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歸黃金年代、七零之炮灰首富早夭的小女兒回來了、人間喜劇、暗戀對象給我看病、穿成反派男配的小跟班、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春日顛倒、游戲失敗后淪為boss們的性奴(粗口羞辱)、拯救綠帽男影帝(出軌 1v1)、兼職(1v1 sc)
◎目標(biāo):搞錢?!?/br> 得知閻起一如她所料的選擇拜堂成親, 洛央嘴角微微翹起,大胡子,品性不賴嘛。這樣她便暫時放心了, 放心,選擇對方作為自己未來的合作對象。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盡管洛央的真面容早已被閻起手下的那些將領(lǐng), 瞧了個清清楚楚, 可形式還是要走一走的。這不, 此時的洛央正蓋著紅蓋頭, 規(guī)規(guī)矩矩地牽著紅綢與閻起拜起了天地。 因著這位閻大將軍早早失去了雙親, 如今家中僅剩下個五歲左右的垂髫小童,是他大兄所生,所以高堂之上僅立了幾塊牌位。 最后一拜結(jié)束后,閻起順手將洛央扶起,牽著女子纖細(xì)的柔荑, 閻起的心中忽的生出一股別樣的情緒,那便是以后他也是有娘子的人了。想到初次見面,破廟中看到他,洛央明亮歡喜的雙眸, 閻起就覺得與她執(zhí)手一生,似是也不錯。 天地拜完, 洛央便被人送進(jìn)了閻起的主賬中, 頭上蓋著蓋頭百無聊賴地等起新郎官的到來。 忽然的,一陣細(xì)微的腳步聲傳來, 聽上去不像是賊人, 更像是貓兒狗兒, 或者是小孩。 但洛央同樣沒放松警惕,一根銀針出現(xiàn)在她指尖。 很快,一雙穿著虎頭鞋的小腳便出現(xiàn)在了洛央的蓋頭下方,緊接著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腦袋瓜也探了進(jìn)來??匆娚w頭下嘴角含笑的洛央的剎那,半蹲在地上的小童眼中,立刻迸發(fā)出無限的驚喜,“嬸嬸好看。” 果然,小孩永遠(yuǎn)是最誠實(shí)的。洛央半掀開自己的蓋頭,收回銀針,反手從袖中掏出了塊飴糖笑瞇瞇地遞給他,“嘴真甜,這個給你?!?/br> 接過糖,剝開油紙,嗅到黃色的糖塊傳來的甜蜜氣息,在洛央鼓勵的眼神中,小童試探性地舔了口,眼睛驟然一亮。 等閻起稍稍飲了點(diǎn)水酒,趕回到自己的營帳時,忽然聽見里頭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 聽著似是有人鼓掌,還有撲通的怪響。 心下詫異,閻起立刻掀開簾子,抬頭。只見本應(yīng)蓋著紅蓋頭等他來揭蓋頭的新嫁娘正樂呵呵地鼓著掌。她面前的軟毯上,他五歲多的侄兒,閻安,正給她賣力地表演著翻跟頭。就是那種頭抵著地面,身子一躬,雙腳一掙的前滾翻。 閻起:“……” 說好的聰慧過人,心高氣傲的小侄兒呢?為何突然變得這般傻? 再聯(lián)想到先前此女子撒謊不眨眼的模樣,閻起發(fā)自肺腑地認(rèn)為,這位洛氏女郎看似嬌弱楚楚,實(shí)則心思狡詐。只要她想,說不定能將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以后與她相處,當(dāng)以小心謹(jǐn)慎為上。 男子心中剛這么想,便聽見一道驚喜的聲音在他前方響起,“將軍,你歸來啦?” 閻起循聲望去,卻見他的新婚小妻子正笑意盈盈地向他看來。一雙秋水一般的剪瞳,充滿著信賴與歡喜,仿佛滄海桑田,她的眼中也只能看得到他一個人似的。 當(dāng)即,閻起的心頭克制不住地一跳。 洛氏女郎,確實(shí)貌美。 同時,心中也生出了一絲疑惑,此等相貌,為何卻不是清河第一美人?是否清河百姓均患有眼疾? 便是這時,打贏了其他兄弟才獲得端合衾酒進(jìn)主帳機(jī)會的樊梁,正了正衣冠,端起托盤走了進(jìn)來。因著今天是大喜之日,樊梁的一百軍棍被推遲到了明朝,只為了他能跟大家一起飲酒作樂,否則領(lǐng)了罰之后,他還不知道能不能起身行走呢。 