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危險又迷人[快穿]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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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詩卻自顧自道:“如果你不當救世主,這兩天不把容貌顯露在人前,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 “你應該才來這個世界吧?我可以教你我發(fā)現(xiàn)的規(guī)則?!?/br> “這里雌性稀少,地位很高,我們完全可以合作,不是嗎?” 白詩詩提著一顆心。 她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救世主是最美雌性”的事兒。因此,她沒說清楚,而是語焉不詳,有些試探,也希望對方放棄。 無論如何,救世主的光環(huán),她絕對不能放棄! 哪怕眼前的少女才是真正的救世主,但——她白詩詩先來,不是嗎? 享受了那么久的眼光與尊崇,白詩詩無法忍受,被所有人發(fā)現(xiàn)她不是救世主的后果。 只要熬過明天。 只要明天過去,她白詩詩就是徹底的救世主,哪怕她沒有面前的少女美,但她的地位,也永遠無法撼動! 白詩詩提著心,期待著、博弈著。 蘇子墨卻完全和她不在同一個頻率。 救世主? 哦,救世主。 擺弄著手里的撲克牌,她隨口道:“好哦?!?/br> 那么麻煩的救世主,誰愛當誰當!她才懶得去! 陡然得償所愿,白詩詩一時間居然還沒法回神。 她瞪大了眼,再看面前的絕美少女時,心情也復雜了幾分。 沉默幾秒。 白詩詩低聲道:“我說話算話,我會教你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的。不過……” 看向蘇子墨,白詩詩咬牙:“不過焰炙,咱倆還是能者得之!” 很奇怪,白詩詩的心里就是有個直覺。 她不可以放棄焰炙。 “嗯。” 蘇子墨隨意發(fā)出一個鼻音,就不理她了。 白詩詩最后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等她走后,蘇子墨放下?lián)淇伺?,打了個哈欠。 木九擔心地走過來,蘇子墨隨口道:“給我找點辣的,我餓了?!?/br> 等木九去烤了云雞獸的rou,撒上香辛調料后,蘇子墨卻已經(jīng)睡著了。 木九便吃了烤rou,打算等她醒來,給她現(xiàn)做一份。 但等蘇子墨醒了,木九又烤了rou以后,聞到rou的味道,蘇子墨卻忍不住皺眉。 “怎么今天的烤rou這么臭!” 木九傻眼了。 他不信邪,真以為自己出了問題,便繼續(xù)去烤了五六份,結果都被蘇子墨毫不留情地罵回去。 她罵人的功力越發(fā)好了。 “你烤的什么rou?你干脆把自己烤了得了!” “這是雌性能吃的玩意兒?連最弱的獸人都不想吃!” “行了,你別來了,我恨不得把你給烤了?!?/br> 木九委屈巴巴。 但他擔心貴客出事,想了想,就去找到了主城的巫醫(yī)。 巫醫(yī)是名年老的雌性,德高望重。 看見蘇子墨后,她愣了很久,隨后給她檢查了一下,便篤定道:“小雌性,你懷孕了?!?/br> 蘇子墨:“???” 可惡。 天天在河邊走,居然濕鞋了! 好在巫醫(yī)后面的話讓她釋然。 “放心吧,小雌性,你懷的是枚蛋,只要五天,小家伙就可以出來了?!?/br> “到時候啊,再慢慢孵,完全可以讓他阿父來?!?/br> 蘇子墨畢竟不是巫醫(yī),聽她解釋后,這才明白。 原來懷的是獸人還是雌性,都可以看出來的。 而懷的是獸人崽子,還是蛋,也能看出來。 懷雌性最累,需要懷胎十月,因此每個小雌性都被部落寶貝著。 而懷獸人崽崽次之,也得三個月。 她懷的蛋,這是最容易的了,只需要五天。 懷蛋這事兒,幾率不高。畢竟懷蛋那么輕松,如果沒點限制,翼族的數(shù)量早就暴漲了。 在神域大陸,翼族的數(shù)量很少,鮫人同樣如此,便是這個原因。 他們都不容易讓雌性懷孕。 因此,云朝蝕一個酷冬都沒讓部落之花懷孕,其實也不稀奇啦。 而現(xiàn)在,蘇子墨中獎了。 因為懷蛋這個事,潛伏期長達一個月,因此,她也不知道是鮫人,還是鳳凰,或者說蛇。 額。 管他呢,反正五天后就不關她的事兒了。 蘇子墨接受良好,但大祭司和厲枳燼得知此事后,都反應很大。 厲枳燼就算了,他畢竟原型是暗虎,蘇子墨肚子里的蛋,肯定不可能是他的。 雖然心愛的雌性懷了別的獸人這件事,讓他很憤怒。但厲枳燼也知道,他是后來者,他沒資格挑剔。 算了。 五天而已,他還能忍。 大祭司就不一樣了。 懷的蛋,鮫人的幼崽,就是蛋的模樣??! 一時間,清冷溫雅的男人,居然罕見地摔碎了陶杯。 大祭司的心情很復雜。 高興嗎,當然是高興的。沒有哪個獸人不期待幼崽,更何況那是他心愛的小雌性肚子里的。 但與此同時,他也有些難過。 其實他這輩子,并沒打算生育。 在神域大陸,大祭司這個身份,是可以通過血脈傳遞的。 如果沒有直系血脈后代,那么便會重新挑選。 往上的大祭司們,沒幾個愿意生孩子的。 畢竟生了孩子,那孩子的命運也非常清晰。預測,用命去預測。 他們守護了整個大陸。 但在子嗣一事上,也選擇自私一回。 大祭司心情復雜地找到了蘇子墨。 無論如何,現(xiàn)在小雌性的情緒最重要。 他沒打算把情緒帶過去,蘇子墨卻直白道:“孩子不一定是你的?!?/br> 銀發(fā)男人愣了。 片刻,看著快樂地吃著果子,直言不諱、驕縱的小雌性,他緩緩地笑了。 “那樣最好了。” 男人輕輕地笑著,宛若呢喃。 他垂眸,安靜地坐在屋內,守著少女。 等她睡著后,大祭司才出了屋子,去了另一個地方。 王的宮殿。 厲枳燼對他的到來并不驚訝。 懶懶地靠在王座上,厲枳燼隨意挑眉,問道:“大祭司有事?” 銀發(fā)男人搖了搖頭。 他其實也是才知道她和厲枳燼的事不久,但見少女沉浸其中,他便沒有多加阻攔。而現(xiàn)在,他也并不是為這事而來。 咳了幾聲后,他輕聲道:“我命不久矣,她就,拜托你了?!?/br> 兩人都知道,這個“她”,指的究竟是誰。 厲枳燼這才緩緩坐直了身子。 打量了幾眼不停咳嗽的男人,他驀的問道:“明天祭祀有事?!?/br> 不是疑問,是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