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一個男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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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能不能見我?” 大年三十,這是在陳家吃完年夜飯之后,堯瑤收到的一條黎之確的語音,她沒有直接點開聽,而是轉(zhuǎn)換了文字。 堯瑤正在陪田甜小朋友看仙女棒,市區(qū)內(nèi)不準(zhǔn)燃放煙花,就買了仙女棒點著玩。 小朋友看到這種當(dāng)然是很開心的,堯瑤注意著不讓田甜碰到,就用眼睛看就行,有兩次田甜想伸手抓,都被堯瑤制止了。 現(xiàn)在又想著伸出那個rourou的小手往前,堯瑤握住她的小手。 “很危險的,這樣看著就行了,不然手會痛痛的?!眻颥帉μ锾鹫f。 田甜到底還是個小小的孩子,看著仙女棒都傻笑了好久,堯瑤覺得這個年紀(jì)真好,看個仙女棒就能那么開心。 手機在響,堯瑤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來,看到是黎之確就立馬掛掉,被掛掉之后,對方還鍥而不舍地打來電話,堯瑤發(fā)了微信過去。 “再打過來,我就刪了你?!?/br> “別刪?!?/br> 今晚的黎之確在家吃完年夜飯之后,就在父母家住下,黎欣覺得他憔悴了,瘦了,沒精神氣了,一個勁勸他多吃點,又勸他別干了,家里又不是養(yǎng)不起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回來啃老算了。 吃完年夜飯黎之確就回房間里了,底下親戚們在打牌喝酒。 煙花禁放這個規(guī)定已經(jīng)實行好久了,明明是新春佳節(jié),但是特別安靜,偶爾會有風(fēng)的聲音。 黎之確小的時候,家里就會買煙花炮仗,然后帶著他去小區(qū)外邊玩,一到零點,就是鋪天蓋地的爆竹聲,那時黎欣都會上來捂住他的耳朵,就算捂著耳朵,小時候黎之確也能感覺到鞭炮爆裂在腦袋里的感覺,現(xiàn)在可沒什么以前的年味了。 他看著手機呆滯,為什么堯瑤不愿意見他一面?她是已經(jīng)要劃清界限了嗎? 黎之確越想越難受,明明是他自找的,他不想這樣,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走下一步。 他長這么大,見過這么多的人和事,也看過別人感情中的糾葛,放在自己身上確實不知道該怎么做。 堯瑤會惡心討厭他,是應(yīng)該的,因為他說堯瑤的那些話,從來都不是氣話,而是真心話。 他面對堯瑤的時候,就是一個惡語相向,出言不遜,尖言冷語的傻逼男人。 零點過去,一樓客廳的電視機上響起了歡呼聲,黎之確想著給堯瑤微信轉(zhuǎn)了一萬元,備注了新年快樂。 這筆錢倒是被堯瑤很快接收了,黎之確松了口氣。 立春,是大年初四,也是北京冬奧會開幕式。 堯瑤低頭玩著手機,電視上放著開幕式做背景音,她倒是沒興趣,陳江河愛看這類的國際賽事,一邊看還一邊做出精準(zhǔn)吐槽。 這才大年初四,堯瑤就覺得無聊了,這年是越到后面越無聊,親戚都已經(jīng)走完了,飯不知道吃了多少。 堯瑤靠在沙發(fā)上,伸手發(fā)現(xiàn)什么也掏不著,拿起來一看大包的蝦片已經(jīng)被她都吃完了,手指上還沾著燒烤味的調(diào)料粉。 她抽出紙巾來擦干凈手指,然后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躺著,黎之確又給她發(fā)消息了,問她春節(jié)假期過得怎么樣? 堯瑤其實還有點點享受黎之確這種感覺,她也想做一次姜子牙,就那樣戴著頂斗笠,坐在河邊,拿著一根魚竿,什么也不用做。 她也會想,覺得黎之確是不是在裝的,畢竟發(fā)微信最多也就花費一點流量,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發(fā)微信在手機鍵盤敲敲就發(fā)出去,實在是不用什么心思。 就算是寫小作文,現(xiàn)在也可以語音轉(zhuǎn)換文字了。 