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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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試試?” “嗯,感覺‘滋啦’那一下子很爽。”苗笙少見地露出了孩子一般向往的表情。 游蕭便讓到一邊:“沒問題!” 苗笙單手端起鐵鍋,小心翼翼地把熱油往鋪了蔥姜辣椒五色絲的魚身上那么一潑,接著令人舒爽的滋啦聲響起, 倆人都眉開眼笑, 特別有成就感。 另外兩組的菜品也陸續(xù)出鍋,經(jīng)過兩位大廚的品鑒, 大家的手藝均得到了認可, 覺得可以上桌了。 六位嘉賓每個人都一身油煙味, 但看著自己的成果也都非常高興,歡呼著互相擊掌。 接下來他們解掉圍裙, 摘下帽子和口罩, 被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帶去了一個小雅間, 在那里,他們先做妝發(fā), 接著可以一邊吃飯,一邊通過直播觀看素人嘉賓們的見面場景。 在另外的雅間里, 先是求助人和兩個姐妹其中的一個先見面, 等兩個人聊出心里話, 那位姐妹表示也想修補舊情的時候,另一位姐妹才現(xiàn)身, 表示自己心里其實也很想念她們。 三個人抱頭痛哭,再由一個主持人現(xiàn)場主持,總之是把情緒渲染得十分到位,令人對她們的姐妹情感同身受。 蘭折玉看得很代入,邊看邊哭,梅雪錚適時地幫她遞上了紙巾。 其他幾位男嘉賓雖然不至于掉眼淚,但也想到自己的友情,不免動容。 等三姐妹互相擦干眼淚,由服務(wù)員為她們送上了嘉賓們親手制作的菜品,滿桌佳肴讓小姑娘們紛紛“哇哇”大叫,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頤,一邊吃一邊夸,還聊起她們大學(xué)時期天天擠食堂的經(jīng)歷。 節(jié)目尾聲,明星嘉賓們被請去和三位素人嘉賓見面、合影,再送她們離開,同時送上美好祝愿,這一期節(jié)目就算錄完了。 “感覺還不錯,是吧?”站在民宿門口,目送女孩們乘坐的汽車離開,游蕭偏頭笑著看身邊的苗笙。 苗笙點點頭,臉上是輕松的笑意:“確實,有一種幫到別人的感覺,哪怕只是幫忙做了兩盤菜?!?/br> “這就叫‘勿以善小而不為’,一點善意都會讓人覺得溫暖。”大家轉(zhuǎn)身往自己住的別墅走,游蕭抬手輕輕攬了攬他的肩膀。 “喲,你是老師還是我是老師?”苗笙仰頭促狹地看他,“小小年紀(jì)還挺會說話的?!?/br> 游蕭挑眉:“我年紀(jì)是不大,但我經(jīng)的事兒多??!再說這也是你當(dāng)年寫信給我特意強調(diào)的話,我一直記在心里?!?/br> 想起自己那會兒一本正經(jīng)教育人的模樣,苗笙只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太裝模作樣了! 精神集中地忙活了一下午,大家都累了,其他人走得很快,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游蕭往日健步如飛,這會兒走路慢慢悠悠像個遛彎的老大爺。 苗笙關(guān)心地問:“累了?” “沒,就是剛才一激動,吃得有點多,想散散步?!庇问捜嗔巳辔?,又看著他笑,“你沒事吧?” 苗笙點點頭:“今天還好,而且你幫我做過足療之后,我感覺渾身都熱乎乎的,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出現(xiàn)昨天晚上那種情況。” “要是覺得管用,不錄節(jié)目的時候也可以找我按,也算給我練手的機會,多好?!庇问捘抗獬錆M期待。 想到特意找他按摩,就感覺像是在占人便宜似的,苗笙不置可否,轉(zhuǎn)而問:“對了,你不忙嗎?到底是個董事長,我看別人家老板都忙得腳不沾地,國內(nèi)國外到處飛?!?/br> “忙還是忙的,但能用手機電腦處理的事我都能很快搞定?!庇问掃@會兒蹦蹦跳跳,還做了個空氣投籃的動作,“況且當(dāng)老板最重要的是知人善任,把工作都分出去,我有一個少年班的師妹,終于滿十六可以打工了,現(xiàn)在她在我公司實習(xí),小姑娘干得不錯。” 