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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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鎖片是洛家祖上傳下來的,自然刻了洛字。 并不知道此等辛密的薛歡歡,確認(rèn)鎖眼里確實(shí)有洛字之后,這才不甘不愿地把鎖片遞到洛央手中。 還好她機(jī)敏,在拿到鎖片的一瞬,就已用秘法令其認(rèn)了主。即便洛央拿到手,她也永遠(yuǎn)沒法像劇情里那樣使用。 得意之色自薛歡歡眼中一閃即逝。 誰曾想下一秒,一陣錐心之痛傳來,薛歡歡哇的一聲吐出一口心頭血來。 便是這時,洛央訝異的聲音才響起,“這什么鎖片,怎么一折就斷?就跟我的愛情似的。” 認(rèn)了主的秘寶,就跟變了心的男人一樣,都是垃圾。 洛央如是想。 作者有話說: 全部紅包啊~ 新故事~~ 第213章 道侶被搶之后(二) ◎干得漂亮?!倦p更】◎ 乍一聽到洛央這句話, 薛歡歡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痛的,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師妹!”荊無侑趕忙抱住自家?guī)熋? 拔劍直指洛央,目光怒意勃發(fā),“你對我?guī)熋米隽耸裁矗俊?/br> 另一頭,潯霞宗主薛天照也第一時間來到女兒身旁, 查檢起她的身體來。其他宗門眾人同齊聚裂金臺下, 好奇出了何等變故。 洛央看向指著她眼眸的劍尖, 滿臉詫異無辜, “我乃一介散修, 修為不過堪堪筑基,更有重傷在身。我如何能當(dāng)著眾目睽睽之下,對薛道友下此毒手,我只是……” 說話間,洛央看向手里折斷的鎖片, 又瞧了眼面無血色的薛歡歡,頓時恍然大悟,“莫非,是薛道友與我這定情信物的鎖片認(rèn)了主?我出手折斷, 才會傷及到她?” “早知如此,薛道友應(yīng)該告知于我?!甭逖胨剖且灿行┖蠡? 隨即眉心輕蹙, “就是不知,好端端的, 薛道友為何要叫這般來歷不明的東西認(rèn)主?男人也就算了, 莫非連鎖片也是旁人的更香?” 洛央發(fā)出真心的疑問。 “我殺了你……”荊無侑毫不遲疑, 舉劍便刺。 洛央立刻握緊手中折成兩段的鎖片,眼底冷光一閃即逝。 之前折斷鎖片,她就在賭潯霞宗的人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泄憤。畢竟自家女兒/師妹搶了別人的道侶,又將她打傷,還搶奪他人的寶物,活脫脫一個強(qiáng)盜作風(fēng)。人家折斷自己的東西,是你貪心認(rèn)主才會因此受傷。就是說破天去,也是你薛歡歡自作自受。 可潯霞宗這幫人出了名的護(hù)短,真不要臉面殺了洛央,她一個無父無母的散修,根本不會有人替她鳴不平。頂多就是讓潯霞宗名聲受損,用她一條命換潯霞宗的名聲,她才不做這虧本生意。 鎖片雖斷,卻仍是天階秘寶的碎片,只要荊無侑敢動手,她必會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反正唯唯諾諾、跪地求饒,薛歡歡與潯霞宗也不會輕易饒過她。不如肆意灑脫,起碼不會叫自己滋生心魔,于修為不利。 洛央毫無畏懼地對上荊無侑。 “無侑,住手。”千鈞一發(fā)之際,薛宗主的聲音忽的響起。 洛央指尖微松,她知道自己賭贏了。 “師父!”荊無侑滿心不甘,“師妹她……” “歡歡無礙,休養(yǎng)一段時日便可痊愈。”薛宗主安撫道,隨即目光平靜地看向一旁的洛央,“小友如今可滿意了?” 男子聲線溫和,眼里卻是殺意浮沉。很明顯,對方記恨上她了。 “小女子不敢?!甭逖胱焐险f著不敢,眼神卻連絲毫畏懼也無。 見狀,身為元嬰修士的薛宗主故作不經(jīng)意泄出一絲威壓,直沖對方而去。 “唔。”洛央喉頭一甜,卻依舊站得筆直,眼神一派堅(jiān)韌不屈。 見她這般,薛宗主心頭一沉。 如此心性,此子不得不除,否則后患無窮。 想到這,薛宗主立刻收回自己的威壓,瞇眼看向洛央,意有所指道:“玹天府境名額不日潯霞宗的人便會送予小友,只是秘境兇險,還望小友多多當(dāng)心?!?/br> 威脅嘛,洛央聽得懂。 早在洛央決心折斷鎖片的一瞬,她就已經(jīng)做好與潯霞宗不死不休的準(zhǔn)備。話說就算不折,這位對薛歡歡唯命是從的荊師兄,難道就不會想要教訓(xùn)她一下,叫薛歡歡高興高興? 與其懸著一顆心,防備那不知何時落下的鍘刀,洛央還是更喜歡正面剛。 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潯霞宗的人就是想弄她,她心里安穩(wěn)多了。 “多謝宗主好意,我會的。”洛央不在意地咽下上涌的氣血,拱手行了一禮。 見狀,在座的其他六大宗門之人看向渾身是傷的洛央,有的惋惜,有的鄙夷,還有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可謂千姿百態(tài),各懷心思。 唯有那位青蓮寺的圓殊大師,許是因?yàn)樾闹胁蝗?,主動邀請洛央與他們青蓮寺中人,同住一家客棧。 