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歡/嫁給紈绔世子爺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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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夫用來警示我的,”白川舟看她身板單薄,被風(fēng)一吹,像是搖搖欲墜的花瓣,心緊了緊,走近了幾步,“說是吃多了會(huì)渾身無力?!?/br> 原來是這樣的藥無力,楚引歌這才放下心來,姜大夫一世良醫(yī),應(yīng)也不會(huì)幫世子爺干這樣荒唐的事。 “藥給你,”她將瓷瓶拋給他,自己卻大喇喇地坐下了,淺笑說道,“我發(fā)現(xiàn)檐上的風(fēng)景不錯(cuò),先不下去了。” 她的眸色靈動(dòng)俏皮,擺明就是在欺負(fù)他不會(huì)輕功。 成。 白川舟徑直往府內(nèi)走去。 楚引歌也不知他去倒騰什么了,半晌不見他出來,還真是將她晾在屋頂上了,自覺無趣,就想下去了。 哪知?jiǎng)傄黄鹕?,就見白川舟搬來一梯子,架梯而上,兩手攀著,不一?huì)兒就上了瓦。 連爬個(gè)梯都這么好看。 “爺還真有辦法,”楚引歌笑道,“我還想你求我?guī)闵蟻砟??!?/br> “想得美?!?/br> 兩人坐在房頂上,看整個(gè)薔薇居被殘照暈染成了金麥色,綠枝扶著夕陽,淺淺搖擺,各色薔薇漸漸半頹,散著遲末的香氣,氤氳在日暮的風(fēng)煙之中。 楚引歌靠在白川舟的肩上,忍不住輕嘆:“云盡山色暝,這里可真美啊?!?/br> “不是這里?!?/br> “嗯?” “是我們家,再說一次?!?/br> “真霸道。” “再說一次?!?/br> “我們家真美?!?/br> 白川舟這才提了唇角,大掌纏緊她的細(xì)腰,“我媳婦也美。” 他的語氣驕溢,在這落得滿幕金黃之中泛濫,像一只輕軟蝴蝶在她的心尖停留,媳婦,聽上去親密又纏綿。 楚引歌緊緊地貼靠著他,“你也再說一次?!?/br> “什么?”他故意問。 “你說?!?/br> 白川舟輕笑了聲,歪頭咬著她的耳骨,低低地喚著:“媳婦,我的媳婦?!?/br> 熱氣又酥又癢,楚引歌不禁就笑出了聲:“真好聽。” 我們的家,我的媳婦,他總是很專橫,不管不顧地塞進(jìn)來,將她的心的每一寸嫌隙都占得滿滿的,恣意率性,變成他的。 可無妨啊,反正他是她的。 白川舟湊得更近了,細(xì)嗅著她的玉頸,聲色低惑:“媳婦叫得更好聽。” 楚引歌尚是不明,又覺頸側(cè)濕濡,聽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還有三十一天?!?/br>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離除服還有三十一天...... “色痞!”楚引歌輕推了推他,“爺怎么滿腦子只想這檔事?” “是只想和你有這檔事。”白川舟只覺她散著馥郁的甜香,怎么都聞不夠,從他創(chuàng)建天語閣,他就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可眼下,他竟有了那么一絲怕死。 低笑問道,“棠棠,如果我哪一天死了,你會(huì)去找其他男子成親么?”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隨口閑談。” 楚引歌以為是黃昏給向來志驕氣盈的世子爺都添了傷感,也沒想太多,看著遠(yuǎn)處那縷即將下沉的暮色,堅(jiān)定說道:“不會(huì)?!?/br> 白川舟聽她這么斬釘截鐵地回答,心里既心酸又感動(dòng),剛想開口,就聽她說道:“成親也就這么一回事,沒什么意思?!?/br> 她似是很認(rèn)真地思索了番,隨后笑得粲然:“若真是有那么一天,那我就拿著爺留下的錢,遠(yuǎn)走他鄉(xiāng),養(yǎng)幾個(gè)面首伺候我。” “你可真是將我的身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br> “不是爺說得么,別讓自己過得太委屈?!?/br> 楚引歌長(zhǎng)睫輕顫,“我很聽人勸的?!?/br> 白川舟越聽越惱,還聽她將自己搬出來,忽然氣得失笑,“還能看得上別人?” 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十足的無辜:“人生嘛,怎么都是過,將就也能過下去?!?/br> “真渾啊,楚引歌,”他的眉眼冷峭,狠狠地咬著她的唇,“你這個(gè)小混球,就沒見過比你更囂張的女人?!?/br> 看著那么小只,嬌嬌弱弱的,血液里比誰都反骨。 她擦著他唇瓣上的水漬:“所以別死,好好活著,好嗎?” 