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
書迷正在閱讀:穩(wěn)定發(fā)瘋[星際]、全蟲族都是我老婆粉、天災(zāi)囤貨且修仙、當(dāng)飛升后進(jìn)入無限流快穿世界NPH、豪門丈夫穿回來找我了、從1982開始的趕山生涯、重生從世界杯前開始、還要多久、壞齒(百合H)、不良誘惑(高干)
流螢問得天真,韓正卿卻沉了視線。 “原是拿身子來談條件的?!?/br> “哪有…”她嬌著聲音抗議,“人家不想你生氣,也…也想讓你爽利…” 他的胳膊收緊,大手覆上屁股蛋兒,面團(tuán)一樣揉捏。韓正卿湊到耳邊,嘴唇在小巧的耳廓上摩挲。 “可惜事與愿違,賠了身子卻沒能談到好價(jià)錢,這可怎么好呢?!?/br> 流螢?zāi)樕弦浑?,若是以往,他說這樣的話,她是會哭的。 “那、那還不是你…你……哎呀,你就答應(yīng)我好不好?” 談不成便耍賴,韓正卿不禁嗤笑,“讓我做賠本的買賣,除非你的理由能讓我心悅誠服?!?/br> “因?yàn)椤驗(yàn)樾囊獗容^重要?!?/br> 韓正卿一笑,含住她的耳朵輕咬,“可惜我更看重實(shí)際的好處。” 流螢身子一顫,連呼吸都短了,“我、我…” xue兒腫得厲害,指定入不得,她舔了舔唇,似是下了大決心,扶著他的身子就要翻身騎上去。 韓正卿瞬間皺眉,收緊了手臂不許她動。 這身子她是不想要了? 他本打算嚇?biāo)粐槪钏y而退,沒成想這孩子為了請柬,竟能豁得出去。 流螢被按了回來,她掙了掙便放棄了,小臉緋紅,白嫩嫩的小手撫上他胸膛,指尖在乳粒周圍搔動。 “你、你要不…要不讓我吃一吃…就是、就是需得輕一些…你說呢?” 韓正卿沒答話,瞇起眼睛令眸色更深。 流螢抬起眼,視線在他的眉目間逡巡。這人面兒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可他貫是如此,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準(zhǔn)心里想得緊呢。 她打定主意便貼過去,櫻唇瞄準(zhǔn)了喉結(jié)啄吻,小手也順著腰線下滑。 韓正卿下意識地吞了口水,喉結(jié)動了,她便歪著腦袋追上去,像小狗追逐玩具。 流螢稍一用力,便令他抬了下巴,她不由得心頭一喜,聳著奶兒就壓上他的身體。 “嗯…嗯……主人……” 她嬌嬌地討好,韓正卿拱起眼瞼,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被她拿捏了,然而堅(jiān)硬的rou根跳了一跳,馬眼溢出清透的液體,只要她稍一偏頭,便能輕易擊碎他的偽裝。 小手撫過胸膛,提著指尖劃過肋骨,即將掠過胯骨的時(shí)候,韓正卿推著她的肩膀?qū)⑺匦掳椿卮采稀?/br> “…主人?……正卿…” 流螢仰躺著望著他,眉眼間滿是疑惑。 難不成又是自己一廂情愿… 小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流螢踟躕道,“是我太笨了,弄得、弄得不好…你…你若是不喜歡…那、那我…” 她臊得無地自容,心底的自卑又勾了起來。 他們之間始終是他在主導(dǎo),性事上,他百般照顧又有意退讓,她隱約知道他喜歡些不尋常的玩法,卻從未令他滿足過。先前她引著他放開手腳,卻將她弄暈了過去,后來他似乎也再沒動過那方面的心思。 流螢心里泛涼,床上不爽利,令他失了興致,卻也怪不得他,然而花無百日紅,他對自己的喜歡,到底也有淡去的那天。 片刻功夫,她幾乎看到自己被拋棄的樣子,淚珠子滴滴答答地掉,眼眶紅得像只兔子。 “不怨你?!表n正卿牽過她的小手親了親,“是我的問題。” 韓正卿本是安慰她,卻不想一語戳中她的心事,流螢小臉一皺,哭得更厲害了。 他的問題。什么問題?不由自主的嫌棄嗎? 這回輪到韓正卿疑惑,流螢情緒上來,連同前日的委屈加在一起,便是哇哇的哭。 韓正卿也不勸,只收緊手臂將她抱緊,手掌一下下順著纖薄的背。 直到哭聲減弱,她抽抽搭搭地哽咽,他才啟口問道,“方才在想什么,哭得這么傷心?” 