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眾神之間聊天群之后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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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雯苦惱地嘆口氣:“屏蔽啊……自由者到底還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科技。” 之前自由者擁有一次性星路傳送的消息傳回來,震得七神所總部都派人來詢問,暗地里安排了技術(shù)人員連夜排查七大區(qū)的哨塔星路,務(wù)必保證不被自由者偷家,還讓人偷偷潛入了星河科技公司,尋找那些被他們隱藏起來的東西,可惜直到現(xiàn)在都沒什么收獲。 “要盡全力搜索,她一個人身處自由者總部,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們根本來不及救援?!边B位置都不知道,他們又能做什么? 龔雯交代道,轉(zhuǎn)身前往了檢測室。 明亮的燈光下,白發(fā)的少年坐在儀器下方,半闔著眼,和身旁的神明的信物進(jìn)行著同調(diào),旁邊機(jī)器紀(jì)錄的數(shù)據(jù)平穩(wěn)地微微波動著。 前幾天方寒清傳來消息,說她將要前往自由者總部,月就開始了每天的同調(diào),試圖通過信物之間的共鳴,找到被自由者帶走的那塊的位置。 不出意外的話,那塊晶體會被自由者帶去總部,如果無法從方寒清那里獲取定位,就只能指望月了。 “情況怎么樣?” 龔雯問道。 研究員搖搖頭:“范圍還是無法圈定,要是同調(diào)的時間能夠更長一點就好了,但……” 但月的身體不一定支撐得住。 龔雯:“今天已經(jīng)多久了?” “十五分鐘了?!?/br> “再過兩分鐘就停止同調(diào)吧?!本退阌袃艋?,這樣每天反反復(fù)復(fù)的污染凈化,對身體的負(fù)擔(dān)也很大,尤其是月之前的身體虧損都還沒養(yǎng)回來,要不是他強烈要求,龔雯都不打算通過同調(diào)來定位。 龔雯看著安靜坐在那里的少年,目露憂慮。 雖然他們都很想幫月分擔(dān)一點,奈何他們對污染的承受度都不高,其他變異人種倒是還好,可惜連方寒清都比不上,更別說達(dá)到同調(diào)的程度。 這可是來自神明的污染,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龔雯在檢測室等了一會,時間一到,她就擺手示意研究員終止同調(diào),手剛舉起,旁邊顯示的數(shù)據(jù)卻突然劇烈波動起來,儀器上的紅燈瘋狂閃爍著。 “發(fā)生了什么?出事了嗎?快終止同調(diào)!”龔雯著急地喊道。 研究員也以為出了意外,正要把污染物換成凈化液,便聽見月開口了。 “等等?!?/br> 他睜開眼睛,沒有焦距的豎瞳像是看見了什么東西,瞳孔開始放大。 所有人的動作一頓,有人看向月的精神數(shù)據(jù),驚呼:“他的腦電波在活躍,他在和什么人交流!” “交流?他見到神明了?!” 之前每次讓月進(jìn)行同調(diào),目的都是和神明溝通,從祂那里獲得有用的信息和神諭,這次是以定位為目的的同調(diào),精神注意力都集中在尋找同類上,這還能交流? “不、不像,和之前的波動不太一樣?!?/br> 研究員仔細(xì)觀察著數(shù)據(jù),小心翼翼地接近月,問道:“你看見了什么嗎?” 少年平靜了半晌,緩緩開口了:“你在做什么?” 他的聲音很輕,這話明顯不是和他們說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少年再次出聲:“二區(qū)?” 