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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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藥湯入腹,毒素便悄然蟄伏于氣脈之中,過一段時間之后,才開始發(fā)揮出本來的威力,能紊亂修士氣機,玷污穢修士靈氣,輕則傷其根基,重則斷其仙途, 拿到毒藥之后,夏連翹便吩咐心腹丫鬟立春找個合適的機會給李瑯嬛服下,如今除妖受傷歸來正是最合適的時機。 任誰都要說一聲好敬業(yè)的惡毒女配。 好敬業(yè)的心腹打工人立春。 夏連翹:“……” 只不過,要是現(xiàn)在穿成惡毒女配的人不是她就好了。 她與凌沖霄齊齊叫破,就連凌沖霄也不由側(cè)目多看她一眼。 白濟安自不必說,打從立春送藥過來,他便微微一哂,心中存了幾分狐疑。 此時,夏連翹大聲叫停,白濟安一雙桃花眼中眸光微閃,莞爾笑問:“嗯?凌道友與夏道友二位何故相阻?” 此言一出,夏連翹一顆心瞬間跟著涼了半截。 為什么相阻,她總不能說這藥有毒吧。 先推女兒落崖,后給女兒下毒。 她上輩子是毀滅了銀河系么,置身于凌沖霄與白濟安的目光之下,夏連翹絕望地想,為什么一穿越過來就要讓她面臨這種究極無敵修羅場地獄難度。 第6章 白衣少年面無表情,語氣不帶任何波瀾地說,倒是一點面子也沒給她:“此藥我看著有些蹊蹺。但具體如何,還要另行驗證?!?/br> 凌沖霄這個人,可以說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醫(yī)卜星相,風水堪輿無一不通,無一不曉,只消一眼便看出這湯藥并不簡單。 白濟安這個逼也是個白切黑,笑道:“原來如此,只不過這傷藥是夏道友送過來的,道友這番話未免叫夏道友傷心?!?/br> 對于白濟安拿自己當筏子一事,凌沖霄卻是言盡于此,無動于衷。 夏連翹:……你看凌沖霄他是在乎她傷不傷心的意思嗎? 白濟安輕笑道:“既如此,我這邊有一套驗藥銀針,定能還夏道友清白,想必道友不介意吧?” 夏連翹:……謝謝你的好意,但她真的很介意。 李瑯嬛端著藥碗,左右無措,沒想通為什么白濟安今日言辭這般無禮,忙上前一步,主動給了雙方一個臺階下:“夏道友也是好意,白公子你又何必嚇唬她?!?/br> 只是嚇唬么?白濟安神情淡淡,薄哂不語,雖看出來李瑯嬛的轉(zhuǎn)圜之意,倒也不曾拆穿。 雖然生為男主,白濟安此人行為處事,卻多少帶點兒邪性,并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一意護短之輩。 一開始,他對這位老友之女可謂耐心十足,但日子一長,也知曉朽木難雕,雖不至于動手替自家老友清理門戶,但也是有意冷冷此女一番,叫夏連翹吃點兒苦頭。 “這個,那個!”搶在李瑯嬛服毒之前,夏連翹硬著頭皮,飛沖上前,打著哈哈,努力尬笑,“這個藥確實有點兒問題,這個是我平常喝的一味補藥,不是傷藥,立春想來是送錯了?!?/br> 說著,就端起藥碗企圖毀尸滅跡。 開玩笑,女兒好不容易信她一次,給她一次機會,要是被發(fā)現(xiàn)她偷偷給女兒下毒,那她這輩子就別想炮灰女配翻身了。 就算女兒會放過她這一次,估計面前這兩個人,尤其是凌沖霄這個大殺器也不會讓她走出這個門。 白濟安這貨從一開始就對她心存懷疑,既已抓到把柄又怎會給她這個機會,朝她輕輕一笑,便將指尖輕輕搭在她手腕上,悠悠道:“道友且慢——” 眼看著這藥碗要被白濟安端走,夏連翹心里著急,她記得原主有解藥在手,且這毒藥要間隔數(shù)月之后才會發(fā)作。 頓時一不做二不休,端起碗直接當著白濟安的面噸噸噸一飲而盡。 白濟安:“……” 凌沖霄:“……” 這個舉動明顯徹底震驚了屋內(nèi)三人,李瑯嬛呆若木雞地看著她。 夏連翹堅挺地露出個微笑:“……呃那個,有點兒苦?” “……”回應她的是一片死一般的安靜。有什么是比一口干了更能自證清白的方式? 這個冷笑話可能不太好笑,而且要命的是,夏連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開始痛了。 隨著這一波波的絞痛越發(fā)明顯,夏連翹也隨之疼得臉色發(fā)白,冷汗涔涔而落,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玩意兒不應該幾個月之后發(fā)作么?難道毒藥還會看人下菜碟的? 其實,她不知道的還有這毒藥的潛伏期其實完全取決于服毒者的修為深淺,像夏連翹這么弱雞的,承受不住毒性自然就當場爆發(fā)了。 “可是,夏道友,”李瑯嬛驚愕地看著她,“你好像在流血?!?/br> 嘴角緩緩淌下一道血痕的夏連翹:“……” 正當她準備像國產(chǎn)劇中凄美的女演員一樣,嘴角流血也要努力控制好表情管理之際,下一秒,下丹田的部位就像被人給揍了一拳。 氣機逆流,到走筋脈,氣海翻騰,夏連翹胸中氣血翻涌,頓覺不妙,雖然她手忙腳亂地想壓制,但還是當場嗆出了幾口鮮血。 在她撲壓下來的瞬間,少年眼睫一動,動作迅速地扯開道袍袍角,立時避免鮮血噴濺于自己這一身雪白的道袍上。 夏連翹疼得倒吸了口冷氣,好不容易緩過神來,觸目所及見的便是一雙修長的白色長靴。 順著靴面一路往上,清俊的少年道人,雙眉入鬢,微蹙著眉,面露不悅,眼睫下垂,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夏連翹:“……” 潔癖到這個份上,你是狗嗎?