流螢抬起紅彤彤的眼,尚未開口先抽幾口氣。 “…哈…我不會那么多…多的玩法………惹你、惹你嫌…嫌棄…哈……我學(xué)不來…學(xué)不來迎春教的,也……也不曉得你喜歡…喜歡什么……哈…我怕你、怕你……嗚…嗚嗚……” 她越發(fā)委屈,話沒說完又哭起來。 韓正卿了解清楚原委,勾起唇角將她摟進(jìn)懷里。 “傻東西,”他低下頭,在她頭頂落下一吻,“凈會胡思亂想。” 流螢委屈,在他懷里不依地扭一下身子表達(dá)不滿。 韓正卿失笑,“單孑獨(dú)立許多年,竟能落個(gè)癡迷性事的評價(jià),為夫冤枉?!?/br> 流螢呼吸一滯,抽泣戛然而止,也對,他若是想,哪里尋不到女人。 自己怎就沒想到呢… 她由悲轉(zhuǎn)羞,在他懷里悶著聲音嘟囔,“那還不是因著平日里忙,不得空罷了,你…正常男人,哪有不想那事兒的?!?/br> “說的在理。”韓正卿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有了你,夜里也不得空了?!?/br> “你、唔……” 韓正卿吻下去,流螢本就抽噎,眼下更是呼吸困難。 他傾身壓上,流螢暈暈乎乎地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心思也跟著轉(zhuǎn)了十八個(gè)彎。 他想要? 是的吧,他尚未紓解。 方才還要她養(yǎng)身子,這會兒又食言。 氣氛到這兒了,該怎么拒絕? 算了… 他會輕些吧… 也行吧,左右自己也是舒坦的,總不吃虧…… 流螢的認(rèn)命里帶著隱隱的渴望,她回應(yīng)著他的親吻,小手環(huán)上韓正卿的后頸,卻被他拉下來,在身體兩側(cè)擺好。 “主人…” “傻東西,把眼閉上。” 是了,今次是要她蒙眼的。 流螢聽話地緊閉雙眼。 韓正卿沒有再吻她的唇,反而用手掌捂住她的眼睛。 她陷入了徹底的黑暗,丁點(diǎn)兒微光都沒有。 耳邊是他低沉的嗓音,“既然不曉得我的興趣所在,那便同你細(xì)細(xì)分說?!?/br> “嗯嗯?!?/br> 小臉又一次紅了起來,他要同她講那些羞人的事,卻不要她睜眼,莫不是…他也害羞? 流螢不禁豎起耳朵,抿著唇等著下文。 “十五歲那年,我正式接手家里的生意。” 十五歲,是他啟蒙的年紀(jì),也是他贖回櫻娘的歲數(shù)…… 韓正卿說得慢,講故事一般,流螢的心思也隨著他的話音飛向遠(yuǎn)處。 他邊說邊輕輕地啄吻,十分清淺,并不急于挑起她的情欲。 “那年,我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權(quán)利?!?/br> “…那、那后來呢?” “噓…聽話。” 他在她的耳邊輕噓,哄孩子一般,流螢乖乖地恢復(fù)安靜。 “我第一次,自己去巡鋪?zhàn)?,去廠里盯貨、盤賬,第一次與買辦談生意,第一次與銀號借貸,將售價(jià)壓低了一分,銷量翻倍后,將賬期做長,挪出來的銀子,又買了兩個(gè)鋪?zhàn)?,就在南京路上,?dāng)時(shí)不過百兩的小鋪面,不足半年便盈了叁成利潤,也是那時(shí)候我認(rèn)識了老陳,他頗有些能耐…” 韓正卿越說越輕聲,流螢的呼吸也越發(fā)平順,最后他輕輕移開手掌,手掌下的小人兒已經(jīng)沉沉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 待她睡穩(wěn)當(dāng)了,韓正卿才在白里透紅的臉蛋兒上親一口。 “傻孩子?!?/br> * 轉(zhuǎn)天,流螢是被韓正卿抱著出的門。 雖說涂了藥,也不是不能走,可依舊有些不方便,主要體現(xiàn)在幾步路便會淌出水兒,xue兒似是知道自己受傷了,拼命地泌著汁水潤滑,還沒出房門,小褲就換了兩條。 流螢欲哭無淚,她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去工廠,機(jī)器不能一直放著吃灰,她在家歇一日,廠里開不了工,機(jī)器擱一天就是扔了許多大洋,她心疼。 