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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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對于慕縉來說,什么娶妻不娶妻的話,不過只是幼年的一時戲言,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唯有原主還傻兮兮地記掛著做他的新娘子。 為此,她直接拋卻了女兒家的矜持,只要是慕縉出現的場合,她必定露面,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慕縉展露著自己的情意。 一來二去的,基本上人人都知曉長公主嫡女顧央戀慕旌陽侯世子慕縉。 對此,慕縉不堪其擾,為了躲開顧央,對方直接主動領兵剿匪去了。 誰曾想剿匪的過程中,慕縉意外受傷,卻也因此遇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一個名叫洛芙的醫(yī)女,并將其帶入了京城。而這個洛芙也憑借著自己高超的醫(yī)術,救治了好幾名達官顯貴,在京城狠狠地揚了一波名,甚至還得了個“小神醫(yī)”的稱號。 洛芙的出現,使得原主心中迸發(fā)出無窮的危機。一次旌陽侯府賞菊宴上,因為衣裙上意外被侯府的婢女弄臟,原主不得不離開宴會換去自己臟污的衣裳。誰曾想行至半路,卻聽見那婢女說慕縉在府上的疏影閣里等她,有很重要的話要跟她說,還偷偷展露了慕縉的隨身玉佩,驚喜雀躍之下她連衣裙都來不及換,立刻跟著婢女過去了。 而這一去,她的人生從此天翻地覆。 疏影閣里等待她的根本就不是慕縉,而是一位姓宋的窮秀才,兩人在迷藥的催發(fā)下,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情。這也就算了,還被過來尋找她的幾名貴女抓了個正著。 原主的名聲、清白,什么都沒了,旌陽侯府根本不可能會要一個失了清白的主母,原主的天塌了。 可誰知就在這個時候,洛芙竟然站出來認親了,原來她才是真真正正的長公主嫡女,而顧央不過就是個赤腳大夫的女兒,當年兩人同時出生,意外抱錯了。她甚至連曾經居住的那個村子里的接生婆都帶來了,用來證明兩人的身份。 對于洛芙的認親,長公主還沒發(fā)表什么意見,駙馬便立刻跳出來,確定了洛芙就是他的女兒,還不停強調,難怪從小到大都對顧央這個女兒親近不起來,原來是因為對方跟他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 駙馬的話猶如一柄利刃深深扎進了顧央的心口,鮮血淋漓。 于是,短短一天時間內,顧央不僅沒了名聲清白,也失去了自己的身份和爹娘。 極度難堪痛苦之下,她根本不愿意離開自己生活了整整十六年的長公主府,為此,還尋了兩回死,或許對這個女兒還余有一些感情,最終長公主留下了她。 只可惜留也留不了多久,顧央與宋青溪無媒茍合的事情幾乎街知巷聞,除了嫁給那無權無勢的窮秀才,顧央恐怕只能絞了頭發(fā)做姑子去。 尼姑的生活寡淡又艱辛,顧央不愿,最后只能嫁于了那宋青溪。 或許是出于愧疚,婚后宋青溪待她不錯,盡管宋母一直胡攪蠻纏,夫妻二人的生活過得還算幸福美滿,顧央也漸漸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想要與宋青溪白頭偕老。 