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千金6(暴力訓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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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爆字數(shù)了,劇情原因割不開,算雙更合一吧。歡迎大家多多留言,很喜歡看。小千金其實比主線更沒有安全感一些,她是正經(jīng)好人家長大,懂得倫理道德之后被豢養(yǎng)的。因為背景原因,她孤立無援無法自救。那種絕望感應該是窒息的,但是我能力有限,寫不出來。 我已經(jīng)同那個口無遮攔的男生絕交,只是因為我無法接受旁人對容霜惡意的評價。 容霜今天來的更晚一些,晨讀進行過半,她才姍姍來遲。我靈活地察覺到她今日裝扮上的不同。馬尾被散下,只在劉海旁編了兩股漂亮的辮子,從耳后繞了過去。等她落座我才發(fā)現(xiàn),那兩股麻花辮在腦后被綁在一起,交叉之處落了一朵白色的紗質蝴蝶。 姣尸扽篤。 我警覺地回頭,剛好看到昨天那男生在同人竊竊私語。他們不敢把心中的惡意公之于眾,只能躲在背后小聲議論,嚼舌根的模樣活像老鼠開會。我還記得他昨日課后被我打到嘴角出血的樣子。 好會扮嘢,你跟我哋有乜區(qū)別?(真會裝,你跟我們有區(qū)別嗎?) 之不過系喺野仔,唔來詐帝清高。(只不過是個野種,就別裝清高了。) 我不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有什么理由去管這些風言風語,有什么立場去關注那風口浪尖的人呢。 是時候讓自己的情緒從陌生人身上脫離了,我想。那個永遠不會注意到自己的人,永遠都折不到手心的玫瑰。 直到我發(fā)現(xiàn)了容霜的秘密。 在打球時被使絆子已經(jīng)不止一次,從前的磕碰都可以忍。只是這次腳踝上的劇痛提醒我,關節(jié)可能已經(jīng)錯裂,甚至連站都站不穩(wěn)。 在路過女更衣室的時候,我聽到里面?zhèn)鱽沓橐穆曇?,那聲音太過熟悉,以至于我拖著剛貼好膏藥的腳腕也忍不住走近去窺探。那場景讓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難以忘卻。 我曾經(jīng)最關注的那個人,入學一年就收獲最多話題的小校花。容霜,正靠在柜子旁啜泣。 她跪坐在地上袒胸露乳,校服襯衫滑落,肩頭的陽光反射出耀眼的光。女孩的胸口纏繞著一圈不知名的東西,紗布一般的布料層層掉落,一對尺寸難以想象的rufang就那樣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從前只覺得容霜身材極好,這個年紀能完全撐起制服的女孩并不多,容霜的身材已經(jīng)算得上惹眼。卻萬萬沒想到那漂亮的身形竟然也只是束縛之后才達到的效果,眼前搖晃的rufang,已經(jīng)比同齡人要夸張得多。 直到一雙細長的手指托住搖晃的rufang,覆蓋住乳暈不斷揉捏,我才隱約覺得大事不妙。下一秒,那rutou竟然分泌出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指縫噴涌而出。 一旁的書包被她用腳勾過,容霜叢中翻找片刻,掏出了一件我見所未見的工具。她捏住半邊rufang塞進硅膠罩殼,穿戴上那古怪的設備,嗡嗡的電源聲響起,容霜扶著末端兩個奶瓶似的容器,又克制地叫出神來。 我看著她解開紗布和束胸,到揉搓rufang開始吸奶,整個過程不過三四分鐘。整個大腦卻像被病毒攻擊過一般,系統(tǒng)混亂,快要轉不過圈。 此后的很長時間,少女戴著吸奶器在陽光下啜泣的畫面一度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她明明是坐在光里,靈魂卻像被禁錮在黑夜,解脫不得。 后來的某一次,我又撞見了容霜的短裙下面,更大的秘密。器材室里急著尋找體育用具的少女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到來,我卻看到她的肛門和yindao被堵得滿滿當當。彎腰時yindao口露出的小塊深色花紋,竟然是某男士內褲的樣式,我不會認錯。 