苗笙一聽“師妹”,突然來了興趣,好奇地問:“omega小師妹?” “不,是alpha,叫平小紅,改天帶你見見。” “好啊,有機會見見少年天才?!?/br> “誒,這話不對,本天才不就在你面前嗎?” “哈哈哈你在我心里已經(jīng)沒有天才光環(huán)了!” 倆人說說笑笑地回到自己住的別墅,院子烏漆嘛黑安安靜靜,誰知他們推開一樓客廳門的時候,燈光驟然亮起,唐鷺、陸東籬、蘭折玉和梅雪錚,還有其他工作人員突然間跳出來,齊聲大喊:“surprise!” 苗笙走在前邊,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后背撞上了游蕭寬厚的胸膛。 游蕭攏了他一下,扶著他站穩(wěn),在他耳邊笑著說:“生日快樂?!?/br> “你知道?!”苗笙詫異地看著他。 唐鷺眉飛色舞:“就是他組織了個這個surprise party!” 苗笙這才想明白,難怪這人剛才走得那么慢,是為了爭取時間讓他們過來準(zhǔn)備! 自從父母去世,已經(jīng)沒人記得自己的生日了,和前任在一起的時候?qū)Ψ娇偸敲?,忘記他的生日,而后買些貴重的禮物打發(fā)他,而他性子比較冷,真正交心的朋友也沒多少,還因為談的那個戀愛,疏遠了很多人。 甚至連他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游蕭記得。 苗笙久違地感受到了被人放在心尖上寵愛的感覺。 他登時眼眶發(fā)酸,燈光下雙眸水亮地看向少年,嗓音微微哽咽:“謝謝?!?/br> “客氣了哥哥,這本來就是我這個弟弟該做的?!庇问捫θ轀嘏卣f,“不過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一天,你也累了,咱們不鬧騰,直接進正題?!?/br> 他抬手沖著廚房的方向打了個響指,接著客廳里燈光暗了下來,有工作人員推著蛋糕出來,所有人一起開始唱生日快樂歌。 燈光昏暗,苗笙聽著歌聲,望著身邊人們的笑臉,忍不住淚眼盈盈,連蛋糕上的蠟燭光都變得模糊不清。 蛋糕被推到他面前的時候,生日歌正好唱完,游蕭在他身邊溫聲道:“哥哥,許愿吹蠟燭吧,祝你永遠像十八歲的少年那樣活出自我,活得精彩!” 苗笙不知道今天為什么自己這么容易哭,可能之前看那三個女孩的故事已經(jīng)很感性了,再面對這么直擊心靈的舉動,很難能繃住。 他點點頭,雙手交握許過愿望,深吸一口氣,旁邊所有的人陪他一起吹滅了蠟燭,光線暗掉的那一刻,他的眼淚滴了下來,落在了撐著餐車的游蕭的手背上。 燈光重新亮起,游蕭偏頭看著他掛滿微笑的臉和微微發(fā)紅的眼圈,眉宇間閃過一抹心疼。 接下來就是切蛋糕、分蛋糕,大家熱熱鬧鬧地吃完,給苗笙送上祝福,便一起離開。 苗笙頭上還戴著壽星公的紙殼帽子,和游蕭一起返回客廳里。 “今天多謝你,我真的很高興?!彼麑ι倌暾f,摘下頭上的帽子戴在對方頭上,笑彎了眼睛,“王冠送你了。” 游蕭擺正剛被加冕的王冠,笑吟吟地說:“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想給你過生日,今天終于有機會了,可惜時間來不及,不然我親手做蛋糕送你。” “這你也會?”苗笙驚訝地挑起眉。 “當(dāng)然,我特意學(xué)了烘焙,想著和你見面的時候露一手呢!”游蕭得意地說,“絕對不比這里西點大廚做得差?!?/br> 苗笙望著他,認真地說:“我相信?!?/br> 他眼神那么真誠,游蕭覺好像他眼里只有自己似的,心臟不由自主地跳得快了些,向后靠在了墻上,不小心碰到燈光開關(guān),整個客廳倏地陷入陰暗,只有他們站著的地方,頭頂上還有幾盞射燈亮著。 “怎么了?”苗笙調(diào)侃他,抬手推了推他頭上的王冠,“剛被‘加冕’,人就飄了?” 游蕭突然間環(huán)著他的肩膀一轉(zhuǎn),將人抵在了墻上,平日里清亮的眸子變得黑沉沉的,低頭定定地看著他,英俊的臉龐被射燈燈光映得更加立體深刻,眼眸深邃。 苗笙沒有閃躲,他甚至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這么快就跟這個少年熟稔了起來,或許是有過往那段交流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兩天的同吃同住,還有可能因為對方對他實在無微不至。 