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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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終拿不準(zhǔn)韓俊明對自己的心思,只覺得這個人陰晴不定,又沖動易怒,對自己怕只是玩弄,像對迎春一般,玩夠了便會舍棄。 她不在意被舍棄,至少她自認(rèn)自己并不在意,但她更拿不準(zhǔn)的,是韓正卿同二姨太的態(tài)度。 他們固然比自己更加了解韓俊明,不遺余力地撮合,許是因?yàn)樗麄冎理n俊明是真的喜歡她。 可如果不是呢。 她很怕,怕韓俊明只是單純的輕浮挑逗,正卿心知肚明,卻依舊選擇站在韓俊明的那邊。畢竟她從未奢望過自己的份量能重于韓俊明。 她在賭韓俊明的真心,也在賭韓正卿同二姨太的態(tài)度。 幸運(yùn)的是,她賭贏了,皆大歡喜。 韓俊明確是在意她,他想要的不只是她的身子,他更在乎她的心。 她幾次三番地激怒他,他的脾氣固然不好,對她卻也只是放放狠話,她忽然看透了他的虛張聲勢,更明白他害怕讓局面變得無法挽回。 小手輕輕落在他的后腦,流螢緩慢地?fù)崦念^。 “你若是能安分一些,我或許會更喜歡?!?/br> 韓俊明像是聽見夢話,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安分?” 流螢點(diǎn)點(diǎn)頭,“你聽話的時(shí)候,也是很好的?!?/br> “聽話?聽什么話?” 他韓三少要聽一個女人的話,傳揚(yáng)出去他還做不做人了? 流螢皺起眉頭,盡可能地板起臉,“總之你安分一點(diǎn)。” 她的心思終歸沒有韓正卿轉(zhuǎn)得快,但她掌握了一個談話的訣竅,那便是故作深沉,點(diǎn)到即止。 流螢長舒一口大氣,起身坐到字臺跟前,將鋼筆握在手中,輕描淡寫道,“我先理賬,你把那些收拾出去,做得好便獎勵你?!?/br> “獎勵?你訓(xùn)狗呢??”韓俊明憤憤地道。 流螢心中好笑,這脾氣,是不是狗也很難說。 她故作隨意地說道,“既然你不稀罕,那便不要了?!?/br> “你!…” 他們之間一直在角力,流螢時(shí)常感覺韓俊明在試圖馴化她,此時(shí)此刻,她明確地感覺到權(quán)杖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流螢在桌前寫字,韓俊明收拾碗筷,而后便一直在沙發(fā)上歪著,百無聊賴地斜倚在那兒瞧著她的背影。 這丫頭跟老狐貍學(xué)了不少,現(xiàn)今幾句話便能拿捏自己,當(dāng)真不可小覷。 韓俊明心里一陣不平,方才不過是一瞬的猶豫,便讓她捉到了自己的軟肋,若是再來一回,定不能讓她輕易得逞,玩具怎么能騎到主人頭上呢。 韓俊明咬咬牙,輕輕起身,來到流螢身后,這身子纖薄小巧,想弄她易如反掌,若是現(xiàn)下就將她扒光了按在桌上,cao弄到她哭著求饒,說不定事情還有轉(zhuǎn)機(jī),屆時(shí)只要求求二姨太安撫住大哥,至于她… 韓俊明又一次陷入天人交戰(zhàn),流螢卻是落下最后一筆,回過頭來,險(xiǎn)些被他嚇出聲。 “呀!你怎地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嚇人?!?/br> 流螢將賬冊合上遞給他,全然不在意他陰沉的面色。 她不清楚韓俊明的不甘,只知道方才耀武耀威要徑自進(jìn)她臥房的三少爺,現(xiàn)下老老實(shí)實(shí)地呆在廳里,連臥房的門都沒瞧一眼。 “我困了,你也早些休息,左右不急這一天,明日再核也是可以的。對了,是不是該吃藥了,隔了幾天了?” 韓俊明微一愣怔,流螢鮮少同他這樣說話,杏眼含春,面如桃花,檀口半開半合,雙唇盈亮地發(fā)出珍珠一樣的光澤。 “哦,藥可以停了。” 韓俊明清了嗓子,頭腦卻沒有恢復(fù)清明。 流螢自然知道藥已經(jīng)停了些日子,她給他個機(jī)會,可韓俊明卻沒轉(zhuǎn)過彎兒來。 “如此…甚好?!?/br> 流螢眼波流轉(zhuǎn)面色緋紅,起身走到門口將門敞開個縫,“三少爺請回吧,我休息了?!?/br> 韓俊明這才明白過來,兩步上前猛地一推,將門扇按回去。 “唔…” 身子落入他的懷抱,韓俊明將她抵在門板上,卡住她的下巴,不住地吮著那雙唇。 這只小嘴,是比先前還要勾人。 流螢沒有反抗,身子軟軟地由著他抱,衣衫被他揉亂,她隱忍著不發(fā)出聲音,韓俊明卻不依不饒地大力揉她的腰背。 “小娘想喝藥,現(xiàn)下來不及制備,不如兒子伺候小娘梳洗,咱們上了床再細(xì)細(xì)把脈,瞧瞧有什么診病的法子?!?/br> 韓俊明吻得愈發(fā)熱烈,只手揉她的乳,長腿一分,底下硬挺著磨她的腿縫,若不是有衣裳阻著,他現(xiàn)下就能頂進(jìn)去。 流螢竭力調(diào)整呼吸,偶爾回應(yīng),更像是一種垂憐,是被求得沒法子才回應(yīng)一下。 “我身子也做不得什么,你回吧?!?/br> 韓俊明嗤笑一聲,“你身子早好了?!?/br> 流螢喘息著推開他,目光中滿是困惑。 韓俊明不依,親不到便試圖貼近她的耳朵,“老狐貍盯得緊,我總得想想辦法?!?/br> 流螢扁扁嘴,也沒多責(zé)怪,只退后一小步,躲開他的懷抱。 她垂下頭,理著鬢發(fā)說道,“我當(dāng)真累得不行,三少爺請回吧,記得明日將賬簿核對清楚?!?/br> “小娘不是要獎勵我?我可不想等到明天?!?/br> 韓俊明上前一步將她重新抱住,流螢推著他皺起了眉頭。 “三少爺,明日,先將賬簿核對清楚?!?/br> 韓俊明又要吻下去,流螢按住他雙唇別開臉,不帶任何退讓的意思。 “請回吧?!?/br> 韓俊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習(xí)慣被人牽著鼻子走,歷來都是他發(fā)號施令,今次這樣聽她安排,他像只蹲在樹底下的狐貍,不知道懸在枝頭的果兒什么時(shí)候落下來,吃起來又是什么滋味,只一味地淌著口水。 他扯起一側(cè)嘴角,難掩興奮,在她臀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行,明日就明日,小娘擎好吧。” 韓俊明走了,流螢才扶著門扇恢復(fù)了呼吸,她當(dāng)是馴服了韓俊明,可他方才確也露出雄性動物特有的攻擊意味,流螢始終拿捏著分寸,寸步不讓。 對于這種事,她頭一次冷靜以對步步為營,對旁人都沒有這樣花過心思。 真累。 流螢放了洗澡水,將身子泡進(jìn)去細(xì)細(xì)地搓洗,她拘起一捧水淋在臉上,水珠散落下來,再順著脖頸沒入水面。 方才,韓俊明說她的身子早就好了,這事不像有假,可時(shí)至午夜,她也不好往韓正卿的屋里去,方才一番撩撥,她底下泌出了水兒,也是有些想弄,可為著不被裹挾她必須要忍下來。 流螢的身子向熱水里躺了躺,讓整個身子都沒在水面之下,周身都暖暖的。 小手原是洗著身子,慢慢地變成了揉捏,只手?jǐn)n著一對奶兒按著奶尖打圈,另一只手便在大腿上抓了兩把,而后指頭停在腿間肥嘟嘟的軟rou上。 她輕輕一推,那rou縫便微微地敞開,yin核充血,在rou唇中間探出頭來,俏生生地渴望著撫摸。 “嗯…” 現(xiàn)下無人,她不再忍耐,順著自己的情欲輕吟。 雙腿并了起來,將小手夾在當(dāng)中,指頭夾著yin核提拉,快感異常明顯,她喚醒那嬌rou,隨后尋到舒服的地方,緩緩地規(guī)律地推動指尖。 xue兒張開小嘴,甬道倍感空虛,她指頭向下一滑,便輕松撥開唇口,觸到xue口的媚rou,流螢的身子明顯地一顫,小嘴嘆出一聲嬌吟。 “啊…” xue兒的水兒淌得多,即便是在水中,亦能感受到那濕滑。 流螢媚眼如絲,輕聲地哼,破身之前也不覺得什么,現(xiàn)下離了男人幾日竟想成這樣。 左右無人,她便任由思緒放蕩,或許她就是這樣一副身子,這樣一個性子,身后浴缸的瓷面溫暖的貼著她的背,仿若被擁入懷中,若是…若是正卿這樣抱著她… 流螢的雙腿蜷縮起來,xue兒在水面底下袒露出來,她閉起眼,幻想自己就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倚著他的胸膛,而她的身子底下,便是韓俊明,一如老宅那夜里,他伏在自己的腿心啃咬。 