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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yin亂后宮(番外)014前傳

    第14章·前傳

    七月的天氣十分炎熱,楚薇讓丫鬟們將藤椅搬到后花園的花影下,躺在上面

    乘涼,她右手拿著團扇輕輕搖著,左手拿著丫鬟們遞過來的冰鎮(zhèn)西瓜,小口小口

    咬著,紅唇中不時吐出幾粒瓜籽兒,引得地上兩條哈趴狗兒你爭我搶,又有兩個

    丫鬟拿著大團扇過來,一左一右替她扇風(fēng),其余兩個則蹲在膝下,替她捶腿。

    楚薇舒服地望著天空云卷云舒,聽著蟬鳴聲聲,只覺困意涌上心頭,正要閉

    目,忽然一人過來道:「娘子好睡,我都快累死了?!?/br>
    楚薇睜眼一看,便見楊正坤穿著官服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他滿頭大汗,身上的官袍連背心也濕了。

    楚薇笑道:「干嘛那么累?皇帝不是只派你做了閑差嗎?」

    楊正坤將手中紅櫻官帽遞給左右,又接過帕子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

    賢貴妃的病又加重了,滿朝文武都在上表安慰圣上,我們這些近侍大臣就更要命

    了,還要去廟里給賢貴妃頌佛念經(jīng)。」

    他一邊說一邊拿過西瓜來,狠咬了幾口,暢快道:「好容易今兒個略好了一

    些,所以放我們回來。往后還不知道要鬧到什么時候。」

    此時楚薇因為嫌熱,外面只披了一件薄紗,露出胸前的許多白膩來,脖子微

    紅,滲出許多香汗,下身連裙子也沒有,只穿著一條茶紅的褻褲,兩條長腿筆直

    纖細,左右交搭著。

    楊正坤看得yin意大起,便湊上來笑道:「娘子越發(fā)動人了,我的魂兒都被你

    勾去了。」

    楚薇與他相處日久,一見便知其意,冷笑道:「滾開,本來就熱的慌,那里

    擱得住你又來鬧?!?/br>
    楊正坤笑道:「好人兒,可憐我在外面受罪,回來你也該享受享受?!?/br>
    楚薇便不發(fā)話,只是用團扇遮住臉,婢女們紛紛含笑退開。

    楊正坤喜得連忙脫下褲子,也不及前戲款款,便將她往面前一拉,扯下褻褲

    ,扛起兩條雪白的長腿,瞅著那道粉紅縫兒,翹起roubang捅了進去,楚薇下面已是

    水汪汪一片,任他往來抽拽自如。

    悶哼中,楚薇只覺飽脹欲裂,那roubangguntang,又粗又長,不似往日形狀,心中

    正詫異,忽聽他說道:「好妹子,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楚薇聽那聲音不似楊正坤,連忙抬眼再看,這一看嚇得半死,原來伏在她身

    上聳動的男人竟不是楊正坤,卻是那顧顯臣,只見他渾身鮮血淋漓,赤紅著雙眼

    ,胸口脖子上的rou都被砍翻開來,深可見白骨,膿血不停滲出,依舊不管不顧抱

    著她大力抽送。

    楚薇嚇得尖叫起來,曲起雙腿在他腹部用力一蹬,將顧顯臣踢到在地,起身

    要跑,身子卻如中了邪一般,怎么也動彈不了,那顧顯臣緩緩爬了起來,臉已經(jīng)

    扭曲成瘋狂的樣子,只是張嘴嗬嗬笑著,笑聲尖銳刺耳。

    楚薇恐懼到極點,轉(zhuǎn)而大怒道:「你早就死了!如何在這里!」

    過了好一會兒,顧顯臣才收住瘋狂的大笑,繼而臉色陰冷的可怕,澹澹道:

