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變態(tài)meimei覬覦的哥哥5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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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逼,腫成這樣,看來他是真的很招你喜歡?。 ?/br> 紅腫的嫩逼被手指毫不留情的捅開,陶若立刻嗚咽著扭起屁股,希望能把這只惱人的手甩開,然而她這近乎于求歡的動作卻是更加惹惱了陶宸。 他早就知道他meimei是個yin蕩的sao貨,也對她這具yin亂的身體又愛又恨,而他捧在心尖上的meimei,他都舍不得欺負(fù)的人,卻被個別的男人這么玩,屁股居然都被打腫了。 他心底惱恨,卻也分不清是很周錦旭更多,還是陶若更多,他揪著陶若的長發(fā)迫使他2抬頭,咬牙切齒地怒罵道:“你就這么賤?這么喜歡被人打?你要是喜歡,可以找我啊,為什么要去找別人!” 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陶宸就一直在自顧自的瞎比比,原本陶若是想忍忍的,畢竟她其實(shí)知道她哥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也知道這會兒自己要順毛摸,哄得男人舒坦了就沒事了。 可她就是個被寵的無法無天又任性囂張受不得半點(diǎn)兒委屈的大小姐,這都是她哥寵出來的,現(xiàn)在也得他好好受著! 她當(dāng)即就炸了,不知死活地開始拱火,故意說些周錦旭的好來刺激陶宸,甚至還在瞥見她哥惱火的表情時,得意地翹高下巴。 陶宸怒極反笑,掰了一截旁邊用作裝飾的小樹枝,就用這根崎嶇不平的細(xì)長棍子對著陶若紅腫的屁股抽了上去。 饒是被氣得火冒叁丈,陶宸都沒舍得用力,然而陶若屁股還腫著呢,被那根細(xì)長樹枝啪 的一下抽在屁股上,頓時疼得直叫喚,如果不是被陶宸狠狠按著,幾乎要從桌子上跳起來。 陶若疼得眼里都冒了淚花,偏她也被搞起了真火,就是不愿意服軟,甚至拍著桌子就罵起了陶宸。 原本還因?yàn)樘杖舻耐春粲行┬能浀哪腥嘶饸飧?,他狠狠磨著后槽牙,抬手就又是一下抽了上去,然而這一下卻因?yàn)樘杖舻膭×覓暝樵诹四峭瑯蛹t腫的肥嫩逼rou上。 這種地方哪里受得住這樣的鞭撻,陶若哀嚎一聲,眼淚嘩啦啦地就冒了出來,四肢并用地掙扎著,卻只是被陶宸更加嚴(yán)實(shí)地控制在桌子上。 陶宸火氣未消,可這樹枝卻是有些太過了,他將其扔到一旁,抬手就朝著那嫩逼抽了一巴掌。 肥軟逼rou觸感極佳,抽打時甚至能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手掌雖沒有樹枝那般刺激,可陶若的嫩逼畢竟還是腫的,沒幾下就被抽得yin水四濺,哀嚎著哭求起來。 陶若終于服了軟,然而陶宸卻得了趣,他不僅沒有停下,反倒是直接捅開腫脹逼rou,模仿著性交的動作,用手指jianyin起了內(nèi)里的軟rou,完全不顧陶若崩潰的哭叫,手掌快速抽動著,直cao的那嫩逼蠕動著噴出yin水,陶若尖叫著抵達(dá)高潮,這才停下。 陶若被jianyin得哭喘不停,可還不等她松口氣,陶宸已經(jīng)拉開褲子拉鏈,就那么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將她一cao到底,她甚至連叫一聲的機(jī)會都沒有,身后人就狂轟濫炸地猛cao起來。 陶若被cao的又疼又爽,兩種極端的感覺互相折磨著她,幾乎快要將她逼瘋,沉悶的rou體撞擊聲響在耳邊,身下的木制長桌都因著男人狂猛的力道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一副搖搖欲墜的可憐模樣。 陶若氣得不行,偏偏身下的xuerou早就被cao到熟透了,甫一吃到肥碩rou根就自發(fā)地開始分泌甜膩膩的汁水,反倒是更加方便了男人的侵入。 陶宸一邊反剪著陶若的雙手壓著她猛cao,一邊抬手,一掌又一掌地狠狠抽打在那滑膩柔軟的臀rou上,看著那兩瓣軟rou在他身下蕩出糜亂的rou浪。 正當(dāng)陶若張著唇,無力地喘息呻吟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她身體一緊,一直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只要門外的人按下門把手,就能夠看見她光裸著身體被名義上的哥哥壓在桌上狠狠侵犯的場景。 這樣的念頭既讓陶若崩潰,又控制不住地升起刺激的感覺。 但到底還是面子勝過一切,她雖然浪蕩,但可不想上什么桃色新聞。 她掙扎著想要逃離這難堪的處境,然而陶宸卻不愿意放過她,不僅沒有放開她,反倒是一邊壓著她cao的更猛,一邊揚(yáng)聲喊道:“進(jìn)來?!?/br> 陶若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她沒有辦法思考,卻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過于激烈的cao干中,抵達(dá)了高潮。 她居然當(dāng)著外人的面被cao到了高潮。 陶若甚至連臉都不敢抬,咬著唇痛苦地淌著淚。 陶宸終是看得心軟了,吻了吻她濡濕的眼角,柔聲道:“沒有人,門外沒人,我叫他離開了?!?/br> “都是逗你的,別哭了?!?/br> 聽聞一切都是陶宸故意騙她的,陶若不僅沒消氣,反倒是更惱了,她抓著陶宸的手腕就狠狠咬了上去,直到嘴里嘗到了血腥味,才有些心虛地松開他。 然而陶宸并沒有因此生氣,他眉眼溫柔,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嬌慣她的好哥哥,然而事實(shí)證明一切都是假的,男人腦子里果然都只有那檔子事。 作為公司真正的掌權(quán)人,陶宸實(shí)在算得上是公務(wù)繁忙,沒隔多久,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然而他卻是拉著陶若,將她按進(jìn)了桌子底下。 他想干什么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 陶若氣得都想再咬他一口,偏偏辦公室里已經(jīng)進(jìn)了人,她哪里還敢鬧出動靜,然而她不動,陶宸卻是會動的,眼見著男人為了捉她都打算俯下身來看桌底了,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陶若只能忍辱負(fù)重地,在陶宸威脅意味滿滿的眼神中跪在他身前,雙手向后掰開屁股,扶著那根濕淋淋的guntangrou莖,抬著屁股坐了上去。 xuerou都已經(jīng)被cao腫了,每次進(jìn)入都算得上是一種酷刑,陶若渾身直哆嗦,卻還得緊咬著唇瓣,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偏偏像是嫌棄她慢似的,陶宸雙手伸到桌下,抓著她的屁股就狠狠按在了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