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危險又迷人[快穿]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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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難了。 真氣發(fā)散,卻愈發(fā)覺得空.虛。 他什么也做不了,卻也想讓人抱一抱他,碰一碰、觸一觸。 高高在上、冰冷無情的督主大人,因著藥.物,也成了想要撒嬌的小寵。 可少女不愿制服那野獸。 突然,謝司逾的眸色驀的一暗。 或許因著太過謹(jǐn)慎,將被角攥得太近,少女腳.踝處,不期然露了出來。 那瑩白,在暗沉的殿內(nèi),宛若會發(fā)光一般。 謝司逾難以自制地被吸引。 像是黑夜里,追逐著火光的獸,等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那火光之上。 “??!” 少女受到驚訝,驀的將腳.踝后縮,可惜她的力量,又怎及得過對方? 謝司逾閉上眼。 黑發(fā)披散,眼角泛.紅,有淚意涌現(xiàn)。 他的手幾乎有些痙攣一般。 意志在說“退”,身體在說“進(jìn)”。作為執(zhí)行者的手,逡巡不定。 片刻。 拇指難.耐一般地摩.挲了一下那絲綢般的肌.膚。 謝司逾閉著眼,突然道:“如果你去參加對食之選……” 后面的話,他沒說。 或許是因為開口的剎那,他便意識到了不妥。 但因為一種隱秘的期待,謝司逾也沒收回前半截。 蘇子墨卻冷靜下來。 看出男人的克制,她聲線清冷,提醒道:“督主大人,我現(xiàn)在是蘇貴妃?!?/br> 她加重了“蘇貴妃”三個字。 宛若有輕嘆響起。 謝司逾想,這小兔子,可真笨吶。 若他真的想,一個貴妃,如今又算得了什么? 可對小兔子來說,便以為是自己搬起了一座大山,足以攝敵。 其實只是空紙罷了。 但他卻也不忍說穿。 罷了。 謝司逾起身,目光掃過墻壁,他大步走去,拿下那長.鞭。 然后遞給了蘇子墨。 “既如此,便麻煩你了?!?/br> 高高在上的廠花大人,如同小狗銜著牽引繩一般,遞到主.人面前。 一回生,兩回熟。 雖然不明白,此刻無人監(jiān).聽,為何還要抽,但蘇子墨還是應(yīng)了下來。 抽鞭.子,起碼她自己沒危險。 可才揮動,廠花那淡淡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別抽床.榻?!?/br> “抽.我?!?/br> 蘇子墨愕然。 她驀的抬眸,便見男人泰然自若地脫.下蟒服,僅著一身白色褻.衣。 他的身軀依舊挺拔,開口的話卻如此荒謬。 他張開手臂。 宛若等人來寬衣一般,輕輕垂眸,對著那纖細(xì)的少女道:“這一次,抽的是我?!?/br> 這一切的發(fā)展都太出乎意料了。 最出乎意料的是,蘇子墨居然下意識抬起了手。 “唰——” 第一聲。 “啪——” 這一次,鞭.子打在了褻.衣之上。 男人眉眼未變,淡聲道:“沒吃晚飯?” 這一聲,成功讓心有忐忑的蘇子墨激起怒意。 她咬牙,鉚足勁,揮下第二鞭。 見血了。 謝司逾并未用真氣護(hù)體。 此刻,便有血跡,緩緩滲出。 白衣、烏發(fā)、血跡。 眉眼昳麗的、高高在上的、睫毛微顫的,謝督主。 這一幕。 莫名的,讓蘇子墨的心,顫了幾秒。 18歲的少女,即便長在深閨,其實也足夠感受某種趣味了。 蘇子墨壓下雜七雜八的念頭,徑直抽了起來。 謝司逾不喊停,她便繼續(xù)。 就像與誰爭口氣一般,這一刻,蘇子墨心底悄然生出一個念頭。 ——他不喊停,她便愈發(fā)用.力。 終于。 一刻鐘后,白衣上血跡愈發(fā)多、蘇子墨手也無比酸痛之際,一聲悶.哼,自男人喉.間溢.出。 蘇子墨的身子一麻。 似有電光竄過,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 “啪” 鞭.子掉落在地,少女踉蹌著坐回床.榻。 而謝司逾,也睜開了眼。 抽他之舉,本也是為了抑下某種沖動。 謝司逾認(rèn)為這是對自己的懲罰,同時,也可以鍛煉某只兔子的膽子??纱丝?,看著那臉頰緋.紅、汗珠岑岑的少女,他起初所有的疼痛,都轉(zhuǎn)換成了另一種意味。 這不是懲罰。 根本抑制不了。 謝司逾穿上蟒服。 他驀的起身,再不看一眼那撩動心神的少女,大步朝外走去。 若這樣下去。 一整晚,這藥,都別想解掉。 殿內(nèi)恢復(fù)平靜。 蘇子墨緩緩回神,目光望向那染.血的長.鞭。 一切似乎沒什么不同。 但又有什么變了。 逐漸聰慧的少女,也慢慢看見了,另一扇門的打開。 沒有娘親教導(dǎo),她卻親自摸索著,緩緩打開。 …… 翌日,玉棋來伺候她時,為她更衣后,面色有些微復(fù)雜。 片刻,她低聲道:“蘇姑娘,你今年多大?” 蘇子墨道:“十八?!?/br> 玉棋笑道:“在宮外,你這般年紀(jì)的姑娘,多半都當(dāng)娘了?!?/br> 笑容緩緩隱下,玉棋留下一句“你稍等”,便走出了殿外。 很快,她又走了回來,神神秘秘地遞給了蘇子墨一個小冊子。 “蘇姑娘,我且與你說,這太監(jiān)啊,有時候,也是能和姑娘成事的?!?/br> “這對食,可不是苦了宮女,那也有趣兒的,否則的話,你當(dāng)宮女們都是傻子不成?” 趣兒?什么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