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懶得拯救世界(gb手yin)
“唔……哈,格莉達(dá),慢一點……” “……” 我擼動著他高聳的陽/具,看著他在我手下潰不成軍,狼狽而胡亂地喘息,聲音像敗軍的戰(zhàn)鼓,高昂與低沉交替作鳴,組成一首洋溢深沉情欲的歌。我搖動他猶如搖動一杯盛滿紅酒的高腳杯,注視著那水液晃動旋轉(zhuǎn),卻不讓其灑出一滴。 我為什么,作為勇者,在給魔王打/飛機,這事說來話長……也不是,只是他求我了,嗚嗚咽咽地不知道怎么表達(dá),只能將我的手按在他蓬勃欲發(fā)的東西上,然后再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對我撒嬌: “格莉達(dá),格莉達(dá),我難受……” 我能有什么辦法,他都這樣求我了,我難道要晾著他要他自己解決?可他內(nèi)里還是個小孩子,讓他這么難受下去我也于心不忍。 于是只能動手了。 我原以為他很快就能繳械投降,畢竟他對我每一次觸碰都反應(yīng)很大,好像我在向他施加酷刑。然而令我驚訝,成為成年體的他意志力驚人,簡單的玩弄似乎并不能讓他輕易高/潮,在發(fā)現(xiàn)他只是越發(fā)粘人甚至游刃有余后,我決定為了盡快回王都處理事務(wù),給他玩些花樣。 用堅硬的指甲剮蹭那不斷溢出黏稠液體的頂端,時而再狠下心往里按,就能深刻感受到他血管的涌動,魔族高溫的血似乎想將我燙傷。那兩顆晃晃悠悠、可憐的得不到愛撫的睪/丸,我也為其施加輕柔的揉搓和激發(fā)疼痛的掐捏,那里沉淀著屬于魔王野蠻生長的生命力,正蓄勢待發(fā)傳承下去。 只可惜這并不是一場神圣的生命誕生儀式,只是一場單方面的褻玩罷了。 “嗯嗯嗯——格莉達(dá),格莉達(dá),格莉達(dá)……” 他胡亂地喊我的名字,我便俯下身咬住他亂動的嘴唇,這可一點也沒有魔王的威嚴(yán)模樣,只是只發(fā)情的雄獸,為了被愛撫而做出最yin/蕩的行為。 “愛你,我愛你,格莉達(dá),我喜歡你,最喜歡你……” 撒貝多爾那雙看一眼便令人膽顫的黃金眸眼角噙淚,雙手死死抱住我的脖子,雙腿則夾住我的腰,像株渴光的菟絲子一般攀上我的身軀,舌頭拼命地與我勾纏,生怕我中途離去。 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耳畔響徹他的尖叫與喘息,最終在一片陰暗且迷亂的氣息里,他在他那寬闊的魔王的床上,被人玩弄地高/潮了。 濃稠的靜夜撒了我一手,我將它從他的胸膛上抹到下腹,那玩意還在間歇地噴涌出東西,我將它按壓在他的腹肌上,直到水流停歇,而他也被撒了一身。 “好了,舒服了?去洗個澡睡覺吧,我該走了。” 我離開床,走進(jìn)盥洗室洗凈手上的黏稠,走出門,他還依依不舍地坐在床上,見我徑直向門口走去,懵懂地爬起來挽留我。 “等等,格莉達(dá)——” 被他弄皺的床單所牽絆,他竟然從床上跌了下來,我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扶他。 “格莉達(dá)——” 那本來深沉的成年男性聲調(diào)突然改變,我掀起那礙事的床單,重新變回可愛孩子的撒貝多爾可憐兮兮地往上看,漂亮得像個精靈的眼睛閃了閃,光芒黯淡下去,他又恢復(fù)幼年體了。 “格莉達(dá),抱我去洗澡?!?/br> 他小嘴一撇,向我張開了雙臂,這么俯視著他,看著他水靈靈的大眼睛,若隱若現(xiàn)的小虎牙,只覺得鼻子一熱。 果然小男孩才是墜吊的! 我當(dāng)即決定今晚就不回去了,陪著撒貝多爾洗完澡,去吃了晚飯,回到已經(jīng)換新了的床上安心睡個覺。 管他的,寶石商人的事等我回去再說,有什么事比陪小男孩睡覺重要。 