放下合衾酒后,樊梁笑嘻嘻地停在了原地,直到閻起平靜的視線精準(zhǔn)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原還以為自己能留下來看熱鬧的樊梁,察覺到自家將軍的逐客之意,撓了撓頭,便只能垂頭喪氣地往帳外走去,真是白瞎他之前打得那么拼命了。 臨走之前,樊梁還順手將仍在耍寶的閻安一塊帶了出去。 “嬸嬸救我……” 從閻安焦急的呼喚聲中,可以聽出他有多不甘愿。只可惜他那點(diǎn)小力氣到了樊梁跟前,不亞于蚍蜉撼樹。最后只能朝洛央的方向伸著小手,無力地被人抱了出去。 樊梁剛出營帳,便被一群兄弟們七手八腳地砸在胸膛上,仿佛在嘲笑他的膽小沒出息。樊梁忙將這些手臂擋了,噓了一聲,捂住閻安的嘴,便帶著他一起,和其他人趴在帳簾前,偷摸往里頭看去。 很快他們便看到那嬌艷如花的洛氏女,起身來到了矮桌前,捏起兩杯合衾酒,將其中一杯遞至將軍面前,嘴角微微翹起,“將軍請?唔,已經(jīng)拜過天地了,是否我現(xiàn)在已不該再叫你將軍,而是該叫你……夫君?” 閻起抬至半空的手臂就這么僵在了原地,看著燈下洛央的笑靨,半響才尋回了自己的聲音,“隨你。” 聲音雖然冷靜,可從洛央手中接過酒杯的那只手,卻輕顫了下。 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的樊梁等將領(lǐng),立刻又激動地捶了下身邊他人。 此時,帳中的洛央?yún)s已經(jīng)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戴著碧玉手鐲的皓腕,欺霜賽雪。 一時間,閻起甚至都覺得有些晃眼。 瞧見洛央手臂舉到他的面前,似是要和他臂彎交纏,熟悉的蘭香襲來,閻起舉著酒杯的手臂立刻繃緊。 一場合衾酒喝下來,男子連臉頰都開始發(fā)麻,更遑論其他。 望著洛央瑩瑩的眼,閻起嘴唇微動,剛想要說些什么。下一瞬,帳口忽的傳來哎喲一聲,緊接著他底下的那些兵,滾地葫蘆似的滾了進(jìn)來,倒了一地。 “娘的,方才是誰暗算俺……”這人話說了一半,就安靜了下來。不安靜也不行啊,將軍臉黑得跟焦炭似的。 閻起想都沒想舉步上前,一手一個,將這些人全都丟了出去,頓時嗷聲連天。 整個過程,洛央一直饒有趣味地看著。 扔完了人,閻起才又走回到洛央面前,認(rèn)真吩咐道:“晚上你睡里間,我在外頭休息?!?/br> 聞言,洛央挑眉,“不洞房花燭嗎?”盡管早就猜到了對方這般安排是為了什么,洛央還是想逗他一下,因?yàn)槟橙硕浩饋韺?shí)在太好玩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閻起臉上的震驚,連他那滿臉的胡子都要遮掩不住了。 他不明白,且大受震撼,所謂的世家貴女都這么不知羞的嗎? 震驚過后,他定定地看向洛央的眼,突然輕笑一聲,“娘子你可以?” 面對他的詢問,洛央故作思索,然后誠懇地?fù)u了搖頭,“不太可以,說不定還會沒命?!?/br> 閻起:“……”那你說什么洞房花燭?就只是嘴上說著玩嗎? 待他看見洛央眼中漾起的笑意,哪里還不明白,某人分明就是故意為之。 閻起不想再理她,轉(zhuǎn)身迅速給自己鋪起床褥來。他并非刻意要與她共處一室,主要一方面他不在主賬中睡,只能與其他兄弟湊合。那些人與他自小一起長大,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幫人的習(xí)性,幾月不洗浴都是常事,閻起自己也沒有多愛干凈,可還是受不了他們帳中的臭氣熏天。 另一方面則因?yàn)榻袢蘸么跻彩撬男禄橹?,要是在這一夜離了主賬,閻起總覺會被底下那群促狹的,笑上許久,這是閻起所不愿意看見的。 所以主帳他睡定了。 “嘶?!?/br> 剛躺下沒多久,閻起便聽見一道呼痛聲在里間響起。 男子立刻睜開雙眼,“發(fā)生何事?” 沒聽見洛央的聲音,閻起急忙來到了里間,便瞧見他的新婚妻子一臉不高興地站在床榻一側(cè),扭頭眼淚汪汪地朝他看來,“你的床好硬,被子粗糙得都扎手,我手臂都被磨紅了……” 洛央一臉?gòu)蓺獾嘏e起自己的右手,閻起神奇地發(fā)現(xiàn)上頭竟真的紅了一小塊。 閻起:“……” “你欲如何?”閻起有些無奈。 “你替我將陪嫁的蜀錦、素綾取來可好?”洛央與他商量道。 她一沒想到原主竟然還是個“豌豆公主”,二沒想到的是,這位大哥睡的還是稻草床,也不鋪點(diǎn)棉花。