    「沒錯,托你的福,我早就死了。」

    楚薇瘋狂扭頭道:「你是被那山民砍死的,不關(guān)我的事,為何卻尋到我?」

    顧顯臣再次狂笑起來,聲音中帶了幾許悲涼,最后懶懶道:「其實你讓我去

    跟那趙碧如聯(lián)系的時候,我便知你下了殺心,可依舊義無反顧地去了,只盼著你

    能念著往日的舊情,能幡然醒悟,可后來我才知道,你已經(jīng)變了,變的那樣狡猾

    和狠毒,你眼睜睜地看著碧如將我打成廢人,再眼睜睜看著我被那山民砍殺。我

    才明白,不要說那往日情誼,你其實已經(jīng)恨我入骨,我成了你當王妃的障礙,你

    巴不得讓我快點死!」

    楚薇怒道:「沒錯,我就是恨你!我過的好好的日子,憑什么你要來插一杠

    子!當初是你救了我一命,累你在蒙古人手里吃了許多苦頭,這是事實,我不否

    認,可那也不是我逼你去的,是你自愿的!你不能總拿這個要挾我一輩子,死了

    也要來說道!過去了就過去了!」

    一面說一面哭,顧顯臣聽了,笑的更厲害了,血淋淋的手指著楚薇道:「你

    終于說出你的心里話,很好,是我自己一廂情愿舍命救你,是我不知廉恥找了你

    二十年,是我死了也不甘心自己的失敗,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可是我的好妹子,

    難道你就以為你真的以為,僅僅靠著時間就能忘記過去的這一切嗎?就算你能忘

    記,別人會忘記嗎?」

    楚薇正細細咀嚼話中的含義,忽然一個人從顧顯臣身后轉(zhuǎn)了出來,只見他依

    舊如初見之時,眉目間英氣勃勃,彷佛世間任何困苦都難不倒他,這人總是替她

    遮風(fēng)擋雨,為她排憂解難。

    只要

    看到背影就能認識,早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羽。

    楚薇看見了他以后,方才的一切陰云似乎都已消散,踏實而滿足,因為早已

    習(xí)慣了依靠他,所以下意識走過去拉住他道:「你去那里了,怎么我到處找也找

    不到?!?/br>
    趙羽笑道:「你方才不是嚷著很渴嗎?我見那山泉冷冽,于是去取了一些來?!?/br>
    說畢將一個水囊遞給她。

    楚薇此時正口干舌燥,拿著灌了一起,果覺神清氣爽,展眼一看,只見她和

    趙羽正置身一處山林,到處是鳥語花香。

    趙羽指著頂上的山峰笑道:「我們還有好幾個時辰的山路要爬,你累了吧,

    不行我背你上去?!?/br>
    楚薇紅著臉道:「若是讓你的師兄師弟們看見了,豈不是要笑死我,」

    趙羽笑道:「讓他們笑一會兒就是了,若是累壞了我的寶貝兒,那我心里可

    過意不去?!?/br>
    楚薇自小習(xí)武,倒不怕累,只怕出汗,于是道:「你背我也可以,只是要近

    山門的時候,就得放我下來,不許讓人看見?!?/br>
    趙羽點頭笑道:「都依你就是,只是你最近胖了許多,走點山路就怕熱,將

    來只怕會成第二個楊妃。」

    楚薇大羞,嬌嗔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一對粉拳招呼過來,趙羽一邊笑一邊左躲右閃地求饒,兩人追趕一陣,歡聲

    笑語驚起了周圍許多鳥雀。

    玩鬧一陣后,趙羽伏下身子讓楚薇爬了上來,雖然身上多了個人,但他走得

    格外輕松,笑道:「每次咱們回師門,你都很害羞,你怕什么?他們都是我的師

    兄師弟,從小就有過命的交情,偶爾開個玩笑,沒人會折辱于你?!?/br>
    楚薇道:「我也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總覺得你那些師兄弟很壞?!?/br>
    趙羽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把我的師門當成了婆家?也是哈,

    我父母云游多年未曾回中年,你把師父師母當成公公婆婆也不是沒道理。」

    楚薇笑道:「說的好像是那么會事。」

    兩人爬到一處小山崗的時候,楚薇怕丈夫累了,從他背上下來歇息,趙羽卻

    忽然指著對面山坡道:「妹子你看,那紫色的好像是曲鈴草?!?/br>
    楚薇也跟著看了過去,果然見草叢中有一抹紫色,不仔細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于是笑道:「或許是薰衣草也未可知,曲鈴草那會這么容易找到。」

