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切都好像不會再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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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預警!本章有輕度暴力傷害與少量血腥內容喲!請小心地滑! ...... 一切都如南雪恩所料——無論她說什么,都不會對現(xiàn)狀造成任何改變。 糅雜著香水和外用藥氣息的空氣并不溫暖,微弱的消毒酒精味也總是若隱若現(xiàn),顯得格外刺鼻。因此在江聿知無答復的沉默中,南雪恩沒忍住蹙了蹙眉,隨后很輕地打了個噴嚏。 “哎呀。”似乎直到這時候,江聿知才遲遲注意到了她的聲音,“怎么了,冷嗎?那我們還是回房間吧?” 她的話時常帶著詢問性質,可實際上卻又并不是在征求誰的意見。南雪恩能感覺到自己其實被她環(huán)摟得很緊,甚至時常連動一動都困難。 可無論再怎么樣,留在這里總不會比留在南世理身邊更差,或者不如說她寧愿死在這里、死在任何地方,都不想再回想起過去的那些事、不想再次和南世理共處。 更何況或許再過幾天......最多再過上幾個月,江聿知也就對她感到膩味了,到時一切也就都可以結束了。 但結束究竟代表著什么呢?錯誤的一切早已發(fā)生,無論做什么都沒辦法再修正。如果這一切問題都不存在就好了,或者說......如果她從來都不存在就好了。 混沌之中,南雪恩看著江聿知垂落在肩側的柔軟發(fā)梢,努力想要忽視對方在她頸側撫摸的動作,卻還是難免分了神,下意識抬起眼看向了江聿知的臉。 眼前的人依舊陌生,可完美無瑕的全妝下,她又實在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南雪恩就這樣無意識地看了兩秒,隨后江聿知就停下了揉撫她頸側的動作,彎起眼睛笑了起來:“......怎么了?雪恩,你也喜歡我嗎?” 江聿知注視著她,卻又并不像是在看她本人,那視線輕飄飄地游移一圈,最終停落在了南雪恩的唇上。 然而在無應答的沉默中,江聿知面上的笑意就開始隨著等待而漸漸變淺。在南雪恩這順從卻又明顯消極的態(tài)度中,江聿知最終還是失去了耐心,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臉。 “不喜歡說話嗎?那也沒關系。”江聿知的語氣依舊云淡風輕,唯獨手上動作已經開始掐得南雪恩臉頰生疼,“說實話,我不太喜歡你現(xiàn)在的反應。但是怎么辦呢......?我還是很喜歡你。所以你可以稍微改一下這個脾氣嗎?就當是為了我?!?/br> 江聿知說的話幾乎強橫得毫無道理。到此刻,她身上一切溫和的假象都終于悉數(shù)褪去,只剩下了全然的肆意妄為。 “......”沉默只持續(xù)了兩秒,在這已經完全不知道還能怎么辦的情況下,南雪恩終于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做不到?!?/br> 南雪恩的聲音在發(fā)抖??杉幢氵@生理性的恐懼已經讓她連聲音都控制不住了,她也還是在第一句話結束后繼續(xù)說道:“......我不想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江小姐,很抱歉,我想我并不是最合適的人,也沒有意愿和你結婚。我只是想......一個人待著。抱歉?!?/br> 此刻是南雪恩好幾個小時以來最清醒的時刻,而這幾句話也是她始終沒有機會完整說出口的真實意愿——即便她知道這絕不是江聿知想聽的話、即便她知道這不會帶來什么好后果,在這個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她也還是需要把話說出口。 而一切果然都在預料之中——當她說到最后一個字時,眼前江聿知的表情就已經完全變了。 “......” 沉默讓氣壓越來越低,在最開始的幾秒,江聿知甚至完全沒有其他反應。可就在南雪恩以為她會再一次選擇忽視時,事情就在這突然之間脫了軌,不再受到她的半點控制。 ——劇烈的撞擊感和墻面一起迎面襲來,隨后南雪恩只覺得整個視野都開始變得模糊,耳畔也開始出現(xiàn)混沌的聲響。 失重感速度極快地撞碎了大部分意識,眼前一切事物的輪廓都開始變得像是蒙了層搖晃而蠕動不停的影子,不再停留在原位。南雪恩下意識想要抬手護住頭部,卻發(fā)現(xiàn)這也于事無補——血已經沾在了墻上,留下了幾個小小的點印。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再對我、這個態(tài)度——?”此時此刻,江聿知正死死地按著南雪恩的后腦,絲毫不加控制地把她的臉一下又一下往墻上撞,隨著每一次的用力,她的話語都會出現(xiàn)一瞬短暫的停頓,“為什么、總是聽不懂?為什么?” 在應激的情況下,南雪恩此時甚至并沒有覺得特別疼痛——她只是感到自己的鼻梁,又或是眉骨,總之似乎有什么可能要斷了。她說不出話,也來不及發(fā)出什么聲音,在反應過來之后,她只能用盡力氣地伸手撐住墻面,阻止下一次撞擊。 “咳、咳咳......”漂浮不定的痛感支配下,南雪恩開始壓抑地嗆咳了起來——有血正在從鼻腔涌出,那古怪黏膩的味道甚至漫延到了整個口腔。