四年的時間一閃即逝,顧央怎么也沒想到,在她的盡心幫襯下,宋青溪竟然高中了狀元。 顧央歡喜得都要瘋了,就在她以為自己的好日子終于到來了,去山上寺廟還愿的時候,意外昏迷之后,她竟然又被人發(fā)現,她與廟里的小沙彌同床共枕了。 顧央瘋了,崩潰了。 頂著大家指指點點的眼神,一個想不開,她投井了。 被人從井里撈出來的時候,仵作說她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夫君高中狀元,自己懷有身孕,明明好日子就在眼前,所有人都想不明白原主跟那個小沙彌在一起,到底圖啥。 莫不是天生yin-蕩? 是了,原主就是死了,大家依舊沒有停止對她的羞辱,她被永遠地釘死在蕩-婦的恥辱柱上了。 其實別說旁人了,就連原主自己都不明白,她的人生為什么會這樣糟糕?難道是她搶了別人十六年富貴生活的報應?還是說人這一輩子福氣都是有定數的,她提前享受完了,往后余生便會只剩下苦難…… 可是明明在長公主府的那十六年,她也過得并不開心啊,沒有人在乎她,在府中的待遇甚至連長公主身邊的大丫鬟都比不上。正是因為過得太不開心了,她才那么期盼能和慕縉一起組成他們的家。 沒想到慕縉并不是她的良人,可宋青溪也不錯啊,雖然對方的心思更多的都是在書本上,婆婆也喜歡沒理攪三分,但好歹是個家啊。 她為什么莫名其妙地又會跟個小沙彌睡在一起呢?就跟多年前莫名其妙和宋青溪睡到了一起一樣。 她甚至都不知道背后害她的人是誰。 顧央想不明白,就連死也是帶著滿肚子的疑惑與不甘。 原主不明白,已經接受完所有劇情的洛央卻一清二楚。 沒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名滿京城的“小神醫(yī)”,后來人人稱贊的旌陽王妃,洛芙,哦不,應該叫她顧芙才對。 她,重生了。 作者有話說: 給大家發(fā)個紅包啊,主要今天去醫(yī)院照ct了,排隊排了好長時間,加上新故事開頭也有點卡,就到現在了。 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6:00,努力日六啊~~ ps:宋青溪與慕縉兩個都不是這個世界的男主啊,我的男主都是戀愛腦,酷愛挖野菜的那種,但是這個世界不是小奶狗了啊。 第22章 千金女醫(yī)(二) ◎算計成空?!?/br> 重生之前的顧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 都不知曉自己真正的身世。 盡管也跟著重病的師兄來到了京城,卻因為自己醫(yī)術不精,連在街邊擺攤都沒人找她看病。被譏諷多了, 決意出人頭地的顧芙,很快就避著自己的師兄,以洛家的醫(yī)學藏書做交換,在京城最大的醫(yī)館回春堂里做了一名小小的醫(yī)女。不僅如此, 她還得到了追隨坐堂大夫進出深宅別院的機會。 只可惜藏書是有限的, 那些個jian詐狡猾的大夫們一看完洛家所有的藏書后, 就將顧芙掃地出門了。偏偏這時顧芙的師兄也失蹤了, 走投無路之下, 女子想到了尋死,卻意外被一名姓宋的書生救下。 誰曾想顧芙竟然賴上了這名書生,甚至還想以報答為由嫁給對方,不曾想遭到了書生的斷然拒絕。 可顧芙已然無路可走了,她直接對外宣揚她與書生已有了肌膚之親, 如果不能嫁給他,那就只能去死了。說話間,就要撞柱。 書生早已考中了秀才的功名,哪里敢背上這樣一條人命, 因此不得不捏著鼻子娶了顧芙。 