我又想起學校里那些說她被包養(yǎng)的傳聞,說她無父無母,只是大佬養(yǎng)來取樂的金絲雀。 我還記得我闖入雜物間時她有多驚慌。容霜手里抱著橄欖球,轉身的瞬間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她想的沒錯,在她彎腰翻找東西的時候,我早就把她的裙底風光一覽無遺。 唔要講……求你…… 我向她提出要求的樣子一定很無恥。即便她拼命搖頭也無濟于事,我步步緊逼,把她圈在架子和手臂中間。含住她嘴唇的瞬間,濕熱的眼淚蹭過我的臉頰,我心弦顫動,卻吻得更加用力。 裙擺下,我的手掌肆意撫摸著她裸露的yinchun,xue里的布料已經(jīng)被完全濕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擠出水來。 她仰著頭被我強吻,舌尖被我吮出劇烈的水聲,竟然也慢慢順從起來。在我失禮的撫摸中,她身姿顫抖,眼角滑下guntang的淚珠。 容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完了一天,放學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沖出門去,卻在拐角處撞上一個結實的身體。 點解咁快逃走,嗯? 樓梯上的人來來往往,容霜被堵在小小的樓梯間,懷抱著書包警惕不已。 好想吻啖你。 容霜來不及拒絕,就被少年人有力的手掌捏住下巴,呼吸瞬間交錯,嘴唇被強硬覆蓋。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同少年人見面的第一天,仿佛就在他身上看到了誰的影子。她對多數(shù)人避之不及,卻沒想到還是同他扯上了關系。此刻,面前人用裹著帶血紗布的手掌扣著她的下頜,微微發(fā)力間,她的牙關便被撬開。煙草和木糖醇的香味混在一起,霸道地侵略了她的口腔。 啪。 干脆利落的一掌。 她看到少年人面不改色,只是抬起那只受傷的手微微碰了下臉頰,而后便放任她掙脫自己。容霜驚慌且?guī)е邞崳w速跑出了樓梯間。 拉開車門的一瞬間,她的祈禱破滅了。 蔣崇安果然還是來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頭,朝她伸出手來。夕陽的余暉從窗外灑進,她跌近蔣崇安懷里的那瞬間,男人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品嘗。 眼鏡后的目光看不出情感,但容霜明顯能感覺出男人身上散發(fā)的低沉氣壓。蔣崇安年長她十幾歲,盡管豢養(yǎng)她如同親密的女兒,生意場上的事她從不過問。只是在需要排憂時做好小雀兒的準則,服侍好蔣崇安不被他的壞情緒波及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 蔣崇安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微微施壓就能摸到柔軟的肚皮下堅硬的膨脹。 好乖,有冇露出水來。 容霜長著口靠在他的肩膀,感受著他的手掌一下下的按壓,尿意快要涌上來。 她搖頭,股縫間插進手掌,朝著肛門和yindao惡意頂弄。 啊—— 身體里不僅僅塞進了兩條內褲,yindao的盡頭,圓鼓鼓的跳蛋緊貼著宮口。布料被頂壓時那小玩意也在宮頸摩擦,容霜的身體抖成篩笠,用力抓著蔣崇安的西裝外套,開始反抗著搖頭。 要取不出了……蔣生…… 蔣崇安把她的乞求視作耳旁風,玩完yindao門又去插肛門。停手的瞬間容霜長呼一口氣,卻被身體里強烈的震動又打個猝不及防。蔣崇安的手指已經(jīng)覆上她的陰蒂,在她的嬌喘中一下下變著花樣揉摸。兩xue里的跳蛋一前一后震動起來,陰蒂被肆意揉搓著。少女叉著雙腿坐在西裝革履的男人身上,臉埋進他的頸窩痙攣著嗚咽。 只要是蔣崇安來接她放學,就沒有哪次是站著下車。天鵝絨絲襪被蹭到膝蓋以下,另一條還勒著大腿,只不過也被yin液浸透。蔣崇安提著她被蹭掉小皮鞋,抱著她像抱著輕飄飄的玩具。 傭人們對這樣的情景已經(jīng)司空見慣,在二人進門時默契地低頭回避。還在啜泣的小姐躺在男人的懷里,臉埋進他的胸口,飽受著煎熬。 等到凄絕的哭聲從樓上傳來,已經(jīng)是一刻鐘以后的事了。 容霜的體內還塞著一堆東西,在蔣崇安的注視下怎么也排泄不出。她僅穿著制服上衣,赤裸著下體跪坐在床上,抬起水淋淋的臀用力地擠壓。 