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枝之木11就是這樣,才會被你所信之神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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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踏入阿斯蒙德的房間。 房間的墻壁呈現如陳血一般的暗紅,細看能看到一些巧妙的花紋。讓娜很懷疑客房原本是否是這樣的,她去年打掃過,那會兒客房簡樸如新。 穿著昨夜的鞋來的。 讓娜猶豫了片刻是否該讓沾著泥土的鞋踩上華貴的地毯,然后果決地踩了上去。 阿斯蒙德坐在寬大的橡木桌上抬眼看她,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羽毛筆。 男人身前有幾沓文件,還濕潤的羽毛筆尖提醒她,她打擾了男人的工作。 心生退意。 讓娜閉上眼,昨夜被觸手包裹的觸感不斷浮上眼前。 “阿斯蒙德先生,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喉嚨發(fā)緊,她說出的每個字都在顫抖。 男人的目光。 他的注視。 在看著,好像有千萬雙深紅色的眼在盯著她。 “為什么你認為我會回答呢,修女小姐?” 男人指節(jié)一下一下敲擊桌面。 她的心跳好似也跟他敲擊的動作同頻。 “昨晚是你嗎?”她鼓起勇氣站在桌子對面,忽略他的反問。明明是她在俯視他,卻好像在被他侵蝕。 “不是?!?/br> 得到了完全沒意料到的回復,讓娜腳步一頓。 她準備好的證據在一句否認下,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這樣——這樣太好了?!彼Y結巴巴地說。 男人站起身,他身量太高,影子覆蓋住整個她,讓娜本能似的想逃。 這人走近她,倚靠在桌邊。 一只手支撐身體,向她那一側傾斜。 讓娜能聞到男人身上清冽的玫瑰香。 玫瑰香。 絕對是他。 讓娜猛地抬頭,男人眼睛瞇成一條線,看她的目光里帶了點促狹。 “讓娜真是上帝的好羊羔……”男人手指環(huán)住她的腰,指尖碰觸腰側的觸覺讓她半身發(fā)麻, “就是這樣,才會被你所信之神拋棄的啊?!?/br> 話音剛落,房門“砰”地一聲關上,讓娜驚愕地回頭。 男人托住她下巴,強迫少女轉頭看他,指腹在她臉側摩挲,最后停留在少女干裂的嘴唇上。 “像你這樣毫無察覺的小羊,被狼叼走也是常事。牧羊人自身畏懼野狼,不會來救你?!彼f這句時神色惡劣,細細觀察著少女的表情。 仿佛在劇院拿著望遠鏡的貴族,不想錯過任何一幕精彩畫面。 讓娜說不出話,憤怒融化成無邊恐懼。 見眼前的小羊陷入木僵,他刻意地收緊小臂,有些威壓地限制少女身體。 “讓娜明明知道的,我可以讓你的身體在此刻向我獻媚。這樣毫無防備地走進惡狼巢xue,應該做好了獻出一切的準備吧?” 男人的手指下滑,故意按在她的苦修帶上,痛楚一層一層地剝離她保護自己的僵直。 “對,對不起……萬分抱歉……我并不是……” 少女結結巴巴地說,沒有人教過她在這種情況下要如何處置,她只擅長像一個所有人都期待的修女那樣,溫順、柔和、虔誠。 她的保護機制讓她道歉。 “扇我?!蹦腥说皖^嗤笑,像是覺得這場游戲不夠精彩,想要添些趣味。 “什——什么?”少女不明所以。 “給我一巴掌?!?/br> 少女愣神時,手掌不由自主地抬起來,狠狠抽了男人一巴掌。 掌摑在寂靜的房間內傳出回聲。 男人白皙臉上泛出紅印,她驚恐地握住自己的小手。 “一個男人對你說了不敬的話,這才是他應該得到的,”男人說著,用手帕墊在少女手掌上,手指輕柔地為她按摩因掌摑而發(fā)疼的小手,“而不是你支支吾吾的、表示‘可以進一步侵犯’的道歉。” 他更嘲諷似地冷哼一聲,“桑德修女的教養(yǎng)方式,比起培養(yǎng)繼任修女,更像在養(yǎng)育一個合格的情婦?!?/br> 讓娜訝異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她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但有什么她失去很久的東西注入她的身體,一股柔軟纖細的暖意匯入屬于她的溪流。 她的眼淚無法控制地——并非被男人控制,是她鼻酸得厲害,眼淚在眼眶積了一小會兒就傾倒般下落。她顧忌著禮儀,死死咬牙不敢抽泣。 男人的擁抱能把她半個人都卷進去,大掌安撫式地撫摸她的腦袋把少女按在自己懷里。 眼淚浸入他的胸腔,逐漸擴散,直至他的心臟。 “好了,沒事了,”男人聲音在此刻有著奇跡般地安撫力量,帶著笑意嘆了口氣,“我還沒有做什么呢。小羊犢,你真的很擅長拿捏一個惡魔,是不是?” 他憐惜地把少女抱入懷中,揉亂她規(guī)規(guī)整整的長發(fā),任憑修女帽落在地上。 在她看不見的角度,男人皺眉,冷冷地瞥了一眼掉落的修女帽。 -- 在小讓娜不知道的角落,第一串珍珠項鏈已經做成。 多謝各位的支持。 第二串項鏈的進度為4/50,完結之前,不知道能夠攢到多少串項鏈,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