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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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哥送給我最好的寶貝?!?/br> 低啞的嗓音性感至極,傅朝聞這是不是在對他表白...... 俞寂一時走神,傅朝聞的舌尖就撬開他的唇瓣長驅(qū)直入,挑起他的舌尖又吸又咬。 手自然地扯開襯衫下擺,鉆進(jìn)去撫摸揉捏他胸前的柔軟,這是傅朝聞的習(xí)慣,親親的時候一定要捏他那里或者下面。 而且越親就越容易剎不住車,傅朝聞直接把他打橫抱起來,扔到沙發(fā)上,開始解領(lǐng)帶。 俞寂捂住自己有反應(yīng)的某處,可憐兮兮地蜷縮起來,不斷搖頭:“不要,屁股還在痛?!?/br> 聞言傅朝聞動作微頓,昨晚剛做過,前天也做到后半夜,就憑俞寂這副脆弱的小身板,根本受不了他連續(xù)這樣。 可他面色潮紅眸含水光的模樣,實在是太惹人心疼,想著傅朝聞竟鬼使神差地低下頭,慢慢咬開俞寂的西褲紐扣。 察覺到傅朝聞要為他做什么,俞寂的腦袋糊里糊涂的都要宕機,連忙擋住他那位置。 說話都帶著可憐難耐的哭腔:“少爺,不要......不行的......” 傅朝聞動作不停,捏住俞寂推拒的手腕,舔了舔嘴唇抬眼不悅地看著他:“你為我做,我就不能為你做?” 俞寂哭著搖頭,不能。 對于傅朝聞,俞寂幾乎從沒有說過拒絕,傅朝聞也不管他拒不拒絕,繼續(xù)做他的事情。 然后就是俞寂渾身顫抖,邊哭邊喘,純情的小狐貍精從來沒有被這樣伺候過,所以甚至不到五分鐘...... 五分鐘對于俞寂來說,多少有點傷自尊,他匆忙扣好紐扣,臉紅得快要滴血。 抽抽嗒嗒地埋進(jìn)靠枕,委屈的跟魚崽兒要哭不哭那模樣神似。 傅朝聞的領(lǐng)帶丟到旁邊,伸手揪著俞寂的后領(lǐng)把他拎出來,連拉帶拽摟進(jìn)懷里。 他不在乎俞寂持久不持久,低頭聞著他的發(fā)梢脖頸:“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做過功課?” 俞寂愣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傅朝聞的意思,紅著臉緩緩搖頭:“沒有,我臨時說的......” 他的確沒想到自己會發(fā)言,當(dāng)然不會提前準(zhǔn)備那些,只是受當(dāng)時會議的形勢所迫,俞寂覺得自己必須要說點什么。 所有關(guān)于傅朝聞的東西他過目不忘,包括廣告的那些數(shù)據(jù),所以其實他根本不用準(zhǔn)備。 小狐貍精的表現(xiàn)給了傅朝聞很大的驚喜,原本以為俞寂頂多是個花瓶,還是那種只要緊張就會害羞慌亂到?jīng)]嘴的花瓶。 沒想到在五十多位商業(yè)精英面前,俞寂說話竟毫不怯場,還能做到不卑不亢條理清晰。 這副眉眼輕蹙,紅著臉害羞的漂亮模樣,仿佛是專門為他傅朝聞留著的。 作者有話說: 感謝烊烊得意ya的打賞5~ 感謝一定要做富婆的月票~ 感謝6不就是沒名的月票~ 感謝戀無的月票~ 第64章 你就知道欺負(fù)我 手不受控制地滑到俞寂的屁股,慢條斯理地揉捏著那兩團飽滿。 生理性的眼淚不斷地流進(jìn)鬢發(fā),俞寂被迫張著嘴巴迎合,津液和急促的喘息急切交換,來不及咽的都順著唇角流出來。 傅朝聞將他緊緊摟在懷里,輕柔細(xì)碎地吻著那漂亮眉眼,將他的眼尾吻得更紅更誘惑,就像顆已經(jīng)熟透的漿果。 他揩去俞寂的眼淚,唉聲嘆息道:“怎么這么愛哭......” “我在幫少爺......” 俞寂蜷縮著身子,邊急忙去捉傅朝聞捏他屁股的手,委屈巴巴地哽咽埋怨道:“可是少爺就知道欺負(fù)我......” 