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1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誤入眾神之間聊天群之后、我的社恐高富帥男友、蓄謀童話、為了在異世界定居我開始了校園生活(NPH)、窗邊的橘子(青梅竹馬h)、《洇染春意》、她危險又迷人[快穿]、凈身出戶后,我中了五個億、在逃美人、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他說:“我若不對他動手,自有人替我對他動手。仙門不會坐視他橫生這一段仙骨。 他語氣很輕,像飄忽的飛雪,像在哄她,言辭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堅決。 夏連翹怔愣愣地攥緊裙角,渾身上下的力氣好像在這一刻被抽空了。飛雪像是落在她心上,她渾身發(fā)冷。 得到凌守夷這個回答,她雙眼不由發(fā)酸。 可她還是不愿放棄。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換了個切入角度,“那瑯?gòu)帜??你是不是要帶她回仙門受罰?” 凌守夷的回答依然理智到淡漠:“她險些釀成大錯,帶她回仙門,非是受罰,而是保護(hù)?!?/br> “可你真的能保護(hù)得了她嗎?!”夏連翹頓了一下,突然激烈地反詰道,“你也說過丟失玉露甘霖是重罪,萬一瑯?gòu)直慌兴佬淘趺崔k?” 凌守夷不懂她為何突然言辭激烈,眉角很輕地蹙了一下,嗓音如切金斷玉,“仙人犯事,當(dāng)由仙門議事共同裁決,她所犯之罪還沒到這個地步,由我從中轉(zhuǎn)圜,絕不止于此?!?/br> 她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凌守夷他還不知道后文的劇情,這個時候的他還是那個站在仙門陣營的執(zhí)法神,權(quán)衡利弊,做出最優(yōu)解。 現(xiàn)在凌守夷就好比天庭公務(wù)員,外祖父更是天帝。 就因為跟她談了幾天戀愛,她就能忽悠公務(wù)員跟她一起造反嗎?造的還是他外公的反? 可她知道,原著中李瑯?gòu)謺慌兴佬獭?/br> 凌守夷四方奔走,盡力施為,依然未果,最后為維護(hù)仙門安穩(wěn),三界大局,選擇犧牲了李瑯?gòu)帧?/br> 他自己也受到牽連,受重刑功力大減不說,還被褫奪天罡神劍。白濟(jì)安在曲滄風(fēng)的幫助下殺上天門,終于把他物理打服,說服他和自己一起去劫獄。 就在三人即將逃出仙門時,以元伯功為首的世家一脈趁機(jī)啟動劍陣想要誅滅凌守夷,李瑯?gòu)趾敛华q豫以身擋劍,臨死前懇求白濟(jì)安救凌守夷一命。 白濟(jì)安在悲痛欲絕下,只能帶走凌守夷。 也正是這一劍,讓凌守夷徹底清醒,開始輔佐白濟(jì)安,將畢生所學(xué)傾囊相授,到最后更是在世家的追殺下,為救白濟(jì)安從容赴死。 在他死后,白濟(jì)安帶著凌守夷和李瑯?gòu)值倪z愿第二次殺向仙門,殺了大大小小的反派boss為兩人報仇,將二人合葬。 這便是原著劇情。 在夏連翹看來,凌守夷一行人早晚是要造反的,無非是瑯?gòu)炙狼霸旆春同構(gòu)炙篮笤旆吹膮^(qū)別。 既然都要造反,為什么非要在瑯?gòu)趾桶诐?jì)安一死一傷之后? 可她不能劇透,沒有辦法說服凌守夷。 她化丹修為,也算天賦異稟,卻沒有辦法跟整個仙門叫板,保護(hù)自己想保護(hù)的人。 站在凌守夷的角度,他知曉玉露甘霖背后潛藏陰謀,因而不得不出面應(yīng)對。 他下界幫忙搜集玉露甘霖,盡力將此事的影響降低到最小。 他押李瑯?gòu)只厝フJ(rèn)罪受刑,拔出白濟(jì)安的仙骨,犧牲白濟(jì)安和李瑯?gòu)忠恍〔糠?,也是在保護(hù)他們二人性命。 一旦包庇二人,拒不認(rèn)罪,面臨的便是整個仙門的追捕,無疑是送死。 想想都知道凌守夷會怎么選擇。 