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男配的小跟班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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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神。 又是一個星期六的早上,江輕舟剛拜完神,準(zhǔn)備吃早飯的時候,江伯母一通哭訴的電話打了過來。 “——舟舟,那姓余的父子倆太不是東西!太不要臉了!他們竟然跑去你月紅姐上班的紅星幼兒園去鬧,他們把月紅的工作鬧沒了,嗚嗚嗚嗚……” 電話里,江伯母的哭聲無比絕望。 江輕舟握著手機(jī)的那只手,手背青筋凸起,他沒想到余家人還能突破做人的下限,竟然跑去江月紅工作的地方鬧。 簡直!欺人太甚! 垂在身側(cè)的另一只手,拳頭捏地滋滋作響,從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憤怒,怒不可揭。 胸口處熊熊燃燒著一股無名怒火,燒的他瞳孔深處竄起兩簇猶如實(shí)質(zhì)的火苗。 電話里,江伯母的哭聲逐漸嘶啞,泣不成聲。 “大媽!你先別哭,月紅姐……她現(xiàn)在怎么樣?”江輕舟說話的氣音略顯不穩(wěn)。 江伯母哭聲收了一會,啞聲道:“月紅她將自己已經(jīng)關(guān)在房間里一整天……不吃不喝?!壑?,你說我們江家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碰上那么個狼心狗肺的一家子。” “我們江家哪里對不住他們余家,他們要這么對待我的月紅。我昨天都想直接拿把刀去把那兩姓余的畜牲都剁了?!?/br> “……不好過……都別過了……” 江輕舟一聽江伯母語氣不對,連忙道:“大媽,別沖動?。。∏f別沖動?。∪嗽恢档?!” 回應(yīng)他的,是江伯母又沙又啞的哭聲。 江輕舟沉思片刻。 他道:“大媽,你們收拾一下,來京都吧?!?/br> 江伯母哭聲驟停,停了有半分鐘,江輕舟才聽到手機(jī)那邊江伯母道:“……不去,去京都干啥子……” “大媽今天就是心里難受,難過……想找個人說說話?!?/br> 江輕舟堅(jiān)持道:“你們在老家我不放心,要么你們過來京都,要么我休假回南寧?!?/br> 這給江伯母整不會了。 她給江輕舟打電話,也是因?yàn)榻蟛挥嗉夷莾尚笊鼩獠×?,昨天夜里高燒了一場,剛剛才感覺燒退了一點(diǎn),江大伯也才剛睡下。 “我給你們買高鐵票,大媽你收拾收拾,不要耽擱,今天就過來。” 江輕舟清楚,江家除了江伯母脾氣直爽,江大伯和江月紅都是老好人的性子,余家做人沒有道德底線,他不放心他們繼續(xù)留在老家。 誰知道那對人渣父子倆,肚子里還憋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壞水。 “——舟舟啊,你大伯病了,夜里著涼給凍發(fā)燒了,剛才才睡著,不能出遠(yuǎn)門?!?/br> “……” 江輕舟死死皺眉,他算是明白江伯母為什么會給他打電話,江月紅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一整天不出門,江大伯又病的這樣突然,不用說,肯定是被那對人渣父子倆給氣病的。 江伯母六神無主,江月英還小,又還在住校,所以想來想去只能給他打電話。 恐怕要不是江大伯被氣病,江伯母都不會想起要給他打電話,想到這里,江輕舟越發(fā)心疼。 他心疼江大伯和江伯母,兩老遇事只想著自己扛著,生怕給子女添一點(diǎn)麻煩。 “打120,叫救護(hù)車送大伯去醫(yī)院,等大伯好了,你們再過來京都?!?/br> “……不!不用打120,我沒事的咳咳咳……” 手機(jī)那頭,換了一道干澀的聲音,是剛剛醒來的江大伯。 “舟舟,別擔(dān)心……大伯沒事咳咳……就是昨天夜里著涼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咳……大伯在家休息兩天——” 江大伯說著猛然止住聲音,咳的撕心裂肺。 咳成這樣,讓江輕舟怎么能放心,他知道如果他不回去,按照兩老生病從來都是扛一扛,拖兩天,小病拖成大病。 別最后拖成肺炎,傷人傷已。 江輕舟以不容江大伯拒絕的口吻道:“大伯!你和大媽還有月紅姐,你們今天就過來,京都這邊我有熟人,大伯你過來就可以掛上號,得到最好的治療?!?/br> “大媽……你去收拾行李,我給月紅姐打個電話。” 江輕舟隨后撥通了江月紅的手機(jī)。 十幾秒后,電話剛接通,江輕舟不等江月紅開口,先一步道。 “月紅姐,大伯病了,高燒不退伴隨著咳嗽,咳的很厲害!我聽起來好像是支氣管炎,不能再耽擱了,必須要盡快住院治療,你趕緊和大媽收拾行李,帶大伯來京都看病?!?/br> 江輕舟直接把江大伯的病情往重了說,果然那邊江月紅一聽江大伯都病到要住院的地步,哪里還顧得上工作丟了不丟了,快步拉開房門去找江大伯。 “高鐵票我已經(jīng)買好了,九點(diǎn)三十六分從南寧市高鐵站發(fā)出,記得帶好身份證件?!?