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忘記圓場,顫巍巍地扶著桌角站起身,堅挺地抬起眼。 嘴角流血的同時,她硬著頭皮繼續(xù)尬演:“似乎是方才除妖時傷及了肺腑這才嘔出了點淤血,不過想來許是不妨事的?!?/br> 到這個份上就連李瑯嬛也覺察出了不對勁,擔憂地問:“夏道友你真無事嗎?” 沒想到還有這種cao作的白濟安:“……” 就算明知道這藥有問題,夏連翹這口吐鮮血的模樣也的確佐證了這藥的問題,但睜眼說瞎話到了這個份上,竟將他未盡之言都打回腹中,他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讓讓她吧。 眼前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了,為了防止自己下一秒昏倒在這幾人面前,夏連翹果斷道:“那個,我還想起自己有點兒事,就不打擾幾位了?!?/br> 說罷,不待面前這幾人有什么反應,就迅速退出鹿鳴館,拎著裙子一路跌跌撞撞就狂奔回自己下榻之處。 這一路上,就像有一把鋼刀直插入丹田,肆意翻攪,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回到風荷院,她這個身殘志堅的模樣立刻把院內(nèi)服侍著的立春嚇了一跳,丟了手中擦拭著的抹布忙迎上來,“娘子,怎會如此!” 夏連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快別娘子了,解藥有么?送到李瑯嬛那邊的解藥……” 話音剛落,立春傻了:“……娘子你難道?” 夏連翹:“……” “對,你家娘子把那玩意兒喝了?!?/br> 雖然這么說顯得自己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無暇顧及立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看傻子的復雜表情,服下解藥之后,夏連翹這才覺得稍微緩過勁來,肚子雖然還是疼得像被人邦邦揍了兩拳,但至少不像剛從那樣像被鋼刀翻攪。 不管有沒有用,多喝水總沒壞處,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水之后,夏連翹這才猶豫著又開口:“我之前可還吩咐你做了什么?” ……老實說,經(jīng)此一役之后,她對原主的節(jié)cao實在沒抱什么期望了。 立春吞吞吐吐地開口:“還有,之前娘子囑咐我,將迷仙引給白公子點上……” “什么引?”捧著茶杯,連翹一呆,“迷仙引??” 這個名字她怎么聽得這么耳熟? 這玩意兒不是原著里夏連翹給白濟安下的春藥嗎? 她之所以將這一味藥名記得這么清楚,還因為這是每一個同人女的職業(yè)素養(yǎng),畢竟她要自割腿rou開車的話,這東西是乃必備之利器,就靠這個東西,她硬生生給白李開了好幾輛云霄飛車。 想到這個不好的可能,連翹呆若木雞,臉上的表情一時間簡直如喪考妣:“你點了?” 立春躊躇:“娘子臨行前曾吩咐,待娘子一行人一去,白公子房中再無防備,最適合動手腳不過,奴婢白日里的確已悄悄潛入白公子屋內(nèi)……” 連翹:“……” 到底有沒有人能在這個時候干脆給她一刀,給她來個痛快。 — 是夜。 一輪殘月懸掛在枝頭。 四周闐靜無聲,唯余陳府長廊內(nèi)懸掛著的數(shù)盞絹燈隨風而動,照亮濃如墨的夜色。 伴隨著零落的燈影,一道綠色的身影摸著黑悄悄潛入松濤館內(nèi),卻是個身著綠色羅裙的妙齡少女。 皮膚細細白白,眉眼淡淡勻勻,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在燈影下躍動著明亮的光,羅裙柳枝綠,足躡云頭履,雙髻鴉雛色,眉眼俏如玉。 任誰見了都要贊一聲,好一個小家碧玉的妙齡少女。 就是少女臉上的表情如喪考妣,十分不端莊。 這個少女,當然就是一穿越過來就緊急奔赴在救災現(xiàn)場的連翹。 饒是脾氣再好,這個時候的連翹也忍不住內(nèi)心把原主破口大罵了幾百遍。 其實原著中原主的家境條件和個人資質(zhì)都不差,只可惜是個一門心思舔白濟安的戀愛腦,為了舔白濟安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到了壓根不打算遮掩的地步。 還沒等好好休息,夏連翹又硬著頭皮,拖著病體,鬼鬼祟祟地往白濟安所住的松濤館內(nèi)摸去。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好不容易摸到房門口的夏連翹,硬生生剎住腳步,微露遲疑之色,大腦中飛快地閃過殘存的原著記憶。 她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想起了《問道》原著小說中關于這段的劇情描述。 站在直男作者的立場上,這段送妹劇情無疑是十分香艷的。 老友孤女,豆蔻年華,無依無靠,投懷送抱。 描述夏連翹是櫻唇微動,“蓮”步輕移,伸出如雪“皓”腕,抬眼是含情脈脈,星眸含淚,幾乎將白鴿般柔軟的胸脯都貼到了白濟安的懷里。 而我們的男主白濟安,當然是坐懷不亂。 縱然汗如雨下,卻依然堅挺地莞爾與之虛與委蛇,靠經(jīng)久不衰的蕩婦人設反襯出男主的人格魅力。 想到原著劇情,連翹簡直懊喪極了,不管怎么說,她都不想變成襯托住男主清新脫俗的工具人。 屋里沒點燈,這個時間點白濟安大概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