最后,韓正卿不顧她的反對,抱著她下樓去吃早飯,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抱上了車。 流螢臊得沒臉見人,她若是個(gè)癱子也就罷了,好端端一個(gè)人,一覺醒來連路都走不得。 二姨太眉毛豎起來,流螢怕韓正卿受罰,先開口攔了,將責(zé)任都攬?jiān)谧约侯^上,然而上了車又開始悔,只覺得自己沖動,讓全家都曉得她是個(gè)荒yin無度的人。 小汽車行駛在馬路上,流螢絞著衣襟坐立難安,韓正卿倒是一派悠然自得,施施然欣賞著窗外的風(fēng)景。 “怎么?” 在她無數(shù)次欲言又止的時(shí)候,韓正卿問道,“有什么事?” “昨兒…我問你的事…” “什么事?” 韓正卿轉(zhuǎn)過頭來看她,目光中似有春風(fēng)。 “你、…壞人…” 他明知故問,流螢不由得撅起小嘴,“就是,酒會的事,你有請柬的吧?” “原是這個(gè)?!彼麌@道,“我還以為你想繼續(xù)聽我的故事。” 流螢小臉一紅,她忘了,昨晚上她睡得快,根本不記得他講了些什么。 “哎呀真不知羞,誰要聽那個(gè)?!?/br> 韓正卿好整以暇地皺起眉毛,眼角眉梢盡是笑意。 “哪里讓你覺得羞?” 流螢昨兒迷迷糊糊地,將他的聲音與自己的臆想聯(lián)在一起,甚至自行發(fā)揮了一部分,夢里都是他于床笫之間如何恣意暢快。 韓正卿這樣一問,流螢面兒上好不自在,“你、你…先說正事?!?/br> 她目光灼灼,小手攥成拳頭抵在他胸口,一副威脅的口吻。 韓正卿神色一斂,啟口道,“你若想去,我不攔你,但在那之前需將經(jīng)營之道學(xué)清楚,還要習(xí)得酒會禮儀?!?/br> “哦?!绷魑炏肓艘幌雴柕?,“酒會的規(guī)矩很大?” “還好?!表n正卿看看她,再補(bǔ)上一句,“能出席那種場合的,都是政商要員,女賓也有一定身份?!?/br> “你…怕我給你丟人?” 韓正卿搖搖頭,在她臉上捏一把,“今次不同以往,要親身赴宴,秘書是去不得的,況且,盧先生在大帥身邊,所以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去?” 流螢面色一滯,韓正卿這么一說,她才憶起上一回同他去宴會,同桌人的無聲輕視,直到韓正卿表明她未婚妻的身份,那些人才不約而同地恭維起來。 若是想湊到大帥跟前,她就不能是誰的附庸,那卓家的弟弟心直口快,她才曉得那些人的城府之深,想探她的底,不過是兩句話的功夫,若是搭不上話,連第叁句的機(jī)會都沒有。 “我學(xué)?!绷魑灁蒯斀罔F道,“書也好,賬冊也好,你做什么我都學(xué),今兒晚上就開始,不,下午回去,噯不不,左右這會兒得閑,你講,我記得住?!?/br> 韓正卿不置可否地展開眉毛,“氣勢不錯(cuò),不過這會兒還是先想想開工的賀詞?!?/br> “開工…要講賀詞?” 流螢一下子呆住,她哪里知道還有這檔子事。 “若是咱們自己倒好說,主要要讓記者們有的寫,不能由他們胡亂地編排。” “記者?” “嗯,前日已將廣告放了出去,初見成效?!?/br> 流螢忽閃著一對杏眼,沒想明白這和前兩天拍的廣告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韓正卿繼續(xù)解釋道,“報(bào)紙的版面是上旬敲定的時(shí)間,拍得晚了些,加了人手趕工才趕上刊印,影片那邊還要等幾天,屆時(shí)跟叁星新上映的片子一起放,先前你被擄走的新聞才登出來,緊接著就見了你的廣告,現(xiàn)在外界都在猜你是什么來頭,更有些記者打聽到了工廠的位置,昨日便堵在門口?!?/br> 杏眼一眨不眨地瞪得溜圓,小嘴半張著啞了聲音,流螢?zāi)康煽诖舻販似滩朋@嘆出聲,“這…這、這…你怎么不早說?。 ?/br>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幾個(gè)小記者?!表n正卿笑笑,指背托著她粉白的臉蛋兒輕輕掂弄,“先給你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