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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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詢問,裴胤笑了下,沖著洛央的方向便伸出了手。見狀,洛央十分自然地將左手放了上去。 裴胤立刻伸手握緊,“跟我來?!?/br> 洛央不明所以地跟著他往外走去,兩人越走越遠(yuǎn),甚至都走出了南城,兩人的手始終牽在一起。 對于他們的親昵,路上行人不是不訝異的。只是他們的驚訝,裴胤與洛央二人,一個看不見,另一個則完全沒有注意。 “到了。”不知走了多久,裴胤忽的停下了腳步。 直到這時,洛央才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來到了位于東城的回春堂附近。乍一看見“回春堂”三個字,洛央才猛然回過神來。她之前好像是想要盤下回春堂的老鋪?zhàn)?,開洛家藥館的,但因?yàn)榕嶝返牟?,她竟完全將開藥館的事情忘到了腦后。 她眼巴巴地朝不遠(yuǎn)處的回春堂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店里一片嘈雜,似是重新翻新了一遍。更重要的是,回春堂的牌匾也被人取下放在了一旁。 一看就知道這鋪?zhàn)佑腥吮P下來了,洛央心中不免有點(diǎn)可惜。但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畢竟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還是裴胤的身子重要,更何況她也沒那么多銀子盤下鋪?zhàn)印?/br> 而就在這時,新的牌匾被人抬了上來,上頭蒙了一層紅綢,好奇心促使洛央踮起腳尖,想要看看新開的店鋪名字。 誰曾想就在這時,裴胤竟?fàn)恐卮禾娩佔(zhàn)拥姆较蜃呷ァ?/br> “師兄,人家新店開張呢,我們站這里看看熱鬧就行了,離得太近,一會放鞭炮的時候,小心濺到了?!?/br> “不會?!迸嶝啡韵胪啊?/br> 見他這般,洛央不免有些失笑。她竟不知,向來沉著穩(wěn)重的師兄,這般好熱鬧。 算了算了,離得近些就近些吧,就當(dāng)沾沾人家喜氣了。 可很快洛央就注意到,他們何止是離得近了些,她都被裴胤帶著走到人家店門口了。 不待洛央開口說話,她的手中便被裴胤塞了一根紅綢,示意她拉。 洛央:“?” 她循著紅綢往上看,尾端分明連在了牌匾之上??匆娕曝遥逖胍凰查g想明白了,當(dāng)即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的裴胤,滿臉驚喜,“師兄!” “吉時已到,還是先揭匾吧?!迸嶝氛Z氣溫和。 “嗯!”洛央用力點(diǎn)了下頭,手上一個用力,那蒙在牌匾上的紅綢便被扯了下來,露出里頭鐵畫銀鉤的四個大字——洛家醫(yī)館,一看便知是裴胤的字跡。 盡管之前已經(jīng)猜到裴胤做的事情,可等真的看見“洛家醫(yī)館”四個字時,洛央仍舊不可避免地心口顫動。 而就在她將紅綢扯下的一瞬,鞭炮聲起。 洛央剛想伸手,誰曾想就已經(jīng)有一雙大手捂在了她的耳朵上頭。洛央偏頭,剛好看見裴胤微微翹起的嘴角。 這一刻,她甚至有些無法描述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情,只知同樣高高地?fù)P起嘴角。 或許當(dāng)初裴胤是以她的名義盤下的這間鋪?zhàn)?,京中耳聰目明的人不少。這不,鞭炮一放完,洛央就迎來了一批又一批賀喜之人。 有廉王府的管家,巨鹿伯府的管家,甚至還有前來湊熱鬧的楚小公爺楚戾,以及她名義上的哥哥李洹,包括其他一些被她醫(yī)好的病人們。一時間,洛家醫(yī)館的門口被眾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迎來送往,洛央笑得嘴角都開始發(fā)僵了。 幾乎同時,洛家醫(yī)館斜對面的茶樓里,顧芙死死盯著樓下熱鬧的場景,眼眶克制不住地開始發(fā)紅。 她不明白,重來一次,為什么過得好的那個人仍然是洛央? 