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危險(xiǎn)又迷人[快穿]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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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的癢意,加上那小聲呢喃, 像蒼蠅似的,打擾她睡覺。 蘇子墨忍不了。 還沒睜開眼,下意識的, 她一個(gè)巴掌甩到了對方臉上。 ——世界安靜了。 但不過幾秒, 煩人的聲音陡然變大。 “呵……” 男人似是從喉間發(fā)出笑聲,低沉、性.感, 在寂靜的房間回蕩。 蘇子墨覺得, 云羈大概瘋了。 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她想呵斥對方。但才張嘴,便被一個(gè)柔軟的存在堵住了。 是唇。 男人像是渴極了, 拼命地尋求著水源。 關(guān)鍵他媽的她也不是水龍頭???? 他不僅搶占水源, 還搶占空氣, 蘇子墨完全沒法呼吸。 草。 這他媽是什么品種的瘋子! 一個(gè)瀕死的人, 爆發(fā)的力量極其可怖。蘇子墨忍無可忍, 驀的睜開了眼。 一張放大的臉映入她的眼簾。 很眼熟。 …… 黑發(fā)凌亂,白襯衣領(lǐng)口微.敞, 男人閉著眼, 睫毛顫抖。 原本白皙的肌膚, 早已染上紅.暈,像是發(fā)著高燒的人一般。更詭異的是,哪怕他閉著眼,蘇子墨也能感受到這人極度興奮! 對,說的就是那條一直纏著她的舌.頭。 男人是莊映。 但不是她認(rèn)識的莊映。 蘇子墨面無表情,毫不猶豫地咬上那條舌.頭! “嘶….” 男人吃痛,終于睜開了眼。 蘇子墨趁機(jī)后退,與他拉開了距離。 “莊映,你發(fā)什么瘋?” 蘇子墨掃過周圍,這是一個(gè)昏暗的密閉空間。窗簾拉著,她無法確定時(shí)間、以及更多的信息。 不過熟人作案么,總比被陌生人綁架好點(diǎn)。 對方還是莊映,那個(gè)溫柔到有些懦弱的男人。說實(shí)話,蘇子墨不怕。 但這也掩蓋不了對方卑劣的本質(zhì)。 察覺自己的腳上拴著什么,蘇子墨生出怒火。 掃過對面那唇角溢.出鮮血的男人,她輕嗤道:“非法拘禁?莊映,你可真有種?!?/br> 看似夸贊,但和曾經(jīng)說著“你太弱了”時(shí),語氣沒什么區(qū)別。 甚至增添了點(diǎn)尖銳的不屑。 可就是這樣的不屑,卻讓莊映陡然興奮起來。 ……她的眼底,如此清晰地出現(xiàn)了他的身影。她所有的情緒,皆為他而起! 男人擦拭血跡的動(dòng)作一頓。 片刻,他垂下頭,劉海遮住眉眼,低低的笑了起來。 “墨墨……” 溫柔的聲音仿若輕嘆。 “你還是那么可愛?!?/br> 因著先前俯身親她,莊映本就跪在床邊。 嘆息后,他膝行著,一步步逼近床.頭的女人。 “墨墨,別怕,沒有人會(huì)來打擾我們……” “….現(xiàn)在開始,是獨(dú)屬于我們倆的婚禮?!?/br> 男人的氣息逐漸靠近,他的聲音里染著喜悅。 “墨墨,我知道你喜歡白襯衫??矗疑砩系囊路凼靻??是高中時(shí),你夸過的那件?!?/br> “墨墨,你說想穿上全世界最漂亮的裙子。” “我想,婚紗是最漂亮的。墨墨,你身上的婚紗,我設(shè)計(jì)了四年……” “——太美了?!?/br> “墨墨,這件婚紗就是為你而生?!?/br>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說自話,蘇子墨甚至沒法打斷。 不管她如何冷眼、如何唾棄,男人壓根不在意! 聽見“婚紗”兩個(gè)字,她順著男人的話垂下頭。 “草!” 看清身上的衣服后,蘇子墨罵了一句。 她身上的婚紗還真換了! 他媽的,莊映這個(gè)死變.態(tài)! 腿被禁.錮著,她便伸出手,想再扇他一巴掌。 但男人早有防備。 伸出的手被男人握住,他甚至順著手腕,朝上撫摸。 掌心微涼,像一尾冰冷的蛇,緩緩蔓延。 所過之處,泛起了雞皮疙瘩。 男人陶醉一般閉上眼,臉頰病.態(tài)暈.紅,聲音迷.醉。 “墨墨,好香……你也期待這天很久了吧?” 蘇子墨:“……” “莊映,玩夠了嗎?” 女人聲音冰冷,和男人仿佛兩個(gè)極端。 她身子微微后仰,是很放松的姿態(tài)。 “以為做一次就能改變一切?” “你未免也太窩囊。我和云羈,早就已經(jīng)提前領(lǐng)了證?!?/br> 其實(shí)還沒領(lǐng)。 但蘇子墨也就隨口跑火車。 不知道哪句刺.激到了莊映,男人的動(dòng)作突然停了下來。 恰好此刻,他的唇.畔停在了蘇子墨的脖.頸間。 氣息濕.熱。 下一秒,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 “蘇子墨,你是不是真當(dāng)我那么窩囊?” 終于正常了? 蘇子墨松了口氣,隨口道:“那不然呢?!?/br> 是啊。 莊映一直都是溫柔的,溫柔到懦弱。云羈在嘗試成為人夫,但莊映,原本就是人夫。 那樣太無趣了。 愛上一個(gè)人,失去自己的靈魂,又如何能夠長久? 蘇子墨都不敢保證,自己會(huì)不會(huì)哪天和云羈離婚。 可惜她忘了一件事。 人夫的黑化,也黑得更為徹底。 莊映驀的抬起了頭。 房間昏暗,但兩人的距離夠近,蘇子墨可以清晰看見,他的眸底布滿了血絲。 那琥珀色的眸子,匿于黑暗,像是某種大型食rou動(dòng)物。 森冷、嗜血。 “哈,哈哈……” 莊映笑得渾身顫抖。 “墨墨啊,你是不是在想,云羈何時(shí)會(huì)來救你?或者是….陸森郁?” “哈,你還不知道吧,陸森郁已經(jīng)成了個(gè)殘廢!半死不活!他拿什么和我爭!” “云羈呢?云家?沒有了云家他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