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誤入眾神之間聊天群之后、我的社恐高富帥男友、蓄謀童話、為了在異世界定居我開始了校園生活(NPH)、窗邊的橘子(青梅竹馬h)、《洇染春意》、她危險又迷人[快穿]、凈身出戶后,我中了五個億、在逃美人、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不知不覺間,她這邊也圍上了七八只小妖,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開始見紅。捂著鮮血淋漓的肩膀,夏連翹咬牙,內(nèi)心破口大罵不止,幾乎把三文魚刺身,蒜蓉烤生蠔,紅油墨魚仔的n種做法想了個遍。 眼看七八只刀戟即將一齊斫落肩頭,夏連翹內(nèi)心暗道一聲不好。 白濟(jì)安面色微變,腳步騰挪間,正欲擋在她面前回轉(zhuǎn)救援,卻被其他海妖見狀齊齊圍阻,脫身不得。 吾命休矣。 氣喘吁吁地捂著鮮血淋漓的傷口,夏連翹抿唇看著激射而下的刀光,忍不住心底發(fā)冷地閉上眼。 不是吧?她剛穿越難道就要領(lǐng)便當(dāng)了嗎?這是什么最快下線方式,果然炮灰逆襲劇本都是假的。 “怎么不逃了?”魚頭妖哈哈大笑,面露譏嘲得色。 夏連翹閉著眼,充耳不聞,掌心悄悄攥住一道劍氣。 魚頭妖還在喋喋不休:“剛剛是誰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逃命的?” “讓你爺爺看看要怎么處置你?小子,你說是斬首好還是腰斬好??要不咱也做個人膾?” 夏連翹心里氣悶,沒忍住冷聲開口,吐字如走珠:“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反派死于話多?” 魚頭妖當(dāng)然不懂這個梗,就在這妖獰笑著緩步靠近間,忽然四周平穩(wěn)流動的海潮好似被什么東西牽引,轟隆隆作響,奔雷陣陣! 魚頭妖和夏連翹都是一愣,下意識地飛快抬起眼望去,海潮越來越激烈,竟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jǐn)噭樱?/br> 正當(dāng)這魚頭妖覺察出不對勁,已是來不及,轉(zhuǎn)身想逃,忽見遠(yuǎn)方一道劍光西來。 旋即—— 眼前彌漫開一片血色,一條斷臂已直沖上天! 魚頭妖內(nèi)心大叫一聲不好,連這斷臂也無暇顧及,捂著鮮血淋漓的斷肢就向后奔逃。 海潮旋轉(zhuǎn)嘯動,一名白衣道人憑虛而立,身前柄柄劍氣環(huán)繞,森然如林。 少年微微垂眸,容色冷清,神情倨傲,額間細(xì)長劍痕赤紅如血。 夏連翹愣愣地抱著血流不止的胳膊,仰頭望去,沒想到正好與凌沖霄四目相對。 少年的視線略略往她周身充盈的氣機(jī)上一帶而過,便復(fù)又?jǐn)宽栈匾暰€:“牲畜之輩,在吾面前也敢妄論生死么?” 劍光威勢赫赫,霎時如天降流星,一時霰下,劍光分化萬千條,其中一條逐著那魚頭妖而去,任憑魚頭妖如何掙扎,劍光一定,繞著此妖脖頸一轉(zhuǎn),魚頭妖的表情還定格在震悚恐怖之中,一顆頭顱便緊隨斷臂沖霄而起。 另一道劍芒殺至,劍光一閃而過之后,那無頭尸軀頃刻間又被劍光攔腰斬作兩段,劍光橫腰而過卻沒有收勢,而是繞著這兩截肢體又是一繞,一攪,又將其攪得稀巴爛,血rou紛飛。 斬首、腰斬,魚膾的戲言竟是一語成讖。 星隕如雨的劍光蕩過之處,妖氛被寸寸逼退,劍光光華流轉(zhuǎn),星芒大熾,一些修為不到功夫的小妖一時間皆化飛灰。 虛空之中,凌沖霄這才如下階梯一般,連踏幾步,飄然而落。 “凌道友?。 ?/br> 凌沖霄出現(xiàn),強(qiáng)勢剿滅群妖,李瑯?gòu)执笙玻瑝毫︻D消,而那青年道人也為這突如其來的少年道人心里咯噔一聲。 李瑯?gòu)峙c此人修為相當(dāng),纏斗至今,勝敗只在瞬息之間。 