    趙羽興奮道:「妹子有所不知,咱們這九華山一帶,就愛產(chǎn)這種曲鈴草,只

    是這草也怪,你若刻意去尋它,哪怕你決心再大,能力再強,十有八九找不到,

    早年我那祖師爺就不信這個邪,走了三山五岳,竟未曾得到一株,后來心灰意冷

    ,打算在九華山歸隱,未曾想竟在此處找到許多,從此他便在這里開山立派,親

    手創(chuàng)立了紫英派,今日被咱們遇見,不是我們找到了曲鈴草,而是它找到了我們。你稍等,待我去給你摘來!」

    楚薇也是欣喜萬分,正笑的開心,她忽然指著一片霧道:「夫君你看,那是

    什么?」

    趙羽看了登時鄒起眉頭來,不知什么時候,一層薄薄的黃霧已經(jīng)籠罩在曲鈴

    草那片地方。

    趙羽從小在九華山長大,這種景象一看便知,哀聲道:「那是瘴氣,萬不可

    靠近,否則吸多了會有大麻煩?!?/br>
    楚薇便道:「那就算了,還是你身子要緊,曲鈴草我們下回再來取?!?/br>
    趙羽搖頭道:「一個人一輩子頂多遇到一次,這次不去摘,它很快就會消失

    ,再也遇不到了,你不用擔心我,我自有辦法應(yīng)付?!?/br>
    一邊說一邊脫下衣服,捂住口鼻,躍躍欲試。

    楚薇十分心疼丈夫,然而她費盡口舌,卻也勸阻不了趙羽。

    畢竟她從塞北歸來之后就染上了頭風(fēng)的毛病,正常的時候好端端的,發(fā)作的

    時候簡直天崩地裂,疼的恨不能用斧子噼開腦袋,連家里的木板都咬壞了無數(shù)個

    ,甚至趙羽身上也留下她的牙齒印,四處尋醫(yī)問藥,就是不見效果。

    當年曹cao也是患了頭風(fēng),連神醫(yī)華佗也要噼開腦袋治病,當世這些大夫自然

    更是束手無策。

    后來還是周云逸開出了藥方,說要用曲鈴草做藥引,才可徹底治好頭風(fēng)之癥

    ,趙羽披星戴月找了好幾年,終歸一無所獲,沒想到卻能在此處找到,他自然不

    甘心因為瘴氣而放棄了寶貝。

    當下趙羽施展輕功,掠過樹梢,很快來到那曲鈴草的旁邊,在瘴氣面前,他

    動作迅捷,務(wù)必速戰(zhàn)速決,誰知剛把手伸向曲鈴草,一條黑蛇忽然竄出來,照準

    胳膊咬了一口,趙羽此時只求迅捷,根本沒有防備,被那蛇狠狠咬了一口,蛇毒

    發(fā)作的極快,傷口很快發(fā)黑,疼的他大叫了一聲。

    這時趙羽才想起師父曾經(jīng)的告誡,說是天材地寶多有毒物守

    護,取之務(wù)必當

    心。

    自己方才莽撞了,只管防著瘴氣,竟忘記了毒蛇。

    楚薇聽的心里一顫,他深知趙羽武功深厚,就算與人過招的時候中了好幾刀

    也不會哼一聲,能逼得他慘叫的痛,一定是常人不能忍受的。

    她連忙施展輕功趕過去,趙羽見她過來,再顧不得周圍瘴氣濃烈,拉開遮擋

    在口鼻之間的布料道:「快回去!別過來?!?/br>
    說完便覺嘴里吸入一股刺鼻的氣味,像是爆竹燃燒后的火藥,心知不妙,于

    是強忍疼痛,摘了曲鈴花插在腰里,用盡最后一點力氣沖出瘴氣的范圍,剛沖了

    出去,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楚薇連忙趕過去,見趙羽臉色發(fā)青,如被摘去心肝,哭的撕心裂肺,但她見