江聿知在說完那兩句話后,很快就毫不在意地甩開了手,她并不在意南雪恩嗆出來的那些血,反而只是冷眼看著南雪恩狼狽地扶住墻、伸手捂緊口鼻。 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了,痛感也開始隨時間變得尖銳。由于江聿知的動作停得很突然,南雪恩緩了好幾秒后才能回過神,一時靠在墻邊難受地彎下了腰,任由鼻腔里涌出的血滲出指縫,一點點滴落在地上。 等到應激狀態(tài)過去之后,這應該會比現(xiàn)在感覺更痛。 南雪恩昏沉地看著地上的血跡,忍著惡心吞下了回流進食道的血,再一次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麻木與失重感。 生理性的眼淚已經混著血弄臟了她的半張臉,南雪恩連站都無法再站穩(wěn),只能靠著墻發(fā)出混亂的喘息聲。 此刻,聽著南雪恩斷斷續(xù)續(xù)的吞咽與喘息聲,江聿知那純粹的破壞欲望終于開始得到了少許滿足?;靵y又壓抑的動靜里,她就這樣沉默著旁觀了幾秒,隨后有些滿意地伸手拽住了南雪恩,扯著她的頭發(fā)逼她抬起整張臉來。 “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就很喜歡。”江聿知的臉上又有了笑意,她的語氣也重新淡了下來,像是終于找回了一切的平衡點,“如果你做不到我想要的樣子,那么就像現(xiàn)在這樣......也還不錯?!?/br> 江聿知說著,就扯開了南雪恩正捂著口鼻的手,端詳起她臉上的血。 在這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的情況下,南雪恩仰起臉看著江聿知若無其事的表情,只覺得眼前這一切都荒唐又扭曲——方才說出那些話給她帶來的少許控制感如今已經完全粉碎,她就和事實顯示的一樣,從來都毫無話語權。 眩暈感再一次席卷知覺,南雪恩很快就被推著摔躺在了床上。鼻腔出血的情況下,這仰躺的姿勢讓她近乎無法呼吸,一時也就更加難以忍受地嗆咳了起來,只能伸手緊緊抓住了江聿知的胳膊,企圖制止對方的下一步行動。 “力氣還真大。”江聿知看了一眼她的手,也并不理會,只是撥開了她被血和眼淚粘連在頰邊的發(fā)絲,隨后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臉頰,“......可是怎么辦呢?我挺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至少終于不是沒有反應了?!?/br> 說到這里,江聿知就很突然地抽走了南雪恩身下的枕頭,隨后用力地整個按在了南雪恩臉上,阻斷了她的唯一的空氣來源。 江聿知下手并沒有節(jié)制,也半點沒有考慮南雪恩是否能完全承受。很快,模糊的哭喊聲就開始悶悶地從枕下傳來。 在最原始的死亡威脅前,南雪恩連掙扎的動作都開始變得更加激烈,一時指甲都死死嵌進了江聿知的胳膊,在她的皮膚上抓出了數(shù)道深深的血痕。 無法呼吸的瀕死感讓人很難體面地忍受,更何況此刻南雪恩鼻腔里的血已經在掙扎中嗆進了氣管。這一切感官上的壓迫都全然無法掙脫,胸肺處傳來的刺痛與沉重的窒息感都像是將人拽入深海的鉛塊,無法擺脫。 “唔、呃......”帶著濃烈哭腔的嗚咽聲模糊傳出,而隨著時間一秒秒過去,南雪恩終于連掙扎的力氣都弱了下去。 血的味道令人反胃,可除了一次次咽下去之外,南雪恩沒有任何辦法。 面對她的痛苦掙扎,江聿知幾乎絲毫沒有反應。她只是跨騎在南雪恩腰腹上,直到南雪恩連嗚咽的聲音都漸漸消失,才遲遲地抬起了手。 ——眼下,血已經染花了南雪恩的大半張臉。長時間的缺氧讓她已經失去了大部分意識,甚至在被放開后也沒有什么過多的反應,只是微弱地嗆咳了幾聲,才開始緩慢地重新呼吸起來。 原來漂亮到近乎完美的東西,也會被揉碎到如此程度?;紊耖g,江聿知丟開了染著血的枕頭,俯視著南雪恩狼狽不堪的樣子。 “都已經這個程度了......還是這么漂亮?!苯仓f著,就伸手掐住了南雪恩的脖子,隨后很自然地掀起了她的衣服,露出其下溫熱又單薄的腰腹,“南世理是怎么想的呢?居然會這么輕易就把你丟掉。無法理解......總之我無法理解。” 江聿知的聲音在南雪恩聽來幾乎連不成句子。一切都模糊又遙遠,而隨著意識逐漸回升,疼痛感也開始漸漸撕裂麻木的知覺。 劇烈的疼痛開始逐漸攀高,南雪恩一時痛苦地哽咽了幾聲,隨后只覺得下腹處傳來了冰冷又滑黏的觸感。 “唔......”她下意識想要伸手去阻攔,卻隨即發(fā)現(xiàn)雙手早已經在意識不夠清晰時被緊緊捆在了身后。 ——這都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南雪恩只覺得自己的記憶不再連貫,她甚至無法準確想起自己是怎么被褪下了衣物。 周遭的一切都朦朧不明,只有口鼻之中血的味道無盡真實。南雪恩努力瞇了起眼,想要看清楚此刻到底將要發(fā)生什么,可她還沒來得及徹底適應下腹處那滑膩冰涼的觸感,就忽然在痛感的入侵之下哭喊了一聲,掙扎著想要合緊雙腿。 即便已經用了潤滑,南雪恩還是在這突然的侵入里疼得發(fā)起了抖。 一切好像都不會再結束了。南雪恩下意識想要合緊雙腿,卻被江聿知緊緊按住了腿根,沒有半分掙扎的余地。 混雜而尖銳的疼痛就像是正在將她撕裂的狼吻,而她沒有絲毫辦法——似乎什么事都永遠不會如她所愿,這一切已經無法結束了。 ......... 也算是勉勉強強黃了0.5秒。下章繼續(xù)...!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