傅朝聞聞言皺了皺眉,不贊同道:“我哪里有欺負(fù)你,是不是嫌伺候得你不夠舒服?” “不要......不要再說了......” 俞寂連忙喊停,他被摸得渾身難受,也顧不得剛剛五分鐘的大窘事,此時只想趕緊挖個地縫鉆進(jìn)去。 要是少爺再繼續(xù)這樣摸著親著,他的屁股可能又保不住,而且這是股東董事的休息室,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jìn)來。 他明明只想問問棘手問題該怎么解決的,怎么又被按著欺負(fù)來欺負(fù)去。 好像只要兩人共處一室,就從來沒有別的事情好聊,總能往俞寂屁股受罪的方向發(fā)展。 俞寂剛費勁地從變態(tài)懷里掙脫,就聽外面齊司封敲門,“傅總,葉董事正在外面等您?!?/br> 話音剛落,就見俞寂像彈簧似的爬起來,把被拽出來的襯衣下擺塞進(jìn)西褲,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領(lǐng)和頭發(fā)。 他正收拾著,見傅朝聞沒動靜,又匆忙給傅朝聞?wù)砦餮b打領(lǐng)帶。 安心坐著接受服務(wù)的傅朝聞,這時候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胸,笑道:“你好像被捉j(luò)ian的?!?/br> 俞寂咬著唇不說話,嫻熟地系好領(lǐng)帶扣,捉j(luò)ian就捉j(luò)ian,總比現(xiàn)場直播要好...... 齊司封帶葉良民進(jìn)來的瞬間,俞寂連忙老實站得離傅朝聞八米遠(yuǎn),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 葉良民或許看不出來,但齊司封打眼就能瞧出來,被親得通紅腫脹的唇格外惹人注目。 見到葉良民俞寂禮貌打過招呼就想離開,卻被葉良民喊住:“俞主管不用避嫌?!?/br> 俞寂腳步微滯,下意識看向傅朝聞,傅朝聞稍微點頭,俞寂才留在休息室,自覺走近給傅朝聞和葉良民煮茶。 老狐貍挑這時候前來找傅朝聞,目的連猜都不用猜,他想趁火打劫,想要些交換條件。 這就是表決會議時傅朝聞不講話的原因,他在等葉良民主動找他。 葉良民跟傅玄不同,傅玄想要的是確確實實的集團股份,而葉良民想要的不是這些。 因為就算傅朝聞不接手那部分股權(quán),也不會直接到葉良民的手里,他面對的反而是無休止的紛爭。 兩人在沙發(fā)落座,葉良民看著傅朝聞煞有介事地感嘆道:“真不是葉叔為難你啊朝聞,你的能力確實是不如你哥哥?!?/br> “你哥哥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當(dāng)年甚至都沒給董事們機會表決,就迅速地把握財權(quán),你現(xiàn)在跟他比起來可差得遠(yuǎn)?!?/br> 傅朝聞不動聲色,睨著葉良民貪婪的臉:“葉叔來找我,就是為夸我哥哥?” “當(dāng)然不是。” 葉良民暗暗琢磨著,傅朝聞雖然能力沒有傅景明出眾,但是心思卻半點不比他少。 他怕是已經(jīng)看透自己的想法,到這種地步他也不藏著掖著。 直接跟傅朝聞開門見山道:“要想獲得其他董事的支持,順利接手你大哥轉(zhuǎn)讓的股權(quán),葉叔給你出個兩全其美的法子?!?/br> 傅朝聞側(cè)了側(cè)身,垂眸看著旁邊俞寂正在倒茶的模樣,“洗耳恭聽。” 葉良民也沒賣關(guān)子,“方法很簡單,你跟清清結(jié)婚?!?/br> 傅朝聞眼皮一跳,立刻不悅地皺起眉頭,同時他也瞬間明白葉良民的用意。 葉家三代從商并不缺錢,他缺的是跟足夠的名聲和地位,從此能讓葉家和傅家在京圈平起平坐的名聲和地位。 只要傅朝聞跟葉清結(jié)婚,葉家理所當(dāng)然攀上了傅家的高枝,名聲地位就會紛至沓來。 