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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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月映這才收住哭聲,抽抽噎噎地伸手往角落里一指,“桂香自從被擄之后,就染上了風寒……這幾日一直昏睡不醒,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他們相認的時候,牢里被關(guān)押著的幾個男男女女就面面相覷地看著。 張月映手一指,這些男女頓時讓開一條道。 夏連翹這才看到原來這角落里還躺了兩個,梁桂香赫然也在其中。 但之前那個活潑開朗,梳著兩條長辮子的少女仿佛已經(jīng)消失了個無影無蹤,角落里的少女面色慘白,唇瓣皸裂,呼吸微弱,裙擺近乎被鮮血浸染成紅色。 連翹趕緊蹲下身摸了一把,手心guntang,情況比她想象得還糟糕。她心里一沉。 李瑯?gòu)忠姞钰s緊叫她把梁桂香扶起來,“我來給她療傷?!?/br> 連翹沒有耽擱,忙扶著梁桂香坐起,李瑯?gòu)纸o她輸送靈氣的時候,夏連翹的目光落在地上躺著的另一個人身上。 渾身臟兮兮的,勉強能看出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狀態(tài)沒比梁桂香好多少,可能是昏迷中魘著了,額頭上滾滾冒著冷汗,嘴里迷迷糊糊一迭聲地喊“娘”。 靈氣一遍遍輸送過去,梁桂香眼皮動了動,臉上也漸漸地有了點兒血色。 牢里剩下來的三男一女,目光也跟著不一樣了,用敬畏的眼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李瑯?gòu)趾拖倪B翹。 扶著梁桂香躺倒在地上之后,夏連翹看了那少年一眼,把他也跟著扶起來。 李瑯?gòu)謩傄焓郑B翹打斷她:“我來吧,瑯?gòu)帜阈??!?/br> 怕瑯?gòu)置銖娮约?,夏連翹示意她看向牢內(nèi)眾人,頓了頓,補充說,“我覺得他們可能也需要幫助。” 李瑯?gòu)知q豫了一下,剛剛她大量給梁桂香輸送靈氣,這地牢內(nèi)的墻壁大概是特制的鎖靈壁,有壓抑靈氣之能,如今她丹田內(nèi)的靈氣的確虧空得厲害。聞言點點頭,也沒再逞強。 牢里的三男一女剛剛圍觀了全程,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話,見狀,其中一個黝黑的婦人忙熱切地圍上前,“姑娘你們是仙人嗎?!” “你們是不是來救我們的?” 夏連翹收回視線,專心致志地替眼前這少年療傷。 靈氣走進去,竟如石沉大海一般。 連翹一愣,這少年竟然是個修士! 她掌心才抵著他的背心,他體內(nèi)經(jīng)脈便開始爭相恐后地吸取她輸送過去的靈氣。 吸得連翹冷汗如雨,恍惚間以為自己在給段譽療傷。 雙掌如陷泥潭,連翹用了點兒力氣才勉強收回手,以免落得被吸干凈修為的慘劇,目光再看向這少年時,難免有點兒忿忿。 出乎意料的是,湊近一看,這少年皮相倒生得尤為優(yōu)越,鼻梁高挺,即便頂著雞窩頭,肌膚也玉潤冰清,唇紅齒白。 少年飽餐這一頓,眼皮微動,終于緩緩睜開眼,露出一雙黝黑的,迷蒙的,小鹿斑比一般的大眼,“你……你是誰?” 第57章 猶豫了一秒, 連翹強忍住那個表情包“你醒啦”的沖動,但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是個不太好回答的問題。 救你的?她們現(xiàn)在都身陷囹圄。 頓了頓,夏連翹委婉地回答:“你的……獄友?” 這少年一副呆萌狀, 眨眨眼,隔了一會兒, 突然大叫一聲, 渾身上下哆哆嗦嗦,面色“刷”地像抹了水泥灰一樣白,“我、我記起來了,這里……這里是妖窟?。 ?