青年道人失神的間隙,李瑯?gòu)忠浑p杏眼冷芒乍現(xiàn),迅速抓住機(jī)會,借劍氣而走,放出飛劍,一劍刺穿青年道人肩頭。 這一劍論威勢來雖不及凌沖霄這等劍修,但也殺伐甚利,青年道人面色大變,還想籌謀脫身之法,卻被劍氣撞得胸口一悶,噴出一口鮮血出來,當(dāng)場昏迷,不省人事。 李瑯?gòu)蛛p眼微微一亮,這才收起劍,抿唇笑起來,輕盈的笑意沖淡方才的冷峭的殺意。 “嗯,”凌沖霄微微頷首,“你無恙否?” “我沒事,多虧道友你來得及時,”李瑯?gòu)挚嘈Γ耙膊恢肋@是第幾次勞道友相救了……” 凌沖霄:“斬妖除魔本就吾輩職責(zé)。” “道友說得在理,”李瑯?gòu)稚袂闉橹凰?,爽朗笑道:“是我著相了,吾輩弟子理?dāng)互相扶持依靠……” 說著說著,李瑯?gòu)忠汇叮坪跸氲绞裁?,忙朝著夏連翹跟白濟(jì)安兩人這邊跑來,“連翹,白道友,你們沒事吧?” “李道友我沒事?!毕倪B翹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內(nèi)心小人在看到李瑯?gòu)值乃查g捂著心口緩緩躺倒, 女兒也太可愛了吧嗚嗚嗚。簡直治愈了她剛剛的不痛快! 她剛剛都看得一清二楚!迅速抓住時機(jī),果斷擊敗對手,轉(zhuǎn)頭笑得又暖又甜! 又甜又颯的女兒是什么天使下凡! 她真的對正直又不圣母,對敵時眼里冷酷又清醒的女兒毫無抵抗力! 在確認(rèn)她無虞之后,李瑯?gòu)诌@才轉(zhuǎn)向白濟(jì)安,白濟(jì)安也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四目相對時,慘淡地苦笑一聲,“抱歉,是在下學(xué)藝不精,險些拖了大家后腿……” 李瑯?gòu)忠徽Τ鲅园参浚骸鞍椎烙押纬龃搜浴?/br> 兩個人又低聲交談了些什么,而這個時候夏連翹已經(jīng)快嗑昏過去了,是脆弱的老白和帥氣的女兒!精神gb才是最好嗑的!! 嗑到這里,夏連翹又下意識地看了眼凌沖霄,卻見少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自動壁一切,聲音越來越低,已經(jīng)無限趨近于悄悄話咬耳朵的兩人, 不是她缺德。 那個…… 主要是嗑cp不帶第三人還有什么意思?是吧? 老白這一苦笑,李瑯?gòu)值淖⒁饬屯耆话诐?jì)安所吸引,所以這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嗎?老白? 是不是見到凌沖霄酷哥耍帥心里有危機(jī)感了!是不是! 凌沖霄表情越冷然,夏連翹就嗑得越扭曲帶勁兒,內(nèi)心小人揮舞著拳頭為這種雙標(biāo)糖嗷嗷叫。 直到,凌沖霄眼睫微動,目光似有所覺般地定定落在她身上。 “……” 而她的臉上還掛著因為嗑糖扭曲到極致的姨母笑。 夏連翹:“……” 之前在手機(jī)屏幕里看到過自己扭曲的笑意,為此還被手機(jī)砸過臉,知道自己嗑cp的時候笑容有多猖狂,夏連翹匆忙整理了一下表情,干咳了一聲,迅速擺出一副無辜正直臉。 “那個?!?/br> 雖然你來救人的時候很靚仔,可是在女兒心里再靚仔,也沒有疏離脆弱的老白來得重要吖。 這么想著,夏連翹內(nèi)心倒是升騰起一股同情之意,“靚仔,你……” 凌沖霄面無表情抬眼:“?” “那個凌道友,”夏連翹清清嗓子,倒是發(fā)自內(nèi)心誠懇地說,“方才謝謝你?!?/br> 凌沖霄提步欲走,冷淡道:“不必?!?/br> “哦?!甭灶D了頓,夏連翹大著膽子,又作死地問了一句,“那個凌道友,你有沒有覺得李道友和白道友之間十分相配啊。” 凌沖霄面無表情地凝視著遠(yuǎn)處二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無?!?/br> “我倒是覺得李道友和白大哥正是郎才女貌,”夏連翹咕噥,“或者女才郎貌?不對,我環(huán)妹才貌雙全……” 她這邊正糾結(jié)的功夫,凌沖霄已提步欲走。 