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少爺當(dāng)眾高潮
在一樓大口喝酒的卡繆,突然感覺到下身一緊。 他原本紅透了的臉,因為另一種原因燥熱起來。 “……哎?” 被酒液澆得昏昏沉沉的頭腦,并不能立刻就清醒過來,卡繆愣在了原地,剛想忽略過去,就又是一股熱浪打在他脆弱的尾椎上,襲擊來的悄無聲息卻強勁有力,他猛然夾緊了雙腿,手中的酒杯被他混亂地丟在了桌子上。 這一點小小的鬧劇在酒館根本算不上引人注目,沒人注意到他的異常,連同伴都只當(dāng)他在耍酒瘋,但卻讓卡繆酒醒了一半。他暫且趴在桌子上,擋住自己緋紅的面頰,低頭偷偷打量下半身——黑色的皮褲已經(jīng)被撐出形狀,他勃起了。 自己怎么回事?被下藥了? 這個猜測讓他更發(fā)覺事態(tài)嚴(yán)重,他想站起來先回房間,但屁股剛離開凳子,對面有人突然發(fā)酒瘋推動桌子,他鼓起的一包就撞上了桌板下面,痛與癢與電流一同貫穿了卡繆的大腦,他下意識就發(fā)出了自己從未想過的媚叫。 “啊~” 發(fā)覺自己出聲,他趕緊捂住了嘴,有幾道懷疑的目光投來,但很快移開了。 卡繆站不起來,他的腿在剛才的沖擊中失去了力氣。 他試圖找同伴幫忙,艾倫不喜歡喝酒,早早回房間了,瑟西進城后先去教會申請對阿奎拉進行魔力檢測,現(xiàn)在還沒回來。只有烏利爾在場了,他轉(zhuǎn)頭去找,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身邊坐著的大型動物已經(jīng)不見蹤影。 人呢?……他抓住一個身邊坐著的冒險者,想詢問他烏利爾去哪了,但脫口而出的話語卻像欲求不滿的哀求:“呃、嗯、烏利爾……”對方瞪大了眼睛,卡繆滿臉緋紅,忽略了他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我身旁、呃,坐著的家伙,去哪了,看到了嗎?” 那個被抓住的倒霉鬼有些惶恐地移開了視線:“他,他剛才好像去廚房了……” 因為面包被塞進他嘴里而沒吃飽的烏利爾又去后廚拿飯菜了。 該死! 卡繆心想,他得先回房間,這樣下去,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他打了個哆嗦,勉強著自己從條凳上站起來,下身的褲子已經(jīng)被完全頂起來了——熱鬧非凡的酒館里少不了亂撞的酒鬼,他剛站起來,就被人撞了一下,對方結(jié)實的鎧甲將他矗起的yinjing和脹到發(fā)痛的睪丸在一瞬間壓扁了,他猛然摔了一跤,跌坐在條凳上,拼盡全力才忍住沒有當(dāng)場叫出來,下身針刺般的疼痛消退了點,他試著緩口氣,從唇齒間露出破碎的喘息,然而就算拼命忍耐,他也感覺到濕意——下半身仿佛一個裝滿液體的水球被人擠過,已經(jīng)不可避免地泄露了一些。 幸好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褲子,并不明顯。但這敲響了卡繆的警鐘,他必須得快點離開了。 他鼓足勇氣再次站起來,這次很順利,然而等他抬眼去看回房間的路時,卻感受到絕望。觥籌交錯的酒館擠滿了人,他要走到樓梯口的路上,無數(shù)rou體等待著擠壓他,二樓的房間像是一間永遠不可能達到的迷宮盡頭。 他咽了口唾沫,別無選擇地前進。 他祈求自己的腿能好用一點,但就算他內(nèi)心再怎么焦急地要求,他只覺得每一次移動都像踏在通電的云端,從腳跟竄起酥麻的暖意,讓他全身都在輕輕打顫。 大腦開始眩暈了,他逐漸開始享受這種迷離的快感……不!不能沉迷! 卡繆試圖給自己一巴掌,但打中的地方的痛覺即便讓他清醒了些,又很快轉(zhuǎn)化為一種觸及腰背的電流,他往前走去,在人潮中艱難地行走,恍惚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吞到某種巨型生物的胃袋中,無數(shù)rou墻擠壓著他的身體,緊貼著他身上每一處皮膚,他似乎全身上下都變成敏感點了,膨脹的熱度,汗?jié)竦纳碥|,微弱的窒息感……一切都把他的大腦攪昏了。 他已經(jīng)不清楚自己究竟叫喊了沒有,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只是不斷地擠過一個又一個地方,不愿挪動的腳一軟,他摔倒在地。 下一秒,一只腳碾上他一塌糊涂的下身。 就像頑劣的小孩故意去碾一只已經(jīng)快裝不下的水球一般,心滿意足地看著那將要破裂的橡膠露出脆弱的白邊,再重一點,再重一點,然后在一切到來之前輕輕把腳撤回。 “哎?不要踩我,快離開,好痛、不要、呃、呃、噫——” 在房間里獨自郁悶的你,突然察覺到外面的酒館寂靜下來。你疑惑地打開了門,來到二樓的走廊上。 剛剛站定時,樓下就傳來他的尖叫。 不停抽搐著的男人已經(jīng)翻著白眼,雙腿像條在灘涂上彈跳的魚一般,他伸著舌頭,發(fā)出比任何一個妓女都響亮婉轉(zhuǎn)的聲音,他弓起身,jingye從他褲子中溢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像一粒粒溶于地面的珍珠。 你和所有人一起瞠目結(jié)舌。 卡繆帶著小隊連夜搬離了那個酒館。 烏利爾沒有意見,在外面沒回來的瑟西,和在房間里冥想什么也沒聽到的艾倫不是很理解,但遵循了隊長的決定。只有你目睹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你決定緘口不言,畢竟他清醒之后連滾帶爬跑進自己房間,又在清洗和更換衣服后紅著一張臉把所有人都扯走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第二天卡繆就帶著艾倫和瑟西去酒館要說法,烏利爾和你在旅館里待機,無所事事到傍晚,他們回來了??姾谥粡埬?,一言不發(fā)地回房間,你去問瑟西,他不好意思地小聲跟你說:“什么也沒查到,當(dāng)晚的食物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目擊證人說看到有人給卡繆下藥,總之……沒有頭緒。” 更好笑了。 笑夠了你轉(zhuǎn)而想,昨晚的事件是你導(dǎo)致的嗎? 在你對他產(chǎn)生了那樣的想法之后,詛咒就立刻應(yīng)驗了,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但你有這種能力嗎?該不會是那顆被你吞掉的寶石…… 說起來,它去哪了呢?當(dāng)初把它吃掉后,你沒有任何不適,也根本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胃里有不能消化的硬物的話,應(yīng)該會疼痛才對,但你沒有任何感覺,排泄也沒有問題。 “……” 算了。 你暫時放棄了思考。 這世界超出你認(rèn)知的東西已經(jīng)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