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懶得拯救世界(mob)
愛德華,我親愛的主。 你能不能告訴我此時你的感受呢?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賞這一出絕妙的好戲。 粗壯黝黑的手掌壓著纖細(xì)潔白的腕,野蠻庸俗的犯人吮吸著那嬌生慣養(yǎng)的皮膚,留下或紅或青的牙印與口水。他被兩面夾擊,掙扎不能,只能忍受著來自下等人的猥褻,拼命咬緊了牙根,悲切地望向我。 兩個死刑犯許久沒得到過女人,估計之前也沒睡過像他這么精致的女人,在用力地呼吸他身上的香氣,再將自己的汗臭與男人氣味抹在他身上。 “格……莉……達(dá)……” 從他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喊中,我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如今叫我有什么用呢?或者說,向我這個施暴的主謀搖尾乞憐也沒有什么用哦。 深切用嘴體會過真正貴族的皮膚是什么樣子,兩個死刑犯開始了進(jìn)一步動作,本來就是赤裸的身軀,只要手臂往下一放就能觸摸到,他那竟然勃/起了的性/器。 嗯?我有點意外,在被侮辱的環(huán)境下也能產(chǎn)生興趣?我舉雙手保證我可沒有提前喂他什么藥,我原來只是想打他一頓。難道愛德華是個受虐狂?或者只是單純地生性yin/蕩? 我有點感興趣,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他臉上,卻驀然闖進(jìn)了一片深綠的湖水,被粗暴地侮辱著,他的眼睛卻在死死地盯著我看,嘴巴因為性/器被粗暴地擼動而發(fā)出破碎的聲音,面頰仿佛蓋上一層舞女的紅紗那般誘人。我為這副動人的模樣呆住了,那是欲望嗎?我立刻否定了,那不可能。他不可能僅僅由于我在注視他讓他勃/起了吧……開什么驚天大玩笑。 他應(yīng)該只是生性yin/蕩吧。 我不無揶揄地想,那既然如此把他放逐到偏遠(yuǎn)山區(qū)是不是會委屈他那副欲求不滿的身體?哦?讓他寂寞難耐不是更能折磨他嗎?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惡毒也很粗鄙,可面對仇人我可高尚不起來。 隨著一聲壓抑多時的呼喊,他在最低等的死刑犯手里射了出來,仰著頭喘息的樣子像條渴死的魚。那些犯人不知道之前玩過男人沒有,將他射出的精/液涂抹到他股/間和大腿上,準(zhǔn)備脫下自己的褲子,徹底占有這個比女人還帶勁的男人。 我短暫地思考了一下是否允許,在沒有潤滑又是處子的情況下被這種男人插/入的話,他那副柔弱的身子骨經(jīng)不經(jīng)受得住,我還不想鬧出人命,萬一他之后因為這次落下病根一命嗚呼……那可就不好玩了,我還有很多想要報復(fù)他的手段。 思考到這里,我叫了停。 兩個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此時估計并不能好好聽我講話,于是我抽出了腰邊的劍,砍斷了身旁的桌子。 轟隆一聲,我劍入鞘,他們也驚愕地望向我。 “不準(zhǔn)把你們那玩意掏出來,我看了惡心,除此之外怎么玩都行?!?/br> “……是?!?/br> 不能用陰/莖,可讓人高/潮的方式還有很多種。 兩個犯人將自己的手指沒入了愛德華的后庭,粗壯而燥熱的指頭明顯給他了別樣的刺激,他發(fā)出驚訝的呼聲,惶恐地想要爬開,又被一把扯住了腰按了回來,手指更深地沒入從未被侵/犯過的地方,直到碰到了某處凸起,讓愛德華直接叫了出來。 “不,不要碰……” “……” 這兩個犯人之前一定玩過男人。我看著他們熟練地動起了手指,而愛德華拼命地咬緊了下唇不讓自己叫出來,直把自己那柔軟的唇咬到充血也不吭一聲。我覺得無趣,不叫出來,樂趣就少了一半。 然而兩個犯人并不因此沒了興致,只是將手指當(dāng)成性/器,快速地抽/插起來。一個人玩他的屁/眼,另一個就低頭咬他挺立的乳尖,直到少爺身軀觸電一般顫抖,本來疲軟的陽/具又吐出一股一股的前列腺液。 他又高潮了,因為被玩著屁股。 被毫不留情地丟在了地上,愛德華像個交配完的雌獸,大口大口地呼吸,即便如此,他還是那樣沉默,眼睛看著我。 我被他的視線刺地轉(zhuǎn)過頭,命令兩個死刑犯滾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命令讓他們愣住了,根本沒玩盡興的囚犯惱怒地?zé)o視了我的命令,還想將愛德華從地面上撿起來繼續(xù),見那骯臟的手又要碰到愛德華,我從袖子里摸出兩枚暗針,甩進(jìn)了他們的額頭。 “……” 我收回手,知道自己做過頭了。怎么回事,今天自己怎么這么不冷靜,這兩具尸體要怎么處理?剛才明明警告一下就可以了,讓他們懂得別違抗命令,讓他們滾出去就好了……為什么要殺了他們呢?我眼睛瞥向地上的愛德華,該死,只要碰到他我就會出岔子。 叫赫伯特給我的仆人進(jìn)來,吩咐他們將臟污的地方清理干凈,順便把那兩具尸體運到監(jiān)獄的焚尸爐里去。我脫下披風(fēng),將地板上的愛德華裹起來抱在懷里,向外走去。 現(xiàn)在運輸他的職責(zé)也只能自己做了。 他這副樣子也無法出門,我走進(jìn)浴室,放滿熱水,將愛德華扔了進(jìn)去。 他沒有失去意識,但仍然為我粗魯?shù)膭幼鞫莺輪芰艘豢谒瑥脑〕刂欣仟N地站了起來。 我把洗漱用品搬到浴池旁,猶豫了一下,還是挽起了袖子為沒有力氣的愛德華洗漱。 我……之前一直都是這么干的。他戒備心重,洗澡時更是不愿意別人近身,但我是完全掌握在他手里的人,于是就成了服侍他的唯一人選。 我知道他喜歡什么味道的皂角,喜歡如何清理自己的皮膚,偏好洗到一半去刮胡子。該如何服侍他洗漱的過程了然于胸,也不知多少次看過了他赤裸的身軀。 但我再也不愿意做一次了,只是簡單地將水從他頭上澆下來,再隨便用皂角搓洗一番,越做越氣,干脆扔到一邊準(zhǔn)備離開。 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怎么還在服侍他…… “格莉達(dá)?!?/br> 被我叫來人侮辱,又被如此粗暴對待之后,他的聲音微弱,卻平靜得像是一口古井,毫無怨氣可言。 我應(yīng)該不再回應(yīng)他,應(yīng)該就這么棄他而去,徹底結(jié)束這六年的奴役關(guān)系,可我還是反射性地停下了腳步,回望過去,就像我無數(shù)次做的那樣。 “格莉達(dá)?!?/br> 他向我伸出了手。 該死,該死,我應(yīng)該用腰間的劍一劍刺穿他的喉嚨,讓他再也說不出話,就不會再困擾我的心神??晌颐鎸λ麩o論如何也舉不起劍,手臂軟弱得像個初學(xué)者,只能看著自己一步、兩步、又走到他面前。 他拉住了我的衣襟,讓我跪下來,沾滿水珠的胳膊摟住脖頸使我伏低,然后極盡纏綿地咬住了我的嘴唇,不由分說地把舌頭塞了進(jìn)來。 “……” 他把性事結(jié)束后的第一個吻給了我。 愛德華坐上馬車,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我沒有去送他,只是站在樓上看著他遠(yuǎn)去。 我不明白他的那個吻意味著什么,是討好嗎?是乞求嗎?可他態(tài)度仍然高高在上,眉目間一派冰冷,哪里有一點搖尾乞憐的樣子。那或者是炫耀?或是任何什么……總不可能是表白吧。 我一如既往地?zé)o法理解他。 可如今他已然失勢,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起碼在我勇者任期內(nèi),他絕不可能回到王城。所以就算不理解他,也無所謂了。 他已經(jīng)離開了,我也不再是他的狗,相反,他應(yīng)該是我的階下囚…… …… 我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笑起來,為我終于從他身上找到合理的理由而愉悅,果然他一點也沒變,愛德華,你以為我是誰?我是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我親眼瀏覽過你所有的秘密。哪怕你表現(xiàn)地如此反常,我也不會被你迷惑。 你還是在利用我。 也是,羅德李爾家在王城的勢力已經(jīng)被徹底清除,要說還有什么可以利用的,那就只是我了。他壓根沒想過擺脫我,反而是要緊緊依附在我身上。想來他應(yīng)該早就料到我會對他進(jìn)行報復(fù)吧,所以才早早預(yù)謀。 他要成為我的禁臠,以換取我從王城帶來的消息。我不可能主動告訴他,但我想以他的才智,只要能見到我,與我說上話,就能知曉他想要的信息。 我深知他察言觀色的手段有多么厲害,因為如今我在貴族中能夠如魚得水,全靠他的指導(dǎo)啊。 愛德華,你難道以為你這些伎倆我看不透嗎? 我笑得肚子疼,撐著桌子直起了腰。 好吧……好吧,那就來看看,看看這場戲最終誰輸誰贏。在你的計策成功之前,你就好好地在我手下承受我的怒火吧。 到底是你最終東山再起,把我打倒在地,還是承受不住我的手段,自取滅亡……愛德華,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