他們一愣,火速地?fù)涞搅藱C(jī)器前,開始分析數(shù)據(jù)。 “好。” 月點點頭,閉上了眼。 “快!切斷同調(diào)!”龔雯一見,就知道少年達(dá)到極限了。 凈化液匆匆打進(jìn)月的身體,在他閉目平緩的時候,那頭分析的技術(shù)人員就拿著一個二區(qū)的坐標(biāo)過來了:“這是剛才定位出來的坐標(biāo)?!?/br> 龔雯接過終端,神情凝重:“這是自由者總部的坐標(biāo)嗎?” 月率先說道:“不是。” “這里有東西,派人去找?!?/br> 上一次七區(qū)的事情,就是月在同調(diào)里發(fā)現(xiàn)的,可惜那一次沒有定位到具體位置,七區(qū)找了三天都沒有找到東西,最后被自由者得逞了。 龔雯臉色一變:“我知道了,我立刻安排!” “那東西……”月有些茫然的說道,“和神明的信物感覺不一樣,而且身邊好像有什么守著。” 第35章 ◎二區(qū)◎ 夜晚。 自由者的總部里人不多, 除了研究員以外,異能者不超過十個,他們分散在這龐大的基地里, 平時很少碰面, 或許是對總部的防護(hù)很有信心, 他們并不會在基地里巡查,到了晚上,實驗室里更不會留人,這讓郝嵐有了可乘之機(jī)。 “滴,識別通過?!睂嶒炇掖箝T打開, 露出了里面昏暗的環(huán)境,郝嵐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去,將順來的身份卡放進(jìn)口袋里。 實驗室進(jìn)出都有記錄, 她當(dāng)然不會拿自己的身份卡,至于是誰的,她就是在離開實驗室的時候順走的, 鬼知道是哪個倒霉蛋。 頭頂投下來的暗沉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郝嵐直奔存放污染物試劑的地方去。 光是接近污染源無法讓她覺醒,就只能寄希望于直接注射污染物了。 她打開柜子, 將自己偷偷做的假試劑換進(jìn)去, 等下次他們再次提取污染物制作試劑的時候,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假的換下來了。 拿好試劑, 郝嵐快步地離開實驗室,研究員都有規(guī)定的自由活動時間, 她偷偷溜出來, 被發(fā)現(xiàn)的下場是她不愿回憶的。 之前有人想要離開這里, 第二天郝嵐就看見他成了一灘爛rou, 躺在實驗臺上,更可怕的是,他甚至還活著。 郝嵐屏住呼吸,沿著墻壁往回走,就在她走到拐角的時候,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另一頭走了過來。 “!”郝嵐抬手捂住口鼻,緊靠在墻上,強迫自己放松,壓抑著劇烈的心跳聲。 異能者對異能波動比較敏銳,反而不太能注意到普通人,只要對方不走她這里,就不會發(fā)現(xiàn)她。 “嘖?!绷硪活^傳來一道女聲,“搞得這么晚,還得洗澡洗漱,累死了。” 這是……寒清?! 郝嵐愣住。 她怎么這個時候在這里? 郝嵐下意識地轉(zhuǎn)身就跑,鞋子踩在地面上,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 “咦,誰在這里?” 隨著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出現(xiàn),郝嵐只覺得眼前一閃,便有人攔在了自己面前,她腳下控制不住的一滑,坐倒在地上。 “……郝嵐?”方寒清詫異,在發(fā)出大喊之前硬生生壓低了聲音,“你怎么在這里?” “我,”郝嵐仰頭,神情恍惚地看著方寒清,“你又為什么在這里?你不是、你不是在七……” 她說著,音量弱了下來,看向方寒清的眼神有些驚疑不定。 “等等,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br> 方寒清環(huán)顧了一圈,拽起郝嵐,拉著她往自己的住處去。 