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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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卑珎€姑娘用力點頭,比起以前的“藥渣”模樣,現(xiàn)在確實活得像人多了。 剛剛與其說她是被嘲笑哭了,倒不如說是嚇哭了,她怕那群修士像丁寰那樣折磨她。 還好有岳將軍及時出現(xiàn)。 “將軍,這幫修士來者不善,不知會不會對……城主下手?”矮個姑娘眼底深處滿是焦慮。因為洛央從一開始就隱于暗處的緣故,導致整個東勝城的凡人只知方昊生,不知洛央。 東勝城在方城主和雪霽仙子的管轄下,百姓過得舒心又快活,一點也不想再換個城主。 “我也不知,放心,船到橋頭自然直?!痹狼嗖皇菍ψ约河行判模膊皇菍Ψ疥簧?、方雪霽有信心,而是對自家?guī)煾赣行判摹?/br> 待岳青回到城主府時,御獸宗的弟子剛好與方昊生聊到散修洛央。 “洛央?”方昊生蹙眉,“哦,就是最近在東靈州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名散修是吧?我也聽聞她來過東勝城,可這只是空xue來風,我們并沒有見過什么洛姓散修,不信的話仙人盡可去查。” 方昊生態(tài)度落落大方。 反正除了最開始那個村子的人,東勝城其他的人都沒見過師父的正臉。而那個村子的人也早就被他們送去岳將軍之前躲藏的深山老林,岳將軍麾下的守軍又皆是守口如瓶之人。 根本不會出現(xiàn)任何差錯。 “那還請方城主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全城的百姓聚集到城主府前。”御獸宗為首的陰鷙男子開口說道。 “這……” “方城主做不到?” “不是,只是東勝城中起碼居了八千戶,足足兩萬人口,全都通知的話沒有三五個時辰,怕是聚不齊?!狈疥簧行┆q疑。 “三五個時辰?大師兄,那也太磨人了,不若我們就在這城主府里挑點人出來。喏,我看那個小矮子就極適合?!币蝗酥赶騽傔M門的岳青。 聽見他們這般說話,方昊生與方雪霽的心中不約而同,升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請問仙人,不知你們要挑人出來做什么?”方雪霽語氣溫和。 “做什么?”那位御獸宗弟子斜睨她一眼,笑嘻嘻道,“當然是搜魂了。不搜魂我等從何得知,方城主所說是不是句句屬實,唯有搜魂是最穩(wěn)妥的法子?!?/br> 至于拓憶石,這些低賤的凡人還不配他們動用那種秘寶。 聞言,方昊生等三人瞳孔齊齊一縮。 隱于暗中的洛央也輕輕挑起眉毛。 看來是,糊弄不過去了。 作者有話說: 紅包,大概寫到月底這個故事就能完結(jié),大家不著急啊,修真結(jié)束后,還有一個洛央原來世界的小故事,不會太長,到時候就能完結(jié)啦。 第223章 道侶被搶之后(十二) ◎動就動了?!?/br> 搜魂二字, 叫方昊生等人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要知道連大能修士都扛不住搜魂秘法,更遑論毫無修為傍身的凡人。只是癡傻可能都算好的,承受不住秘法大腦爆裂而亡的大有人在。 何況, 他們心中真的有鬼。 方雪霽不著痕跡地站到岳青面前,裊裊娜娜地施上一禮,眸中似是有水光閃動,“各位仙人, 就不能用別的法子嗎?真要被你們搜完魂, 阿青怕是也廢了。先前東勝城還是丁城主管轄之時, 阿青等人就吃了不少苦頭, 還請各位仙人開恩?!?/br> 方雪霽將身子俯得更低, 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脖頸來。 美人示弱,那些御獸宗的弟子不是沒有心軟的。可他們都是普通的內(nèi)門弟子,真正拿主意的還是陰鷙男子這個宗主親傳。 