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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第87節(jié)

    非寂:“其實(shí)也是巧合?!?/br>
    “你喝茶,”老祖將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繼而含笑看向流景,“你來說。”

    流景:“……”

    在跟舟明重逢之前,她一直覺得世上最尷尬的事,莫過于被朋友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仇敵家里當(dāng)?shù)渿?,可直到今日要親自向老祖解釋這陣子發(fā)生的事時,她才意識到被朋友發(fā)現(xiàn)根本不尷尬,最尷尬的是要當(dāng)著長輩的面復(fù)述過往。

    尤其是還當(dāng)著非寂的面。

    “說吧,讓老身也聽聽,你是如何俘獲我這徒兒芳心的?!崩献嫖⑿?。

    流景沉默許久,最后滄桑嘆氣:“其實(shí)弟子也沒做什么,主要是帝君垂憐,第一次瞧見弟子時便喜歡上了?!?/br>
    ……誰?非寂頓了頓,無言看向她。

    流景一臉淡定,卻在桌下悄悄握住了非寂的手,于是非寂就聽到了一個全新的故事——

    比如他是如何對她一見鐘情,然后開始死纏爛打非要她做冥妃的,再比如他愛她如癡如狂,便總做些不合常理的事,害得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她唆使,以至于給她留了個禍國妖姬的名聲。

    總之一切都是他的錯,她只是一朵被帝王愛上的、純良無辜又可憐的小白花罷了。

    說到最后,她連自己都信了,還非常動情地問老祖一句:“您說我是不是很命苦?”

    “你說呢?”老祖面無表情反問。

    流景對上她的視線,突然想起她對非寂而言意味著什么,而自己剛才那些渾話,很可能讓老祖誤會非寂真喜歡自己。

    于是流景急轉(zhuǎn)直下,試圖推翻剛才那些言論:“其實(shí)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真相是我一直對帝君死纏爛打,帝君沒辦法了才封我為妃,實(shí)際上他并不喜歡我。”

    非寂一頓,蹙眉看向她。

    第51章

    流景此言一出,屋里便靜了下來,她眨了眨眼,思索要不要更仔細(xì)地解釋一下,免得老祖誤會非寂是個三心二意的人……嗯,他都在她面前開花了,應(yīng)該是不打算藏著掖著了,雖然老祖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但他應(yīng)該也不希望破壞自己專一的形象。

    斟酌片刻后,流景正要開口,便聽到老祖問:“當(dāng)真不喜歡?”

    她剛要回答,才發(fā)現(xiàn)是問非寂的,于是立刻看向窗外,假裝在認(rèn)真觀察懸在天上的陣眼。

    屋子里靜悄悄,每個人都神色各異,不知彼此在想些什么。

    許久,非寂緩緩開口:“師父,大陣如今只是暫時停下,隨時有繼續(xù)轉(zhuǎn)動的可能,為何不直接毀了它?”

    “我昨夜嘗試毀掉它,卻發(fā)現(xiàn)自己使出的靈力,盡數(shù)被它化作己用,因此險些再次將它開啟,”老祖面露疲憊,“為了以防萬一,在想出徹底解決的法子前,暫時不要去動它?!?/br>
    “是。”

    老祖捏了捏眉心:“行了,我一夜未睡,眼下疲乏得很,你們?nèi)羰菬o事,就先退下吧?!?/br>
    流景和非寂答應(yīng)一聲,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流景下意識回頭看一眼,恰好看到老祖鬢間隱約出現(xiàn)了白發(fā)。她微微一愣,再仔細(xì)去看時,卻發(fā)現(xiàn)一切如常,似乎那一縷白發(fā)只是她的錯覺。

    “怎么了?”非寂開口問。

    流景回神:“沒、沒事。”

    不知不覺已是晌午,沉星嶼的上空萬里無云,唯有烈日炎炎。經(jīng)過昨晚一場惡戰(zhàn),島嶼上的星星花們已經(jīng)毀得差不多了,從前大片大片的盛景,如今只剩下焦土與荒坑。

    而這不過是一處島嶼,若真有三界為戰(zhàn)那一日,又不知天底下會有多少處美景,會變成此刻的沉星嶼。流景做了三千年天界之主,卻好像生平第一次去認(rèn)真看這個世界。

    “有點(diǎn)可惜啊?!彼乱欢錆u漸枯萎的星星花,輕輕嘆了聲氣。

    非寂抬眸掃一眼她手里的花兒,問:“方才為何那么說?”

    “嗯?”流景不解地看向他。

    四目相對,非寂不語,只是安靜與她對視。

    “啊,你說那事兒啊,”流景笑了一聲,“你本來就不喜歡我嘛,我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br>
    她把花兒塞到他手里,正要再說什么,余光瞥見貍奴急匆匆朝這邊趕來,便立刻安靜了。

    “帝君……流景?”貍奴看到她十分驚訝。

    流景笑著招招手:“好久不見啊貍奴大人。”

    “你怎么在這兒?”貍奴眉頭緊皺。

    流景嘆氣:“此事說來話長,你來找帝君做甚?”

    “哦,”貍奴匆匆對非寂行禮,“帝君,前來參加三界會談的那些人都離開了,如今島上只剩下老祖和我們魔族了,卑職方才在周圍搜尋許久,并未發(fā)現(xiàn)陽羲的蹤跡,可要繼續(xù)往外搜尋?!?/br>
    “不必,眼下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解決懸而不動的陣眼。”非寂緩緩開口。

    流景眼眸微動,頗為新奇地看向他。

    貍奴答應(yīng)一聲,便回寢房取探勘陣法的法器去了。非寂目送他遠(yuǎn)去,這才與流景對視:“怎么?”