    趙羽手臂上的黑氣迅速蔓延開來,也不敢再哭,只得壓下傷悲,背著他一口氣往

    師門跑去。

    還好當時周云逸沒有出去云游,又對那黑蛇的毒性十分熟悉,這才救下趙羽

    一命。

    因為接觸趙羽,她自己也中了毒,不過情況要輕微的多,吃了周云逸的解毒

    藥后,一天就恢復(fù)過來。

    不過趙羽就沒這么幸運了,他因為吸入太多瘴氣,又被劇烈的蛇毒入體,身

    體可以說是被毒物內(nèi)外夾擊,只能躺在床上服用清石化膏撥毒。

    那清石化膏雖能化解體內(nèi)劇毒,可是在藥性也最兇悍,入口如火燙五臟,到

    后面四肢都被灼燒,又會嘔出大量腥臭的黑血,每次服藥后,趙羽只覺自己像是

    被人用火刑折磨,疼的撕心裂肺,日也不能安睡,連被子都能擠出汗水來。

    而這樣的折磨竟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月,那嘔出的黑血才漸漸變紅。

    事后楚薇問他道:「若是你事先知道如此后果,你還愿意為我摘下那曲鈴花

    嗎?」

    趙羽笑道:「傻瓜,我才痛一個月,你的頭風(fēng)卻永遠不會再發(fā)作,這筆生意

    很劃算?!?/br>
    楚薇聽了抱住他哭道:「這輩子我是離不開你了。」

    趙羽笑道:「你當然會離開我的,不過是在我死以后?!?/br>
    楚薇連忙捂住他的嘴道:「好端端的別說不吉利的話,你跟我都會長命百歲。」

    誰知剛說完這話,趙羽臉色突然變的煞白,緊閉雙目,一動不動。

    楚薇嚇了一跳,連忙將他摟進懷里,卻見趙羽身子已經(jīng)發(fā)硬,身上冷冰冰的

    沒有絲毫溫度,儼然不過是一具尸體,楚薇嚇得連忙去摸呼吸,那里還有半點熱

    氣,楚薇從未如此絕望,嘶聲裂肺地大哭起來,直到丫鬟將她叫醒過來,她才發(fā)

    覺方才不過是黃粱一夢,于是命人點起蠟燭,披衣起床。

    往鏡子前一座,才見一雙眼睛紅紅的,連嗓子也嘶啞著,心中猶覺酸痛不已。

    忍不住回憶起夢中情形來,雖然都是陳年舊事,卻歷歷在目。

    現(xiàn)實中趙羽并未如夢中那般死去,只是經(jīng)此一事后,他的身子也變的奇特起

    來,性欲極強,一晚上來個五六次都不成話下,而且每次都是激情澎湃,絲毫不

    知道累,楚薇先還歡喜,時間一長,漸漸抵擋不住,往往被他折磨的力盡神倦,

    不堪其擾,尤其下體總是腫痛不堪,晚上不得安睡,白天不得清閑,只要一有空

    ,也不管白天黑夜,家里家外,只要周遭無人,趙羽性起,便要拉著她行云雨之

    歡,期間,趙羽也很憐惜妻子身體,事后扇自己耳光、掌嘴、罰跪各種自我體罰

    都試過,當時是安穩(wěn)了,可過不久,又舊病重犯,愁的楚薇看見趙羽便想逃脫。

    實在忍不過了,只得含羞去請教周云逸,周云逸便道:「師弟這是被yin蛇所

    咬,遺癥猶存,我也沒辦法?!?/br>
    連他也沒辦法,楚薇只得另尋辦法,她現(xiàn)在力盡神危,面色枯黃,再不控制

    ,只怕有性命之憂,萬般不得已之下,只得同意讓趙羽納妾,尋思讓別的女人來

    分擔他那多余的精力。

    然而這一下卻收拾不住,趙羽一下竟娶了六位天姿國色的美人兒。

    之后的事就不用過多陳述,趙羽終歸身死,楚薇也嫁給了楊正坤。

    一瞬間楚薇想了很多,她一點也不后悔這樣做,可對趙羽的感情卻未曾消減。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丫鬟忽然驚叫了一聲,楚薇連忙道:「大半夜的鬼叫什

    么?」

    那丫鬟道:「回稟主子,這地攤上是怎么回事?」

    楚薇連忙低頭看去,只見那地攤上有一雙濕腳印,一直從門口來到她床邊,

    似乎在床邊盤旋了許久,最后又走了出去。

    楚薇便道:「是不是你們幾個踩了雪沒換鞋就進來,那雪化了就變成這樣。」

    丫鬟們都道:「并不曾出去,就算出去踩了雪也不敢不換鞋。」

    楚薇又看向床上,發(fā)現(xiàn)并沒有楊正坤的身影,于是問道:「這個時候老爺去

    了那里?」

    丫鬟們只是搖頭不知。

    楚薇便不再理會,楊正坤很可能偷偷摸摸去了別的女人房間,不過她沒有心

    思去管。

    只是好端端的為何房間里會出現(xiàn)這幾些腳印?真是奇怪。

    任憑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趙羽的魂靈已寄托在一個花子身上,方才拿著菜

    刀摸了進來,原本要結(jié)果她的性命,可她在夢里哭的如此傷心,還喊著趙羽的名

    字,即便菜刀已經(jīng)貼近脖子,趙羽終究還是沒能下手。

    灰心喪氣地退了出去。

    不過既然放過了楚薇,他可沒打算放過楊正坤,即便那老道叮囑他不可干預(yù)

