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以后芯兒想讓誰的子孫根進去就讓誰的子
花承歡進來,就看見自己女兒滿臉通紅,眼睛卻清澈明亮,一點都沒有病容,忍不住狐疑看向好友:“懷安,芯兒已經(jīng)沒事了?” 嚴恩還沒說話,花芯就對父親伸出手,花承歡趕緊走過去,握住女兒的纖纖柔荑。花芯道:“嚴叔叔不愧是妙醫(yī)圣手,女兒已經(jīng)舒坦多了?!?/br> 花承歡顯得很高興,一張玉面笑了開來:“那就好,芯兒早上真是嚇死爹了?!彼麚崦ㄐ爵W邊的頭發(fā),聲音小到彷佛自言自語:“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對得起你娘……” “爹,您對女兒很好,不許你這么說?!?/br> 花承歡聽了很欣慰,見女兒雖然爽利不少,但半夜沒睡,眼下都有些烏影;他道:“芯兒睡一會兒,等藥煎好喝了,我們就回府去?!?/br> 花芯乖巧躺下,花承歡讓她的丫頭洗晴進來伺候,他則和嚴恩走出臥房。 兩人在庭外涼亭煮茶,嚴家的奴仆都知道嚴恩講究,又是和花郎君一起,于是拿出最好的紫紗壺茶具。 四個美婢白芷、紅蘿、青梅、墨玉一起張羅,她們各個嬌俏玲瓏,忙前忙后,一動生香,花承歡看著她們,對嚴恩道:“還是懷安會過日子?!?/br> 雨前龍井的香氣隨著滾沸的水散發(fā)出來,配合四周春光爛漫、美婢圍繞,嚴恩的曠放瀟灑、恣意快活,當真是京城第一人。 嚴恩將煮好的第一杯茶送到花承歡面前,擺擺手,四個美婢就退了下去;期間墨玉還看了花承歡一眼,才躬身退下。 這四個丫頭在想什么,身為主人的嚴恩怎會不知?墨玉心悅花承歡許久,每次他來,墨玉都是最積極張羅的人;瞧,桌上這些糕點,哪樣不是他玉面探花郎喜歡的? “唉,我家這墨玉啊,女大不中留。” 偏偏花承歡不解風情:“你這四個美婢從她們小的時候就伺候你,也到了年紀,是該給她們找個好郎君?!?/br> 嚴恩泯茶笑:“能有你這么好的郎君?要不你把墨玉領回去?” 花承歡斂容:“懷安休要胡言,你家婢子我如何能領回家?” “我家婢子怎么了?難道連給你這個探花郎暖床都不夠資格?” “不是這個意思?!被ǔ袣g眼神黯了下來:“你明明知道……” 嚴恩搖搖頭:“自古多情傷別離,你與婉婉令人唏噓,可往事隨風,如今你屋里只有徐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鐘情于她,后院連個偏房小妾都沒有?!?/br> 說到徐琴,一向溫潤如玉的花承歡也冷凝了面孔。 要不是她,他與婉婉不會和離;要不是她,他的兩對雙胞胎兒女也不會拆散兩處,讓花蕊和子硯住在田家,子硯更被冠了田姓,無法認祖歸宗。 外頭的人都以為徐氏成了他花承歡的妻子,后院唯她一人,是對她的獨寵,卻不知他新婚夜是被下了媚藥,否則根本不會和她洞房。 “你到現(xiàn)在還不原諒徐氏?” “別提她?!被ǔ袣g難得對好友沉下臉。 “行,不提她。”嚴恩給花承歡的杯子滿上茶:“那就提提你的寶貝女兒?!?/br> 提到花芯,果然花承歡就緊張了:“是不是芯兒怎么了?她不是沒事了嗎?” 嚴恩失笑:“別急別急,瞧你緊張的?!眹蓝髌沉撕糜岩谎郏骸拔乙f的是,芯兒已經(jīng)滿15,都要16了,你這個當人家父親的,少女懷春還無所知覺。