卻見那面容陰鷙的紫衣男子,輕瞇雙眸,“并非在下不愿開恩, 實在是那洛姓散修行跡惡劣。真要細細調(diào)查的話,恐怕沒有三五個時辰都查不完,還不能擔保會不會有漏網(wǎng)之魚。而搜魂之法,僅需三五息, 便可還你東勝城的清白。與你方便,與我也方便, 何樂而不為?” “可若是查出我等與那洛姓散修并無干系, 又如何?”方昊生一個沒忍住便站了出來。 將視線轉(zhuǎn)移到這位年輕氣盛的方城主臉上,陰鷙男子微挑眉, “不如何, 到時我等便會自行離開這東勝城?!?/br> “那阿青姐他們呢?就這么白白被你們搜了魂, 下半輩子都要癡傻度日?”方昊生簡直難以置信。 “呵?!边@時,一名御獸宗弟子忽然嗤笑出聲,“這就怪不到我等了,誰叫你們命不好,與那陰險狡詐的洛姓散修扯上了關(guān)系,爾等要怪就怪那位洛散修吧?!?/br> “荒謬,這是何等的荒謬?”方昊生心頭悲憤,“你們這些修士行事這般恣意妄為,難道就不怕天理昭昭嗎?” “天理?”還是先前那名御獸宗弟子,重復(fù)了這樣兩個字之后,他便立刻失笑出聲。 笑聲是會傳染的,連帶著其他御獸宗弟子也一并笑了起來。 就連領(lǐng)頭的陰鷙男子,嘴角都跟著微微翹起。 笑完之后,那名御獸宗弟子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角,“天理……天理就是我等受上天青睞,身懷靈根,可以修行,與天爭命。你等是螻蟻一般存在的凡人,活得不如塵埃。我們就是天理,你還要什么天理?” “你……”方昊生剛欲上前,便已被jiejie方雪霽伸手拉住手腕,沖他輕搖了搖頭。 見狀,向來橫行霸道的御獸宗弟子,眼中迅速掠過一絲得色與痛快。 記得他也曾是一名農(nóng)家子,父母每日勤勤懇懇種地,卻仍被地主欺凌羞辱,他也被逼著喝過地主家公子的尿。幸而他運氣不錯,查出了雙靈根,又拜入御獸宗,一步登天。 而他在開始修煉的第一年,就回到村里報了自己的仇。那位地主家的少爺,是被他生生溺斃在茅房內(nèi)。就連他的生身父母,他也同樣沒有放過。 正是因為嘗到了人上人的安樂,他才愈發(fā)體會到自己有多幸運,也愈發(fā)輕鄙那些凡人。 畢竟修士與凡人,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眼珠一轉(zhuǎn),這名御獸宗弟子眼底便泄出一絲惡意,“爾等諸多推辭,莫非,你們真與那洛姓散修有關(guān)?”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毕惹斑€溫溫柔柔的方雪霽,忽然開口反駁。 “既如此,為何阻攔我等不讓搜魂?”那名御獸宗弟子理直氣壯。 “難道我們比你們?nèi)酰秃显撛馐苓@般欺辱?”岳青用力捏緊拳頭。 “弱rou強食,天經(jīng)地義?!睘槭椎年廁v男子面容平和地看過來,“元卜,過去,搜魂?!?/br> “是,大師兄!”一人領(lǐng)命后,便毫不猶豫往岳青的方向走來。 不曾想他才剛走到岳青面前,正要抬起右手,整個人便立刻被一道勁風,直接拍翻在地。 “什么人?”御獸宗眾弟子急忙站起身來。 很快,一道素色身影便從他們身后緩緩走出。 來人的容貌只能用清秀二字形容,偏偏一雙眼眸,燦若日輝,身姿挺拔如松,右手纏著一條黑色藤鞭,神色淡淡。 “比你們更強的人?!甭逖胝Z氣平靜。 “是那洛姓散修,玉簡里她就是這般模樣?!币幻F宗弟子急忙提醒。 “我說那方城主為何總是推三阻四,原來你真的在這里,快把把玹天府境還來!”陰鷙男子即刻上前一步。 “玹天府境,想要就自己來拿!”洛央腳尖一點,便上了東勝城主府的屋檐。 “當我不敢嗎?”陰鷙男子立刻追上前去。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洛姓散修完全是因為好運才意外獲得了那玹天府境,真正實力不過筑基,這段時間就算她又有機緣在手,了不得也就是個筑基大圓滿。 而他已是金丹初期,抓這樣一個小嘍啰還不是手到擒來。 