所以說,你看他們這么般配,你就不要插足了…… “誒誒誒,”還沒等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腹誹,夏連翹一抬眼看著遠(yuǎn)去的那道白衣身影,忙褰裳追上去“凌道友你等等我??!” 開玩笑,打完架之后正是腎上腺素狂飆的時候,不是說男女一起脫離危險之后繁殖欲會高漲嗎?小情侶培養(yǎng)感情的時候哪能讓凌沖霄插足。 夏連翹忙追上前,腳步一轉(zhuǎn),擋住凌沖霄前路。 凌沖霄冷冷淡淡垂眸俯視著她。 夏連翹尬笑一聲,“道友,我還沒說完呢?!?/br> 凌沖霄:“你與我之間有何可談?” “話不能這么說?!毕倪B翹想了想,目光飛快地掠過這一地斷壁殘垣,“我還沒表達(dá)完我的感激之情呢。” 托這位專業(yè)推土機(jī)拆遷大隊的福,此時此刻,殿門前宮室傾頹,殘存的小妖飛快收攏隊伍退回殿內(nèi)。 無數(shù)名貴的珊瑚珠貝散落一地,夏連翹蹲下身,從地上挑挑揀揀,認(rèn)真地挑揀出一只干凈的,并不起眼的貝殼遞到凌沖霄面前。 凌沖霄只看著她,卻并未伸手去接。 “送你的,抱歉,我身邊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這個地方就只有這個了。”夏連翹碎碎念道,“等以后出去了再補(bǔ)你一個大禮,現(xiàn)在就用這個湊合吧?!?/br> 凌沖霄:“只這一個普通的貝殼?” “你別小看這個貝殼,”夏連翹眉眼彎彎地將貝殼高高舉起,在半空中轉(zhuǎn)了一圈,讓粼粼的波光照落在瑩白如玉的殼身上,“這個貝殼本來是個普通的貝殼,但被我送給你之后就賦予了它不一樣的價值。” 少年一動不動,冷然反問:“何意?” “所以從現(xiàn)在起,這個被獨(dú)一無二的我賦予了價值的它,就是這世界上獨(dú)一無二的貝殼了!” “一只屬于你的貝殼!” 高舉著貝殼,夏連翹故意伸手比劃了一下,做了個夸張的surprise的動作,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恭喜你,現(xiàn)在擁有了世界上獨(dú)一無二的貝殼了!” 說著,一邊示意凌沖霄伸手。 歪理邪說。 凌沖霄烏濃的眼睫微微一動,但心底卻不知為何也被這番強(qiáng)詞奪理說服,指尖一動不過,眼前的少女卻好像靈敏又黏人的小狗,飛快地伸出手。 她今日穿的也是綠衣,梳著雙髻。 鬢發(fā)間別著黃澄澄的一簇簇的連翹花為裝飾,多出的兩綹發(fā)尾垂落在胸前,發(fā)梢微微揚(yáng)起,像小狗抖毛,黑白分明的眼里璨璨有光。 那貝殼準(zhǔn)確無誤地被她塞到他掌心,“喏,快說謝謝貝殼!” 指尖相觸,是從未接觸過的滑膩觸感,少年渾身不自覺一僵,下意識拂袖甩開那只手,同她拉開幾步遠(yuǎn)的距離,只皙白如玉的指間還攥著那只貝殼,被袍袖遮掩,緊了又緊。 怎么還有謝謝貝殼這樣荒誕不經(jīng)的說法? 夏連翹這邊送完禮之后,眼看著李瑯?gòu)峙c白濟(jì)安似乎也已經(jīng)談完了,便不再停留,提著破破爛爛的裙子,又飛快地跑到了李瑯?gòu)指啊?/br> 二人正站在那昏迷不醒的青年道人前,似乎在商議要如何處置此人。 “此人身份不祥,倘若真為玄門正道弟子,倒不好在此地將其打殺了?!卑诐?jì)安道。 “啊,連翹,你來了?”李瑯?gòu)痔а郾阕⒁獾剿?/br> 李瑯?gòu)炙齻儾恢肋@個青年道人的真實身份,但她是知道的。 蹲在青年道人面前,夏連翹裝作很仔細(xì)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眼,故作驚訝地出言暗示道:“李道友,白大哥,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人有點(diǎn)兒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