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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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從迷音幻境中掙脫出來?我先前做過試驗(yàn),這迷音鈴就是合體期的大能修士想要掙脫,也需耗時一盞茶的功夫。你為何……”秦琢語氣驚愕。 洛央目光平靜地看著這人,心里卻是無語。 這位秦修士對她使什么法器不好,非要弄這種專門針對神識的,這不是過河的碰上擺渡的,趕巧了嗎? 洛央最厲害的從不是修為,而是神識。畢竟那么多個世界闖過來,可不是白闖的。 而聽到秦琢這般說,陸妄言等人全都面露凝重之色,因?yàn)槿缛暨@什么迷音鈴真這般厲害,他們幾人恐怕也做不到像洛央這樣,迅速清醒過來。 先前都沒見秦琢拿出這個鈴鐺,想來對方是打算留在最后的比斗中,一鳴驚人。 誰曾想,卻碰到了洛女修,直接折戟沉沙。 敗了就是敗了。 沉默片刻,秦琢站起身來,沖著洛央的方向一拱手,“在下甘拜下風(fēng)。” 洛央微點(diǎn)頭,下了比武臺。 此時臺下下注秦琢的人全都哀嚎連天起來,他們本來應(yīng)該賭對了,秦琢果然藏著后手。就是沒想到有后手都不是洛女修的對手,他們能如何,只能認(rèn)賭服輸。 同時,眾人也在心中好奇起洛央的真正實(shí)力來。他們就不明白了,測靈柱可是測出對方僅有元嬰初期實(shí)力。 這年頭,天才的元嬰初期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樣,同階無敵本以為是傳說,沒想到他們竟然見到真的了。 洛央與秦琢的比斗結(jié)束,接下來便是陸飛驚與陸妄言這對陸家雙杰。 眾人的興致立刻又被調(diào)動起來,畢竟同室cao戈的畫面可不多見,大家如何不上頭。 不比洛央與秦琢簡單到有些乏味的比斗,陸妄言與陸飛驚的就要精彩多了。 二者都是劍修。 陸妄言的妄生劍與陸飛驚的化生劍,又皆是天階法寶,二人纏斗到一起,那真是劍影重重,飛沙走石。 一些修為低的人甚至連二人的出招都沒看清楚,臺上勝負(fù)已分。 陸飛驚敗了,男子只是沖著陸妄言的方向一抱拳,便提著長劍瞬間沒了蹤影。 陸飛驚的戰(zhàn)敗叫一直暗搓搓觀戰(zhàn)的拂柳第一時間便忙趕回去告知自家夫人,一時間陸家大房喜氣洋洋。相比之下,陸家二房則陷入到一片低氣壓中。 畢竟他們本以為陸妄言成了廢人,陸家家主之位只能花落二房,可誰曾想出門一趟,陸妄言的丹田便恢復(fù)如初,如今就連陸飛驚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們還爭搶什么,洗洗睡吧。 最后一場比斗便是蕭柔與朱曦。 “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看著蕭柔那張嬌美的臉龐,朱曦嘴角含笑。 “一樣?!笔捜嵫院喴赓W。 很快,朱曦殷紅的混天綑與蕭柔寒白的銀月綾便糾纏到一起。 “朱曦要敗了?!敝灰谎?,洛央便看出了端倪。 果不其然,下一息,朱曦整個人被震得倒退三步,蕭柔卻定在原地,動也未動。 “真是的,怎么老是打不過你?”朱曦語氣憤憤。 “承讓。”蕭柔笑得溫和。 朱曦撇了撇嘴,“下次再約?” “好?!笔捜釕?yīng)得干脆。 三場比斗下來,洛央、陸妄言、蕭柔成功脫穎而出。 依照接下來的規(guī)則,三人需兩兩比過,以勝的場次定排名。 剛聽到這個規(guī)矩,洛央便站了出來。 “洛女修,可有異議?” “有?!?/br> 一個字,洛央便將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吸引到自己身上。 “她莫不是擔(dān)心,蕭仙子與陸大公子會互相放水,只有她吃虧?” “有可能,畢竟在場誰人不知,蕭仙子與陸大公子早已定親。” “洛女修的擔(dān)憂是有道理的,換做我也會擔(dān)憂。” 臺下觀眾小聲議論。 “有何異議?”蕭家家主,也就是蕭柔的父親,態(tài)度溫和地看向洛央。 “打來打去,流程太麻煩。我記得明日金丹期的比斗就是所有人同在比武臺,最后留在臺上的即為勝者。依我之見,我們?nèi)说谋榷芬部扇绱恕!甭逖胝Z氣隨意道。 聞言,蕭家主眼眸微瞇,陸妄言、蕭柔齊齊向她看來,臺下更是嘩然一片。 