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哪個(gè)jieji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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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包含疼痛和窒息,請小心地滑! ******** 白初吟第一次見到南雪恩的時(shí)候,還是在很多年前。 那一年她還是S市國際女高的高三生,剛剛和從小一起長大的南世理小范圍公開訂婚。在定親的過程中,她見過了南世理的母親、南世理的姨母,甚至是南世理久病已衰的祖母——于是理所當(dāng)然地,她也想要見一見南世理那個(gè)從沒在本家出現(xiàn)過的meimei。 “見她干什么?!毙麓杭倨诶?,南世理坐在書桌前解著補(bǔ)習(xí)班發(fā)的數(shù)學(xué)套題,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反正她永遠(yuǎn)都不會來本家。mama不會讓她回來,我更不會?!?/br> “可再怎么說,她都是你meimei呢?!卑壮跻髯陲h窗上整理著美術(shù)作業(yè),一邊伸出手對光看著指節(jié)上漂亮的訂婚戒指,和往常一樣笑瞇瞇地說道,“親愛的,我就是想見見。真的不可以嗎?” 白初吟的語氣雖然像是在撒嬌,卻還是一如既往充滿了強(qiáng)勢的命令意味。南世理幾不可查地蹙了蹙眉,最終還是應(yīng)下:“......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br> 于是次日,白初吟如愿以償見到南雪恩。 那是個(gè)雪停的冬季陰天,南雪恩從圖書館回到家時(shí)已經(jīng)是晚上。住宅區(qū)的路燈光明亮卻冰冷,南雪恩提著在校邊小吃店打包的排骨湯,走進(jìn)屋宅大門時(shí)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一層的燈全都開著。 于是她試探著叫了一聲那位新來的看護(hù)人:“......阿姨?是你在等我嗎?” 真奇怪。安靜的屋宅中沒有回答聲,南雪恩不安地后退了一步——阿姨不是回家過年了嗎?這兩三天里她都會靠外賣和餐廳食物果腹,整個(gè)新春,這棟房子都將沒有任何人氣。 可她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多想,在那試探的聲音落下后,就忽然由遠(yuǎn)及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白初吟就這樣忽然從廳邊墻后匆忙地走了出來,她手里正拿著一本不算厚的小相冊,漂亮的臉上滿帶著好奇與欣賞。 “你好,雪恩?!彼哪橆a紅紅的,語氣有著克制過后的微弱興奮。 “我是白初吟,你jiejie的未婚妻?!痹诳拷涎┒骱?,她就完全忘記了自己原本準(zhǔn)備好要說的話,一時(shí)控制不住地嘆了口氣,稱贊道,“......你真是漂亮,比照片上的樣子還要可愛?!?/br> 盡管這兩姐妹乍看有些相似之處,但和南世理輕混血的冷銳外貌不同,南雪恩這張臉看起來是那么的清淡柔和,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僅僅只是無表情的樣子而已,就讓人感到似乎碰一碰她就會碎掉。 ——在這種極端的易碎美感上,南雪恩和她的母親生得如出一轍,卻又隱約更勝一籌。 無論怎么看,南雪恩都有著白初吟最喜歡的全部特質(zhì),而她和南世理顯然不同——南雪恩是能夠被她完全cao控的存在。沒有銳氣,沒有鋒芒,甚至沒有背景沒有依靠,連底色都是一片純白,只待涂抹。 因此許多年過后的今天,白初吟終于再一次十分順利地如愿以償。 ...... “好痛......” 此刻南雪恩的痛呼聲近乎微弱,她被反綁在身后的雙手用力攥著,額頭緊緊貼在桌面上,眼淚就這樣無法控制地不斷落下。 疼痛讓南雪恩連呼吸都變得艱難,此刻那冰冷的異物頂在她柔軟的xue腔內(nèi),本能的恐懼讓她小幅度掙扎著,卻又發(fā)覺每一次動作都會讓那異物感與疼痛變得更加明顯。 “哎呀。”白初吟見她哭得厲害,才終于意識到了事情原委,一時(shí)抽出了那塞在她身體里不過淺淺一點(diǎn)的東西放在桌上,撞出沉沉的“咚”一聲響。 南雪恩視線模糊地去看,就看見了白初吟放在她臉頰邊的東西——那是一尊線條還算柔和的棱柱狀水晶,某面刻著“國家年度xxxx獎項(xiàng)”的字樣,而歸屬者毫無疑問是南世理。 這是jiejie的獎杯。意識到是什么東西塞進(jìn)了她身體里之后,南雪恩就痛苦地咬緊了唇,錯開視線。 “哭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怎么了呢?!卑壮跻髂乜戳怂粫?,最終若無其事地彎腰抱住她,揉了揉她的腿心,“好了,好了。