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危險又迷人[快穿]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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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會了吧!岑醫(yī)生想戴墨崽戴過的面具嗚嗚嗚!】 【還是墨崽親手給他戴上,這是什么絕美愛情啊!】 【這不就是占.有和迷戀嗎!岑醫(yī)生的意思是,墨崽占.有了他啊!他瘋狂迷戀墨崽!這不就是狠狠愛一次嗎??】 蘇子墨只是愣了一秒,就自然地接過了狐貍面具。 她也就戴了8天,難不成還對這玩意兒產(chǎn)生感情不成? 相較之下,岑思白留在她那里的200萬的手表,明顯更貴重好吧。 至于岑思白為什么要戴她的面具? 答案很簡單,他喜歡狐貍唄,之前搶不到,所以只能戴熊貓的咯! 少女姿態(tài)自然,完全沒意識到,這是男人隱晦的表白。 果然啊,愛上一個一心搞錢的女人,比媚眼拋給了瞎子還慘。┓( ?v` )┏ 岑思白坐在木質(zhì)地板上,少女俯身,為他緩緩戴上面具。 他抬著頭,凝視著少女,鳳眸依舊深邃,情緒洶涌,卻又克制地隱匿著。 這一刻,他們之間,只隔著一個狐貍面具。 狡猾的狐貍。 狡黠的狐貍。 可愛的狐貍。 獵人,心甘情愿地給自己戴上面具,成了狐貍,成了她的同類,成了被追逐的獵物。 歸根結(jié)底,這場角逐,不過是一開始的狐貍勝了而已。 節(jié)目組的面具屬于標準尺碼,畢竟他們也沒見過嘉賓們的真面目。 岑思白的臉并不大,戴上去,竟也差不多剛好。 就是那金絲邊眼鏡,不太方便戴而已。 蘇子墨或許有強.迫癥,她把男人的眼鏡摘了下來。 而直面那深邃鳳眸的瞬間,她微微一怔。 片刻,看著戴著自己面具的男人,少女突然說起了一個不相干的話題。 “岑醫(yī)生,我可以發(fā)布第六個任務(wù)嗎,任務(wù)獎勵,200點數(shù)。” 【???】 【什么!老婆居然這么大方??】 【我靠,這么高的點數(shù),岑醫(yī)生不獻身說不過去了吧!】 【磕到了嗚嗚,這不比1點數(shù)的爹咪貴?】 【爹咪是過日子的人,人家正學(xué)習(xí)廚藝呢!】 【就是,200點數(shù)只可以包(?)岑醫(yī)生一次,爹咪可以200次!多劃算呢!】 【便宜的不值錢,我還是投岑醫(yī)生一票!】 岑思白微怔,與少女對視兩秒后,他率先移開目光。 “….可以?!?/br> 不得不說,一向禁欲克制s系的岑叔叔,難得露出這副模樣,簡直讓人嘶哈嘶哈。 他也就為了蘇子墨,才會做到這個程度罷了。 少女凝視著choker上方,一截?zé)o暇的肌膚,緩緩道:“第六個任務(wù),我給你添一道傷疤。” 話音落下,岑思白的心臟,仿佛被攥緊了一般。 身為醫(yī)生,身為s,從來只有他為別人添傷疤的份。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給他制造傷疤。 不需要男人回答,反正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不是么? 蘇子墨輕輕俯身,朝著男人湊去。 岑思白的眼鏡,還在少女手中。 他有些近視,此刻,原本模糊的少女,隨著湊近,在他眼底,模樣也開始清晰。 一寸、一寸。 少女的氣息,也越來越近。 岑思白的呼吸,難得的亂了幾秒。 可下一刻,脖.頸處,傳來輕微的刺.痛。 疼痛,逐漸強烈。 蘇子墨,咬.上.了他的脖子。 是疼痛,還是快樂? 分不清了。 但這一刻,確實,獵人與狐貍,真真切切地在一起了。 …… 另一邊。 阮云柔本就不喜歡葉明諾,被15塊錢敷衍后,她差點氣哭。 仙女棒也懶得放了,她直接回到別墅,開始補覺。 去她媽的,葉明諾必須打0分! 而這一睡,她的腦海里,也多出了許多不同的畫面。 這是一本書。 應(yīng)笑是絕對的女主角,身為貧窮女五,她在戀綜里大肆收割男嘉賓的芳心,最終和其中一位在一起了。具體是誰,阮云柔也記不清了,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阻攔著她。 總之,這一期的五位男嘉賓,全部是男主角的配置。 池嗣是第一個注意到應(yīng)笑的,她的身材很戳他,慢慢的,他被她的善良吸引。 應(yīng)笑主動和葉明諾接觸,這個阮云柔最看不起的男人,將在一年后,獲得全球最頂級的科學(xué)獎,他的專利,價值千億。 其他人的模樣,阮云柔都有點記不清了,醒來后,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無比悔恨的情緒。 媽的!葉明諾怎么那么有錢?。『靡馑颊f自己是男四嗎! 洛星染也是,戀綜結(jié)束后,他在一年內(nèi)成功成為頂流,三年內(nèi)轉(zhuǎn)型,五年拿下影帝。 他對應(yīng)笑,同樣癡心一片。 阮云柔要羨慕死了。 但想起和洛星染感情很好的女三程余蔓,她又忍不住想笑。 這個程余蔓啊,虧她還是出身豪門,被一個鳳凰男騙了都不知道。 哦,或者也不能算鳳凰男,人家可是對女主角癡心一片的潛力股影帝呢! 想起兩人在戀綜里在一起,不過半年便會宣布分手,阮云柔的心情好了不少。 至于舒年年?她針對應(yīng)笑,直接把自己作死了,當(dāng)了個黑紅網(wǎng)紅。 而現(xiàn)在,一切和阮云柔記憶里的軌跡,完全不一樣了。 應(yīng)笑并未成為萬人迷,相反,那個蘇子墨,成了最大的贏家。 先是羨慕,隨即,阮云柔又放下了心。 再漂亮,再會撩人有什么用?說到底,她蘇子墨,就是一個騙子! 虧她好意思說自己是女二,還是個名媛。 說到底,不就是一個騙子么!家境連她都不如! 想起蘇子墨,阮云柔又想起今天和她一起任務(wù)的岑思白了。 岑思白啊。 絕對的男一,家世頂級,相貌頂級,醫(yī)學(xué)上的大獎也拿到手軟。而他有個非常明顯的弱點。 根據(jù)夢中的記憶,岑思白是個頂級s,可是因為從小的教養(yǎng),也因為潔癖,他從來沒有找過狗。 可對于一些血液,乃至傷口,他依舊會有些無法控制的反應(yīng)。 阮云柔的目標,本來就是岑思白。 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她還愁拿不下對方嗎! 想到這,阮云柔便抑制不住的興奮。 她特意選了一條白色的裙子,隨即下樓,等著岑思白回來。 終于。 門外傳來響聲,岑思白回來了。 …… 蘇子墨回到別墅的時候,一整個縱.欲過度的模樣——她自以為的。 嗚嗚。 太刺.激了。 岑思白最終摘下了狐貍面具,畢竟他得戴眼鏡。 可他脖.頸處的印記,卻格外明顯。 ——很難說,是不是因為有了這個印子,心機岑叔叔才選擇摘面具。 當(dāng)然,對蘇子墨來說,刺.激的不是岑醫(yī)生——其實也有一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