他自明白,待進(jìn)了府境,這位散修十有八-九是活不下來的。 可能護(hù)一時是一時,起碼叫她平平穩(wěn)穩(wěn)活到府境開啟,說不準(zhǔn)她在府境中又會有其他奇遇呢。 洛央接受了圓殊大師的好意,與這幫大和尚一路同行。 有薛宗主這么個元嬰真君的父親在,昏死過去的薛歡歡很快幽幽醒轉(zhuǎn)。 幾乎剛醒來,她就感受不到銅鎖片與她那股若有似無的聯(lián)系,氣得薛歡歡砸爛了不少東西。 除了憤怒,她心里更多的是惶恐?;炭致逖氲闹鹘枪猸h(huán),認(rèn)主的秘寶都能叫她毀去,那她從書中得知的其他機(jī)緣呢?會不會也搶不過洛央?包括陸寒舟。 若搶不過她,以后她是不是還會喪命于她的劍下。 不行,絕對不行。 薛歡歡瘋狂地?fù)u著頭,牙齒緊咬被角,眼底狠辣一閃即逝。 洛央她必須死。 應(yīng)該說,薛歡歡真不愧是薛宗主親生,父女倆的腦回路在這一刻直接達(dá)成一致。 潯霞宗宗門大殿,薛宗主聽聞洛央下了山之后,就一直跟青蓮寺的人待在一起,還購買了許多回血丹。 得知這個消息,薛宗主便是一聲嗤笑,以為多買些丹藥,玹天府境一行,便能萬無一失了嗎? 散修就是散修,天真。 那名女散修的修為不過剛剛筑基,他的大弟子荊無侑卻已是半步金丹,只差服下凝金丹便可一腳邁入金丹期。 “到時,為師自會在那散修身上打下追蹤符。進(jìn)到玹天府境之后……”薛宗主話未說盡。 荊無侑已經(jīng)在他面前單膝跪下,“弟子曉得,傷了師妹還想全身而退,這世上就沒有這么美的事。玹天府境,便是那賤人的埋骨之地?!?/br> “嗯。”薛宗主輕點(diǎn)頭。 若不是玹天府境有修為限制,元嬰之下方可進(jìn)入,薛宗主定會親自出馬,確保萬無一失。不過他這大弟子向來沉穩(wěn)妥帖,將此事交于他,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差錯。 就在薛宗主、荊無侑師徒倆正在商議如何替薛歡歡出氣時,聽聞薛歡歡受傷的陸寒舟匆忙來到她的院中。 剛進(jìn)院門,便瞧見薛歡歡坐在一株盛放的白牡丹前,臉上血色尚未恢復(fù),整個人透著一股嬌弱之美。 只一眼,陸寒舟的心便不受控地亂了一拍。 那個姓洛的散修說她才是自己的道侶簡直無稽之談,那為何他的心只有見到歡歡時,才會情不自禁?為何對方說不出自己的喜好,歡歡卻能如數(shù)家珍? 比起旁人的空口白牙,陸寒舟更相信自己的心。 察覺到一側(cè)灼熱的目光,薛歡歡驀地轉(zhuǎn)過頭來。 一看見陸寒舟,女子眼底便立刻迸現(xiàn)出無限的驚喜。 如果她真的敵不過洛央的女主光環(huán),那么陸寒舟就是她和潯霞宗唯一的生路。 “寒舟哥哥?!毖g歡起身撲了上去。 “小心,不是有傷在身……”陸寒舟語氣“責(zé)備”。 “反正寒舟哥哥你肯定會接住我的,對嗎?”薛歡歡揚(yáng)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陸寒舟。 “自然?!?/br> “我就知道?!毖g歡笑靨如花。 待荊無侑聽完自家?guī)煾傅闹噶?,匆匆趕來,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情意綿綿的畫面。 不過一眼,荊無侑便失落黯然地轉(zhuǎn)身離開。 可就是因?yàn)樾熋脤﹃懞鄣陌V心不悔,才讓荊無侑愈發(fā)堅(jiān)定了除去洛央的心。 既然小師妹這般喜歡那陸寒舟,那他的前道侶就非死不可,他絕不會讓小師妹有一絲一毫傷心的可能。 舔狗荊無侑如是想。 -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時,玹天府境毫無征兆地開了。 包括潯霞宗在內(nèi)的七大門派趕忙齊聚玹天山,是的,因?yàn)樯巾斆扛羧觊_一次玹天府境的關(guān)系,這座山直接被七大宗門命名為玹天山。 而又因?yàn)楂t天山離潯霞宗距離最近,才促使?jié)∠甲谝卉S成為東靈州七大宗門之首,這也養(yǎng)成它門下弟子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高傲性子。 若是這玹天府境哪一天忽然消失,看潯霞宗要怎么辦? 望著山頂若隱若現(xiàn)的金色霧氣,不少人在心里默默這么想著。 “開了開了!”便是這時一道驚喜的聲音在所有人耳畔響起。 果不其然,山頂?shù)慕痨F越來越凝實(shí),最后竟隱隱現(xiàn)出一道門的模樣。 待門凝至最實(shí),轟然打開,濃郁的靈氣噴涌而出。 洛央甚至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暗傷,在這一剎那都好轉(zhuǎn)了不少,果然是個好地方,用男人換名額她換對了。 “時間緊迫,快進(jìn)!”一人吆喝道。 霎時間,獲得名額的七大宗門弟子,齊齊向門中躍去,洛央也不例外。 只是在她即將進(jìn)入門中的一剎,她敏銳地察覺到身后襲來一絲異樣。洛央回頭,剛好對上薛宗主似笑非笑的眼。 說時遲那時快,洛央沖他比了個中指,人便消失在了玹天府境的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