方雪霽、岳青等人眼看著他們隱瞞不住洛央的存在,互相交流了個視線,就立刻行動起來。 方昊生去通知城中百姓,岳青則紙鶴告知底下那幫守城之軍,速來。 洛央原先還跟那名陰鷙男子打個你來我往,一瞧見,岳青的兵已到,嘴角忽的微微翹起,抬手一巴掌便將陰鷙男子扇飛出去。 猝不及防下,男子徑直摔在那幫御獸宗弟子面前的青石磚上,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來。 “師兄!” “大師兄!” 御獸宗弟子急忙湊了上去。 “咳咳,你絕不是筑基……”陰鷙男子咳出一口血后,便猛地抬頭向猶有余力的洛央看來。先前與她動手之時,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這洛姓散修的棘手之處。但那時他認為自己只需掏出自家?guī)煾附o他的法器,必定能將這散修生擒。 誰曾想他連法器都沒拿出,這散修的修為忽然暴漲,抬手便將他壓制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之后,他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其打傷。 “誰說我是筑基了?”洛央沒有否認。 陰鷙男子聽了瞳孔驟縮,拳頭攥緊。 先前在潯霞宗的裂金臺上,他師父便親口跟他說過,這散修不過剛剛筑基。而她之后一直被潯霞宗薛仙子壓著打,也能證明這一點。 如今僅僅過去兩月,她便一舉跨越三個境界,突破金丹,可見她在玹天府境里確實得了份大機緣。 這叫陰鷙男子如何不心頭火熱? “洛道友。”陰鷙男子揚聲喚了洛央一句,“只要你甘愿將你在府境里獲得的機緣交于我御獸宗,我等必不會泄露你的行蹤,如何?” 洛央好似一片落葉,輕飄飄落到地上,嘴角輕勾,“不如何,宰了你們自然無人會泄露我的行蹤。” “你不會?!标廁v男子胸有成竹道,“我等來到東勝城中,是七大宗門皆知之事,一旦我們在東勝城失蹤,我?guī)煾副貢凑麄€東勝城。你那般在意這些凡夫俗子,不就是為了保全他們的性命嗎?” “哦?”洛央隨意往后一坐,手腕上的藤蔓便立刻在她身-下織出一把藤椅。 坐在椅子上,洛央托著下巴,身體前傾,一臉平靜地看著這幫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御獸宗弟子。 “知道談條件了,怎么?現(xiàn)在不覺得自己是天理化身?恃強凌弱,不過如此。”洛央語氣譏諷。 “你……”之前那名對著方昊生頤指氣使的御獸宗弟子剛欲開口,整個人便立刻被洛央一巴掌拍到地上,直接落了半嘴的牙。 “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洛央眼神冰冷地向他看去。 仿佛比高階妖獸盯上的男子,心頭一寒,捂住自己腫脹的臉頰,敢怒不敢言,只得垂下頭,隱藏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怨毒。 “洛道友,你盡可好好考慮我的建議。你只有一人,真的打起來,我雖打不過你,可纏住你卻是綽綽有余。一旦洛道友你被絆住,這偌大的東勝城怕是要因為你的固執(zhí),死傷無數(shù)?!标廁v男子緩緩站起身來,出言威脅道。 “呵呵,有趣。明明是你們動的手,卻偏要將黑鍋往我腦門上扣。憑什么?憑你們沒臉又沒皮,而我又剛好是個人?”洛央神情不解。 在這些人眼中她到底是什么樣的形象?。?/br> 心懷天下的絕世圣母?還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 洛央會救東勝城的人,完全是出于一份義務(wù),畢竟是她來到這里才連累到這一城的人。 可她卻不會把整個東勝城視作自己的責任,更不會死去任何一個都飽受良心譴責。 畢竟真正的劊子手都毫不在意,她一個無辜者,又何必被道德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