哦,她忘了,如今的大越還沒有引進(jìn)棉花。別說棉花了,土豆、辣椒、黃瓜、番茄這些東西通通沒有。 等閻軍名氣再盛一些,勢力再大一點(diǎn),這些東西她都要想方設(shè)法弄來的,尤其是棉花、土豆、辣椒這三種。 洛央邊在心里打著小算盤,邊看著閻起任勞任怨地給她鋪好了柔軟的床榻。 洛央伸手摸了下,果然要柔軟舒適許多,頓時眉開眼笑。 見狀,閻起也不免松了口氣,他還真是娶了個小嬌嬌回來??商斓囟及萘擞帜苡惺裁崔k法呢,只能先依著了。 “先將就著睡,夜間有什么問題隨時叫我。”閻起吩咐道。 “嗯?!甭逖朦c(diǎn)頭,“夫君你快去睡吧,有問題我一定叫你?!彼龘]了揮手。 再次聽見某個稱呼的閻起,立刻轉(zhuǎn)頭朝洛央看來,卻見她已經(jīng)蹬掉了繡鞋,跳上了床榻。 閻起:“……” 為何她每回都能給他帶來新的從沒見過的一面? 夜色漸深,閻起是帶著滿腹的困惑睡著的。睡到半夜,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閻起立刻警覺地睜開雙眼。隨著頭頂一片黑影襲來,男子毫不猶豫將其按倒在床榻之上,手指精準(zhǔn)地掐住來人脖頸,剛要用力…… “唔。” 熟悉的聲線響起,再加上手下纖細(xì)灼熱的觸感,使得閻起心中升起一個荒謬的猜想。 吹亮火折子,男人定睛看去,只見躺在自己榻上之人,不是那洛氏女郎還能是誰? 閻起都要被她氣笑了,要知道剛剛稍有不注意,她很可能就會被他擰斷脖子,不是說讓她有事叫他嗎? 才剛想到這里,閻起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之處,因?yàn)樘稍谒缴系呐記]有絲毫的動靜,也沒有突然抬頭沖他笑得狡黠。 見勢不妙,閻起急忙舉著火折子靠近,卻見躺在榻上的洛央臉頰通紅,呼氣熱灼,早已人事不省。 閻起當(dāng)即點(diǎn)亮了帳中的紅燭,趕緊去尋軍醫(yī)過來。 經(jīng)過好一陣兵荒馬亂之后,閻起才得知他的新婚妻子,實(shí)在身嬌體弱,只在山間破廟里吹了會兒風(fēng),便立刻風(fēng)邪入體,高熱不退。 為了幫她退熱,一整個晚上閻起不是在幫她換額上的帕子,就是在喂她喝藥湯,后半夜幾乎沒合過眼。 閻起真的怎么也沒想過他的洞房花燭夜竟能度過得這般“精彩”,不免有些啼笑是非。 清晨,洛央是被一陣呼呼喝喝的喧鬧聲吵醒的,醒來的她望著眼前的簡陋的帳頂,便知她應(yīng)是退熱了,抬手給自己把了下脈,果不其然再不復(fù)昨夜雜亂。 唉,時間還是太短了,盡管在使君府中,她已經(jīng)著手給自己更改了藥方,甚至還行了兩遍針,可原主的體質(zhì)還是太弱了。昨天稍稍動了點(diǎn)武力,晚上立刻發(fā)作,不調(diào)理好自己的身體,以后怕是什么都做不成。 洛央緩緩起身,穿戴好后,又披了件紅底綠萼梅的披風(fēng),才緩步往帳外走去。 撩起簾布,抬頭,一個精壯的背影立刻映入眼簾。 對方在舞刀,劈砍削斬,一招一式都能掀起一股渾厚的氣勁。許是因?yàn)樘珶?,男子的上衣早就被他脫下,懸至一旁。因而可以清晰瞧見,他肩胛的肌rou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隆起。大顆的汗珠,順著肌rou的輪廓而下,最終沒入他精瘦的腰身。 可能是察覺到身后有人打量,男子就勢收了刀,猛一回頭,便與洛央饒有興致的雙眸對視到了一切。 閻起:“……”是所有的世家貴女都這般不知羞,還是單單她一人特殊? “怎么不練了?”見對方罷了手,洛央好奇問道。 閻起:“……” 順手撈起一旁的麻布,擦拭了額上的汗液,男子問她,“身子好了?” “好一些了,但還得喝藥,你的軍醫(yī)給我開的藥不行,我自己備了藥,一會兒讓他們給我煎上一副送來?!?/br> “好?!遍惼鸪断乱路?,穿好。 “你會武?”洛央再次發(fā)問,她記得很清楚,這位閻大將軍是放牛娃出身,家里一窮二白,連字都不識得,更別說習(xí)武了。 “嗯?!遍惼瘘c(diǎn)頭。 “誰教你的?” “我?guī)煾浮!?/br> “你師父?”洛央滿心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