楚引歌突然放軟的語氣,烏黑如墨的瞳眸泛著盈盈水波,白川舟的心微動(dòng),將她扯進(jìn)懷中,低下頭,將唇貼了上去。 但他的動(dòng)作很輕柔,耐心地描著她溫?zé)岬拇桨辏植蛔∫绯雎晻r(shí),他微冷的舌輕而易舉地撬著她的齒貝,細(xì)細(xì)碎碎地啃噬。 夜幕將垂未垂。 日暮逐漸融合黑夜,分界變得不再清明,拉扯不清,就如他們的吻,交錯(cuò)如絲雨,身后是滿目斑斕盛大的落日。 良久,天完完全全地黑了。 白川舟才松開她,笑道:“還成,吻了這么多次,終于學(xué)會(huì)喘氣了?!?/br> 他的聲色低啞,在暗色中更顯迷離微醺。 楚引歌聽他笑話她,輕捶著他的肩,他故意輕嘶。 “我哪有用力.......” “上回被你咬的,忘了?”白川舟捻著她愈來愈燙的耳垂,知道她想起來了,湊耳低語,“真狠,下回?fù)Q另一邊咬?!?/br> 楚引歌見他又不正經(jīng)了,起了神,看到一邊的梯子,忍不住揶揄道:“爺慢慢爬梯子,小心摔著,我先行一步。” 誰知白川舟卻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跳,隨后又過去將那梯子踢翻在地。 眾仆奴本識(shí)趣地回屋各做各的事,一聽到聲響都圍了出來。 立冬一看木梯倒在地上,忙要扶起,就聽自家的世子爺很不要臉地說道:“我從沒體會(huì)過飛的感覺,夫人帶我下去?!?/br> 立冬的額角抽了抽,誰飛得會(huì)有世子爺多?整日躥房越脊,騰空躍起就能躥到二三十尺之上,他默默將梯子又放倒了。 “我沒帶過人啊,”楚引歌看著離地高度,咽了咽口水,指示如春,“將梯子扶起來......” 可眾人本就是世子爺訓(xùn)練出來的,自是能看懂他的眼色,拉著立冬和如春識(shí)相地離開了。 “誒誒,別走啊......”楚引歌揉著眉心,看向身邊一臉淡定從容的白川舟,“我沒帶人飛過,怕把爺摔了......” “我有辦法?!?/br> 白川舟走過來,緊緊地貼抱著她,“這樣是不是不怕被摔了?” 楚引歌被纏得喘不上氣,“松松,松松?!?/br> 可他就是十足的無賴,蹭著她蓬軟的發(fā),語氣十足的可憐:“爺怕摔?!?/br> 還添了句:“求你?!?/br> 楚引歌樂了,也不知方才是誰說的想得美。 她被他攪得心軟,就任由他貼著自己:“怕了你了。” 最后倒是沒摔著,還十足的穩(wěn)當(dāng),但楚引歌卻是心慌不已,總怕他在空中會(huì)掉下去,這帶著人不如自個(gè)自在,她喘著氣,雙頰紅潤(rùn)說道:“以后不帶你了?!?/br> “那不行,”白川舟修指輕怕著她的后背,幫她捋氣,慢斯條理地說道,“總不能所有的雙人活動(dòng)都廢除了罷?” “.......” “不過棠棠,你現(xiàn)在喘氣的這樣子像是我們剛......” “閉嘴,別說話。” - 翌日,白川舟還真天不亮就出門了,說是找營(yíng)生去了。 楚引歌倒是清閑了下來,居喪期間,她怕給人添晦氣,連門都不出。 但她素來就是個(gè)愛宅家的,曾經(jīng)休沐時(shí),不是和姨娘呆在一起就是去天佑寺呆上一整天,所有她倒沒覺得有多煩悶。 早起手抄了份《地藏菩薩本愿經(jīng)》,愿姨娘能早日轉(zhuǎn)世,最好.....最好是能成為她的孩子。 午間因世子爺不在,毫無管束,她倒是可以毫無顧忌地吃起辣醬,辣酥酥的真是下飯,她連吃了兩碗白潤(rùn)米飯,才歇箸。 飯后小憩一會(huì),見風(fēng)清日朗,又在庭中拾起了花繃子,繼續(xù)繡那未完的繡帕,連如春看到后,都說小姐的手藝長(zhǎng)進(jìn)不少,能將蘭草繡得栩栩如生。 可她分明繡的是茶花...... 楚引歌不服氣,又讓小滿看看是什么。 小滿倒是自信:“這不是一眼就知道了,夫人是想考我?” 她瞅了眼兩人懇懇的目色,眉眼輕提,“這是藤蔓,對(duì)不對(duì)?” 楚引歌看著自己的繡帕,這些枝綠欲滴的茶葉怎么就能當(dāng)成亂長(zhǎng)的藤蔓。 她的倔意起了,放話府中若是有人能認(rèn)出她所繡,就賞賜五兩銀子。 眾仆皆躍躍而試,有說是雛菊,有言是垂敗的柳枝,甚至還有說是水草的…… 楚引歌更沮喪了,誰會(huì)將水草繡在帕上?! 殘陽夕照,白川舟回來的時(shí)候正巧是眾人猜盡之時(shí),楚引歌士氣大振,她可記得他曾說過“繡的好看”這一事。 她將他拉過來:“夫君,你來說說這是何物?” 白川舟想不到自己還是避不開那帕,輕咳:“這不是一眼就看得出來……我聽聽你們都猜了些什么荒唐之物?!?/br> 眾說紛紜。 楚引歌越聽雙頰越羞窘,忙止了眾人,而身邊的男子已是笑得樂不可支,胸膛都跟著震顫。 “停!聽聽世子爺?shù)?,”楚引歌眼下算是明白了,這人根本也不知道她繡了什么,故意讓大家說,以便排除錯(cuò)解。詭計(jì)多端的世子爺! 她抱臂,冷哼道:“來,你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