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美人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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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提是,這個家臣不該是蘇棲禾。 畢竟他已經在父皇面前半推半就地承認,她住在秦王府里,是自己的女人。 江尋澈當然不會允許別人覬覦他的東西,哪怕只是沒有名分的、表面上的幌子。 被少年的目光對峙激出了罕有的戾氣,馬車啟程后,他回身徑直抓住女孩的肩頭,將她抵在角落,禁錮在自己面前。 兩人間的距離被猝然拉進,蘇棲禾好像嚇了一跳,面對江尋澈俯下身來的動作,呼吸急促起來,眼中帶著畏怯和緊張。 眸光流轉,胸前微微起伏,白皙皮膚也逐漸染上了一層桃花色。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看上去有多勾人。 秦王喉結上下一滑。 真的應該讓蘇棲禾學得乖一些,不要一心想著見其他人,有損王爺自己的聲名和榮譽。 而且,自從得知有人妄想染指他的東西,骨子里的本能就始終在叫囂著,要他給蘇棲禾打上自己的烙印。 于是他抬起指尖,不由分說地擦過少女柔軟的唇角。 蘇棲禾睫毛簌簌顫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任由他輕捻丹唇,帶出一點粉嫩的水光,青澀卻瀲滟生姿,仿佛是在誘人采擷品嘗。 江尋澈呼吸一滯,瞳孔沉下來,眼底泛上一團濃郁墨色。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么是不是做得再過分一些,也沒有關系? 畢竟他同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不曾有過女人,但該懂得的事情也都明白。 只要不動感情,不談那些愚蠢的真心。 單純把她當作漂亮的玩物,換一場芙蓉帳暖、風月無邊,也未嘗不可。 反正作為家臣,不管他命令什么、給予什么、賞賜什么,她都得一一受著。 她本來就是他的,不是嗎? 蘇棲禾原本還在飛速運轉大腦,思索著惹惱王爺的緣由。 可接下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掐著腰,摁進了車廂的角落里。 江尋澈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然后半俯下身,鼻尖相抵,占據了她全部的視線,也切斷了她所有的思緒。 腦海中一片空白,恍然感覺到他嵌在自己腰側的手溫度灼灼,頃刻之間將炙熱的火苗燒遍她的全身。 她倉促抬眸,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眼睛,視線糾纏之間,只覺神魂都被吸了進去,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一點點靠近和擺布。 突然眼前一黑,是江尋澈抬起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緊接著,他欺身下來,吻上了她的唇。 車內的溫度再次上升,來勢洶洶的吻如疾風驟雨。 獨屬于江尋澈的氣息侵入她的身體,糾纏占有,攻城掠地。 她幾乎無法呼吸,唇邊瀉出兩聲嗚咽,像一只缺水而瀕死的魚。 徒勞地試圖抬手掙扎,又被反剪住胳膊,掐在手腕那抹還沒消去的傷口之間,力度完全沒有控制,頓時留下了新鮮的紅痕。 視線被剝奪放大了感官,而江尋澈切斷了她與外界的所有聯系,只保留他自己的觸碰。 他的唇角,他扶在她腰側的手,他的呼吸和溫度。 蘇棲禾只覺腦內炸開漫天煙花,被眼前人步步緊逼,被迫攀附上他的肩膀,仰著臉迎合他逐漸深入的索取。 色授魂與,一時失神。 沉淪漸深,江尋澈的手順著不盈一握的纖腰游走,隔著輕紗單衣勾勒出少女玲瓏窈窕的曲線。 他吻著她的臉側,灼灼呼吸灑在白皙頸項間,像一場從身到心的侵略。 而宣告勝利的是少女唇間瀉出的一聲嬌柔無力的嚶嚀。 蒙住眼睛的手放開時,女孩的眸子早已濕潤,盈滿不堪重負的淚水。 而他的氣息也早就不穩(wěn),指尖流連在嬌嫩皮膚,帶出一串紅云。 扯開她的領口之前,他最后再抬起頭瞥了一眼,好像突然生出幾分鄭重,想要確認什么。 蘇棲禾發(fā)絲半散,衣襟也有些凌亂,微微喘著,但眼神卻依舊清澈不染。 見殿下的動作停頓了,她在混沌迷離中,完全是下意識地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掌心。 恍惚又是十歲那年那只白凈柔軟的小兔子。 江尋澈呼吸一滯,只覺全身肌rou都在繃緊。 下一刻,他單手將女孩死死禁錮在面前,另一只手落在她前襟,牽住那條紅色的衣帶,輕輕一抽。 