/br> “……嗯……好……” 和江月紅掛了電話后,江輕舟又給霍瑾瑜撥通了電話。 那邊幾乎是秒接。 “霍同學(xué),想求你個事~” 手機(jī)另一端,霍瑾瑜聽到江輕舟語氣像撒嬌一樣求他個事,眉峰挑了挑,沒有急著先應(yīng)下,而是慢悠悠道:“說來聽聽?!?/br> “咳!那個、能不能……麻煩你給我介紹一個呼吸科的醫(yī)生,我……” “醫(yī)生?你要醫(yī)生干什么?你生病了?”霍瑾瑜速度加快了不少,一連三問。 “不是我,是我大伯,他被余家……”江輕舟頓了頓,然后將余家怎么把江月紅的工作鬧沒,又是怎么把江大伯氣病。 一句一句,可能連江輕舟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告狀告的還挺溜。 “又是余家?傻*****的!一窩龜孫王八蛋——” 霍瑾瑜的聲音聽起來比江輕舟本人還要?dú)鈶?,罵人的口才一如既往以沒毛、長得不符合他審美的小動物為原型。 罵了幾分鐘,霍瑾瑜丟下一句—— “老子要讓他們一家整整齊齊都去唱鐵窗淚。” 電話掛了。 江輕舟盯著手機(jī)數(shù)秒,倏而勾了勾唇角,眉眼之間的陰霾黑影盡數(shù)如潮水般褪去。 一聲輕笑,音色冰冷。 “余家……呵!” 你們的余生未來,只配待在小黑屋踩縫紉機(jī)。 江輕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包子,也不覺得自己是個無欲無求的“好人”,被人欺負(fù)了,只知道忍氣吞聲。 又不是圣母,頭頂光環(huán)。 要不是他離南寧市太遠(yuǎn),手伸不過去,他也不會借霍瑾瑜的手來收拾余家那對人渣父子。 剛才打那通電話,也是想探探霍瑾瑜的口風(fēng),沒想到都不需要他探,霍瑾瑜一聽他開口說自己家人被人渣欺負(fù)了,那個反應(yīng)比他本人還要憤怒。 毫不猶豫給他出頭。 想到做事雷厲風(fēng)行的霍瑾瑜,江輕舟眼眸中閃過一道光,很亮,很亮。 下午四點(diǎn)左右,江輕舟已經(jīng)候在高鐵站出口處,他的身后站在一人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西裝男。 是霍瑾瑜派來的人。 四點(diǎn)二十四分,江輕舟接到了人,看到江家一家三口一個不少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江輕舟快步迎上去,挨個喊人:“大伯,大媽,月紅姐?!?/br> 他的目光在江大伯、江伯母、江月紅身上打量了一圈,三人眼眶都是紅的,眼底黑眼圈很重,神色看著一個比一個憔悴。 江大伯面色還泛著不正常的紅色,看的江輕舟心里一緊,忙道:“走!去醫(yī)院?!?/br> 黑西裝男眼里有活的,伸手接過江伯母和江月紅手中的行李箱。 江家三人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看著那個身穿筆挺的黑色西裝,臉上還帶著一副寬大的黑色墨鏡,具體長相看不清,但看穿衣打扮,特別像電視上某種混黑澀會的成員。 江伯母小聲問了句:“舟舟,他是……?” “黑大哥是霍瑾瑜的人。” 黑西裝男:“?!彼┮簧砗?,不代表他也姓黑。工作需要。 江伯母哦了聲,恍然道:“原來是小霍的人??!” 江家三人望著黑西裝男將他們領(lǐng)到,一輛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豪車前,表情突變的十分拘謹(jǐn)、不安。 江伯母又對著江輕舟小聲喃喃道:“舟舟,這車的也是……小霍的?” 江輕舟嗯了聲,沒有多做解釋。 本來還有一肚子話要問的江伯母,看了眼豪車,又看了眼黑西裝男……還是先不問了。 就這樣,第一次坐上豪車的江家三人組,全程保持沉默。 豪車一路開進(jìn)霍家旗下的私立醫(yī)院,黑西裝男將他們送進(jìn)了一間堪稱五星級酒店的病房,功成身退去和霍瑾瑜交任務(wù)去了。 除江輕舟外,江家三人瞅著眼前裝修富麗堂皇的“病房”,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然后一致看向江輕舟。 江大伯含糊道:“……這里是?醫(yī)院?”確定不是酒店。 要不是隱隱約約能聞見空氣中消毒水的味道,江家人都以為自己是住進(jìn)了酒店,而不是住進(jìn)了醫(yī)院。 江輕舟解釋:“這里是霍家的私人醫(yī)院。” 一聲“我滴乖乖”脫口而出,江伯母左摸摸右看看,不住的點(diǎn)頭又搖頭:“會不會太麻煩人家小霍了?!?/br> “是麻煩重要,還是大伯的身體重要?!苯p舟把話反問回去。 江伯母:“……” 片刻后,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護(hù)士站送過來一些高級茶水點(diǎn)心和果盤之類的吃食。 江大伯也被要求換上病號服,做了一系列檢查。 給江大伯主治的醫(yī)生是一個年過半百,慈眉善目的老者,一身干凈整潔的白大褂,胸口前別著他的身份銘牌。 張明石,中醫(yī)內(nèi)科主治醫(y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