什么樣的鐵石心腸不會被這樣的溫柔體貼給暖熱? 況且自己本也不是鐵石心腸。 被人這么看著,他還是不好意思,輕輕眨了眨眼,但并沒有挪開眼睛,而是大膽地迎向游蕭的目光。 說來也奇怪,他又聞到了那讓自己輕松愉悅的陽光氣息,甚至希望能更濃一些。 游蕭緊緊盯著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掌心貼在他臉上,拇指輕輕按住了他紅潤的嘴唇,緩緩用力。 舉止像是冒昧了些,可苗笙并不想掙脫,他腦子里開始發(fā)暈,心跳也驟然加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期待什么。 “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他翕動嘴唇,含混不清地問。 游蕭的目光此刻落在了他的唇上,聲音低啞:“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苗笙貪婪地嗅著空氣中越發(fā)濃重的陽光味,只覺得身心放松,隱隱有些沉溺。 “那是我的信息素。”游蕭手指松開他的下唇,在他的下巴上輕輕摩挲,臉也湊得越來越近,“哥哥,你喜歡我的信息素,我們的契合度,應(yīng)該很高?!?/br> 苗笙大腦完全不能運轉(zhuǎn),臉色發(fā)紅、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似乎沒有明白過來:“是嗎?” “現(xiàn)在我們沒有任何標(biāo)記,你都會這么受用,等到將來標(biāo)記之后,沒準(zhǔn)你的后遺癥都會痊愈?!?/br> 聽了這話,苗笙吃吃地笑了起來:“你是藥嗎?” “如果你愿意?!庇问捰譁惤诵瑑扇吮羌庀嗟?,嘴唇近在咫尺,“我就是你的藥。” 苗笙不知道怎么想的,或許是完全沒想,他只覺得被陽光包裹的感覺暖融融的令他開心和輕松,下意識地想要更多,于是主動往前一貼,撞上了游蕭的唇,溫軟的觸覺令他一驚,忙不迭地想后撤。 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游蕭掌心托住他的后腦勺,身體將他壓向墻面,低頭吻了下去,不惜“王冠”掉落。 少年來勢洶洶,真正吻的時候,卻又溫柔至極。 苗笙很快覺得自己被吻得軟了、化了,情不自禁地抱緊他的腰,仰著頭讓人予取予求。 直到游蕭含混不清地問:“哥哥,幫你取下阻隔貼,好嗎?” 這讓他驟然從眼下這個美好的“夢”中醒來,下意識地捂住了腺體,并且推開了對方。 游蕭連忙解釋:“哥哥,我不是要做什么,只是希望你能自在一點,想釋放信息素就釋放,我……我很喜歡?!?/br> “不是……”苗笙急促喘息著,原本高漲的情緒突然間從九霄云端直直墜落,突然間懊惱不已,“對不起?!?/br> 他低頭匆匆跑開,徑直上了樓。 游蕭望著他的身影,心里難受地攥了攥拳。 他在樓下站了一會兒,不知道還能做什么,便也上樓回了自己房間,本著矛盾決不能過夜的原則,他想了又想,發(fā)微信給苗笙。 【小屁孩】:哥哥,你生我的氣了嗎?我向你道歉,不該提那個要求?!缚蓱z狗狗.jpg」 苗笙合衣躺在臥室的沙發(fā)上,盯著對話框,重重嘆了口氣。 他當(dāng)然不會生氣,畢竟他還記得是自己主動貼了對方一下,才導(dǎo)致后來的事。 而且那個吻,他很享受,一點也不排斥。 只是阻隔貼……腺體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苗笙不想讓人看見,哪怕對方其實早就看過了。 而且,盡管他的主治醫(yī)生反復(fù)跟他強調(diào),他的標(biāo)記已經(jīng)被徹底清除,信息素里不再會有前任的味道,可他還是不敢。 尤其他覺得,自己好像對游蕭有一點點動心了,就更不想把自己破碎的一面暴露在對方面前。 白天還在義正辭嚴地拒絕人家,晚上就被對方親得神魂顛倒。 呵,真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另一邊,游蕭緊張地盯著手機,好半天終于等來了回復(fù)。 【老婆-在追】:沒有,別多想。 【老婆-在追】:還是我先去洗澡? 【小屁孩】:嗯嗯,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