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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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游蕭:知我者,笙兒也。 苗笙:所以你到底跟水貔貅什么仇什么怨? 游蕭:佛曰,不可說。 苗笙:…… 第98章 九八惦念 土匪四人深知游蕭武功高強, 四個人站成一排,舉著手里的刀,対他嚴陣以待。 “你們不修習內(nèi)力, 我便也不用內(nèi)力, 免得被說欺負人。”游蕭平靜道, “上吧?!?/br> 土匪們互相對視一眼, 打算先發(fā)制人,誰知剛邁出一步,長鞭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席卷而來,一鞭就將四人的兵刃“咣啷”掃翻在地。 再一鞭子, 這四個人就被鞭子抽到向后狠狠摔去。 游蕭緩步走到他們跟前, 將手中長鞭一扔,冷聲道:“起來?!?/br> 四個土匪顫顫巍巍地爬起來, 一擁而上, 五個人打成了一團, 但若是仔細看去,其實是四個人被一個人按著打。 游蕭步伐輕盈, 掌風凌厲, 沒用半分內(nèi)力, 那力量與速度也遠在他們之上,四人被他像沙袋一樣推來搡去, 既占不了上風,也逃不開。 其中一名土匪喊道:“大哥, 我們護住你, 你先跑!” “対!”另一人也喊, “下輩子咱們還做兄弟!” 第三人應聲:“若有機會,一定為我們報仇!” 他們?nèi)齻€明顯不再躲避, 而是試圖牽制住游蕭,好讓匪首有機會逃出去。 游蕭勾唇冷笑,一腳踹在其中一人胸口,接著兩手摟著另外兩人腦袋一撞,三人相繼暈倒在地。 接著他腳尖點地,一個跟頭翻落在剛跑出沒幾步的匪首面前,嚇得対方一哆嗦。 “孫大當家,聽說你當年功夫也不差,沒想到這些年疏于cao練,竟然如此不濟!” 匪首見逃不過,一咬牙,沖上去與游蕭拼命,然而才過了幾招,就被仰面按在了地上,被人用膝蓋死死頂住了胸口。 “你、你不能殺我!”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游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哦?為何?” “我好兄弟是、是水貔貅的、分舵主……”匪首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一定會替我、報仇!” “是嗎?真是可惜了?!?/br> 匪首看著眼前少年的雙眸變成了深不見底的黑色,一股寒意登時爬上后頸:“你什么意思?” “若你不說這句話,可能我會留你一條命?!庇问挀炱鹨慌缘袈涞牡?,尖端抵住他的心口,“可惜我跟水貔貅有過節(jié),跟他們沾邊的人,一、個、不、留!” 最后一句,他每說一個字,就將刀尖向下按一寸,血液“噗”地涌出來,匪首痛苦大喊,甚至把游蕭的手摳出了鮮血,都沒能撼動這只鐵腕一絲一毫。 他的雙腳在地上痛苦蹬踹著,蹬出了深深的土窩,最終再也不動了。 游蕭重重出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英俊桀驁的臉上帶著一抹嫌惡,看著地上的那具尸體,冷冷道:“水貔貅,呵。”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鐵筒,舉起來対著天空一拽,登時便有一道明亮的紅色焰火直沖上天。 片刻后有四五個穿著“翅”的喚笙樓兄弟飛了過來,接手了這里的四個當家,并向游蕭匯報說匪幫全員已被盡數(shù)緝拿,另外六名骨干已經(jīng)被確認在場,府衙官兵已經(jīng)將重蔭山封鎖,應當沒有人能逃出去,這次任務大獲成功。 游蕭并沒有什么驚喜的表情,冷淡道:“這件事,喚笙樓上下不可再提起,剿匪功績歸于官府,將匪眾妥善移交后,立刻返回分舵,不得有誤?!?/br> “是!” 吩咐好一切之后,游蕭撿起地上的鞭子捆好掛在腰間,匆匆返回方才他等待的那棵樹下,穿好自己的“翅”,很快飛到山下,再騎馬先行返回了分舵,甚至沒有跟領(lǐng)頭的官兵打招呼。 抵達目的地,他便立刻更換高空遠行皮衣,準備立刻返程。 過了凌晨,已算冬月初一,若是不眠不休地飛行,也得初三、初四才能回到萬山府城,游蕭歸心似箭,片刻都不想再耽擱。 “樓主!”分舵舵主敲門進來,雙手捧上一顆蠟丸,“萬山府有信到!” 趕得還真是及時,游蕭立刻把剛戴上的手套摘了下來,接過蠟丸,迫不及待地摳開,看到了熟悉的趙體小楷。 “游蕭,遇事定要當心,務必保證自己安全,按時吃飯休息,保重身體。我與崽崽一切安好,盼歸?!?/br> 上次他畫給苗笙的是小狗輕吻小貓額頭的畫面,這次対方回復給他的,是小貓擁抱小狗,旁邊還用朱筆畫了一顆小小的愛心。 游蕭將紙條仔細折好,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塞進了懷中,同之前的信還有兔子香囊放在一起。 “我馬上便返回萬山府去,跟我來的四個兄弟不急,讓他們休息一夜再走?!彼麑⒀b備穿戴好,叮囑分舵舵主,“稍后的事按我之前安排的處理,這陣子喚笙樓務必低調(diào)行事,如有必要,可以暫時關(guān)停半個月,避過風頭再說?!?/br> 分舵舵主抱拳道:“是!” 游蕭推開窗戶跳到院中,展開“翅”的雙翼,緩緩飛上高空,接著加快速度,往遠處飛去。 萬山府城。 這幾日天氣不好,苗笙便沒有再出門,安心在家里把剩下的話本寫完,算是了卻一樁心事。 