突然這樣對你的確是我的錯,不過......我還以為你能受得了呢??傊葎e哭了,嗯?是我不好?!?/br> 這個(gè)時(shí)候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必定是徒勞。南雪恩咬著牙任由白初吟不斷揉弄,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祈禱白初吟的興致早些耗盡。 于是當(dāng)白初吟的指尖揉開她xue口,再一次朝內(nèi)擠入時(shí),南雪恩只是悶悶地喘息了幾聲,趴在桌上并沒有過多抵抗。 “你是太緊張了嗎?還是真的就這么討厭我?”在感受到她xue腔內(nèi)的干澀后,白初吟有些失望地頂入了第二根手指,不顧南雪恩隱忍的喘噎聲,自顧自慢慢把她的xue口一點(diǎn)點(diǎn)撐開,“難道昨天晚上南世理也是靠強(qiáng)迫才上到了你嗎?” “唔......”南雪恩并沒有注意到白初吟近乎不堪的用詞,她只是在聽見jiejie的名字后就下意識睜開了眼,忍著xue內(nèi)的不適吃力答道,“沒有......不是那樣的?!?/br> “那就是說,只有我需要用強(qiáng)迫的辦法?”這次不等她說完,白初吟就在她身體里攪弄頂cao起來,指節(jié)碾著她xue腔里溫暖緊窄的內(nèi)壁,像是知道她會有多痛一樣,壞心而刻意地不斷避開了她的敏感點(diǎn)攪弄著,“雪恩哪,你這樣......真的讓我好失望?!?/br> 白初吟的聲音輕輕的,手上的動作卻完全不留情面。南雪恩喘息著忍耐了一會兒后,很快克制不住地哀求了起來。 “初吟姐......對不起、呃嗯......是我錯了......”南雪恩斷斷續(xù)續(xù)地小聲哭求著,像是畏懼聲音太大會被什么人發(fā)現(xiàn)似的,說話時(shí)始終不過是氣音,“好痛......初吟姐、咳呃、是我做錯了......不、呃嗯......” 看她發(fā)著抖地趴在桌面上忍耐的樣子,白初吟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她的大腿,在她皮膚上留下鮮明的痕跡:“你知道我想看你這種樣子等了多久嗎?你總是在C市待著,這兩年里我一次都見不到你,也沒有理由去見你?,F(xiàn)在好不容易你回來了,居然又是南世理先我一步......我實(shí)在是......真的是很不高興。雪恩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對不起......我明白、我明白!”南雪恩被她掐得稍稍提高了聲音,雙腿緊緊并攏著不斷哀求道,“不要再繼續(xù)了,好痛、呃嗯......” 無論是xue腔內(nèi)滯澀的摩擦感,還是那無法忽視的陌生疼痛,都是南雪恩此生從來沒有過的體驗(yàn)。可就在她短短的幾句哀求過后,白初吟卻不但沒有停下,反而重新拿起了放在她臉邊的獎杯,兩指頂在她xue內(nèi)分開xue口,毫無預(yù)警地再一次擠了進(jìn)去。 “不、不......”南雪恩徒勞地繃直了雙腿,頭腦一片空白地感到那東西已經(jīng)整個(gè)頂開了她的xue腔,幾乎撐破她的下體,這讓她幾乎無意識地哭著呢喃起來,“jiejie......jiejie......” “哪個(gè)jiejie?”白初吟瞇起眼來,手在她修長的雙腿上來回?fù)崤?,追問道,“雪恩哪,你到底在想著誰?” 南雪恩顯然無力回答。她只是失神地承受著身體里過分的疼痛,俯趴在桌面上任由白初吟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來回進(jìn)出。 在這完全是折辱的單純插入行為中,只有細(xì)微的血絲漸漸沾染在透明的獎杯上,而隨著動作的深入,南雪恩的哽咽聲都開始漸漸變得微弱。冷汗伴隨著疼痛感一分分滲出,她眼神渙散地盡力忍耐著,卻還是克制不住淚。 白初吟顯然沒有半分讓她舒服的意思,手上動作始終刻意得過分。 “如果今天就這樣把你弄壞的話,”在南雪恩痛苦而不斷的嗚咽聲中,白初吟終于慢慢松開了手里冰冷的水晶獎杯,任由它在重力作用下從南雪恩腿間滑落,“你在壞掉以后,應(yīng)該就可以是我一個(gè)人的了?!?/br> “畢竟,世理她不喜歡壞掉的東西?!卑壮跻髡f著,就拿起了一旁枝形衣架上南世理的領(lǐng)帶,纏繞在南雪恩頸間一分分拉緊,“雪恩哪......在看不到你的日子里我可以忍受得不到你。但在能看到你、能接觸到你的時(shí)候......不去碰你的話,我想我真是完全忍受不了......” 她后面說的話南雪恩已經(jīng)無法聽清了。窒息感伴隨著頸間被大力掐緊的疼痛讓南雪恩恐懼地睜大了眼,可眼下的情況她幾乎連掙扎的辦法都沒有,只能流著淚任由白初吟繼續(xù)使力。 腿心被白初吟的膝蓋頂住,莫名其妙的摩擦在私處來回不斷。南雪恩聲音微弱地嗚咽著,感到意識越來越混亂模糊。 ************ 死不了,死不了!哈哈!請放心! 雪恩!快說安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