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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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連翹一聲不吭地瞧著眼前這一幕 舉派身家性命都系于奉天宗,這叫他們如何敢反抗? 一個亟待拯救的宗門簡直是為主角量身定制的。 原著里白濟安認祖歸宗,丹陽宗天降猛男。 從此之后白濟安便開始了轟轟烈烈地打臉奉天宗之路,在被凌守夷活生生拔去仙骨之后,還是曲滄風親自指點的白濟安東山再起,殺回仙門。 此時,凌守夷正定定地瞧著丹陽宗幾人。 夏連翹知道,縱然沒丹陽宗這一層關系在,少年冷淡如冰,性烈如火,也最看不慣司馬元蘅這般草菅人命,仗勢欺人的做法。 奉天宗一干人等雖未曾見過這古怪的妖藤,但人多勢眾,司馬元蘅帶出來的這些弟子個個也算門中精銳。 在司馬元蘅的指揮下,一時之間火色共刀光劍影齊飛,一通亂砍亂劈之下,竟也真的將妖藤逼退。 望著妖藤退去,司馬元蘅這才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但當著眾多弟子的面,仍要裝出一副從容高傲的氣勢來。 方才她便留意到夏連翹等人,妖藤作亂,她無暇分心。 妖藤退去之后,司馬元蘅朝幾人走來。 一雙鳳眸越過眾人,定定地落在白濟安身上,巧笑倩兮。 “白道友。” “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又見面了。” 白濟安拱手,態(tài)度不冷不熱:“司馬道友。” 司馬元蘅倒不以為意。她來之前心里便已經有了計較。 這秘境太過詭異,她帶的人手不多,若能跟白濟安這個化丹修士聯(lián)手自然再好不過。 至于兩個人之前鬧出的不愉快?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有什么不愉快?她就不信,白濟安不心動她這邊的人手助力。 夏連翹看著這一幕,內心總覺得有點兒古怪。司馬元蘅這個反應……該不會已經對老白有好感了吧? “相逢既是有緣,” 司馬元蘅鳳眸顧盼生輝,眼尾微翹天生一段風流,笑道:“這秘境之中古怪的地方多得很,不如咱們結伴同行如何?” 夏連翹看得出司馬元蘅遞出的橄欖枝,白濟安自然也看得出。 平心而論,與奉天宗結盟的確是當下最明智的做法。 見白濟安沒開口的意思,夏連翹想了想,上前一步,主動替他開口道:“司馬道友此言差矣,方才我們可是親眼見著貴派弟子將那丹陽宗弟子推出去送死。” “同伴尚能如此,”她笑吟吟,“此情此景,叫我們如何敢與貴派同行呢?” 司馬元蘅不意她與白濟安的談話中還會冒出個人來,嬌容一冷,“你是誰?!” 對于司馬元蘅這雙標的態(tài)度,夏連翹只搖搖頭:“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貴派能擺出什么樣的誠意?!?/br> 夏連翹其實對和奉天宗結盟毫無興趣,她沒記錯的話,這位大小姐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 之所以主動開口要求談判,無非是想替丹陽宗出口惡氣結個善緣,順便讓奉天宗出點血。 曲滄風在之后的劇情里是個重要的人物,夏連翹心想,多個朋友多條路,她想改變劇情的話,從現(xiàn)在開始做準備也算不上晚。 她話音剛落,張唯德和宋知燕齊齊一怔。 司馬元蘅也怔了怔。 她出生高貴,名利場內經營多年,如何聽不出夏連翹的弦外之音。 只不過被人打斷談話,她心中微感不虞。 眼前的少女一身綠衣,干干凈凈,水水靈靈,杏眸明亮,笑吟吟地看著她。修為看不出什么底細。 司馬元蘅柳眉微挑,抬手便是一鞭! 這一鞭恰如火龍出洞,裹挾著重重的炎氣,滔滔熱浪,迎面撲來,如星逐流火,火光飛射。 夏連翹不慌不忙,只放出一道淡青色的煙氣應對,火龍觸及到那片淡青色的煙氣,竟被牢牢裹住,一磨一纏,火滅煙消,消散于無形。 這一招下來舉重若輕。 司馬元蘅此番出招多為試探,見狀,大吃一驚。 她以為這少女最多也不過明道境的修為,可這一道青煙,生機勃勃,靈機充沛,沖淡圓融。 她從前在玄之觀見她時,看她渾身浴血奄奄一息,這才幾日功夫?竟叫她成長如斯? 她再也不敢小瞧,心底亦鄭重不少,正要揚鞭再攻,目光卻不期然與夏連翹身邊的凌守夷四目相對。 夏連翹說話的時候,凌守夷只垂袖靜立在她身側也不出聲。 司馬元蘅才有些動作,凌守夷投來淡靜冷峻的一眼,似乎存了淡淡的警告之意。 這一眼睨來,周身劍氣自走。 