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千金4(指jian/婚紗/木馬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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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太亂了,可能后面會微調(diào)一下,會在更新前面和大家講的。還有謝謝大家的留言,還有長評論,我很喜歡看大家給我說話嗚嗚。確實這篇文放在po也算是重量級的變態(tài)了……我不會寫很多非常用力和疼痛的性愛,只會讓它整體顯得很yin穢。女兒就是在這種粘稠的調(diào)教中變得畸形,她永遠長不大,永遠yin亂,永遠無助。 容霜上車后就被人拖進懷里。她沒想到蔣崇安會有空來接她放學(xué),被這突如其來的肢體接觸嚇得不輕。 蔣崇安托著她的雙腿從背后圈住容霜,在她回頭的瞬間捏著她的下巴同她接起吻來。制服外套被扔在一邊,容霜的領(lǐng)結(jié)也被粗暴地扯下。 白色的裹胸終于可以被解下,容霜背靠在他的懷里,低頭時豪乳正從解開的束胸里跳出。 今天有冇人發(fā)現(xiàn)。 蔣崇安開始把玩她的rufang,容霜尚在哺乳期,不一會兒奶頭就流出乳白的液體。他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嶄新的戒指,手背上的青筋在用力時盡顯。 這是一雙上過雜志的雙手。HK的娛聞記者膽大包天,描述這雙手的詞匯堪稱露骨,甚至在配圖的結(jié)尾用戲謔的語氣打黃腔。彼時蔣崇安正在辦公,看著她從一堆少女和娛樂雜志中爬起,視線盯住自己的雙手不放。 蔣崇安把手插進她的嘴里時還在笑著問她。 好睇乜? 容霜不置可否,片刻后她已經(jīng)被蔣崇安修長的指節(jié)插到喉口,淚水盈滿眼眶。 插在你嘅逼個陣時更好睇。 容霜回神,才發(fā)現(xiàn)蔣崇安已經(jīng)提問過一遍。她懵然側(cè)頭,蔣崇安潮濕的嘴唇準確落在她的唇中。 婚戒,響邊度。 容霜指了指書包,接著又繼續(xù)同他接吻,很快在蔣崇安的手里噴出奶來。 什么婚戒,她哪里到適婚的年紀,一切結(jié)婚的假象不過是蔣崇安為她量身定做。 她那時已經(jīng)懷有幾個月身孕,被蔣崇安哄騙著穿上婚紗,在別墅的花園里,蔣崇安與她舉行隱秘的婚禮。頭紗被掀起,容霜的臉色蒼白,眼底卻是通紅一片。 蔣生,你在犯罪。 蔣崇安扣住她被絲綢手套裹住的手指,十指相扣間親密無間,竟也仿似愛人。 他聽了容霜的話笑出聲來。他天真的小妻子,仰著稚嫩的臉蛋說出這樣夢幻的話語,讓他不知如何去回應(yīng)。 腰身被包裹得嚴絲合縫,背后的綁帶是蔣崇安親手系上。容霜還沒到會憧憬去穿上婚紗的年紀,盡管那公主風的華麗大擺幾乎符合所有女孩的幻想,她卻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蔣崇安讓她試婚紗時對她透露過價格,這條定制款裙子幾近穿了一套房子在身上。蔣崇安看了倒是滿意,摸著她的下巴問她喜不喜歡。 蔣生,求呷你,幾時肯放我走。 容霜緊張時粵語講得磕磕巴巴,蔣崇安握著她的腰肢同她在音樂里起舞,絲毫不在意她防線崩潰的眼淚。 沒有新娘會這樣狼狽,容霜想。平和的假象被打破,蔣崇安在花園里就對她下手。長條竹棍被塞進嘴里,兩端的繩子把她的臉頰勒出痕跡。彼時容霜雙手已經(jīng)被拷在身前掙脫不開,逃跑的過程中更是不慎踩到裙擺摔到地面。 蔣崇安耐心地為小新娘打扮,佩戴各式花哨的工具??诩现螅喌綆е鵂恳K的皮質(zhì)項圈。容霜的眼睛也很快被白紗蓋住住,不安眼淚很快將眼罩浸濕。 