衣領敞開,突然的冷意讓蘇棲禾顫抖了一下。 王爺正要采取下一步動作,突然周身一晃,發(fā)現是他們所乘的馬車停住了,從窗戶看去,外面是熟悉的皇宮紅墻。 南風的聲音從車廂前面響起,帶著幾分尷尬:“殿下,宮中傳來消息,太子殿下帶著梅蘭臣學士一起求見圣上,要求與您當面對峙?!?/br> “我們已經努力拖延過,但太子堅持要見......” 事實上小伙子已經讓車夫繞著皇城兜了半天圈子了,看里面實在沒有停止的跡象,才不得不硬生生出口打斷,孤注一擲。 畢竟事關奪嫡,如果因為他的原因導致耽擱了王爺的大事,可能就不只是罰俸半年加挨五鞭子就能解決的了。 他總得學會自保。 隨侍的喊聲立竿見影地攪散了角落里的旖旎,蘇棲禾的神智逐漸回籠,猛地睜大了眼睛。 而王爺單手撐在女孩身前,抿了抿唇。 是了,他今天進宮,最初的目的就是給江翊澤找麻煩。 估計他前腳出了皇城,后腳兄長就要想辦法反擊。 原本他該回到王府準備的,誰知先跑到玉安書院,接下來又發(fā)生了這一串事情,幾乎將太子殿下拋在了腦后。 實在不該。 再這樣下去,他真要因為這個女孩而誤事了。 江尋澈松開了對蘇棲禾的桎梏,后退兩步,輕輕吸了一口氣,平復呼吸的同時,眼神也逐漸降了溫。 現在的當務之急肯定是進宮。 可當王爺理好自己的衣服,馬上要轉身下車時,突然鬼使神差地回頭,看向角落里那個方才還在自己懷里,現在又被不假思索拋下的的女孩。 她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大概是被折騰得太久,已經精疲力竭,以至于半分情緒都無法掩藏。 她仰望他的眼神里,情意清澈如水,昭然若揭。 此刻眼尾微垂,帶著幾分失落和自我懷疑,仿佛是在輕聲嗚咽:你是不是又要丟下我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對這些瑣碎的兒女情長,他本該不屑一顧,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可不知是否是方才的溫存余韻還沒散去,江尋澈回過身,摸了摸她的臉。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幾乎算得上溫柔。 “在這里等著,別動。” 第19章 對峙 ◎他的第一次失態(tài)?!?/br> 蘇棲禾用手環(huán)住雙腿,將自己蜷成一團,縮在角落里。 周身熱度還沒散盡,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落在手臂的皮膚上,依舊灼熱氤氳,勾起一陣難以抑制的羞怯。 在被命令上車之前,她所想出最壞的結果,也無非是江尋澈覺得她無用,將她逐出王府。 而方才那一連串的......行為,是她不曾想、也不敢想的。 事到如今,她已經可以承認,自己對那位高高在上的殿下有幾分真情實感的喜歡。 就像喜歡天邊渺遠的月亮。 雖然遙不可及,涼薄無情,但她依舊夜夜抬眸仰望,祈盼那如水的光華能有片刻照在自己身上。 但是,月亮怎么會突然落在她面前、抵在她唇上呢? 江尋澈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書院門外,當街命令她上車,然后將她禁錮在懷里,欺身下來,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 大概是為了發(fā)泄吧。 畢竟,進王府的第一天李嬤嬤就告訴過她,秦王殿下沒有侍奉的姬妾,枕畔也從不留人。 所以他一時興起,決定找她泄.欲,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釋。 蘇棲禾低下頭,眼淚溢出眼眶,一路劃過紅暈未褪的臉頰,落進被扯開的領口里。 她并不想被當作宣泄的工具。 不僅是因為天生的清白傲骨,更是因為這讓她想起自己父親懷里摟過的那些女人:濃妝艷抹,善于調笑,依靠別人的欲.念而生存,破壞別人的家庭。 她發(fā)自內心地害怕那些人。 但除了這種可能性極大的推測,只剩下了一種解釋,就是江尋澈也喜歡她。 她將腦袋埋得更低,心想這實在僭越得過分,怎么可能啊...... 思前想后,越想越覺得難受,雖然是一堆纏繞的線團堵在胸口,但每一根線的末端都通向失落和傷感。 現在她被他留在這里,一時半會不會回來,所以她大概可以哭一陣子,而不用害怕被殿下討厭。 淚水像被割斷的珠子,隨著低頭的動作而沾濕了衣服,暈開透明的輕紗,緊貼著皮膚,時間久了就滲幾分涼意,絲絲縷縷彌漫進骨髓,與體內的熱度碰撞,水火難容,非常難受。 回府之后大概又要頭暈許久,但這一次不能再奢求王爺會賞藥給她。 江尋澈走之前曾說留在這里別動,所以她只能狼狽地縮在角落里,看窗外從正午逐漸邁入黃昏。 暮色四合,陰影在一點點侵占車內的空間,但離皓月升空還有很久。 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