司馬元蘅心里咯噔一聲,被這劍氣所攝,鞭梢不自覺垂落下來。 從尾椎骨到脊背都爬起一股細細密密的,森然寒意。 這少年到底是誰?! 這般年少,又一言不發(fā),劍意卻這般煞氣凌人。 有動作的非止凌守夷,李瑯嬛不假思索,當機立斷地護衛(wèi)在夏連翹身前,杏眼微冷地望過去,“難道這便是貴派的誠意嗎?” 還沒動作就碰了一鼻子灰,司馬元蘅神情有些不好。 正事要緊,到底還是咬牙強忍下來,能屈能伸,嫣然一笑道,“道友此言差矣,我奉天宗豈會占人便宜?” 說著,便迎面拋來一個小瓷瓶。 夏連翹接住。 少女語氣里有幾分驕傲,“我派七返靈砂,道友想必也有所聽聞,能醫(yī)死人rou白骨,只消還有一口元氣在,便能保人不死,不知這一瓶可能表在下誠意?” 李瑯嬛沒有直接答應,又問道:“不知這秘境之內的天材地寶,又要如何分配?” 司馬元蘅不假思索:“自然是你四我六,你們不過四人,而我們提供法寶,丹藥與人手,要這六成總不過分?” 夏連翹笑吟吟道: “我們雖然只有四人,卻有三名化丹修士,我竟不知修士不看修為倒看起了人頭數(shù)?” 司馬元蘅皺眉:“那你想如何?” “自然是你四我六。” 司馬元蘅想都沒想,矢口否決,“道友方才也說我們人多。在下總要為我門內弟子考慮,這些天材地寶一件件分下來,分到每個弟子手里還不知道有多少。” 夏連翹陷入沉思。 叫司馬元蘅四六分明顯不可能。司馬元蘅為人飛揚跋扈,卻不是冤大頭。 只是談判,不逼一逼,壓榨出更多的利潤空間那就不叫談判了。 于是,夏連翹搖搖頭,作出一副遺憾的表情,將七返靈砂送還,“抱歉,恕我們不能從命。” 司馬元蘅蹙眉。 她哪里看不出這少女是不滿她開出的價碼。 她對白濟安與凌守夷的修為心里大概有底,方才見這幾人神情若定,便隱約猜測這幾人對這秘境妖藤許是早有對策,這才主動出言邀請結盟。 司馬元蘅玉容微寒,冷哼一聲,“既如此那我們五五分成,凡四品之下的天材地寶,我允你們提前挑選?!?/br> 《問道》世界觀內對于天材地寶的劃分有幾套不同的標準。 法寶的“凡、靈、法、仙、玄、道”固然是一重標準,但適用性最強的還是“九品劃分法”。 四品之下,她大可以拱手相讓,以示世家風度,但四品之上,實打實的利益面前,她絕不可能讓步。 夏連翹知道這些世家子弟的精明之處,笑道,“道友又在說笑了,四品之上當屬上品,與四品之下天差地別,我們要這么多雞肋的法寶除了多占點芥子囊的空間,又有什么用?” 司馬元蘅:“那你待如何?” 夏連翹真誠道:“再給一件三品法寶如何?” 司馬元蘅冷喝道:“這秘境之中,還不知有沒有三品法寶,閣下獅子大開口是不是有點兒過于貪心了?” 夏連翹也不在意司馬元蘅言語里的輕鄙之意,認真道:“我想這秘境之中恐怕不止一件三品法寶,我希望到時候能由我們提前挑選。奉天宗家大業(yè)大,也不會與犯不著與我們散修爭利?!?/br> 她話音未落,司馬元蘅身后的奉天宗弟子紛紛露出怒容。 司馬元蘅險些要被她的道德綁架氣笑了,“什么好處都讓道友占全了,怎么,我等是給閣下做打手的?既如此,我等何必再找你們合作?” 司馬元蘅言語威脅,夏連翹鎮(zhèn)定自若,渾不在意地笑道,“我的條件便是如此,不能再退了,道友若是覺得我的條件太過苛刻,那咱們便好聚好散,也免相互耽擱?!?/br> 她從容自若,眉眼彎彎,絲毫沒受威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看起來離了他們也沒有任何影響,看得司馬元蘅又驚又疑,心下舉棋不定。 ……難道這一行人真的有什么依仗不成? 一件三品的天材地寶…… 她此行前來搜集玉露甘霖是第一要務。 兩相權衡之下,司馬元蘅終于松動讓步,抬眸笑道,“道友話說得何必這么難聽,我是真心想與道友結盟。 “我派也不差這一件三品法寶,道友若實在想要得緊,那我便允了道友就是,權當與道友結個善緣。” 談判成功。 夏連翹沒有在乎司馬元蘅言語里明里暗里的貶低之意,坦然點了點頭,順坡就驢道,“多謝道友體諒?!?/br> 功成身退。 至于接下來具體的細節(jié)敲定則還是交給老白來,她退到一邊,松了口氣。 剛剛她鼓起勇氣,親身上前談判,回過神來,心里還在砰砰直跳。 凌守夷望向她,關心道,“連翹,你可無恙?” 夏連翹搖頭:“我沒事。” 如果想要對付仙門的話,當然是要提早做準備。法寶丹藥多多益善。 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讓瑯嬛和老白繼續(xù)為自己遮風擋雨。 望向凌守夷,夏連翹心里微微一定。 玄之觀的經歷,讓她成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