雙指沒入xue口,堪堪插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她弓起身子,尚覺不夠,小腳嘩啦一聲抬出水面,熱水濺出來淋在地面上,她將小腳搭在浴缸邊上,腿間空當(dāng)更大了些,指頭便能入進(jìn)去更多,她緩緩地?fù)竿冢芸毂愕昧怂?/br> “嗯…哈…哈…” 她鮮少自瀆,僅有的一回還被韓正卿瞧了去,那時(shí)她嚇得不行,他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也在強(qiáng)忍,心下早已翻江倒海,面兒上卻還是一派的鎮(zhèn)定自若。 流螢偏過頭去,抬起胳膊支在身側(cè),xue兒里的指頭更賣力了些,小手掌心兜著硬挺的yin珠兒揉搓,甬道一縮,她的身子隨之弓起,奶尖兒露出了頭,空氣帶來明顯的涼意,水波一下下沖刷,像是一下下地舔弄。 兩只奶兒哪會被同時(shí)舔弄呢? 那個瞬間,腦袋里的畫面更加yin靡,韓宏義同韓心遠(yuǎn)在她的身側(cè)專心地吃她的奶兒。 流螢羞紅了臉,xue兒又是一縮,她自認(rèn)不是個yin蕩的女人,可這畫面著實(shí)令她心跳加速,手底下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正卿…哈…正卿…” 手指橫在唇邊,她啟口咬住骨節(jié),雙頰緋紅,腳背繃直,小腳踩著浴缸邊緣,腳趾下意識勾起。 “哈…哈…嗯…” 身子泛著潮紅,快感將近,可這姿勢著實(shí)累人,她索性將小腿伸出去,掛在浴缸的邊上,大腿像是被強(qiáng)制掰開,連著扯開xue口。 “啊…哈…正卿…” 她幻想著韓正卿自后面撈著她的雙腿,令她對著旁人敞開陰戶,瞧著旁人恣意玩弄她的水xue。 情之所至,她無助地淌下淚來,“正卿…哈…求你…不要…哈…” 小手加快了速度,這種半是被迫的姿勢令快感倍增,膝頭下意識地想要并攏卻受限于此,她只能敞著雙腿,撅著屁股躲避臆想中的入侵。 “啊…啊…啊…嗯…嗯…哈…哈……” 流螢抖著屁股xiele身子,水面蕩起層層波瀾嘩啦啦地響,乳rou在水面上若隱若現(xiàn),裸露的皮膚泛起一層細(xì)小的顆粒。 她喘息著停了小手,輕輕搭在嬌艷的yin核上,那地方脹得厲害,是丁點(diǎn)都碰不得了,整個身子一下一下地顫動。 她xiele好一會兒,待呼吸逐漸平復(fù)才慌忙收回雙腿,濕漉漉的小腿已經(jīng)冰涼,重新回到溫暖的水中,身上不自覺地戰(zhàn)栗。 待情欲平復(fù),頭腦恢復(fù)清明,她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她的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呀!竟會想著韓家四個少爺一齊弄她。 羞臊之后,便是害怕。 雖然她的幻想并不具象,甚至十分模糊,但她心底隱約感到自己怕是喜歡些違背她認(rèn)知的事情,比如被強(qiáng)迫,比如淪為他們的玩物,再比如,被韓正卿送出去… 她翻個身,趴在浴缸邊上陷入沉思,方才她確是幻想自己始終被韓正卿抱在懷里的,而后,他授意旁人來弄她。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想,更不明白自己竟會因?yàn)槟菢拥漠嬅娑d奮異常。 她當(dāng)真是個壞女人吧!不然怎會有這樣上不得臺面的想法。 流螢嚶嚀一聲,掬水洗臉,將腦海中的胡思亂想趕跑。 水已經(jīng)涼了些,遠(yuǎn)不如方才溫?zé)?,流螢裹好浴巾上床,臉上還留著歡愉之后的潮紅。 她對自己的yin亂臆想越發(fā)困惑,越發(fā)害怕,她不理解為什么自己會變成這樣,這方面的問題,她只有一個老師,迎春。 可這樣的問題要如何啟口呢。 流螢的思緒越發(fā)混亂,迷迷糊糊地見了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