更何況,他父母的愛情悲劇在他心底機(jī)會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選擇犧牲李瑯?gòu)?,以免重演?dāng)日牽連無辜,生靈涂炭的悲劇。 “小凌,”她深吸一口氣,“就算要傷害瑯?gòu)趾桶状蟾?,你還要繼續(xù)堅持嗎?” 凌守夷平靜地瞧著她。 她眼眶不由自主地發(fā)酸,眼淚也開始在眼睛里打轉(zhuǎn)。 她的害怕和惶恐在他眼里一定像是在無理取鬧吧。 她要怎么說呢?她要怎么告訴他,不是這樣的,他把這一切想得太簡單了。 她要怎么告訴他,這個仙門或許從根子里就已經(jīng)爛掉了,沒用的。 李瑯?gòu)謺芩佬?,是因為背后有天帝授意,他再怎么做都沒辦法和天帝的意志相抗衡。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廟宇中的神像,看到神臺之上的少年仙君,依然白袍銀甲,身披紅綢,一雙烏黑矜冷的淡漠雙眼,居高臨下地望來。 這高高在上,清冷出塵的態(tài)度,忽然讓她感到一陣陌生和由衷的害怕。平心而論,與她相處時,凌守夷待她極好,替她捶肩捏腳,指哪打哪兒,近乎忠犬。但這一刻,她忽然窺見他姿容如雪的外表下,冷心冷情、一視同仁的淡漠。 是長久以來,身為仙門執(zhí)法神,高居神臺,掌握生死,不以人情私禮論是非的淡淡非人感。 可她就不想讓他這樣高高在上,這樣淡漠無情。這一刻,夏連翹的大腦里好像有一根弦啪地斷了,她想都沒想,雙手捧住凌守夷雙頰,附唇吻下。 眼淚順著臉頰一直落入唇瓣。 凌守夷沒有反抗地任由她親吻,還是很平靜地喊她:“連翹?!?/br> 女孩委屈地睜大烏靈靈的雙眼,一時潸然淚下,討好般地,不管不顧地親吻他的唇瓣,“小凌,求求你,不要對瑯?gòu)趾桶状蟾缦率趾貌缓茫俊?/br> “連翹,”饒是如此,他也只是說,“不要鬧。” 凌守夷皺眉道:“我在和你說正事?!?/br> “我也在和你說正事。”夏連翹一個激靈,被他態(tài)度一激,眼淚又落下來。 她咬住他下唇,胡亂地去親他喉口。深埋于二人之間的矛盾一朝被翻出水面,夏連翹感到由衷的恐懼。她要拖他入紅塵,在這濁世中打滾,沾染一身的愛恨情仇、人間煙火,而不是那個陌生的凌真君。 這段時日二人日日黏在一起,對彼此再熟悉不過,很快,夏連翹就發(fā)現(xiàn)凌守夷情動了??v使道袍下如何興奮,凌守夷卻垂眸一把制住她,不肯碰她,耐心重復(fù):“連翹,聽話?!?/br> “我都說了我也在和你干正事?!彼灰а?,以手探入,昂起臉,咬著嘴巴不服氣地質(zhì)問:“這就是你說的討論正事?” 少年烏黑的雙眼猶如潮涌,定定將她攫住。道袍下緊緊抵在她腿根,將純白的道袍抵出一點濡濕的痕跡。容色卻還是漱冰濯雪般冷淡,呼吸勻長,道心不動,只眉間劍痕愈發(fā)綺艷如血。 凌守夷沒有任何動作。 演獨角戲的滋味并不好受,縱使她賭氣一般的想要勾動他的欲望,凌守夷既然打定主意,就絕不會回應(yīng)她。 夏連翹一抬頭,偶然間從少年烏黑的眼底清楚地看到自己狼狽的倒影。 她渾身上下不由一僵,像被人隔空打了一耳光,原本發(fā)熱的頭腦也一點點冷卻下來,她原本是想拖他入紅塵,可對上凌守夷的雙眼,倒像是凌守夷俯瞰她這個在紅塵中苦苦掙扎的凡人,見她慌亂狼狽。 夏連翹難堪地收回手。 她想要逃跑。 凌守夷微微抿唇,撫平凌亂的道袍衣擺。 可她不甘心,她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問,“小凌你能不能當(dāng)為了我……先不要對付瑯?gòu)趾桶状蟾?,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商量出一個兩全其美之法?!?/br> 凌守夷聞言,抬眸皺眉:“我所做的這一切的確是為了你我?!?/br> 眸光清明凝定,寒光灼灼,從他眼里她看到不容置疑的果決。 “不?!彼鋈桓械揭魂嚐o能為力的,絕望的疲憊。 搖搖頭,她嗓音都啞了,一時口不擇言,“我的意思是,我不會接受你的安排的,也不會坐視你傷害瑯?gòu)趾桶状蟾?。