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她好像忘不掉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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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內(nèi)含陰濕風(fēng)味達(dá)到二星級(二星我自己定的,五是滿星級?????)的被霸凌情節(jié),比較過分——強(qiáng)調(diào)一次,有被霸凌情節(jié),受不了委屈的友友和敏感的友友請謹(jǐn)慎觀看!小心地滑。 ** 昏暗的停車場完全寂靜,近處只有暗淡的指示燈閃著微光。南雪恩的襯衫已經(jīng)被白初吟完全扯斷了紐扣,凌亂的衣襟散開在胸側(cè),露出了其下溫?zé)岬钠つw。 沒有了遮瑕掩飾,此刻南雪恩身上還沒有完全消失的淤青痕跡十分顯眼。 困境又一次重現(xiàn),南雪恩的思緒一片混亂。她下意識靠在車窗邊向后摸索著,卻怎么都拉不動那已經(jīng)上鎖的車門,最終只能眼看著白初吟解開了她的腰帶,把她的西裝褲往下拽。 “哎呀,真是對不起?!痹诤艽潭摹斑昀病币宦曧戇^后,白初吟的聲音聽起來卻毫無歉意,“你這褲子真是難脫。要不然......下次還是穿裙子吧?” 南雪恩臉色發(fā)白地看著那被白初吟扯破的西裝褲,心里很明白就算光論力氣,她都不可能從白初吟手里逃出去。 “......嘶?!痹诘谌伪还纬兜酱笸葧r,南雪恩終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小聲說著,“痛?!?/br> “哎呀,弄痛你了?”白初吟聽她低聲喊痛,就伸手用力揉了揉她被掐紅的大腿,直到南雪恩被揉得不得不稍稍分開雙腿,才朝后讓開了些距離,“那么就算是為了你好,接下來干脆你自己來吧?” “脫掉啊?!卑壮跻鱾?cè)身靠在后座椅背上,一邊提醒著她,一邊拿出了手機(jī)舉高鏡頭,對準(zhǔn)了南雪恩的臉。 此刻四下昏暗,微弱的熒光勾勒出南雪恩的鼻梁和唇珠,讓她原本就易碎的神態(tài)顯得更加縹緲脆弱。白初吟只是這樣短暫地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滿足地嘆息了一聲,湊上前親了親南雪恩的臉頰,又輕輕嗅著她皮膚上清淡的香氣。 “我們雪恩哪......長得可真是漂亮?!笨粗涎┒髂樕想[忍又無助的表情,白初吟忍不住語氣滿足地贊嘆了一句,隨后伸出手不斷揉撫著她的臉和脖頸,“算了,昨天怎么說也不能怪你的。畢竟誰會不喜歡你呢?......反正江聿知要請吃飯,你確實(shí)也不好說不去,對吧?” 面對白初吟的問題,南雪恩并沒有回答。此刻她只是渾身緊繃地看著對方朝向自己的手機(jī)鏡頭,在催促中被動地徹底脫下了襯衫。 微涼的空氣凝滯沉郁,黑深的鏡頭就像是幽遽的眼。閃光燈驟然亮起時,南雪恩一時幾乎沒有辦法睜開眼睛。 在這熟悉的境遇、熟悉的感受下,她似乎漸漸想起了什么,一時麻木而茫然地垂下了眼,繼續(xù)按照白初吟的要求脫著腿上那被撕壞的西裝褲。 “哎......今天怎么這么漂亮?”看著她垂下眼時輕顫的睫毛,白初吟忍不住再一次稱贊著拉近了鏡頭,一時手機(jī)幾乎都整個貼在了她的臉上,“來,不要低頭,看著我——把手放開?!?/br> 連最后一點(diǎn)遮擋不得不脫下后,南雪恩只能退在后座角落里看著白初吟,在閃光燈下乞求似的放軟了聲音小聲說道:“......別拍了?!?/br> “怎么了,太亮了嗎?”白初吟的語氣像是在哄她,手卻撥了撥她頰畔散亂的發(fā),抬起她的臉越發(fā)對準(zhǔn)了鏡頭,“可我總得有些紀(jì)念吧?如果你之后又不在我身邊......我和你的世理jiejie不一樣,我可是會很想你的?!?/br> 她半哄半騙地柔聲說到這里,就抓住南雪恩的手拉開到了一邊,逼著她展露出了全部身體。 閃光燈在黑暗里一下又一下刺痛南雪恩的眼睛,熟悉的壓迫感再一次自頭頂降臨。 時間就這樣一點(diǎn)點(diǎn)在快門聲中被抻拉變長,怪異的似曾相識感像是被干涉的光一樣在眼前舒張飄搖——這荒唐又可恥的場景太過熟悉,以至于南雪恩心底里那些相同基調(diào)的隱藏記憶都再一次被連根拔出。她就這樣沉溺在浮動的回響之中,漸漸全然無力地松開了防備,任由白初吟抓著她膝彎把她拽倒在后座上。 眼前的車頂狹窄昏暗,光和影都模糊了邊界,一切都開始和記憶里關(guān)了燈的高中體育器材室漸漸重合,讓南雪恩久違地找回了記憶里被刻意模糊掉的高中時代——在白初吟的無心之舉下,這一天南雪恩終于開始完整記起她在離開S市國際女高前的遭遇。 那些腥腐的、惡心的,她曾經(jīng)發(fā)誓不要再記起的東西,都開始在壓力和抵觸情緒之中一點(diǎn)點(diǎn)被喚醒。 “——喂,南雪恩,”陳冰開始崩塌消融的記憶深處,那些高年級的跋扈前輩也是這樣揪著她的衣領(lǐng),曾經(jīng)毫無顧忌地把她丟在房間角落的體cao墊上,“你怎么會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真是拜托你了,我都和你說了幾次了讓你趕緊滾,都說了這里沒人會想和你這**雜種在一起上學(xué),你就不要厚著臉皮非得出現(xiàn)在我們學(xué)校里,聽不懂嗎?” 球棍敲打器材室窗柵的鈍響刺痛耳膜,那單調(diào)而枯燥的聲音像是強(qiáng)烈的幻覺一樣擠占了現(xiàn)實(shí)的寂靜。南雪恩就這樣在白光中瞇起眼,忍不住痛苦地哽咽了一聲。 “......算了,干脆把她校服脫了吧??粗媸堑K眼?!?/br> 當(dāng)兩三雙手扯開她的衣服時,她的紐扣也是這樣斷開,校服裙也是這樣撕裂。南雪恩眼神空洞地看著面前白初吟的臉,在間或亮起的閃光燈下,終于完全記起了那個她事后不再提起過的傍晚。 “喂,你拍了多少?記得把這個照片傳給世理姐?!?/br> “怎么表情這么不友好?南雪恩,我們在給你在拍照呢,快笑。來,誰來讓她比個V?**......趕緊把她手踩住。” “我再說最后一次,這周之內(nèi)還不退學(xué)的話,你真不如死了算了。你以為這里有誰會需要你嗎?天啊,笑死了......還mama?還南世理?拜托,全世界最希望你去死的人就是南清元和南世理了吧?” “......**、她怎么還有力氣打人?**趕緊抓住她......” “真是晦氣,哪來這么多血?是誰打了她的臉?我都說了幾次,不要打臉!**......鼻血都沾我身上了......臟死了。喂,南雪恩,別動了,你把這個舔干凈?!?/br> “......” “厲害,快拍快拍,哇真是牛到不行了——大家請看!S女高超人氣新生南雪恩現(xiàn)在在舔我的鞋啊,快看她的表情哈哈哈哈哈,錄下來了嗎?錄下來了?趕緊發(fā)給我——” 刺耳的歡笑聲和快門聲似乎再一次縈繞耳邊,記憶里的聲音模糊又遙遠(yuǎn),讓南雪恩應(yīng)激地在閃光燈下漸漸加快了呼吸,反胃與暈眩的感覺也隨之逐步加劇。 “別拍了,別再拍了。”她就這樣無意識地呢喃著,眼神似乎落在了白初吟身上,視線卻完全是一片渙散,“停下......不要再說了?!?/br> “嗯?”白初吟顯然并不知道她已經(jīng)陷入了怎樣的回憶,一時間只是看到她忽然開始發(fā)起了抖,就俯身抱住了她的身體,丟開手機(jī)滿足地哄道,“......哎,有這么害怕嗎?沒事了,沒事的。好了,我不拍了?!?/br> 白初吟微涼的鼻尖在她頸肩輕蹭,隨著雙腿被用力分開,南雪恩忍不住驚慌地推了推她,卻立即被按住手腕緊緊壓在了后座上。 過分親密的觸感持續(xù)不斷,南雪恩的意識逐漸回籠。她面色全然蒼白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白初吟,痛苦地發(fā)覺自己真的終于又一次想起了一切。 “記得把照片都傳給世理姐?!?/br> “......你以為是誰讓我這樣做的?當(dāng)然是南世理啊。” “拜托,全世界最希望你去死的人,就是南世理了吧?” ...... 那可恨至極的聲音像是纏繞在死胎脖頸之上的臍帶,幾乎勒斃了南雪恩的全部意識。 “jiejie......”她迷茫地眨了眨眼,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被淚模糊了視線,“為什么......?” 她在哽咽中迷茫地呢喃著,卻很快被白初吟壓著身體吻住了雙唇。這肢體的撫慰幾乎成了南雪恩體會到自己尚且還活著的最后憑證,讓她下意識地張開了雙唇,輕咽下了口腔里的液體。 怎么樣都無所謂了。在幾乎關(guān)停她全部知覺的痛苦記憶支配下,如果能暫時忘掉她所記起的,南雪恩只覺得自己似乎無論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在白初吟的稱贊和揉弄之中,南雪恩很快就順從到近乎毫無思想地分開了雙腿,任由對方把戴著戒指的那手指頂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只是瑟縮著嗚咽了幾聲,在仍舊糾纏未分的吻里發(fā)出含糊而曖昧的輕哼聲。 白初吟的做法從來不溫和,當(dāng)那冰冷堅(jiān)硬的戒指在xiaoxue中隨著指節(jié)的動作開始摩擦碾蹭時,南雪恩很快就痛得幾乎抓破了白初吟的手腕??杉幢闳绱?,她也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努力配合著對方的動作盡量維持住了雙腿分開的角度,痛苦地瞇起眼承受著那個幾乎攫走她全部氧氣的吻。 疼痛和快感交錯的性體驗(yàn)中,白初吟帶來的感官刺激總是壓占著南雪恩的大部分意識。 可即便如此,南雪恩也發(fā)覺自己似乎無論如何,都已經(jīng)無法再忘記那些有關(guān)南世理的事。 ——她好像忘不掉了。 *** 感覺今天的章節(jié)會嚇?biāo)酪恍┤?。?.....\(`Δ’)/哈!我就嚇?biāo)滥銈儯。?!這是小說!這是假的!這只是一些陰暗的性幻想!我就!??!怎么樣!\(`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