只不過書生軟弱可欺,他娘卻不是盞省油的燈, 她恨死了自家這個不知廉恥的媳婦, 日日想法子磋磨她,甚至在她有孕在身的時候也要她隨身侍奉。 顧芙同樣也不是簡單的, 只要婆婆一欺負她就哭哭啼啼地往外跑, 偶爾還會在外頭裝個暈倒什么的, 成功讓自己的婆婆惡名遠揚了。 妻子與母親鬧得這般不可開交,大大影響了書生的讀書環(huán)境。原先在書院名列前茅的書生,秋闈意料之中的落榜了。而這還只是開始,之后的書生年年考,年年落榜,原先還算殷實的家底,也因此敗落得一干二凈。 為了維持生計,顧芙不得不與自己的婆婆出門擺攤賣豆腐。 世間有三苦,打鐵撐船磨豆腐。 顧芙根本受不了磨豆腐的苦,短短幾年,就憔悴的不成樣子。便是這時,她遇到了一位身著綾羅綢緞,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婦,對方身邊還站著一位英武不凡的男子。 聽了周遭小販的談論,顧芙這才知道那貴婦竟是當朝長公主之女,旌陽侯夫人顧央。別看旌陽侯夫人現在對自己的妻子疼愛有加,家中除了兩名通房,甚至連個妾室都沒有。實則對方年輕時對旌陽侯夫人十分不假辭色,直到成婚兩年后,旌陽侯夫人誕下一對龍鳳胎,差點沒難產而亡,旌陽候才迷途知返,從此對夫人一心一意。 了解到這樣的故事,不比其他人羨慕旌陽候夫婦感情甚篤,顧芙卻打心眼里羨慕旌陽侯夫人擁有這樣顯赫的家世,與這般出眾的夫君。 可沒想她才羨慕了兩日,就有一人尋上門來,告知了顧芙她真正的身世。 原來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之嬌女,那個什么顧央,根本就是個鳩占鵲巢的小偷,偷了她幾十年的榮華富貴,更偷走了原本屬于她的美好姻緣。 她才是那個嬌生慣養(yǎng)的長公主之女,同時也是被那英武的旌陽候捧在手心里的女子。 只是這時的顧芙早已嫁人生子不說,模樣也因為多年的辛苦變得蒼老而不堪。跟顧央站在一起時,倒不像與她同齡,更像是她隨身的老嬤嬤。 甚至即便兩人的身世暴露了,顧央也早成了板上釘釘的旌陽侯夫人,就像她,早就成了一個懦弱無能的窮酸秀才的妻子。 這叫顧芙怎能不恨?她的一輩子都被毀了,本來顧央所擁有的的一切都應該是她的,是她的! 滿心的煎熬痛苦,使得顧芙剛回到家就病倒了,最終高熱不退,一命嗚呼。 誰也想不到再度醒來,她竟然回到了自己及笄那年,回到了一切還來得及挽回的時候。 有了上一世的記憶,這一次的顧芙先是搶占先機,救下了領兵剿匪意外受傷的慕縉,并模仿著后來顧央的性子,讓對方對她另眼相看,然后隨著慕縉一起來到京城,憑借著上輩子在回春堂做醫(yī)女的經歷,提前治好了后來回春堂費盡心思治好的那些王孫貴族,成功在京城闖出了個“小神醫(yī)”的美名。 再一點一點對付自己上輩子最恨的那個人,顧央…… 她要對方跟她上輩子一樣,余生都要像灘爛泥一般,痛苦地仰望著她的存在。 —— 接收完所有的劇情,不用系統(tǒng)提示,洛央就已經猜到這個世界的任務,應該還是替原主完成人生逆襲。 古代社會對女性的限制極大,具體怎么逆襲洛央仍需要好好思索。 才剛想到這里,洛央便聽見嚶嚀一聲。循聲看去,原來是之前被她用門板砸暈的婢女已經有了要清醒的跡象。 見狀,洛央剛想上前查看婢女的情況,幾道模糊不清的交談聲立刻傳進了她的耳中。 “那個顧央,說好去換個衣裳,到底去哪里換了?一路走來都沒看見人影,莫不是怕比試輸給我,故意躲起來了吧?” “婢女說看見她跟著紫玉姑娘一路往這邊來了,應該沒錯啊?!?/br> “前方只有一間疏影閣,沒弄錯的話,顧翁主應當就在里頭了?!?/br> “確定?