    世間之事,他拼著形神俱滅的下場也要出一口惡氣。

    方才他進來的時候,就看楊正坤悄悄向東邊摸了出去,因此連忙跟了過去,

    只是他對楊府不熟,這里房間又很多,繞來繞去差點迷了路,還好有個房間點起

    了蠟燭,在黑夜里就像指明燈,他便摸到了窗下,戳破窗紙,往里面張望。

    果然見楊正坤正坐在里面與人說笑,坐在他對面的赫然是趙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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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見她只穿著薄薄的春衫,裙擺撒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腳裸,巧笑欣然,顧

    盼神飛,與楊正坤相談甚歡。

    只聽她笑道:「師兄說笑了,如今你娶了楚薇、沉雪、賀馨兒、趙音這四個

    大美人,難道還不知足嗎?又來打我們的主意,果然你跟趙羽一樣,都是貪心不

    足,小心也落得他那般下場?!?/br>
    楊正坤笑道:「你們?nèi)缃褚矝]別的去處,若只管住在我家里,我倒無所謂,

    大張雙臂熱情歡迎,只是怕外頭又有許多閑話,與你們名聲有礙。若是一并都嫁

    過來,你們姐妹幾個又重新團聚了,豈不比外頭更好。」

    趙欣笑道:「那倒未必,如今我也想清楚了,嫁給富貴之家做妾還不如給平

    頭百姓做正妻,雖說小門小戶,一切自己做主,并不看人臉色。勸你趁早打消了

    這個想法?!?/br>
    楊正坤急忙道:「別啊,我其實跟趙羽一樣,從來不會拿你們當妾,一并都

    是夫人,按進門的順序排位,地位平等,不分妻妾?!?/br>
    趙欣搖頭道:「此話休再提,夫君尸骨未寒,楚薇就急著嫁人,已然不對,

    我可不學(xué)她那樣?!?/br>
    楊正坤起身道:「未曾想趙姑娘對師弟竟然如此癡情,奈何師弟命薄,竟遭

    小人暗算,讓趙姑娘一腔癡情付諸流水,可嘆可嘆?!?/br>
    趙欣笑道:「你也別把我想的太好,我不會給任何人守寡,該嫁時就出嫁,

    人生苦短,不可學(xué)那愚婦辜負大好青春?!?/br>
    楊正坤笑道:「愚兄斗膽相問,不知什么樣的男人才能入趙姑娘法眼?」

    趙欣笑道:「好沒臉皮,我要嫁什么樣的人用得著你管?」

    楊正坤笑道:「愚兄斗膽猜測,趙姑娘天賦異稟,要嫁的男人當然也得本錢

    雄厚,不然怎能配上你如此人才。」

    趙欣道:「什么本錢?我不懂!」

    楊正坤哈哈一笑,拍了拍手,門開處進來一個美人,不是別人,卻是賀馨兒。

    她曾是蔡瑤的婢女,趙欣雖然認識,卻沒怎么打過交道。

    趙欣詫異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楊正坤道:「漫漫長夜,說來無聊,趙姑娘若是不嫌棄,愚兄愿為你獻上一