在魔王城舒舒服服休息了兩天之后,我照例請阿斯塔往我身上砍兩刀,再撒點魔造血裝裝樣子,拖著一副殘身回了首都。 得到了國王的批假后,我請修女們幫我稍微治療了一下傷口,然后打著繃帶前往俄克拉荷馬家拜訪。 那是位來自西域的商人,帶了點矮人血統(tǒng),看起來彬彬有禮又和善,我們見面,他主動伸出手來握住我,歡迎我的到來。 老jian巨猾。 看過那么多商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他所隱藏的本質(zhì)。像他這樣的寶石商人,一般紅寶石和紫水晶的戒指戴滿手,額頭上得有上好祖母綠的額帶,耳畔得有黃金和雕刻成神像的貓眼吊墜,我見過很多他們這樣的人,整隊整隊地從西方跋山涉水到王都來,兜售那些中低質(zhì)的寶石,好東西永遠(yuǎn)自己藏著。 但俄克拉荷馬,我打量過他全身,也就那一條腰帶上鑲了點金,仿佛愛德華口中“手中有大量礦脈,可以稱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僅僅是空口無憑。 “我是……羅德李爾家的人?!?/br> 猶豫了一瞬間,我抿了抿唇,給他介紹我的身份。這么說能省下許多解釋的麻煩,我并不想逢人就告訴他我和愛德華之間的糾葛。 “哦?愛德華少爺最近還好嗎?” “他很好?!?/br> 我隨著他走進(jìn)會客室,在松軟的沙發(fā)上坐下,說著萬事大吉的話。他很好嗎?我也不知道,但他在床上很有活力,應(yīng)該很健康。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也看不懂他。 “即使在邊境那樣凄涼的地方?那少爺還真是堅韌啊?!?/br> 俄克拉荷馬點了支煙,我微微皺眉。好吧,看來他對愛德華還是有點真心的,對我扳倒愛德華頗有怨氣。他也許并不是外表那樣和藹不諳世事,我應(yīng)該做好他知道一切的準(zhǔn)備。 “他向來非常堅強,先生,這一點困境打不倒他。我剛從那邊回來,恕我直言,他在那邊活得很滋潤。” 我打了個響指,用了一個微規(guī)模的水魔法,熄滅了他的煙。 “我不抽煙,先生?!?/br> “哈?!?/br> 他隨便地嘆了口氣,將上好的煙草扔入煙灰缸,懶散地披露出被掩藏的敵意,眼睛銳利地望向我。 “我知道你,小姐,愛德華少爺和我說了很多次你。在他還在首都時,離開了首都后也是。我搞不懂他為什么對你那么著迷,但這是少爺?shù)恼埱?,我會答?yīng)?!?/br> “……” 我敏銳地注意到他所說的,“離開了首都后也是”,果然不出我所料,愛德華不可能那么安分。俄克拉荷馬,我之前只在家族的通訊錄里見過他,但他并沒有特殊標(biāo)注。所以,愛德華究竟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人脈資源?他既然與俄克拉荷馬通信,那也會與其他人通信,那些信藏在哪了?難道燒掉了?我也許下次要再去好好搜查一遍。 暫且將這些心思藏了起來,我對他袒露的敵意微笑以待。 “謝謝您,先生?!?/br> “少爺告訴我你要打造一頂巨大的王冠,需要祖母綠,那我只會給你提供祖母綠,黃金我會按市場價賣給你?!?/br> 他小氣地一哼,我眨了眨眼,錢對我來說并不是難事。 “這沒關(guān)系,但成噸的黃金運輸起來有些困難,請你將寶石運輸?shù)轿抑付ǖ牡攸c吧。另外,還請問我準(zhǔn)備相同分量的白銀和紫水晶。” 我將銀行的收據(jù)放到了他面前,上面的數(shù)額讓他也微微瞪大了眼。 “合作愉快,先生。” “……合作愉快?!?/br>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商人更是如此,哪怕看我不爽,此刻他也不得不拉下臉來,露出了一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