也是,親生母親不在身邊,她與徐氏又不親,少女害羞,自然自己摸索,差點把自己弄傷了?!?/br> “什么意思?”花承歡一下聽懵了,又突然意會過來,大吃一驚:“你的意思是──” 嚴恩點頭:“16歲也可以開始議親了,不過站在學醫(yī)的立場,我不建議這時候就給她找丈夫;雖然身體已趨成熟,但花芯月事來的晚,若太早懷孕,對她陽壽有虧?!?/br> 花承歡哪可能這么早就給花芯找丈夫?雖然已經(jīng)有好幾個媒婆上門找徐氏,徐氏每次和他一說,他就生氣地通通趕回去。 “我也不想芯兒太早嫁,還想多留她幾年?!?/br> “是這個理,所以少女心事你要幫著抒解?!?/br> “我……怎么幫忙抒解?” 嚴恩嘆了口氣,真不知以前他和柳尚婉是怎么在一起的?這呆頭鵝:“你啊!四書五經(jīng)都讀傻了,你家芯兒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個爹爹,她可是偷偷告訴我,每次你給她上玉荷膏的時候,她都感覺十分舒服。” “那是因為你的膏藥好?!?/br> “那是因為你?!眹蓝鳉馑懒耍骸八磉呌袐邒?、有婢女,怎不叫她們給她上,偏偏叫你?那可是女子私處,豈是哪個男人都能看?讓你這個父親給她上凝膏,除了你是她父親,還因為你是個男人,能撫慰她難以說出口的思春之情,懂嗎?” 花承歡瞠目結舌。 嚴恩笑了一聲:“別說你只是護女心切?!彼珠L嘆一聲:“花夫人強迫你與婉婉分開,難道你不是把對婉婉的感情移情到這對雙胞胎上?尤其是芯兒,個性溫婉,簡直就是婉婉的翻版,你疼惜愛護,也是理所當然。” 花承歡了然笑了一聲,舉起茶杯:“你甚至比巨磊那顆大石頭還了解我?!?/br> 巨磊就是田俊,當朝驃騎大將軍,后來娶了柳尚婉。 “去,都說他是大石頭,怎么可能看出你那點彎彎繞繞?” “所以,我該如何?還請懷安兄示下。” 嚴恩笑:“季白,你是性情中人,禮教不該為我輩而設。所謂食色性也,遵從本能方能快意人間!記住,你與芯兒相依相偎,父女情深,在她出嫁前,她是你的。” 出嫁前,她是我的…… 嚴恩從寬袖中拿出一只瓷瓶,遞到他面前:“季白,元膜禁錮不了人性。我厭惡世俗桎梏天性,學醫(yī)就是為了解開這禁錮本性的牢籠。這叫『望春水』,以后芯兒想讓誰的子孫根進去就讓誰的子孫根進去,只要新婚夜私處一抹這望春水,與男人體液一接觸,就能化成如同元血一般,讓她順利過關?!?/br> 花承歡驚訝拿起瓷瓶:“居然有這種藥物?” 嚴恩哼嗤一聲,但得意之情盡顯于色。 花承歡內(nèi)心頗掙扎,把瓶子放下,似乎這瓶子十分燙手:“懷安,我知道你視世俗羈絆于無物,但若人失了框架,豈非禽獸不如?” “哪禽獸不如?若成為萬物之靈卻不能隨心所欲,那成人何用?還不如豬狗該怎樣快活就怎樣快活。”嚴恩一臉不羈傲氣,銳目犀利:“季白,你讀圣賢書,循規(guī)蹈矩,孝順高堂﹑忠于國君,成為人人贊譽的探花郎??墒?,你告訴我,你快意嗎?這輩子沒有遺憾嗎?你覺得這樣郁悶過一生,這一遭就沒有白走嗎?” 能洋洋灑灑寫出萬言策論的花季白,此刻在嚴恩面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嚴恩又丟下一句:“你覺得女子元膜珍貴,那世上哪個男人,你覺得他配得到芯兒的元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