都說了陸妄言與蕭柔是未婚夫妻,她怎敢提出這種比斗方式,難道這人就不怕對方聯(lián)合起來,先將她趕下比武臺? 提出這個建議,洛央其人不是太蠢,就是太狂。 很明顯,女子是后者。 她就這么自信,蕭柔與陸妄言二人聯(lián)手也不是她的對手? 這是何等的狂妄? “還請洛姑娘放心,我與妄言絕不會……” 蕭柔的話還沒說完,便看見洛央的食指壓在自己的唇上,“話不要說的那樣滿,你們想如何打就如何打,比武臺上,沒那么多框框條條。” “什么,什么意思?她并不在意蕭柔與陸妄言的聯(lián)手?這也太托大了吧?” “可不是,要是輸了可就難看了?!?/br> “她好狂,我好喜歡,洛央必勝!” 觀眾再次議論起來。 很快,比武臺上便只剩下洛央、陸妄言與蕭柔三人。 臺下秦琢、朱曦、陸飛驚、白澤等人占據(jù)著最好的位置,觀看他們的比斗。 然后他們便看見洛央手腕微轉(zhuǎn),一條通體黝黑的藤鞭便出現(xiàn)在她掌中。 藤鞭一出,就不是蕭柔與陸妄言糾結(jié)二人要不要聯(lián)手的問題,而是兩人不得不聯(lián)手。 可即便兩人聯(lián)合,陸妄言還是被洛央一鞭子抽下比武臺。蕭柔心頭一驚,銀月綾剛出,漆黑的鞭梢便定在距離她眼珠的,毫厘之內(nèi)。 隨后洛央一歪頭,嘴角輕輕勾起,“我贏了。” 收回藤鞭,蕭柔才狠狠松了口氣,眼神復(fù)雜地看向眼前的女子,點(diǎn)頭,“對,你贏了,恭喜。” “謝謝?!甭逖氪?。 緊接著臺下便響起震天響的歡呼聲來,朱曦、陸飛驚等人更是看著洛央面露詫異之色。 是啊,誰又能想到,最后竟是這位來自東靈州的洛姓女修力拔頭籌,要知道在比斗之初,可沒有一人看好她。 此時,東靈州的眾修士早已喜得滿臉通紅,就連薛天照這個仇敵,都激動得揪斷了好幾根胡子。 此次靈州大會,他們東靈州不僅沒有白來,甚至還得了頭名,這誰又能想到呢? 東靈州這次發(fā)達(dá)了。 可洛央這邊又遇到了一點(diǎn)小麻煩,戰(zhàn)斗狂熱分子陸飛驚一直以來的擇偶條件都是比他更強(qiáng)的女修,洛央的強(qiáng)悍剛好合了他的眼。 于是他毫不猶豫地表達(dá)了自己想要與她結(jié)成道侶的期望。 如果說陸飛驚的求娶已經(jīng)夠出人意料,沒想到白澤也來到了洛央的面前。 表示先前他弟弟白侑的求娶不夠正式,今日他特意親自上前,想要娶洛央為他白家的未來主母。 轟—— 二男爭妻的精彩場景,瞬間引得所有人一片嘩聲。 臺下面容虛弱的薛歡歡倚在陸寒舟的懷中,看見這副畫面,直接將自己蒼白的嘴唇咬得充血泛紅。 陸寒舟眼底掠過一絲痛色,拳頭迅速攥緊。 但洛央?yún)s沒有同意,一個都沒同意。 “我哥難道還比不上你身邊那個小白臉嗎?”白侑指著黑藤有些不不忿。 洛央偏頭看他,有些啼笑是非。先不說洛央同樣沒選黑藤,即使選了他,人家可是此方天道,白澤從頭到腳哪里比得過了? 再多說幾句,洛央真怕黑藤記仇,等找回本體,天天打雷劈你。 “小侑!抱歉,洛姑娘,舍弟言語無狀,還請見諒。”被拒絕的白澤面上不見絲毫惱色,依舊一派斯文。 “無礙,走了?!焙竺鎯蓚€字,洛央是沖黑藤說的。 如今名額已拿,她就等著帶黑藤進(jìn)酆仙樓了,真不知道到時候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她很期待。 親眼看著洛央為了一個小白臉竟然拒絕了陸、白兩家人的求娶,一抹喜色自薛歡歡的眼底迅速掠過。 在她看來,洛央此舉又蠢又戀愛腦,她自己再厲害,難道還能比得過中靈州四大家族的底蘊(yùn)嗎? 沒有大家族替她做后盾,光憑她一人能走多遠(yuǎn)? 陸寒舟就算成不了陸家家主,也不會差過這個只有長相的小白臉。 洛央真是昏了頭了。 薛歡歡心中得意。 第七日的金丹期比拼,陸寒舟、白侑以及一名西靈州的金丹修士,成功突出重圍。 第八日,包括洛央在內(nèi)的九人,便站在了酆仙樓地下十八層的入口。 聽聞這酆仙樓地下十八層,迄今為止,也就只有蕭家一名老祖曾下到過第十六層,自此中靈州崛起。 至于余下的兩層是什么模樣,根本無人知曉。 “你說這洛央能進(jìn)到第十七層嗎?”太虛劍宗馮掌門忽然湊到薛天照耳邊小聲問道。 “不知?!毖μ煺彰C著一張臉,吐出這兩個字。 此時,酆仙樓地下十八層入口已開,一股濃重的血煞之氣迎面撲來。 洛央摸了摸手腕上的黑藤,率先踏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