相反,她卻越過越糟。名聲壞了,慕縉不理她了,去旌陽侯府找他還被秦氏命人轟了出來,丟盡了臉面。如今回春堂也關(guān)門了,她甚至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有了。 洛央?yún)s開起了醫(yī)館,在巨鹿伯夫人的刻意宣揚(yáng)下,神醫(yī)之名響遍京城。 越是這樣想,顧芙的心里就越難受。比她自己過得不好,更叫顧芙難以接受的是,洛央過得太好。 顧芙的酸澀心思洛央全然不知,就算知道了也沒什么反應(yīng)。因?yàn)槁寮宜庰^的后頭直接帶了一個院子,有三個房間呢。洛央不僅自己把南城的房子退了,還讓裴胤也跟她一起退了,兩人一起搬到這邊來。藥館里藏藥豐富,裴胤若是有什么問題,藥隨煎隨服,也比較方便。 對于洛央的話,裴胤有些猶豫,他若能繼續(xù)活下去,這樣的建議他自是甘之如飴??删瓦B裴胤自己都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盡管兩人是師兄妹,可到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洛央若是壞了名聲,怕是很難嫁人生子。 他怎可如此自私。 可沒想裴胤還沒將自己的顧慮說出口,洛央的解釋就來了,“師兄不必過分憂心名聲之類的事情。我呢,從未想過成親生子。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我能行醫(yī)救人一輩子。那樣的人生對我來說,才是最有意義,也是最自由的一生?!?/br> 聞言,裴胤微微一怔。 而這時,洛央?yún)s已然開口催促起他來。 僅花了半天的時間,兩人便從南城小院搬到了洛家醫(yī)館的后頭。 用過晚膳之后,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夜空星星閃爍。 “今夜竟能看見北斗星?!甭逖肜死嶝返囊滦?,指向頭頂?shù)男浅健?/br> 裴胤雖然目不能視,卻也跟著抬起了頭。 看著無垠的夜空與璀璨的星斗,洛央覺得自己的心境都開闊了不少。她數(shù)了數(shù),北斗星的周圍竟然圍繞著整整九顆星星,七明二暗,好一幅北斗九星圖! 才剛想到這里,洛央笑意一頓,隨即雙眸驟然亮起。 九星梅花針,北斗九星圖…… 她想到了…… 她想到了! “師兄!我想到了!洛家的九星梅花針譜缺失的那一頁是什么我想到了!” 洛央語氣激動。 作者有話說: 紅包嘿嘿。 第42章 千金女醫(yī)(二十二) ◎該換你數(shù)了。◎ 北斗九星, 是由北斗七星和左輔星、右弼星組成,它們的名字分別是天樞、天璇、天璣、天權(quán)、玉衡、開陽、瑤光,洞明與隱元。恰好對應(yīng)人身體的印堂、百會、玉枕、夾脊、膻中、下丹田、會陰等九大要xue1。 若是以季神醫(yī)的祖?zhèn)髅坊ㄡ樧V為參考, 再以洛家氣功為輔助,銀針一一扎入這九大要xue呢? 畢竟聽聞曾經(jīng)諸葛孔明就用過七星燈續(xù)命一法,油燈擺放的位置正是根據(jù)北斗七星而來。更為巧合的是,布置七星燈陣法所需的剛剛好是七七四十九盞油燈2。而裴胤痊愈同樣需要行針七七四十九日。 洛央越想心中便越發(fā)激動。 裴胤聽了她的奇思妙想之后, 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興奮過后, 很快洛央又有了新的愁緒。只因這九大要xue, 好幾處都是人體死xue。而根據(jù)北斗九星圖行針只是洛央的設(shè)想, 從未經(jīng)過實(shí)踐, 稍有差錯…… 想到某種后果的洛央,用力閉上了眼。 許久沒再聽見洛央的聲音,站在她身旁的裴胤側(cè)了側(cè)耳朵,輕聲問道,“怎么了?” 話音剛落, 裴胤的胸前忽然壓上一道極輕的力量。 洛央身上的藥香味,混雜著她發(fā)間淡淡的梔子花香,一股腦兒地朝裴胤的鼻腔中涌來。即便看不見,裴胤也知, 這是洛央將她的腦袋輕輕抵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從未有過的親密之舉,使得裴胤的理智在這一瞬, 潰不成軍。 不知過了多久, 他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到底怎么了?