方寒清今天剛來總部,住處沒什么東西,只有衣柜里掛了兩件換洗的衣服,還有幾把槍和小刀放在桌上,她把房間門一關(guān),再也忍不住,直接抱住了郝嵐。 “郝嵐,我好擔(dān)心你,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方寒清揪緊了郝嵐背后的衣服,“你知道嗎?研究所爆炸的時候,我正好往那里趕,我在廢墟里找不到你,我好怕你連一點尸體都沒有留下來,變成一捧飛灰?!?/br> “他們說在研究所下面發(fā)現(xiàn)了地道,我就在想你是不是還活著,你是不是沒事,可是我一直都沒有找到你的消息,做夢都能夢見你死在我面前……” 方寒清太激動了,白天見到郝嵐的時候就要撲上去抱住她,之后一直壓制著這種沖動,在鸮面前演戲。 “直到三個月前我在一區(qū),從抓到的自由者那里得到了消息,我立刻就決定臥底潛入進(jìn)來,”方寒清眼眶紅了,哽咽著說道,“太好了,你沒事,我終于見到你了……” 郝嵐怔愣地聽著方寒清因為激動而有些混亂的話語,片刻后抬起手,反抱住她,安撫地說道:“我沒事,你看,我都沒有缺胳膊少腿呢?!?/br> 她小聲說道:“自由者缺研究員,只要我們乖乖聽話,就不會有事,待遇都很好?!?/br> 方寒清搖搖頭,松開手,一深一淺的藍(lán)瞳看向郝嵐:“我會帶你逃出去的,我有五區(qū)的房子了,還有很多很多存款,以后你就可以過上被閨蜜包|養(yǎng)的快樂生活了?!?/br> 郝嵐笑起來:“……嗯,我很期待?!?/br> “你這么晚了,怎么還在外面?”郝嵐拉著方寒清,和她一起坐到了床邊,率先問道,“你在自由者組織里過得怎么樣?” “是一些實驗方面的事情?!?/br> 方寒清含糊的說道:“我過得還行,在發(fā)現(xiàn)我是臥底之前,他們對同伴都還不錯?!?/br> “那你怎么受了傷?”郝嵐執(zhí)起方寒清的左手,上面還纏著繃帶,以郝嵐這段時間接觸的異能者來看,他們的傷好得都很快,到了需要綁繃帶的程度,已經(jīng)是很嚴(yán)重的了。 方寒清一卡:“就、出任務(wù)的時候受的傷,這種事情沒辦法啊,反正都會好的?!?/br> 郝嵐握著她的手,說道:“是在七區(qū)受的傷嗎?” “你知道啊,”方寒清撓撓臉,“哎,遇到了七神所,沒辦法只能打一架了,就受傷了,可惜東西沒能給七神所搶走,被鸮帶回來了?!?/br> 郝嵐半闔眼簾:“寒清不想讓自由者拿到那個東西嗎?” “當(dāng)然不想??!” 方寒清呸一聲:“你是不知道自由者都在干什么,他們想成神誒!就那些人的樣子,成神了還得了?這和世界毀滅也沒有區(qū)別了吧,肯定要阻止他們啊?!?/br> 她反握住郝嵐的手,說道:“郝嵐你在自由者的實驗室里呆了幾個月了,能不能告訴我點什么?回頭我傳給七神所。” “我們在做什么實驗,七神所不是知道嗎?這幾個月……都只是重復(fù)之前做過的事情而已。” 方寒清輕嘖:“說的也是?!?/br> “那如果實驗有什么進(jìn)展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啊!” “可惜我還沒有找到總部的位置,是通過傳送進(jìn)來的,不然我就直接帶人沖進(jìn)來把自由者的總部一鍋端了。”方寒清泄氣,小聲說道,“只能委屈你再忍忍了,我會盡快找到相關(guān)情報的。” “你才是,臥底那么危險,注意安全?!?/br> 郝嵐看著絮絮叨叨的方寒清,熟悉的感覺回歸,緊繃的心頭一松。 寒清還是那么有活力。 “嗯?!狈胶妩c點頭,“說起來,郝嵐你怎么這么晚在外面?” 郝嵐:“我……” 冰冷的試劑正呆在她的口袋里,體溫非但沒有將它捂熱,反而那冷意透過皮膚,鉆進(jìn)她的皮rou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