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9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誤入眾神之間聊天群之后、我的社恐高富帥男友、蓄謀童話、為了在異世界定居我開始了校園生活(NPH)、窗邊的橘子(青梅竹馬h)、《洇染春意》、她危險又迷人[快穿]、凈身出戶后,我中了五個億、在逃美人、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嘗試到什么叫騎虎難下的滋味??傆X得不管回答什么都石錘她渣女的身份了。 夏連翹:“……” 她沒回答,而是試探性地繼續(xù)問:“你……當(dāng)真了嗎?” 凌守夷眼睫動了動,竭力佯作平淡地問:“你不是出自真心嗎?” “我……我……”夏連翹磕磕絆絆,對上凌守夷的干凈清冽,如冰雪消融的雙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完蛋了。 凌守夷真的當(dāng)真了。 相處這么長時間,她非常清楚,凌守夷有多驕傲,就有多守諾,何止是一諾重千金,簡直是一諾抵一命。 “沒有,我只是,有點兒沒反應(yīng)過來?!彼硎股癫畹?。 凌守夷眼睫驀地一動,如蝴蝶揚起單薄的蝶翅,心里霎時間如“點破銀花玉雪香”,明亮一片。 微抿唇角,凌守夷一字一頓,審慎地說,“我照顧你,也出自真心?!?/br> 夏連翹:“……” 夏連翹愣住了。 這算個什么走向? 他真的以身相許?。浚。?/br> 第65章 凌守夷對夏連翹而言, 就是那朵高嶺之花,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 而現(xiàn)在,這朵高嶺之花自己主動走了下來, 冷靜地表示要以身相許。 就,這么輕易。 她受一次傷? 夏連翹驚訝的同時, 凌守夷亦覺忐忑和悶悶。 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夏連翹表達(dá)他內(nèi)心的感受, 亦說不清楚夏連翹生機全無地躺在自己懷里時,他到底是何種感覺。 那一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他一直固守的驕傲在這一刻失去了全部的意義。 他只知道這樣的經(jīng)歷他再也不想重復(fù)第二遍。 于是,他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她“以身相許”的話。 回去的路上,凌守夷想了很多,死生一諾, 既承此諾,絕不相負(fù)。 仙凡之別又如何, 就算如今不能相守,他也會陪她修煉,助她飛升, 等她飛升上界, 再與她結(jié)作一對煙霞道侶。 倘若仙門怪罪下來他就去請罪。 實在不行,他就辭去神位,從此之后是做散修也好, 田舍翁也罷,她若高興,天南地北, 他都可以陪她。 只不過, 請辭之前,還需要妥善安排, 以免因為他影響時局,釀成禍患。 “可我……”夏連翹磕磕絆絆地問。 可她還要回家??! 凌守夷主動以身相許,說她不緊張不高興是假的。她畢竟對凌守夷有過好感,而且眼前的白衣劍修,肩寬腿長窄腰,顏值清冷,貌比花月,簡直無可挑剔。甚至還驗過貨,那方面的能力也讓人殊為嘆服。 怎么看凌守夷以身相許,都是男菩薩下凡了。 可橫亙在他們面前的最重要的問題夏連翹還沒有忘。 她要回家。 這就跟大學(xué)談戀愛一樣,雙方家隔十萬八千里,大四要不要提前分手必須要說清楚。 談一段注定要分手的戀愛,夏連翹覺得,她應(yīng)該不虧,問題就在于凌守夷是怎么想的。 她又不能大喇喇直接對凌守夷說,其實她是穿越過來的,目的是爭取自己修煉,或者抱白濟(jì)安大腿修煉,破碎虛空回到原來的世界。 想了想,夏連翹還是決定換個方式繼續(xù)試探一下,“你覺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怎么樣?” 孰料凌守夷當(dāng)即蹙起眉,“你不信我?” “信信信,怎么可能不信!”夏連翹忙眨眨眼,熟練地往自己身上攬鍋,“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 凌守夷:“……” 夏連翹:“萬一我哪天對別人心動了,或者,呃,紅杏出墻,我們能順利分手嗎?” 凌守夷默然。 夏連翹:“……”好像、還沒確定關(guān)系她就問出這么勇的問題,問他能不能戴綠帽分手,對凌守夷這劍修腦袋來說實在有點兒過載。 少年連戀愛都沒談過,哪里處理得了這么復(fù)雜的問題,眼看凌守夷的cpu都被自己干懵了,夏連翹內(nèi)心微感歉疚,并決心再換個方式。 還沒等她想好怎么展開話題,凌守夷倏忽又開口,如雪雙眸直直回望:“你若不棄,我必不負(fù)。” 像一個值得一生踐行的承諾。 “我若相負(fù)呢?” “你若相負(fù),”少年容色高峻,霜雪般凜冽的眉眼間多了幾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冷傲,“我硬留你也無用?!?/br> 夏連翹為凌守夷臉上的決絕之色怔了一下,內(nèi)心有些動搖。 要不,試試看? 其實,她心底也有一個她不愿意多想的猜測,破碎虛空她就真的能回到她原來的世界嗎? 對于和凌守夷之間的“戀愛”夏連翹并沒有報任何希望,畢竟這段關(guān)系還牽扯到之后的仙門內(nèi)戰(zhàn)。 原著中的仙門內(nèi)戰(zhàn),可以說是凌守夷不懂愛的故事。 李瑯?gòu)痔媪枋匾膿鮿Χ乐?,凌守夷才幡然醒悟,識覺“情”字,叛出仙門當(dāng)了白濟(jì)安的小弟打手,最后為消滅仙門,毫不猶豫選擇犧牲自己。 有關(guān)仙門的這段劇情,在《問道》長達(dá)數(shù)百萬字的劇情之中,也不過是比較重要的一個副本。 她要是和凌守夷談戀愛,真的有可能改變故事的走向,教會他什么是情什么是愛,忽悠他提前叛出仙門嗎? 心底反復(fù)權(quán)衡再三,似乎,未嘗不能試試。 “那我們這樣算是準(zhǔn)備談戀愛嗎?”心跳得很快,母單如夏連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忍不住磕磕絆絆,目光閃爍。 凌守夷一怔,大腦一片空白,足隔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她的意思。 然后夏連翹就看到凌守夷那張清冷高峻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難得露出點兒少年的窘迫。 凌守夷抿緊唇角,別開視線,竟不敢與她對視:“嗯……大概吧?!?/br> 一直到凌守夷落荒而逃,夏連翹靠在床上,還有點兒如墜夢中。 呃,從此之后。 凌守夷,就是她男朋友了?? 她之前最討厭的凌守夷?不知道這算不算另一種程度上的手撕了對家cp…… 凌守夷走后,第二個來探病的是白濟(jì)安和姜毓玉。二人走出房門,正撞上凌守夷。 白濟(jì)安朝凌守夷微微頷首示意。 姜毓玉:“凌道友?!?/br> 凌守夷看他一眼,還禮,淡道:“姜道友。” “連翹重傷未愈,”白濟(jì)安道,“道友同她說幾句話就好,讓她多休息休息。” 凌守夷微抿唇角,“好?!?/br> 二人并肩進(jìn)屋的時候,夏連翹還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地端坐在床上沉思。 老白一看她這副尊容,微妙地跟姜毓玉沉默半秒。 姜毓玉火速轉(zhuǎn)過身:“抱歉!我什么也沒看見!” 夏連翹:“……”她身上這不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嗎! 白濟(jì)安倒是沒這么講究,走到床邊的小幾坐下,問她感覺怎么樣,哪里還疼。 夏連翹一一如實回復(fù)。 姜毓玉很愧疚,“抱歉,夏道友,留你一人在玄之觀受此折磨。” “我沒事。”夏連翹最怕的就是這個,趕緊打斷他,截住他的話頭,詢問正事:“白大哥,姜道友,我想問一下,跟隨我們一同出逃的凡人怎么樣了?” 白濟(jì)安知她擔(dān)心這個,不厭其詳?shù)嘏c她一一復(fù)述:“大多只受到了驚嚇,少數(shù)受了點兒輕傷,零星的重傷者也已經(jīng)得到妥善的救治。” 那就好。 夏連翹松了口氣,又問,“那……我?guī)Щ貋淼哪莻€嬰兒呢?” 說起這個,白濟(jì)安不由微微一笑,“姜道友說嬰兒有仙骨,說如果你不介意,他想和你商量一下把她帶回玉霄宗撫養(yǎng)?!?/br> 夏連翹當(dāng)然不會介意。她本來也在糾結(jié)要怎么安置這個嬰兒,找人收養(yǎng)她不放心,又不能帶著上路。 能修煉是再好不過。這個世界的修真者再如何都比凡人過得滋潤許多,更遑論是三大宗門之一的玉霄宗。 “那個嬰兒,你是打算帶回玉霄宗嗎?”夏連翹看向姜毓玉。 說起這個,姜毓玉放松了點兒,鄭重地點了點頭,“是,這孩子有仙骨,身世又可憐,希望夏道友能同意我將她帶回,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等日后長大了,不論她是想做個文職,還是想降妖除魔為母報仇都隨她心意?!?/br> 于是,兩人便就嬰兒的安置問題作了一番討論。 “道友可知這嬰兒姓名?”姜毓玉問。 夏連翹:“她母親臨死前沒說過?!?/br> 姜毓玉: “姓氏呢?” 夏連翹一怔,她只記得曹大姐說孕婦是童養(yǎng)媳,夫家姓王,眾人多稱呼她王嫂。 可想想這孕婦的遭遇,她覺得她一定不愿意再讓孩子隨夫姓。 “我不知道她的姓氏,她夫家姓王,但她夫家對她曾經(jīng)多加虐待……”夏連翹斟酌著把孕婦的遭遇說了,并說出自己的看法,“我覺得她應(yīng)該不希望孩子再隨夫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