蔣崇安不知何時取了一把油亮的皮鞭,握在手里去觸碰她裸露的胸脯。容霜抬起淚眼,打濕的睫毛讓她更顯楚楚可憐。蔣崇安的皮鞭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巴停留,微微施力強制她抬起頭來。 她已經(jīng)用力在擠壓,堵在xue口的布料卻像是同她作對,露頭卻不肯再往外一步。 蔣生…… 她又發(fā)出乞求的聲音,在蔣崇安眼里卻絲毫不值得被憐惜。 你嘴巴里,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容霜的手臂一抖,險些在男人的注視下跌到床上。黑色的皮鞭摩擦過她的臉頰,容霜還在愣滯,狠厲的鞭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囡囡,我可以裝作視而不見,是你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 蔣崇安鮮少那么用力地鞭打她。第三下鞭子落下她已經(jīng)被抽倒在床上,蔣崇安卻把她拖到床邊,拽著她的胳膊把人拖倒床下。 少女最后蔽體的衣物也被扯下,容霜跪坐在地板上,扶著床慘烈地哭叫出來。她的后背和手臂再怎么躲也無處藏,每落下一鞭身體都會蜷縮一分。蔣崇安調教她時極少使用語言,在他看來,給予容霜的沉默和疼痛就是給她最好的反思。 到最后容霜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叫,蔣崇安卻沒有收手的意思。直到她再也給不出任何反應,蔣崇安才撂下鞭子,低頭把她凌亂頭發(fā)撩起。容霜的下頜上不幸被波及,留下一道朱紅的痕跡,但相較身上交錯的紅色淤痕,不過是相形見絀。 蔣崇播撫摸著她濕漉漉的臉頰,抬起她的下頜同她對視。 痛不痛。 容霜微微合眼點頭應答,眼淚又一次落下。蔣崇安蹲下身子,兩根手指抬了抬眼鏡,好像帶了笑著。 那記不記得住。 容霜的手指攥緊了床單,紅著眼忙不迭地點頭。她的下巴還被蔣崇安捏在手里,動作都有些遲鈍。 男人只是較為滿意地笑了一聲,然后湊近吻住她的唇。 懲罰遠遠沒有結束,容霜清楚地明白,這是甜蜜的中場休息。 蔣崇安當著容霜的面打了休學電話。蔣崇安的繩技許久沒有在她身上施展,甫一實踐,就讓容霜連連叫苦。她的嘴巴被靜電膠封住,根本無法發(fā)出任何反抗的聲音。 蔣崇安的皮鞋踩在她的身上,yindao里粗物頂?shù)叫「梗凰糁瞧翰?。容霜的頭發(fā)在地毯上不斷摩擦,已經(jīng)變得凌亂不堪。她的淚眼被發(fā)絲遮住,只能看出滿臉的淚痕和哭紅的鼻頭。 她想要抬起頭,在蔣崇安同電話那頭的書院領導溝通時急迫地想要發(fā)出乞求。卻被男人不留情地壓在腳下,皮鞋踩著她的側臉,不怎么用力就足以讓她無法反抗。 直到蔣崇安打完電話,容霜的力氣也去了一半。她的身體像被淋過水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力氣用來呼吸,劇烈起伏的胸口還在不斷抖落奶漬。Zippo的聲音響起,接著是香煙的味道。 這個味道帶來的熟悉感,不屬于蔣崇安。 蔣崇安只是吸了兩口,便把煙掐斷,他嗤笑的聲音足以讓容霜聽見。蔣崇安勾著容霜的腳腕,拽起她的雙腿放在腰間,掰開被繩結勒住的xue口,玩弄起她xue里的玩意來。 直到保姆抱著嬰兒敲響房門,容霜才從折磨中找回清醒的神志。她仰頭躺在地毯上,腳腕卻仍舊留在蔣崇安的手臂下面。蔣崇安看了眼她仍舊在溢奶的rufang,竟大發(fā)慈悲地說了一句, 把孩子抱進來。 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沒能等到和孩子的接觸。那餓極的嬰兒躺在一旁的小塌上,哭聲撕心裂肺。蔣崇安則把她抱到腿上,欣賞她母體的本能——不斷流奶的香艷景色。 容霜只能唔唔地搖頭,眼圈又再次紅了起來。她的眼神不斷落在孩子的身上,用目光乞求蔣崇安能給她一個哺乳的機會。 她傾身向前,柔軟的胸脯貼上男人的胸口,臉頰不斷地蹭著蔣崇安的耳鬢,姿態(tài)像求寵的貓咪。 蔣崇安被她“哄”了許久,只叫人把吸奶器拿了進來。泵頭已經(jīng)在盡職工作,蔣崇安還要用手去施壓。柔軟的rufang被捏得形變,嘩啦啦噴出奶汁。容霜有些痛,但并沒有吭聲。蔣崇安擠奶的手法,好像牧場主一般,毫不留情。 容霜是這樣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