/br> 連翹:“……” 少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又看看自己忽然恢復(fù)力氣的四肢,突然沖著連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道:“多謝道友救命之恩??!” 夏連翹被他這一跪徹底跪懵了, 叫他起來說話。 少年搖頭如撥浪鼓,“道友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就算跪上一天一夜也是應(yīng)該的!” 連翹:…… 不得不說在這個地方還能遇到眼前這么個二缺, 實在是件稀罕事,她無奈,“但你跪著我不自在啊。” 少年呆住, 猶豫半晌, 這才期期艾艾地坐起來。 夏連翹松了口氣,納罕地問起從剛剛就困擾自己的問題,“你是修士?” 少年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掩面道:“實在是叫道友看笑話了,是在下無能,落入妖窟, 給吾輩修道弟子丟臉。” 連翹決定忽略這人文縐縐的說話風格。 少年可能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的真誠, 還沒等她開口,就把自己的家底抖落了個一干二凈, “在下名喚姜毓玉,家父乃玉霄宗宗主姜仲和,在下不才,修煉這十多年來不過才入道境三重,一時不察,竟落入妖窟。” 夏連翹:“玉霄宗?” 這不是和奉天宗、正陽劍宗起名的三大宗之一嗎?眼前這人竟然是玉霄宗的少宗主? “你是玉霄宗少宗主?”夏連翹狐疑。 入道境三重的玉霄宗少宗主? 少年面色微紅,露出一副無地自容的羞愧之色,“是、是是這樣。在下的確是玉霄宗弟子,但這少宗主之名……道友還是免了吧?!?/br> “……”一時間,夏連翹心底倒是涌生出一股菜狗之間的惺惺相惜出來。 據(jù)姜毓玉所言,他是十天前被捉的,當時他跟他爹大吵了一架,負氣出走,一個護衛(wèi)也沒帶。吵架原因具體沒細說。 再過兩個月就是奉天宗宗主司馬尚的壽宴,他無處可去,本打算先去奉天宗歇歇腳,給司馬伯伯祝壽,未曾想剛進入永州境內(nèi)就被妖怪擄走,關(guān)進這深不見底的地牢內(nèi)。 不管這段話里槽點有多少,連翹聞言還是很驚喜的,多一個修士就是多一份戰(zhàn)力,雖然這位菜得跟她不相上下,但他背后站著的可是玉霄宗,少宗主失蹤,玉霄宗弟子也一定不會撂下他不管。 地牢內(nèi)光線昏暗,不辨晝夜。 作為出來初來乍到的那一個,夏連翹想了想,拍了拍臟兮兮的稻草,示意姜毓玉坐下,問,“你知道這地牢里關(guān)了多少人嗎?” 姜毓玉有點兒吃驚地看了她一眼,有點驚訝于這姑娘的豁達。 被關(guān)進地牢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恐懼無措,饒是他被關(guān)進地牢也不覺萬念俱灰, 他低頭想了一下,飛快地報出一個數(shù)字,“我進來的時候大概有一百來人,這段時間下來,想來——” “想來?” 姜毓玉咬牙:“只有五六十人了?!?/br> 夏連翹頓了一瞬,嗓音都放輕了點兒,“那你知道都有什么人嗎?” 姜毓玉:“有耄耋老人,還有不滿五歲的稚童?!?/br> 但姜毓玉告訴她,更多的是婦人。 想到之前老鼠精和那個高個男的對話,連翹大腦“嗡”了一下,“為何是婦人?” 姜毓玉一僵,喉口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夏連翹一看他這副模樣,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的猜測。 知道不好溝通,只好轉(zhuǎn)過臉去問張月映。 沒想到張月映一提到這事就哭,溝通效率無限趨近于0。 梁桂香昏迷不醒。 夏連翹還在想該找誰問話之際,之前那個皮膚黝黑的婦人忽然開口了。 