察覺到傅朝聞不贊同的情緒,葉良民立刻好言相勸:“朝聞你先不要急著拒絕這提議,對傅家和葉家毫無疑問是雙贏?!?/br> “你父母和哥哥相繼離世,相對而言你變得勢單力薄,像這表決大會這樣的關(guān)鍵時候,你需要能跟你并肩作戰(zhàn)的妻子?!?/br> 說著說著,葉良民意有所指地看向俞寂,“而不是那種出身貧寒,毫無權(quán)勢,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為你的商業(yè)帝國添磚加瓦的人。” “在上流社會的京圈豪門,沒有人是因為純粹的感情而結(jié)婚的,如果不牽扯利益關(guān)系,單靠虛無縹緲的感情很難走得長遠(yuǎn)?!?/br> 這老狐貍說話有失偏頗,但是傅朝聞很認(rèn)同前面半句話,他曾接觸過的所有長輩夫妻,當(dāng)然包括他的父母在內(nèi),都是有利益牽扯的政治或商業(yè)聯(lián)姻。 婚后能各玩各的,也有日久生情的,唯有真實的利益關(guān)系是牽扯不斷的。 想著傅朝聞的視線不自覺落到俞寂身上,他正手忙腳亂收拾不慎灑了的茶水。 白皙的手背皮膚,被guntang的水燙紅,不受控制地發(fā)著抖。 傅朝聞?chuàng)鷳n地提醒他:“俞寂,出去叫齊司封幫你處理一下。” 俞寂遲鈍地乖乖點了點頭,低眉順眼地離開了休息室。 有點可憐的背影消失,傅朝聞心里堵的東西似乎疏解開,他若有所思地望著葉良民問:“葉叔,這事兒你跟葉清也說過?” 葉良民點頭:“清清沒有提出異議,她非常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不只是關(guān)系到你們兩個人,甚至能轟動整個京圈商界。” 沉默良久,傅朝聞頷首:“我考慮考慮?!?/br> 起身離開前,葉良民囑咐道:“在下回表決大會前將結(jié)果告訴我,這不是隨便任性的時候,我相信你會站在對的那方面?!?/br> 門扇緩緩闔住,帶走最后一絲動靜,休息室里瞬間變得很昏暗又寂靜。 傅朝聞仰頭靠在沙發(fā)上,仔細(xì)思索著葉良民的提議。 對京圈的富家子弟而言,對傅朝聞而言,婚姻除去那張紅本,以及由此帶來的利益和名聲地位,完全無關(guān)感情和私人生活。 婚后除去重要場合同時出席,雙方還是該咋玩咋玩,注意不能被媒體和記者拍到就好,有時彼此很長時間不會見面。 傅朝聞自小接受的就是這種婚姻觀教育,所以當(dāng)葉良民提出來時,他沒覺得多意外。 從休息室出去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齊司封回車?yán)锶×撕翊笠略谕饷娴戎?/br> “俞寂在哪兒?” 齊司封給傅朝聞披好大衣,帶著他往俞寂的辦公室走,“小俞還在辦公室加班呢。” 他家傅總的腳步有些急切,齊司封寸步不離緊緊跟在后面,忽然聽傅朝聞?wù)f道:“他的燙傷處理過了?” 齊司封先是愣住,后又皺著眉暗道不好,小心翼翼望著傅朝聞的臉色實話實說:“小俞沒跟我說他燙傷?!?/br> 傅朝聞聞言臉色瞬間變黑,冷冷道:“立刻去買藥,五分鐘以后直接送到商務(wù)車上?!?/br> 膽戰(zhàn)心驚的齊助理迅速領(lǐng)命,趕緊在手機上搜附近的藥店,邊搜邊快速地往樓下跑。 下班后,辦公室的燈自動熄滅,只有俞寂的工位那邊還亮著小臺燈。 在傅朝聞剛進(jìn)來的時候,俞寂就察覺到背后有人靠近,他回頭朝傅朝聞笑笑,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跟傅朝聞離開。 傅朝聞自然地拉過他的手,接著臺燈的光線摸了摸被燙傷的地方:“還痛不痛?” 俞寂搖頭,他放在涼水下面沖了半小時,現(xiàn)在劇烈的刺痛感已經(jīng)減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