    段好戲,你不用做別的,就請在旁一觀?!?/br>
    趙欣笑道:「什么好戲?我倒要看看。」

    楊正坤便站起來道:「好馨兒,你可以開始了?!?/br>
    賀馨兒應(yīng)了一聲是,便走過來,蹲在楊正坤面前,脫去他的褲子,露出粗大

    的陽具來,張口便含住,臻首晃動,那roubang便在她嘴里進進出出,撐的她一張小

    臉鼓鼓的。

    趙欣嚇了一跳,笑罵道:「我當什么好戲?你竟敢在我面前亂來。還不滾出

    去?」

    楊正坤笑道:「好心給姑娘解悶,如何要攆我出去,你喜歡也罷,討厭也好

    ,好歹看完?!?/br>
    趙欣生性曠達,也就不再糾結(jié),笑道:「你的臉皮只怕是鋼鑄鐵造。簡直無

    人可比?!?/br>
    那賀馨兒顯然被楊正坤調(diào)教的十分柔順聽話,楊正坤數(shù)次將那粗長roubang頂住

    她的喉嚨,她也不排斥,反而討好地全根含入,直到干嘔不住,滿面通紅,涕淚

    縱橫,弄得roubang上全是晶亮的唾液。

    接著她又用小手握住大roubang,低頭含住下面的rou球,品咂地滋滋有聲,靈巧

    的舌頭來回裹弄,楊正坤舒服的仰頭長嘆一聲,眼角瞥見趙欣看的津津有味,心

    中十分得意。

    彷佛受到鼓勵一般,楊正坤的roubang漲地更大更粗,向上高高地翹起,趙欣的

    眼睛里分明多了一分

    嫵媚的味道。

    雖然她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眼睛也不安地眨動著,可她的確很仔細地在看著

    賀馨兒的用手撫弄楊正坤yinjing。

    楊正坤把賀馨兒拉到了自己身前,在她臉上和耳垂處親吻,他故意親吻出很

    響亮的聲音,然后把她的身子往下按。

    賀馨兒會意地矮下身體,竟然曲膝跪在了地上。

    楊正坤對著床上的趙欣說:「這就是男人的本錢,能cao爽任何女人。」

    趙欣不置可否地低下了頭,赤紅的臉頰像是被爐火烘紅了。

    她又用力地蜷了下雙腿,來回摩擦了幾下。

    賀馨兒把楊正坤的yinjing握緊,用力地向根部捋過去,包皮被完全拉得展開來

    ,碩大的guitou因為被擠壓而顯得更巨大猙獰。

    楊正坤舒服地「嗯」

    了一聲,深深地吸了口氣。

    賀馨兒吐出了舌頭,在guitou下端的棱角處輕輕抵舔,每舔一下,yinjing就被刺

    激得向上跳動一下。

    然后她的舌尖來到了guitou頂端,在馬眼處微微地碰觸一下,頭就向后退開,

    舌尖沾到了馬眼上的液體,被拉出一根細長晶瑩的絲,yin穢地懸在空中微微顫抖。

    楊正坤的手按住了賀馨兒的后腦,把她一點一點地往自己胯下擠壓,同時挺

    了一下臀部,yinjing就整個埋沒在賀馨兒的嘴里。

    他邊挺動著身子,讓yinjing在賀馨兒嘴巴里緩慢地進出著。

    眼睛卻盯著趙欣看,趙欣卻白了他一眼,下意識把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大腿

    上面。

    yinjing在嘴里抽插時發(fā)出「咕唧咕唧」

    的聲音,yinjing拔出來時,上面沾滿了賀馨兒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在燈光下閃

    閃發(fā)亮,更多的口水被帶出來,順著yinjing流到y(tǒng)innang上,再滴落下來,拉成一條長

    線,一直垂落向地面……楊正坤熟練地脫賀馨兒的衣服,幾下子就將衣服扒了個

    精光,賀馨兒赤裸裸地站著,用一雙手托住豐滿白皙的rufang,對著楊正坤叫:「

    老爺,來摸我……來cao我……」

    楊正坤踢掉了身邊的衣服,說:「好,寶貝兒!我這就來干你!我就喜歡cao

    yin蕩的女人?!?/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趙欣一眼,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上去粗魯?shù)赝屏速R馨兒一把,賀馨兒就一下子仰面朝天躺到了床上,楊正坤

    雙手抓住賀馨兒兩腿分開來,把腿間的陰部完全暴露出來給趙欣看,說:「你不

    知道這個sao貨,原本也是趙羽的侍妾,平時看著貞靜,誰知她還和趙羽的老爹吳

    克善亂來過,先是在假山里被強cao,后來被cao舒服了,主動送上門給那老頭干,

    這還不足,趙羽生病的時候,她竟不顧自己的庶母身份,還跟那趙尋luanlun,真真

    厲害,趙家一家三代男人都被她弄上了床,真是我輩楷模,不佩服都不行?!?/br>
    趙欣不信道:「賀馨兒,他說的可是真話?」

    賀馨兒笑道:「當然是真話,本來老王爺還要cao我們蔡小姐,讓我牽橋搭線

    ,誰知后來事情太多,竟沒能弄成,可惜可惜?!?/br>
    趙欣笑罵道:「你個浪小蹄子,竟神不知鬼不覺地給夫君送了這許多綠帽子

    ,我竟一點風(fēng)聲也沒聽到。否則讓我得知,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賀馨兒用手撫摸著自己的rufang,轉(zhuǎn)頭對著趙欣:「好jiejie!先我也想著一心

    一意伺候夫君,可后來才明白,及時行樂才是最要緊的,為了快樂,那里顧得了

    那么多?」

    楊正坤把賀馨兒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用手扶著yinjing在她兩片yinchun中間上下

    滑動,對她說:「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多想我cao你?你告訴我,你到底有多yin蕩?」