結(jié)尾處,他描繪了最后看到秋寒云和霜雪海的畫面,失去父母的青年和失去女兒的老者相互扶持,祖孫倆共同走入陽光普照的曠野,身影逐漸消失。 他們尋回了無鋒,就像尋回了親人,從此之后,生命中再無遺憾。 放下筆,苗笙唏噓不已,悵然若失,屋里一燈如豆,更顯氣氛凄涼,令他心臟脹鼓鼓的,情緒翻滾不止,無處揮灑,憋得眼眶也有些酸脹。 這個時候他無比思念游蕭,多希望対方就在身旁,好讓自己能夠傾訴心中這復雜而又折磨的情感。 就算說不出來,一個溫暖的懷抱也足以撫慰他心中的焦躁。 這種多愁善感的模樣,苗笙只愿意在游蕭面前袒露,畢竟世上再無一人,像他那般與自己親近。 如此親密無間的感覺著實令人感到放松又舒適。 苗笙想著,便抽出一張信箋,重新拿起毛筆,仔細地畫起了游蕭的小像。 寥寥數(shù)筆,他便將対方那英俊的模樣勾勒在了紙上,又研磨了一方紅墨,用極細的筆沾了沾筆尖,小心翼翼地在畫像眉心點上那記朱砂痣。 他心滿意足地將畫像舉起來端詳,覺得自己真是夠笨,明明思念成疾,卻忘了畫幅畫來聊以慰藉,不過現(xiàn)在想起也不遲,畢竟不知道那位在外奔波cao勞的樓主什么時候回來。 既然幫不上忙,那就至少不拖累吧。 苗笙看著畫上的游蕭,越看越歡喜,看著墨跡已經(jīng)干透,忍不住湊過去,想要親吻那畫像。 雙唇正要觸碰到信箋之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叫喊聲,像是在比賽什么。 這里有了謝青楓一家,的確熱鬧許多,這兩位公子非常寵愛照雪,儼然是一雙絕世好爹,每天寸步不離地陪在女兒身邊,教她學醫(yī)理、號脈、識字,但更多的是陪她玩。 畢竟小姑娘已經(jīng)是個醫(yī)術(shù)方面的小神童,每天學習事半功倍,剩下的時間當然是解放天性,多多玩耍。 苗笙把畫像放下,走過去推開窗向外張望,便看見晏秋帆、謝青楓和照雪一組,跟陸東籬和平小紅正在拔河。 于是他裹上披風,戴好兜帽,走到院子里笑盈盈地觀戰(zhàn)。 院子里掛了好幾盞大燈籠,映得很亮,幾個人“交戰(zhàn)正酣”,沒顧上和他打招呼。 很顯然,小照雪就是個湊數(shù)的,她兩個爹爹十分同心同德,處于優(yōu)勢,而另外兩位一邊用力還在一邊互相指責,明顯力有不逮。 “你是不是沒使勁兒?!”陸東籬在后邊惱火道,“不是說力氣比男人還大嗎?” 平小紅扭頭瞪他:“姑奶奶腦袋都要爆了!我看你才沒用力!” 麻繩上綴著的石頭明顯已經(jīng)過了照雪腳前邊的那條線,謝青楓回頭,給晏秋帆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鼓作氣,往后使勁一扥,一下子就把陸東籬和平小紅拽了過來。 照雪往后一倒,倒在了謝青楓懷中,謝青楓抱著她,又倒在了晏秋帆懷里,一家三口抱成一串,其樂融融。 平小紅和陸東籬也郁悶地坐在地上,垂頭喪氣地揉著自己的手。 “看來還是不能跟一家人比賽,人家都是勁兒往一處使,我們哪能比得過?!迸畟b很糟心,“要是師父在就好了,我倆肯定能贏?!?/br> 陸東籬可就不樂意了:“我力氣不比你師父小,問題出在誰身上你自己掂量!” “那你說是我嘍!”平小紅很不爽。 陸東籬扭頭看別處:“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苗笙趕忙上前安慰:“沒事啦,小紅,等你師父回來,你倆再和他們比一次?!?/br> “可這次我要輸錢了。”平小紅哭喪著臉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 苗笙愕然:“還帶了彩?多少錢?” 這會兒晏秋帆抱著照雪笑瞇瞇地走過來,向平小紅和陸東籬伸手:“五十兩,拿來吧?!?/br> 苗笙:“……” 彩頭還真不小。 平小紅萬分不情愿,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手肘一搗陸東籬:“你出。” “憑什么?!”陸東籬捂著被戳疼的胸口,“一人一半!” “因為你錢多!有錢人多出!” 陸東籬才不認:“錢多有罪嗎?那你師父不是得砍頭?!” 平小紅:“……” “好了好了,這錢我出?!泵珞蠠o奈道,“我用的也是她師父的錢,算他師父出了?!?/br> 見他們爭得厲害,謝青楓便打圓場道:“玩鬧而已,不必當真,不用給錢?!?/br> “當然不行,我們照雪看著呢,君子一言九鼎,不能教孩子出爾反爾?!标糖锓职咽稚斓搅嗣珞厦媲埃ξ卣f,“誰出都行?!?/br> 苗笙快笑死了:“好,跟我進屋取。” 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蕩蕩跟在他身后往廳里走。 游蕭一身皮衣,手里拿著面罩,身上背著翅,風塵仆仆地坐在房頂上,望著苗笙的背影,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笙兒沒有我也過得很開心,那我便放心了。 他站起身來,施展輕功,輕盈地跳上另一處房頂,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苗笙剛走到廊下,心中莫名一動,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立刻回身仰頭張望,可四周房頂仍只有放哨的喚笙樓兄弟一人,并沒有他期待的身影,他便落寞地垂下了眼。 “怎么了公子?”平小紅也隨著他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