如果真有這么一天——” “那我們分手吧?!?/br> 話音未落,下一秒她的手腕猛地被人攥住。 少年極其平靜地看著她,渾身上下的氣勢驟然一變,方才還矜冷淡漠,水波不興,此時猶如泰山壓頂,風(fēng)雨欲來。 一雙烏黑的眼定定地落在她臉上,近乎一字一頓道:“你在說什么?” 第86章 夏連翹也知道動不動拿分手威脅戀人是一件極其沒品的事。 可她大腦空白, 迷茫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她強忍著淚意看著他,“可是小凌,你讓我怎么辦?” “我知道你是一時任性?!绷枋匾慕財嗨? “這話不要再說?!?/br> “為什么不能說?!彼瓜卵劢?,輕聲反問。 凌守夷垂眸望她, 扳起她下頜, 強迫她抬頭看他,冷聲道:“你對感情便是這般輕浮嗎?” 夏連翹別過視線。 凌守夷安靜半秒。下一秒,她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凌守夷像是被她的鵪鶉行為激怒了,將她一把摁在墻上,一口狠狠地咬在她脖頸。 她一怔, 回過神來,頓時劇烈地掙扎起來。 “你放開我?。 ?/br> 她的話語被凌守夷吞沒在齒間, 他雙指虎口牢牢卡住她下頜,垂眸咬住她舌尖與她纏吻。 琉璃雙眼定定望進(jìn)她眼底,好像要將剛剛談話中的不愉盡數(shù)宣泄出來, 又如拆骨吸髓一般恨不得咬盡她每一塊血rou, 目光如冷月薄刃更要將她每一寸骨骼肌rou細(xì)細(xì)拆分,要將她赤裸裸地瞧進(jìn)心底,看清她是不是反復(fù)無常, 貧嘴滑舌,當(dāng)真沒有一顆真心。 夏連翹掙扎得太厲害,凌守夷的唇瓣好幾次都從她唇前滑落, 于是, 他也不再勉強,轉(zhuǎn)而去親吻她下頜、脖頸。因為體型差距, 又因她掙扎得太厲害,她胸口在他薄唇前蹭來蹭去,被凌守夷示威般地咬住,夾在薄紅的唇瓣間。 “小凌,小凌?!彼K于又忍不住哭著喊他。凌守夷卻充耳不聞,直接掀開道袍下擺,抵入她裙中,便開始撻伐。夏連翹被他抵在墻上,腳尖搖搖晃晃觸不到地面,又惶急又悔恨。 她還沒見過這樣的凌守夷,她剛剛確實是一時任性說錯了氣話。 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該隨便把分手的話掛在嘴邊,她隨口一句話,對凌守夷而言或許是錐心之痛。 可能是她哭得太厲害,眼淚落在凌守夷唇瓣。往常凌守夷總會收手,可這一次,他沒有停下,只淡道:“這不是方才你想要的嗎?” 雖說如此,動作卻還是輕緩下來。 她對上他的視線,凌守夷雙眸冷清如初,眼底卻恍若冰層中燃燒著火焰,夏連翹愣了愣,心口好像也躥起一捧火焰,熊熊燃燒,燒穿她心肺脾胃,五臟六腑。 帶著燒盡一切的不管不顧的氣勢。她好像被蠱惑了,大腦的思維也變得遲緩,她怔怔地想,如果真的沒有辦法,那這一刻,就讓他們纏綿到天荒地老吧。 心念一轉(zhuǎn),她一個虎撲上去,狠狠地撕咬他的唇瓣作為反攻。 或許是因為剛剛經(jīng)歷過這一番爭吵,她身體格外敏感,渾身發(fā)抖。一想到這里是凌守夷的神廟,她就忍不住頻頻回頭去看那神臺上的神像。 少年仙君垂眸睨她,眸中清清淡淡,腳下祥云匯聚,出塵脫俗。神像的目光若有實質(zhì)般地在她肌膚上流連。這讓她恍惚間有種置身于兩人之間的錯覺。 凌守夷微微一頓,靈識似乎在這一刻也一分為二。一份降靈神像,俯瞰著自己與夏連翹的荒唐。另一份,卻清醒地沉湎其中,用力沉腰。夏連翹與神像四目相對,下一秒,凌守夷忽然強硬地攥住她手腕,強迫她轉(zhuǎn)過身面對自己。 偏偏在這時,往常人跡罕至的真君廟忽然傳來一陣隱約的腳步聲。 修士耳聰目明,夏連翹頓時慌亂起來,她相信她和凌守夷都聽到了,可凌守夷卻沒作出任何應(yīng)對。 “小凌??!”她急得渾身冒汗,用力推他。 一直到腳步聲逐漸逼近。凌守夷才托起她的腰臀帶她躲進(jìn)神像背后。她睜大眼,因為她發(fā)現(xiàn)凌守夷還沒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