那還不趕緊過去,待見了顧央,看本郡主不好好嘲笑她一番,一點菊花釀也能污到衣裙,還說不是故意躲開與我的比試?” 說話間,一幫錦衣華服的貴女就推開了疏影閣的院門,誰曾想眾人剛抬頭,便與神情清冷的洛央對視到了一起。在她的身側,旌陽侯府的紫玉姑娘被她用腰帶綁在雕花廊柱旁,眼神驚慌。 “你……” 為首的是個身穿銀紅錦緞小襖的秀麗姑娘,手指指向洛央,“顧央你不是換衣裳去了嗎?怎的還穿這一身衣裙,還有紫玉姑娘這是怎么回事?” 對方剛一開口,洛央腦中就自動對應上了對方的身份,當朝福王之女,嘉陽郡主。 眼神在這幫貴女里隨意一掃,洛央就注意到站在嘉陽郡主身后的一位藍衣姑娘,在看見被綁的紫玉時,表情一瞬間僵硬了起來。 將這點細微之處記在心中,洛央笑了下,“那就要問問紫玉姑娘了……” 后面的話洛央還未繼續(xù)往下說,紫玉就已經大聲為自己辯解起來了,“冤枉啊,郡主可千萬要為小婢做主啊。剛剛小婢明明是想要帶翁主去另一間汀蘭閣,可她打定主意非要來這間疏影閣,不僅如此,還直接打暈了小婢,待小婢醒來時,就已經被翁主綁了起來,小婢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何事?” 聞言,眾人立刻看向一側的洛央,卻見對方面上絲毫不見任何慌亂,只是慢條斯理地問道,“不清楚?屋子里那滿屋的迷香你也不清楚嗎?” 迷香??? 一瞬間在場幾乎所有的貴女心下均是一凜,她們這是碰到了后宅陰私了啊,說不定她們幾個都是局中的一枚棋子。 乍一聽見迷香兩個字,婢女紫玉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慌張,但聲音依舊沉著,“什么迷香?小婢不知道翁主你此話何意?” “不知道是嗎?嘉陽郡主,可以讓你的丫鬟把侯夫人與我娘親都叫過來嗎?既然紫玉不明白,屋子里的迷香是怎么一回事?不如就讓旌陽侯夫人好好跟本翁主解釋一下,這是否就是旌陽侯府的待客之道?” 洛央打定了主意要將事情鬧大,不論是誰,敢伸手算計她的,伸出來的爪子她必定要剁掉。 她不知道那名藍衣姑娘與這場算計有什么關系,但背后絕對少不了顧芙的摻和,畢竟宋青溪正是顧芙上輩子的窮秀才丈夫,對方擺明了就是想讓洛央和她的人生徹底調換過來,也嘗一嘗她上輩子吃過的苦。 洛央的擲地有聲,使得那位名叫紫玉的婢女,心里更慌了,她怎么也沒想到算計會成空,更沒想到洛央竟然完全不顧名聲,非要將這件事鬧大。 嘉陽郡主的丫鬟得了自家主子的眼色,立刻往賞菊宴的方向跑去。 待給旌陽侯夫人與長公主遞完口信后,兩人急忙往疏影閣這邊走來,誰曾想這么巧,旌陽侯世子慕縉與“小神醫(yī)”顧芙,并其他一些一起玩樂的世家公子,剛好看見了他們。 見母親神色焦急,慕縉皺了皺眉還沒開口說些什么,一旁的顧芙適時開口,“咦,那不是夫人嗎?這般急色匆匆,怕不是遇到了什么難事?慕大哥,我們需不需要跟上去看看啊?” 此言一出,慕縉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于是便領著一幫人跟了上去。 很快,小小的疏影閣內便擠滿了人。 侯夫人秦氏一踏進疏影閣,便立刻讓身旁的嬤嬤去檢查那屋子里是否真的有迷香,待老嬤嬤面容凝重地走出來后,她的心頓時一沉。 好好的旌陽侯府在她的管轄下,竟然出了此等丑事,說出去她顏面何存。 想到這兒,秦氏立刻命人將紫玉帶下去好好審問,言語之間似是要用刑。見狀,紫玉立刻沖著洛央大聲嚷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