跟張月映和姜毓玉比,婦人還算比較鎮(zhèn)靜,啐了一口,罵:“這些臭不要臉的妖精,捉了女的,非逼著女人跟男人行yin??!” 行yin,受孕。姜毓玉默默咬牙。 夏連翹心里的七八分落成十分,終于知道姜毓玉為什么不肯直說了,這也算是少年的好意,畢竟這話對一個姑娘而言確實太過腌臜。 農(nóng)村里的婦人都是頂天立地,一個人能撐起一個家的,可沒多那么多窮講究。黝黑婦人指著梁桂香說,“前幾天剛捉了這姑娘過去,這姑娘性子烈,不肯,被那些妖怪打得不成人形,她逮了個機會一頭往墻上一撞,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那些妖怪沒辦法只好又把她抬回來?!?/br> 行yin就是為了煉制子母丹。連翹大腦飛快運轉(zhuǎn),這就跟那老鼠精的話又對上了。這黑老大還真是堅定地踐行著以形補形的理論。 難怪之前送到銷魂閣的凡人們都只剩一口精氣吊著,想來那個時候黑老大就是在靠吸食凡人精氣來突破煉氣境。 到了晚上,大概是晚上的時候,那老鼠精去而復(fù)返,目光一掃,落在李瑯?gòu)稚砩?,“你!你給我出來!” 夏連翹心里咯噔一聲,“瑯?gòu)郑 ?/br> 李瑯?gòu)址词治兆∷氖?,搖搖頭,示意她安心,跟著老鼠精出了地牢,消失在黑暗里。 看著李瑯?gòu)值纳碛?,夏連翹深吸了一口氣,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冷靜,相信李瑯?gòu)值哪芰Α?/br> 李瑯?gòu)衷趺凑f畢竟也是《問道》的第一女主,絕對不可能在一只老鼠精身上吃虧。 現(xiàn)在,保護大家的重任就落在她肩膀上了。 夏連翹轉(zhuǎn)過頭,安撫了一遍牢里眾人,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才等到老鼠精帶著李瑯?gòu)只貋怼?/br> 還沒等她細看李瑯?gòu)值那闆r,這一次,老鼠精則喊了她出去。 走在甬道里,夏連翹猜測這老鼠精有可能是要分開審訊她倆。 果不出她所料,這老鼠精把她帶到一個小小的密室里,除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便是血淋淋的刑具。 看了眼這些血淋淋的刑具,夏連翹的心咚咚直跳,強忍住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一板一眼的回答著老鼠精的問題。 這些提問她和李瑯?gòu)忠苍缭谒降紫麓ㄟ^。 她的回答挑不出錯處,老鼠精把面色一沉,還是不信,掄起一根血染的鞭子就冷喝,“你再想想呢?到底是不是這樣?!” 看到這鞭子的第一眼,夏連翹就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這一頓了。 然而當這毒龍般的鞭子真正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還是疼得冷汗涔涔,淚如雨下。心里一邊回想著革命烈士不畏強暴的英勇風采,一邊把這老鼠精十八代都破口大罵了一遍。 夏連翹脾氣很好,除了凌守夷很少跟人生氣吵架,可這副好脾氣之下,自尊心也強到爆表,寧可疼死也絕不肯求饒。 一頓毒打下來,她咬緊牙關(guān),悄悄運轉(zhuǎn)被限制得無幾的靈氣護住皮rou骨骼。 好多了,但還是疼。 眼淚如水龍頭一般嘩嘩地掉,夏連翹面皮扭曲,但硬是一聲都沒求饒,把老鼠精也看得愣住。 他還從沒見過有人這樣臉色扭曲地哭,豆大的眼淚啪嗒嗒往下掉,看著竟有些詭異。 兩個人都是軟硬不吃的主兒,老鼠精一時沒了轍,只能先把她提回去,下次再審。 夏連翹沒想讓大家擔心,一回到牢里,努力憋著疼,表現(xiàn)得一副很平靜的模樣。 李瑯?gòu)趾徒褂裼X察到她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