鈴鐺叮當響,她在蔣崇安起身時被迫抬頭。口水順著下巴低落,在峰巒溝壑處聚集。男人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衣著華麗的公主卻只能卑微地俯首稱臣。 蔣崇安扯動牽引繩,引導(dǎo)她跟著自己一步步“走”進門。短短的路程消耗了太多時間,等夠到別墅的臺階,容霜已經(jīng)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被蔣崇安一手養(yǎng)熟的陰xue已經(jīng)泛濫,裙擺下赤裸的身體一絲不掛。按鍵聲響起,一早就塞進yindao的東西頂著宮口震動起來。 她再也爬不動,趴在地上掙扎著嗚咽。 蔣崇安挽了牽引繩蹲在她身旁,裝模作樣地擦掉她嘴角的水漬。容霜不知道他用什么樣的目光在打量自己,隔著白紗她眼睛緊閉。這樣恥辱的姿態(tài),她一刻都不想讓人多看。 晚上喂完奶,容霜差點在浴缸里昏睡過去。蔣崇安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腦袋靠在缸沿,枕著手臂打瞌睡。蔣崇安把她抱起來的瞬間整個人都清醒,容霜整個人被往上顛了一截,窩在蔣崇安懷里僅僅只有嬌小的一團。她勾著蔣崇安的脖子,溫順地靠在他肩膀上,差點又要睡過去。 浴巾幾乎要把她整個人蓋住,蔣崇安為她吹頭發(fā)時,還不忘掂著她濕透的卷發(fā)造型。 好靚女。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唇角就被輕啄一口。 面對容霜,蔣崇安總是不吝嗇自己的贊美。這朵玫瑰是自己一手培養(yǎng)的,她從青澀到嬌媚的個中百態(tài)都被蔣崇安一一看遍。這樣漂亮的金枝,他無法不贊美。 容霜愛低頭的毛病早就被他治好,此刻紅著臉抬眼望他,眼睛好像含了一池秋水。 那時蔣崇安總會用拇指抵在她的下巴上,僅需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纖弱的脖頸。 唔要耷首,看我。 有乜好怕丑嘅。 蔣崇安在三樓房間的落地鏡前cao她,從身后扣住她的脖頸,一面插她的口腔一面勒令她睜眼。 看鏡子。 再耷哈腦袋,綁你在哩度。 容霜的臉已經(jīng)燙到像是發(fā)燒。她看著鏡子里流著口水甩著rufang的自己,像是母狗一般大開雙腿,簡直是丑態(tài)到難以接受。 不…… 蔣崇安說到做到。幾天后容霜就被鎖在刑室,面對著鏡子的三角木馬上,女孩被臀下的按摩機器cao到神智不清。劇烈抖動的雙臀飛出的yin液,像是爛熟的桃子被人為地攥出汁水。 容霜的下巴被皮帶扣住,只要睜開眼,就能看到鏡子里的浪蕩模樣。rufang被按摩器吸住,連著腹部和腳底的金屬貼片,無休止地高頻震動。 她幾乎被綁了整整一個夜晚,噴出的體液把腳下的地毯打濕。天微微亮時蔣崇安穿戴整齊開了門,容霜的四肢掛在鐵架上,手掌充血。腕部早就被磨得通紅,差一點就要破皮流血。身體瀕臨脫水,幾近暈厥。 嗜愛低首,咁下看有冇看清楚? 容霜被抱起來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發(fā)麻,蔣崇安掰著她的腿沖洗她紅艷艷的xue時她都無動于衷。rutou被吸到堅硬,乳暈也變成深紅,顏色一時難以消彌。任憑他怎么哄說,容霜都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像娃娃一樣被隨意擺弄,清理完身體后就昏睡過去。 也就自那天起,容霜同他zuoai時不再一味地低頭,更多地去迎合蔣崇安的索取。旁人眼中的小姐,則像是變得冷傲了許多,讓人不敢猜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