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第4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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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就是想辦法殺了他,不過想殺他的人那么多,他還活著,就說明他不是那么好殺的。如果失敗,郭家就肯定沒了!” “現(xiàn)在英國人在跟北邊談判,他們現(xiàn)在不管事情,更不想弄出亂子來,因此不會動他。他手下幾萬馬仔,不是吃素的,所以英國人那邊指望不上?!?/br> “東南亞那邊,我讓人打聽了一下,前后有過十幾波雇傭兵來殺他,一個都沒回去?,F(xiàn)在那一億懸賞還在那,但沒人敢接!” 聽到李恒基這么說,郭廣湘和郭廣江二人頓時沉默下來,臉色變幻不定。 李恒基也覺得顧笙這人實在是麻煩,軟硬不吃,還一身是刺。 “為今之計,先把之前的矛盾解決,以后有機會再說?!崩詈慊鶆竦?。 先將矛盾解決了,省的天天被顧笙惦記著。以顧笙這么做事,走不長遠,說不定哪天就要栽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落井下石。 “這事我們再考慮一下!”郭廣湘還是拿不定主意。 …… 顧笙沒去賭場,而是直奔賀信的豪宅。 半路上就打發(fā)大飛先回去,只讓亞郎帶著十幾個人跟著。 “我媽咪在家里,你態(tài)度好一點!”一路上賀卿不忘了叮囑。 她母親是賀信二太太,倒是很少來澳島,之前長住港島,前兩年賭王在加麻大投資,二太太開始在加麻大長住。 這次也是專程回來。 到了賀信的豪宅,倒是沒見到二太太,二夫人到大房那里去了。 畢竟從加麻大回來不去見一下,會被人說閑話。 而大房長住澳島,不過在另外一個住處,之前因為患病身體不太好,前兩年唯一的兒子也“意外”死了,身體狀況越發(fā)差了。 顧笙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這里他倒是來過不止一次,不過這次有些不太一樣。 而在地上亂跑的還有個五六歲的男孩兒,是賀卿的親弟弟,跟賀卿挺親近,不時扭頭看一眼顧笙,好像有點怕他。 顧笙總覺得對方看起來就不太聰明,不過不重要,又不是自己兒子。 等了半個多小時,一個穿著旗袍,戴著珍珠項鏈,四十左右的女子回來。 聽到一路上的“太太”就知道正主回來了。 “媽咪!”賀卿起身帶著弟弟迎上去。 藍秀盈目光錯開,便看向翹著二郎腿,大咧咧坐在沙發(fā)上的顧笙,顧笙正扭頭看過來,一點兒起身的意圖都沒有。 藍秀盈心中頓時對顧笙就不太喜歡,實際上她原本就不喜歡,只不過改變不了。 和賀卿寒暄幾句,藍秀盈便坐到顧笙對面上下打量他,不得不承認(rèn),顧笙長的不錯,身材高大。 不過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匪氣。 “叫你顧笙太生分了,我就叫你阿笙吧!”藍秀盈開口道,神態(tài)溫和。 “隨意!”顧笙聳聳肩。 藍秀盈心中越發(fā)不喜了,對方一點兒尊敬的態(tài)度都沒有,不過神色卻沒有半點兒變化。 “你的情況我知道,沒什么可挑的。年紀(jì)輕輕白手起家,無論身份、地位、能力都是一等一的。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家庭,其實也不太在乎這些了?!?/br> 藍秀盈抓著賀卿的手道: “以后阿卿就交給你了,我也沒其他想法,百年修得同船渡,你們能在一起,是你們的緣分。只希望你們在一起能互敬互愛,能長長久久,希望你能把她放在心里?!?/br> 顧笙這會兒總算沒太cao蛋,只是笑了笑道:“這些你就放心吧,所有人都知道,我這人待人和善。對外人都這樣,何況是對自己人了。” 賀卿繼續(xù)翻白眼。 是挺和善的。 “那就好,晚上你們留家里吃飯吧?”藍秀盈問。 顧笙看了看手表道:“那得早一點。晚點兒我還得回趟港島,約了總督府的首席秘書,不好放人鴿子?!?/br> “我讓人下去準(zhǔn)備,吃頓便飯花不了太多時間。你們先坐,我去換身衣服?!彼{秀盈道,從沙發(fā)上起來轉(zhuǎn)過身,臉色就不太好看。 藍秀盈走后,賀卿道:“我在葡京酒店給你留了房間,你晚上如果回來,直接去就可以?!?/br> “說的好像我沒地方住似的!”顧笙撇撇嘴,而且他晚上也沒準(zhǔn)備回來。 晚飯確實是家常便飯,就是菜多了點兒。 賀信沒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那個即將上位的三姨太在港島廝混。 吃完晚飯,顧笙便離開。 路上亞郎忍不住問:“笙哥,那個尹志巨……” “你當(dāng)我說話是放屁???做掉他!我派人去幫你?!