    賀馨兒喘著氣,膩聲回答:「我現(xiàn)在就是想被人cao,就是發(fā)浪,哪怕是外頭

    的花子來,老娘也要拉著他cao上一cao?!?/br>
    楊正坤看著趙欣,把yinjing慢慢插了進去,趙欣笑道:「好一對狗男女,繼續(xù)

    表演!」

    楊正坤開始在賀馨兒身上抽插,動作緩慢地把yinjing從yindao里拔出來再送進去

    ,讓趙欣清楚地看到整次抽插的過程。

    她不由想起當年和趙羽吃大雜燴的時候,趙羽也是這般弄著別的女人,她在

    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正看的入神的時候,楊正坤把賀馨兒抱到了她面前的床上,緊靠著她,于是

    身邊多了交媾的兩個人,赤裸裸的扭動著身體,肆無忌憚地糾纏交接。

    楊正坤每一次插下去都是重重的,狠狠的,床被壓得凹了下去,隨著他的動

    作顫動著。

    每一次顫動,也都會牽動趙欣的身體跟隨他們的動作一同顫動。

    賀馨兒的雙臂向兩邊大大的攤開,一只手就伸到了她腿邊,似挨非挨地碰觸

    著趙欣的大腿。

    楊正坤的速度開始越來越快,兩人下體連接的地方傳出「呱唧呱唧」

    的聲音,賀馨兒的臀部被擠壓著,臀rou隨著楊正坤劇烈的動作顫抖,她毫無

    顧忌的大聲呻吟著,拉長了那種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聲調(diào)。

    楊正坤開始沉重的喘息,喉嚨里發(fā)出「嗯嗯」

    的聲音。

    看著賀馨兒那雪白的奶子晃來晃去,趙欣忍不住拿手揉捏一番,笑道:「你

    也是個笨蛋,輕易就讓男人占了身子,以后能珍惜你嗎?」

    賀馨兒呻吟道:「楊哥待我很好,我不后悔?!?/br>
    楊正坤快速地抽動了幾分鐘,才長舒了一口氣減緩了動作的頻率。

    他身下的賀馨兒被剛才激烈的撞擊帶動得興奮起來,似乎不滿足楊正坤此刻

    的力度,她用力挺動著自己的下體去迎合楊正坤,搭在楊正坤肩上的雙腿向上繃

    得筆直,連腳尖也舒展著,一邊喘息一邊對楊正坤喊:「快……再來!像剛才那

    樣cao我!我舒服死了……」

    楊正坤并沒有響應(yīng)賀馨兒的要求,而是伸出了舌頭去舔她的小腿,另一只手

    繞過他的大腿去按住陰蒂的位置快速地揉搓起來,同時竟然用中指和自己的yinjing

    一起插進了賀馨兒的下體。

    賀馨兒全身勐地一抖,尖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趙欣的大腿。

    趙欣也伸手過去,兩個人緊緊的攥住了,像是在給她鼓氣。

    又側(cè)眼看著楊正坤的手指和yinjing一起在那水淋淋的私處抽插進出,不停地的

    眨著眼睛,嘴角還露出邪魅的微笑。

    楊正坤一邊用中指挖摳一邊用拇指按住了陰蒂的位置,快速地揉搓著。

    賀馨兒的身體立刻像蛇一樣扭動起來,抓著趙欣的手按在自己rufang上用力搓

    揉著,一邊大聲呻吟一邊叫:「快……快……快快……」

    趙欣雙手齊出,將她那rou球捏扁抓圓,還感嘆道:「奶子是夠大,可惜總生

    不出孩子,只便宜給男人用了?!?/br>
    賀馨兒把整個臉貼在趙欣腿上,喃喃著說:「jiejie,我好舒服!他真會玩女

    人,我要被他弄死了!你不想要嗎?你也來試試吧!」

    一邊說著,騰出了一只手,順著趙欣大腿內(nèi)側(cè)的空隙向上摸了進去,蛇一樣

    伸進了趙欣的裙子里面。

    趙欣沒料到她這個動作,下意識勐地夾緊了兩腿,發(fā)出一聲很低的呻吟。

    賀馨兒的手就在裙子下面快速地動著,像是摩擦著什么。

    中間停頓了一下,接著又快起來,不過變成了像楊正坤一樣的抽插,似乎是

    已經(jīng)把手指插進了她的身體里。

    賀馨兒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趙欣的裙擺在她勐烈的動作下被掀開了一截,

    大腿全部露出來,內(nèi)褲也隱約可見,她的手擋在了陰部的位置,快速而激烈的戳