阿央?!?/br> 男子的聲音柔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聽見裴胤的詢問, 洛央的聲音這才悶悶響起, “沒什么, 我就是想靠一下?!?/br> 之前不管遇到多棘手的疑難雜癥,都從未皺過一次眉頭的小姑娘,這一次卻畏懼了。追根究底,不過是因?yàn)殛P(guān)心則亂罷了。 一下子就聽出洛央話里躊躇之意的裴胤,心頭霎時一片酸軟,頓了頓,還是抬手輕輕拍了拍洛央后背,“好,你想靠多久便靠多久。” 又不知過了多久,徹底調(diào)整好自己情緒的洛央,猛地抬起頭,看向近在咫尺的裴胤,“師兄……” 裴胤:“我在。” “正所謂一人計(jì)短,二人計(jì)長。既然我已經(jīng)有了治療你的法子,不如明日我們再去那靈水寺一趟,找那季神醫(yī)好好聊聊我的想法。如果季神醫(yī)也贊同我的辦法,不日我便會著手為你醫(yī)治?!币凰驳尼葆迥懬又螅逖朐俅位謴?fù)到先前的積極向上。 “師兄,你信我,我肯定能治好你。”這樣的話,洛央不僅僅是說給裴胤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聞言,裴胤嘴角微翹。 “好?!?/br> —— 第二日,洛央便和裴胤又來到了靈水寺前。 待洛央找到那位季神醫(yī),將自己的設(shè)想說出,原先還面容平靜的季常山立時拍案而起,神色激動,“有道理!洛姑娘你的想法實(shí)在是太精妙了!老夫甘拜下風(fēng)!” 說話間,季常山站起身來,沖著洛央就是深深一揖。 見狀,洛央眼神微閃。 該怎么說呢?其實(shí)早在上一次與這位季神醫(yī)會面之時,洛央就已經(jīng)注意到對方與裴胤之間的奇妙磁場。不僅如此,這位老神醫(yī)看向裴胤的眼神也過于恭敬了些,他看她就不會如此。 再聯(lián)想起她先前尋梅花針譜,這位老神醫(yī)突然出現(xiàn)的巧合。 洛央大膽猜測,季常山與裴胤可能早就相識,而且兩人還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 由此可見,裴胤的真實(shí)身份極有可能干系重大,說不準(zhǔn)就是什么叛軍反賊之類的人物。 可即便如此,洛央心中也沒有絲毫的在意。只因在她的心中,就算全天下人都說裴胤不好,但他對她好,那么她就得認(rèn)他的這份好。 起身對上洛央平淡了然的雙眸,季常山的心中頓時大叫不好,他剛剛因?yàn)楦吲d過于忘形了。如今再來描補(bǔ),只會越描越黑。無奈之下,他只能硬著頭皮轉(zhuǎn)而和洛央討論起治療的相關(guān)事宜來。 越是聊,季常山心中的震驚就越盛。他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主子為何如此信任這位洛央姑娘,只因?qū)Ψ降奶熨x實(shí)在是太驚人了。和她一比,學(xué)了一輩子醫(yī)術(shù)的季常山,只恨不得仰天長嘯,天公偏頗! 和季常山聊了差不多整整一日,關(guān)于裴胤的治療方案,洛央的腦中已經(jīng)有了個大概。 告別季神醫(yī)之后,兩人就下了山。 洛央敏銳,裴胤也不遑多讓。即使目不能視,可靈水寺廂房中的異樣還是叫裴胤記在了心中。他知洛央怕是猜到了他與季常山早就相識,可他卻猜不到此刻洛央的心中所想。 如果可以,他不愿洛央對他有一絲一毫的芥蒂。 “阿央……” 走在青石板的臺階上,裴胤忽的開口喚住了洛央,洛央回頭,“嗯?” “其實(shí),我與季神醫(yī)乃是舊相識……” “嗯?!?/br> “還有,我其實(shí)是……” “師兄!”洛央連忙開口喚了他一聲,“我知道你與季神醫(yī)是舊相識這便夠了,其他事情,可以不用告知。因?yàn)槲抑獛熜帜阆騺砉怙L(fēng)霽月,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定不會刻意瞞我,我并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我只要知曉師兄你一直都是真心待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