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在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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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年家那邊看起來很開心?” 清晨,當太陽早早升起時,陽光穿透山峰樹林之中投射到銅雀臺,帶來微涼的晨風(fēng)。 溫華已經(jīng)慢跑了一個小時。 銅雀臺有專門健身的宅子,還包括臺球、電玩、麻將撲克之類的樓層作為娛樂休閑場所,只是方晚現(xiàn)在還不方便,所以溫華沒有帶她去玩。 高立信查看最近的報告,語氣冷靜,咬字清晰:“是的,在知道方小姐失蹤后,年家不僅阻礙年九逸的調(diào)查,甚至開始安排其他的名媛給他。” 溫華笑,汗水在刀鋒般流利的側(cè)顏上流淌:“很好,看來有的時候還是有必要‘幫幫’自己的對手,畢竟敵人的家人不一定是敵人。” “但是……如果被發(fā)現(xiàn)……” “不用擔(dān)心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如果我所想隱瞞的事情能被人發(fā)現(xiàn),那么我就應(yīng)該從微觀董事長這個位置上撤下來?!?/br> 實際上,溫華甚至處于一種矛盾的狀態(tài)。 他既希望暫時不要被發(fā)現(xiàn),又渴望他跟方晚的關(guān)系公之于眾,向眾人宣告這是他的愛人。 他樂意看到方展和年九逸臉上對他顯露出嫉妒或憎恨的眼神,那場面一定很好玩。 不過他更想做的是向大家介紹方晚,讓他們知道他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那種迫不及待分享給朋友、家人乃至任何一個人路人的雀躍心情在他的心里敲著鼓。 路程即將到達終點,溫華的速度慢慢降低,清晨的風(fēng)里有著這個季節(jié)果實成熟的甜蜜。 而他的女孩,那漂亮又只屬于他的女孩,此刻正靠在陽臺上享受著自由的氣息。 高立信繼續(xù)說:“最新消息是年九逸已經(jīng)找上方展的門了,看來他是一點都沒懷疑到您的身上?!?/br> 溫華的腳步停下來,朝二樓陽臺上的方晚打招呼,方晚愣了愣,柔和的面孔立馬陰沉了下來,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蹦回了臥室。 溫華有點沮喪,但他還是笑出聲了,他明白要得到最甜美的果實總是要付出時間和辛勞的。 “他能有什么理由懷疑到我的頭上?” 跟方晚鬧別扭的人是他,并且這個別扭大到足夠讓方晚離開,其中的理由又是方展,而從南庭華府監(jiān)控也能看清楚是方晚主動離開,再加上那么大的雨……溫華只需要略微派人去分析年九逸最近的情況并得出和方晚分手,這樣就自然會傳播點年九逸死命藏著的方晚失蹤信息給年家,后面劇情都不需要他出手了。 年九逸一定會凍結(jié)方晚所有的卡,那么他就會思考,什么都沒有的方晚……誰能夠給她提供庇護? 方展還是溫華? 年九逸會想到溫華頭上嗎? 方晚能接受被溫華庇護? 這個選項太好選了。 天時地利人和,溫華覺得這一切都太完美了。 而高立信對這一切都絲毫不會懷疑,只要溫華想,他就一定會做到,無論以什么樣卑劣手段,無論是否正大光明。 “另外還有一件事等您來處理,但我必須提前通知您?!备吡⑿盼⑽Ⅴ久迹@然對這件事的發(fā)生表達了不理解,“華興影業(yè)今日突然宣布了要將我方投資主導(dǎo)的電影的第一觀看權(quán)下放給其產(chǎn)業(yè)下的流媒體?!?/br> “什么?”溫華的臉上露出了跟高立信一樣的不理解。 這是一種對于愚蠢的不理解,溫華素來覺得愚蠢這種東西真是罪孽深重。 愚蠢的人,愚蠢的思維,還有愚蠢的決定,這些都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他身上。 溫華記得那部電影,微觀作為幕后大股東付出了絕大部分投資并掛名許績夏為制片人,導(dǎo)演、編劇以及各種指導(dǎo)都是業(yè)內(nèi)最頂尖的那一批,全程實景拍攝并海納演員只看演技不看流量。 為此付出巨大投資的情況下,許績夏推薦了前幾年入圈的楊禮則來一起分杯羹,溫華自然是不介意提攜后輩,但他一個小股東而已,有什么資格決定線上第一播放權(quán)放在他的公司旗下的流媒體? 溫華走進屋內(nèi),女仆上來為他擦汗,溫華揮手讓她們走開,轉(zhuǎn)身上樓。 “總有蠢貨投了股之后得到了一點甜頭就開始得意忘形,如果愚蠢是一種病的話他就應(yīng)該無藥可救了?!睖厝A說,面容冷硬,“這件事等我來公司再作商議,順便把許績夏給我找過來?!?/br> “我明白了。” 溫華掛斷電話,在門口停了一會兒,整理了有些怒氣的情緒,隨即打開臥室門進去。 方晚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似乎在睡覺,平和的面容寧靜又祥和,陽光已經(jīng)從外面漫步進來,打在棕紅色的木質(zhì)地板上。 而床的另一邊枕頭以及床單上都還停留著另外一個人的身形,枕頭上甚至留有短發(fā),足以證明他們兩個同床共枕的事實。 溫華想,自己居然會為了這種事情而感到高興,真的理解又費解。 溫華笑著走過去,坐在床邊想要俯身親吻裝睡的她,但方晚突然拉高被子遮住臉,悶悶的聲音傳來:“走開,臭死了。” 溫華一愣,想起自己確實剛剛跑完步有一身的汗。 “好吧我的小姐,我去洗澡,希望我洗完澡之后你能給我一個吻?!彼f著,起身漫步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