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危險又迷人[快穿]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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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蘇家是新長出的小樹,空有高度、根基淺薄。那云家就是盤根虬曲的老樹,砍斷了也死不掉。 蘇顯榮人老糊涂,就因為早年那點子過節(jié),至今都拗著性子。 她可沒那么清高。 若有足夠的人脈,她可以開間珠寶公司,可以有足夠的錢投資陸森郁,繼而錢生錢……只要她攀上云家! 何況云家和重男輕女的蘇顯榮可不一樣。 聽說云家大小姐在公司也擔(dān)任要職,蘇子墨有點羨慕,但又覺得只要有錢就行。 上班那么累。她現(xiàn)在這么辛苦,還不是怕老爺子死后,自己的生活檔次下降? 如果可以直接當(dāng)個領(lǐng)分紅的蘇家大小姐,她也很樂意。 幾千萬能花多久呢? 每年最新款的衣服包包要拿下來,要去巴黎看秀,要去頂級會所,要選最好的玉石料子,還要住最高的樓,看最美的景。 幾千萬根本不夠。 她蘇子墨想過的日子,不是幾千萬就能打發(fā)的。 …… 云羈一回國,還沒和兄弟們坐熱乎呢,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 揚(yáng)手示意手機(jī),兄弟們默契地閉上嘴,包廂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喂,老頭?!鼻嗄晟ひ粑?,帶著些漫不經(jīng)心。 云老爺子瞬間火冒三丈:“你個臭小子,又喝酒了是不是!快給老子滾回來!” 云羈熟練地敷衍:“誒對對對,我這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趕緊回國~” “逆孫!”云老爺子用力地杵了杵拐杖。 他也懶得繼續(xù)廢話,直接下了最后通緝令:“周日的宴會你必須過來!” 電話掛斷,兄弟們面面相覷,隨后,不約而同地噗嗤一笑。 “我說羈哥,你爺爺又想抱孫子啦?” 云羈往后一趟,往嘴里丟了個花生米,笑罵道:“你丫滾蛋,別喊老子羈哥!” “哈哈哈!”笑歸笑,還真沒人再喊那兩個字了。 畢竟云羈背后的,那可是云家。 所謂笑鬧,其實也是捧著他的一種方式。 有人轉(zhuǎn)移話題:“誒,莊映,我聽說今年蘇家也打算參加晚宴……” 話音一落,其他人頓時安靜下來,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角落里那個格外安靜的男人。 男人穿著灰色衛(wèi)衣,身形頎長,腿有些委屈地蜷在沙發(fā)間。他雙眼微閉,發(fā)絲柔軟而又蓬松,眼下的青灰色格外明顯。 頹喪而又干凈,和大紅色的包廂格格不入。 “不會說話就別說!”“嗷!我的胃!” 喊莊映的人被給了一胳膊,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夸張地嗷嗷叫。 眾人默契地掠過這個話題。 云羈卻微微收斂笑容,看著好友和他出國前完全不同的模樣,心中跟著竄上一股怒氣。 不過就因為一個女人。 看來周末的晚宴,他還真得去一趟了。 抵了抵牙根,云羈笑了笑,眼底一片漠然。 …… 聚會結(jié)束的時候,莊映毫無疑問是最后一個走的。 等他醒來時,包廂內(nèi)早就空空如也。 摸索著找到手機(jī),屏幕亮起,凌晨3點。 常年熬夜,身體倒也形成了3點起床的生物鐘。 莊映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先給父母報了平安,便打算打車回家。 凌晨3點的首都依舊熱鬧,攔了幾次,他才找到空車。 莊映在市中心有房產(chǎn),但上車時,不知怎的,一個名字突然吐了出來。 “憑欄書屋。” 司機(jī)笑呵呵道:“三中旁邊?” 話已出口,莊映便低低地“嗯”了一聲。 天色微亮?xí)r,莊映到達(dá)憑欄書屋。 盡管還早,但書屋的人也不少。落地窗旁,一對穿著校服的情侶正親昵地坐在一起,安靜地寫著習(xí)題。 那一刻,莊映突然明白了自己究竟想干嘛。 內(nèi)心生出一股沖動,他翻出通訊錄加密的一個號碼。 撥了過去。 …… 蘇子墨很無語。 好桃花難求,爛桃花倒是一朵朵地開。 連幾年沒見的老情人,都來找她了。 莊映是她初戀,分手也算體面,何況她后來才知道,他和云家少爺是哥們,蘇子墨不想節(jié)外生枝,便答應(yīng)了。 但她不想給對方什么好臉色,也就沒答應(yīng)幾點到。 等中午最熱的兩個小時過去,她才撐著傘,慢悠悠地到達(dá)約定地點。 “你還是老樣子?!?/br> 看著書店外、額頭微微沁出汗水的溫潤青年,蘇子墨摘下墨鏡,客套而生疏地笑了笑。 還是那么土。 誰成年了,還來書店約會啊。 莊映看著眼前的女人,對比學(xué)生時期,她好像變化很大,又好像什么也沒變。 她美得格外張揚(yáng),和cao場上曾經(jīng)讓自己一見鐘情的少女,并無區(qū)別。 而他,3年不見,什么也沒變,還是那么沒出息。 看見她后,心跳快得依舊像得了心臟病。 室外炎熱,蘇子墨率先朝著書店走去。 只是她容貌太盛,缺少墨鏡的遮掩,直接讓店內(nèi)人看直了眼。好幾個看樣子都想湊過來搭訕。 莊映眉頭微皺,頓了頓,擋在了蘇子墨身側(cè)。 他身材高大,遮擋了大半目光。 二人來到三樓盡頭的閱覽室。 這里陳列的都是專業(yè)書籍,閱讀晦澀,比起人文社科室倒是清凈了許多。 獨處時,蘇子墨開門見山:“你找我有事?” 莊映說不上來。 似乎只是想了,有勇氣了,就這么做了。 而這勇氣,大概是3年來的思念所釀。 蘇子墨靠在書架上,紅裙精致,像團(tuán)火一樣。 她用食指勾著包,雙手交叉在胸.前,目光挑剔地打量著莊映。 皮相倒是尚可。 當(dāng)初她就是看中了那張臉,才答應(yīng)了他的追求。但現(xiàn)在再看,竟覺得沒什么吸引力了。 真不知道她高中怎么想的。 “聽說你現(xiàn)在是服裝設(shè)計師?” 蘇子墨隨意找起話題,莊映目光越過她,從喉嚨里擠出了一點聲音。 “拿獎了嗎,開公司了嗎,市值多少,什么時候開服裝發(fā)布會?!?/br> 蘇子墨學(xué)的是珠寶設(shè)計,對服裝設(shè)計不算了解,也只是說了些外行人的印象。 但莊映一個都答不上來。 見狀,蘇子墨簡直樂得笑出了聲。 “你可真是,嘖?!?/br> 蘇子墨略微憐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可是莊家的二公子啊,雖然沒蘇家有錢,但他是男的,又認(rèn)識云家,明明有那么多機(jī)會。 行了。 她最討厭這樣窩囊的人。 將包隨意地甩進(jìn)莊映懷里。 下一秒,她棲身靠近。 在這安靜的閱覽室內(nèi),兩人的距離,瞬間變得親密無間。 “你太弱了。” 女人湊近他的耳旁,呵氣如蘭,聲線曖.昧,氣息比夏日最灼熱的陽光還要濃郁,讓人心跳如鼓。 “想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