如果一個男人很久沒有回復(fù)你的消息,那就是不想理你罷了,沒有別的原因。 堯瑤現(xiàn)在也不懂,為什么有些女孩子會被微信上網(wǎng)戀的男人,騙得團團轉(zhuǎn),甚至傾家蕩產(chǎn)。 她不相信自己有改變一個男人的能力,一個男人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他本來的樣子,因為女人不值得他們這樣做,偶像劇和言情小說中男人會為女主角放棄事業(yè)高升,放棄前途,敢于反抗家庭,改變自己的性格品質(zhì),為了女主角什么都愿意做,因為那是偶像劇。 所以她相信黎之確還是以前的那一個黎之確。 堯瑤從床上起來,走到自己的衣帽間里,地上還有很多堆在一起沒有拆封的包裹,她上前拉開衣柜的門,她看著那些隨便拿出一件就能抵打工人一個月工資的衣服,有些她甚至就穿過一次,然后就沒有再接著穿了。 她之前的工作月薪八千,加上年底的獎金勻一勻,才能過萬,一年稅后不到十五萬,在A市做不了什么,只夠生存。 現(xiàn)在她隨隨便便就能花了以往一年的工資,花錢可比賺錢容易多了,大手一揮錢就花出去了,賺錢還得按小時計算,吃一次午飯,一個小時賺到的錢就沒有了。 還真是奇怪,明明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非常好了,但是堯瑤還是在看到一些場景就有一種古人悲秋往事的那種感覺。 上次她去包子鋪買叉燒包,然后就想到以前有一次也是在包子鋪,買了一個水晶包加一個叉燒包一共花了四塊五,但是微信差五毛錢沒付成錢的囧態(tài)。 堯瑤看著這一大堆掛好的衣服,想著找個時候應(yīng)該收拾一下,把一些再也不穿了的二手賣了。 大年初六那一天,堯瑤和黎之確終究是見面了,當(dāng)然不是約好的,而是偶遇。 駱倫和堯瑤還在相處的階段,雖不至于每天聯(lián)系不斷,但是還是有些問候。 今晚,就是駱倫約堯瑤出來一起看燈會,這個燈會從大年初一開到現(xiàn)在了,也可能是實在找不到別的地方了,駱倫就問她要不要一起出來看燈會,堯瑤反正在家也無聊就答應(yīng)了。 堯瑤和駱倫在燈會里逛,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在他們的臉上,堯瑤一向覺得燈會應(yīng)該都是中老年人愛看的,畢竟燈都是那種比較老式的樣式。 今晚一來,堯瑤看到還挺多年輕人來看的,還穿著漢服提著一盞小燈來拍照,還有的捧著一只小白兔做道具。 燈會的場地還挺大的,堯瑤走了一半就有些走累了,便說:“坐著休息一下吧?!?/br> “先別坐?!瘪槀愓f著從包里拿出一包濕紙巾,“這里的長椅剛才我看到還有小孩站著踩,說不定這里也被踩過,先擦一擦,你這大衣還是白色的?!?/br> “哦,剛才我沒注意看?!眻颥幙戳丝?。 休息夠了,又走了一會兒,兩個人就去別的地方了。 駱倫是開車來的,他把車停到商場的地下車庫,堯瑤打開車門下車,然后站著等駱倫下來。 “好了,我們走吧?!瘪槀愱P(guān)上車門。 兩個人一起走,這時候安靜的車庫響起一個人聲。 “駱倫?!?/br> 駱倫聽到有人叫他,便轉(zhuǎn)頭去尋找那個聲音,他看到黎之確的時候,驚喜交錯。 “誒!好巧啊,黎律師你怎么也在這里?” 堯瑤站在原地沒動,駱倫上前去打招呼,黎之確的眼睛越過他,看向后面的堯瑤。 “是很巧,我過來吃飯,你們是剛從哪里過來?”黎之確問他。 “從西悅區(qū)那邊過來,剛才去看燈會了。”駱倫說著發(fā)現(xiàn)堯瑤不在旁邊,然后轉(zhuǎn)身去看,發(fā)現(xiàn)堯瑤側(cè)著身子站著。 “堯瑤?!瘪槀惤兴?。 堯瑤聽到后,朝他走過來然后站在他旁邊。 “這是我們所的律師,沒想到大過年還遇到了。”駱倫向她介紹。 “走吧,我餓了?!眻颥帉︸槀愓f,沒有正眼看黎之確。 駱倫看她然后說:“好,那我們先走了,回見?!?/br> “你們打算去吃什么?”黎之確問他。 “還不知道,看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瘪槀愓f。 “我也要去商場,我們一起出去吧?!崩柚_笑笑,余光看向堯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