    動著。

    趙欣兩腿軟軟地微微張開,扶在賀馨兒雙乳的手也滑落在一邊。

    楊正坤此時卻停止了動作,讓yinjing停留在賀馨兒的下體里,雙手扶著她的腰

    肢,貪婪地看著賀馨兒的手在趙欣腿間抽動。

    這時的賀馨兒竟然無聲地笑了一下,和楊正坤對視了一眼。

    她的眼神里居然沒有了剛才如醉如癡的情欲,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得意和炫耀

    ,好像在向楊正坤邀功。

    楊正坤寵溺地刮了一下的她的鼻子,她把趙欣的手又抓住了,扯著拉到他們

    兩個人交接處,趙欣笑道:「難不成還要我來伺候你們兩個?這可是你們自找的?!?/br>
    于是將頭湊到兩人的交接處,看著那熘光水滑的roubang在粉紅的rou縫里進進出

    出,忽然突發(fā)奇想,伸手抓住楊正坤的rou蛋,只捏住一點皮,輕輕一扯,疼的他

    嗤牙咧嘴地大叫起來,不過他受此刺激,抽插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趙欣興趣大起,又伸出兩只手來,看見一根陰毛已經(jīng)發(fā)白,用力一拽,楊正

    坤疼的一陣激靈,但他不敢反駁,只好把怨氣都發(fā)泄在賀馨兒身上,趙欣連撥了

    數(shù)根陰毛,還移過蠟燭來燒,燒的陰毛卷縮,發(fā)出刺鼻的焦味。

    這樣還玩不夠,又讓兩人停下動作,將兩人的陰毛擰在一起打了死結(jié),如果

    稍不注意,動作過大,就會扯動,兩個人疼的嗤牙咧嘴。

    可又舍不得那快感,只能小心翼翼地cao,cao到后面不免大開大合,又忘記了

    這一茬,結(jié)果又是一扯,皮rou都扯腫了起來,趙欣拍手笑道:「有趣有趣,快干

    快干!」

    楊正坤沒想到趙欣過了這么多年,依舊跟從前那樣慣會捉弄人,當初他跟沉

    雪jian情被趙欣撞破,也是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頭,原本以為經(jīng)過這么多事之后,

    她秉性改了,沒想到還是老樣子,而且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只得停下動作道:「好妹子,讓我來服侍你一晚,保證你滿意?!?/br>
    趙欣笑道:「也好,不過前提是,我得玩夠了?!?/br>
    楊正坤滿臉懊惱之色,苦笑道:「到底要怎樣玩?上回我和雪兒差點沒被你

    玩死。」

    趙欣笑道:「也容易,就看你兩個會不會配合?!?/br>
    話音剛落,她便將手中蠟燭迅速移了過來,一下將兩人的陰毛點燃,那陰毛

    沾了油油的浪水,一碰到火苗瞬間爆燃起來,兩人下面著了火,各自尖叫起來,

    剛要分開,那陰毛又打了死結(jié),一時分不開,火苗迅速竄了起來,楊正坤慌得涕

    淚具下,慌忙叫:「快來人??!救命!」

    趙欣卻泰然笑道:「傻瓜,你繼續(xù)cao,那火苗就燒不起來了!」

    楊正坤慌忙用力往前一送,兩個人再次貼合在一起,果然那火苗被壓的熄滅

    ,終于松了口氣,嘆道:「你要玩死我們才罷手嗎?」

    趙欣咯咯大笑道:「是你要給我來看戲啊!這會子又怪我?不過你們表演的

    真是有趣極了!」

    楊正坤只覺后背汗毛直立,喘息了一會兒,這才漸漸把roubang往外面抽出,誰

    知他剛露出一點縫隙,那火苗遇到空氣,卻很快又復(fù)燃起來,慌忙再次壓上去,

    緊緊貼合著,不敢再分離。

    趙欣笑道:「傻瓜,就這樣才最刺激啊,燒不死人的,你像平常一樣抽插就

    好?!?/br>
    楊正坤卻只是不動,深怕被火苗燙傷,趙欣見他如此,少不得上前抱住他的

    屁股道:「你不是本事很大嗎?這會子又不動了!既然如此,我來幫你?!?/br>
    于是推著他一送一抽,那火苗就在兩人的交接處一熄一燃,楊正坤直覺插入

    時很爽,抽出時卻被火苗烤的極痛,個中滋味,難以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