    “沒事,只是沒想到你還挺懂事,知道先為大局考慮?!绷骶皳P(yáng)唇。

    非寂掃了她一眼:“有老祖在,即便找到她,也殺不了她,不如先解決眼下事?!?/br>
    天地回旋陣影響的不止是周遭,還有上下,一旦開啟,冥域難免會遭牽連,他可以不管凡間生靈的死活,但身為冥域帝君,卻不能不管自己的子民,這也是為何他先前沒有絲毫猶豫,就選擇和陽羲一同關(guān)閉陣法。

    流景也知道他心中想法,笑了笑便不說話了。

    冰劍是流景的靈力所化,并非什么實(shí)體的法器,如今卡在陣眼里久了,便漸漸生出了裂痕,一旦徹底碎裂,陣眼不僅會再次轉(zhuǎn)動,還會趁機(jī)將冰劍內(nèi)蘊(yùn)含的所有靈力化為己用,再想關(guān)閉陣法就更難了。

    非寂和流景再次出現(xiàn)在陣眼下方的白沙灘上,風(fēng)語君的尸體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只留下一縷衣料掛在礁石上,隨著風(fēng)兒輕輕擺動。

    流景面色平靜,攔下要直接進(jìn)入陣眼的非寂:“為免陣法趁機(jī)汲取你的靈力,最好是完全別用靈力?!?/br>
    非寂蹙眉:“那本座怎么上去?”

    流景想了想,掏出一只小船:“用這個?!?/br>
    是當(dāng)初塵憂送來的法器之一,自從她偷拿走后,便徹底成她的了。

    作為苦主的非寂看到熟悉的小船,心情卻似乎還不錯:“好?!?/br>
    流景后退兩步,看著巴掌大的小船落在地上,轉(zhuǎn)眼便化作一葉扁舟,而非寂輕巧跳到上面,無風(fēng)而升。

    “萬事小心。”流景提醒。

    非寂深深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小船轉(zhuǎn)瞬出現(xiàn)在陣眼前,避開卡住的冰劍直直往里進(jìn),隨著一道白光閃過,船和非寂都徹底消失不見。

    偌大的沙灘上只剩下流景一人,她輕呼一口氣,總算將掛在礁石上的碎布取了下來。

    “待此間事了,便送你去轉(zhuǎn)世輪回?!彼龑㈩潉拥乃椴嘉赵谡菩?,片刻之后指縫溢出一點(diǎn)粉末。

    流景伸了伸懶腰,一回頭就看到貍奴站在來時的路上。

    “貍奴大人。”她笑著招手。

    貍奴眉頭緊皺,一雙英氣的眼睛時刻盯著她看。

    正常人被他這么盯著,沒事也要心虛氣短三分,可惜流景不是什么正常人,被看了半天還是一副淡定樣,甚至還會大方問一句:“看什么看?”

    “看你,”貍奴拿著一堆勘探陣法的法器朝她走去,“我還是想不通,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簡單來說,是被人抓來的。”流景把糊弄非寂的理由,又一次拿來糊弄他。

    可貍奴卻沒有非寂那么好騙:“即便你說得毫無破綻,可未免也太過巧合?!?/br>
    “我也覺得太巧合了,可事實(shí)就是如此,你不信也沒辦法?!绷骶皵偸?。

    貍奴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出手殺向她。

    流景輕易避開,然后往地上一坐,仿佛被他推倒了一般。貍奴急忙將招式撤回,連續(xù)后退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

    “你打我?”流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貍奴:“我只是想試探……”

    “你竟然打我,”流景不聽不聽,“帝君都沒打過我,你竟然打我?!?/br>
    “我只是試探一下,沒有要打你?!必偱y得有些慌。

    流景冷笑一聲:“你想試探什么?”

    “試探你是不是陽羲?!必偱摽诙?。

    沙灘上剎那間安靜下來。

    許久,流景表情微妙道:“你這是何意?”

    “陽羲一失蹤你就出現(xiàn)了,我懷疑是陽羲假扮你?!必偱贿呎f一邊觀察她的表情,似乎還在懷疑。

    流景與他對視片刻,道:“我真正打消帝君對我的懷疑,是帶他去非啟洞府潑屎之后?!?/br>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相信你?!必偱⒖痰?。

    流景冷笑一聲,涼涼看著他。

    “……你也別介意,任誰看到不該出現(xiàn)的人出現(xiàn),都會生出懷疑吧?!钡劬M(jìn)了陣眼,不知何時才出來,貍奴索性也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流景斜了他一眼:“帝君就沒懷疑我?!?/br>
    “我又不是帝君,自然沒他那么英明神武。”貍奴說得理直氣壯。

    流景彎了彎唇角,隨便撿了個法器過來:“這東西能勘到法陣的方位?”

    “可以,但未必精準(zhǔn),”貍奴無奈,“誰能想到來一次三界會談,還要查什么法陣啊,這幾樣法器都是我臨時在乾坤袋里找出來的?!?/br>
    流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了,帝君以前不是從不參加三界會談嗎?這次怎么來了?!?/br>
    “你對帝君倒是了解,”貍奴掃了她一眼,“是特意來請老祖幫忙的?!?/br>
    “幫忙?幫什么忙?關(guān)于他識海那團(tuán)濃霧?”流景問。

    貍奴:“不是,是關(guān)于記憶的?!?/br>
    “記憶?”流景眉頭微挑。

    貍奴正要說什么,對上她的視線后戛然而止:“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你問帝君就是?!?/br>
    這便是不想說了,流景笑笑,索性也不再追問,熟悉一下手里的法器之后,便開始勘探四周。

    上古大陣的陣眼看似不大,實(shí)則內(nèi)里乾坤無限,非寂早上進(jìn)去之后,便一直沒有再出來。臨近傍晚時,休息夠了的老祖也來了,流景看到她下意識喚了聲‘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