鳖欝系馈?/br> 亞郎嘴里后半句“賭王和賀小姐臉上不好看”頓時收回去了,不敢多說。 看來笙哥是鐵了心不想再看到那個撲街了。 一路回了港島,到酒樓抽了根煙,沃克就趕過來。 “沃克先生,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顧笙哈哈大笑道。 “顧先生!”沃克跟顧笙握了握手。 實際上港督府的首席秘書,通常兩三年一換,能做四年以上的都不多。 從首席秘書的位置退下來后,或者出任其他職位,或者回到英國就職,或者干脆留在港島做其他工作。 而沃克才四十出頭,如今做總督府首席秘書已經(jīng)兩年,自然要開始為自己謀劃了。 一頓飯下來,兩人誰也沒提過關(guān)于之前那個協(xié)議的事。 出門的時候,顧笙才對沃克道:“我剛剛從澳島那邊回來,給你帶了些土特產(chǎn),放在你后備箱里了,希望你會喜歡?!?/br> “沒想到你還記得給我?guī)ФY物,這讓我很開心!”沃克目光頓時變得深邃,隨后笑道。 顧笙放到他后備箱里的錢不多,只有五十萬,這是個見面禮而已。 顧笙從不怕有人會把他當(dāng)凱子,他最喜歡的就是用錢開道。 只要收了他的錢,不管多少,總要做事的。 就像他一向認(rèn)同的那一點,受人滴水之恩,當(dāng)以涌泉相報。 等沃克離開后,顧笙就去接李欣欣,今天周五,顧笙的生活習(xí)慣在某方面來講,很穩(wěn)定。 晚上,李欣欣在他耳邊道:“我決定去你的學(xué)校工作了!” “好啊,正好那邊我沒那么多時間管?!鳖欝咸稍诖采系溃_實很忙,學(xué)校那邊,重要的是個名頭,他沒那么多時間管理。 畢竟又賺不到多少錢。 “去了以后我該怎么做?我要是做不好,你可別怪我!”李欣欣略微有些不安的問。 “我說什么,你告訴其他人就行了!換條狗去都能做好!” 顧笙說完,李欣欣就呲牙錘他一下,不過她就算呲牙也兇不起來。 “過幾天等我閑下來,將各校區(qū)的人叫一起開個會,說一下下學(xué)期的安排。剛好將你介紹給他們?!?/br> 顧笙躺了會兒,覺得自己又行了,兩人頓時在床上翻滾起來。 …… “笑棠,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么?”顧笙第二天回澳島的時候,又進入圣人模式。 “錢和女人?”梁笑棠想了想道。 對于顧笙這種狀態(tài),他倒是很習(xí)慣,尤其是中午吃飯的時候最常見,最多能持續(xù)到晚上。 “錢有什么意思?女人就更沒意思了!不管什么女人,關(guān)上燈都差不多少!”顧笙躺在躺椅上,懶洋洋的說道。 “笙哥,那你說是什么?”梁笑棠問道。 “一口氣吧!”顧笙想了想道。“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口氣!” “沒氣不就死了?”梁笑棠剛說完,就被顧笙一巴掌抽腦袋上:“豬腦子??!還不如傻福!” 傻福:(o_o)? 隨后顧笙就懶得理他了。 梁笑棠揉著腦袋,有些無辜的看向天養(yǎng)生:“我說的有錯嗎?” “人爭一口氣的氣??!”天養(yǎng)生看了他一眼后道。 梁笑棠聳聳肩。 他當(dāng)然知道顧笙是什么意思。 老板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 到了澳島,顧笙便直奔賭場,與此同時,一架航班降落在澳島的機場,十幾個華人從中走出,其中一人正是石松泉。 剛出了機場,就看到亞郎在門口等著了。 “是石先生吧?笙哥讓我來接你!” “顧先生客氣了!”石松泉笑道。 “笙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賭場了,我們先去賭場,然后休息一下,晚上再給你們接風(fēng)!”亞郎一邊說話一邊留意石松泉帶來的人,身上都帶著一股彪悍氣質(zhì)。 顯然都是好手。 顧笙剛在賭場查完帳,就得知亞郎帶著石松泉過來了,帶人迎出去笑道:“一路遠來辛苦了!” “算不上辛苦,這么重要的事,你如果不通知我,那才是見外。還有之前那幾位叔伯,也多虧你幫忙?!笔扇Φ馈?/br> “這次過來呆多久?”顧笙攬著石松泉的肩膀往賭場里走,石松泉感覺就跟一把鋼鐵鉗子搭在肩頭一樣。 “準(zhǔn)備在這呆兩天,然后去港島轉(zhuǎn)轉(zhuǎn)。”石松泉道。 “那好啊,到了港島,我可是地頭蛇。到了那邊就聽我的,我來安排!”顧笙頓時大笑,心中琢磨看來那幫老家伙是將港島的情況通知石松泉了,石松泉這次除了受邀,還準(zhǔn)備親自到港島考察一下。 這個念頭只是在腦子里飛快轉(zhuǎn)了一圈。 “當(dāng)然了,在澳島我也是地頭蛇,這里別的不多,就賭場多!” “大飛,給這些兄弟拿些籌碼!都算我的!這是我們洪興的話事人大飛!”顧笙招呼一聲,隨后又對石松泉道:“晚上給你介紹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