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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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這才都沒順著亦嫣的意思,喊她的名字,而昨日,她也只是受四福晉所激罷了。 亦嫣見李庶福晉執(zhí)意如此,也沒說什么,畢竟有時候她還真接不上這些古人的腦電波。 所以她只是哦了一聲,就讓李庶福晉起來了。 兩人便一前一后進去請安了。 而這件事也只是亦嫣生活中的一件小插曲,她很快又將李庶福晉的善變拋置于腦后了。 .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又過了一個年。 弘昀在不斷的康復(fù)訓(xùn)練下,終于能開始走路了,雖然只是扶著人走,但起碼能控制著邁開腿了。 而弘昀能走的那一天,李庶福晉帶著弘昀,來向亦嫣千恩萬謝。 之前為了增強弘昀的信念感,亦嫣特地囑咐李庶福晉千萬不要告訴弘昀,這復(fù)健是她的野法子。 可現(xiàn)在弘昀已能走路了,是以,李庶福晉就立馬告訴了弘昀,誰才是他真正的恩人。 弘昀是個知恩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舍身將弘暉從馬下救下,鮮艷亦嫣能助他重新站了起來,無疑是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所以他心甘情愿地跟著李庶福晉向亦嫣跪下磕頭。 面對兩人的大禮,亦嫣有些不知所措,忙讓兩人起來:“我只是一個提出建議的人,弘昀能重新走路,完全靠他堅持不屈的意志,我并沒有出多大的力?” 而且她也是有私心的,雖說她的確也見不得弘昀這孩子那么可憐,但她更多是不想讓胤禛和弘曜傷心罷了。 她真沒那么高尚偉大。 李庶福晉聞言也不再跪下去,因為真正的報恩,不是讓恩人尷尬,正色道:“側(cè)福晉,您的大恩不言謝,日后我和弘昀都會為您效力?!?/br> 亦嫣擺手道:“不用,我又沒有那兒需要你們效勞的,只要你們好好的,我就開心了。” 畢竟她這個側(cè)福晉再進一步,就是對付四福晉這個福晉了,她可沒這種想法,她巴不得大家一切快樂養(yǎng)老。 李庶福晉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來:“那等您需要妾身時,再告知妾身一聲?!?/br> 然后就帶著弘昀走了。 李庶福晉這番話倒是提醒她了,要是她和李庶福晉開始要好了起來,這會不會讓四福晉產(chǎn)生危機感,然后想著對付她??? 雖然四福晉性子的確變了許多,但假如她再一步威脅到四福晉的地位,沒準(zhǔn)又會轉(zhuǎn)變心態(tài)了呢? 所以她還是盡量遠離李庶福晉好了。 打定主意以后,亦嫣就減少與李庶福晉母子的接觸。 . 正院。 “你是說,側(cè)福晉似乎有意疏離李庶福晉母子?”四福晉借著更衣的功夫,聽了吉嬤嬤的匯報,然后道。 吉嬤嬤應(yīng)了聲是,可見舒穆祿側(cè)福晉真無與福晉作對之心,要不然有了李庶福晉的支持以后,幾乎等于將府上所有子嗣掌控在自己手上。 四福晉沉默半晌呢喃道:“其實她也不必事事如此謹慎。” . 今年的汛期已至,黃河一帶多地水災(zāi)嚴重,朝廷撥糧賑災(zāi),然而如今國庫空虛,暫時派不出那么多的災(zāi)糧,就只先運送了三分之一的物資。 在僧多粥少很容易發(fā)生□□,這不就出現(xiàn)了□□了嗎? 康熙震怒,按道理說,他派人運送的三分之一的災(zāi)糧,也能幫助災(zāi)民度過十天半月的,怎么會出現(xiàn)□□呢? 細查之下,居然查出了中間有官員貪墨了災(zāi)糧,最后到黃河一帶的郡縣,只有一半的災(zāi)民能領(lǐng)到,其他沒能領(lǐng)到的災(zāi)民不就暴起了。 眼下情況危機,涉及官員較多,干系體大,康熙也不能一下子就都處置了,還不如先按下不表,等用完他們在處置。 但這第二批災(zāi)糧就必須由一個能鎮(zhèn)住這一路官員的人護送,而在戶部當(dāng)差的胤禛便就是最佳人選。 胤禛領(lǐng)旨后,便立馬回府讓亦嫣準(zhǔn)備行禮。 亦嫣心里有些惴惴的,擔(dān)心他會被暴民所傷,但這是康熙派給他的差事,誰也不能改變。 更何況胤禛心系百姓,這也是他所愿。 所以她只能不停地囑咐胤禛在外注意安全,特別是那些暴民,畢竟人要是餓瘋了,即便是天皇老子也沒用。 臨別前,胤禛將亦嫣緊緊地抱入懷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放心,我身邊不僅有府邸的護衛(wèi),還有皇阿瑪所派的御前侍衛(wèi),我不會被那些暴民所傷的。” 亦嫣微微踮起腳,在胤禛的薄唇落下一吻,笑道:“那我和孩子們都等你回來?!?/br> 胤禛回親了一口,笑道:“好,如果不出意外,我下個月便能回京?!?/br> 亦嫣捂著了胤禛的嘴:“呸呸,一定不會出意外的?!?/br> 瞧見亦嫣如此,胤禛非但不覺得亦嫣言行粗魯,反而覺得她可愛得緊,有時候他真想去到哪兒都帶著她。 胤禛點頭道:“好,我下一月便能回來?!?/br> 亦嫣笑著點頭:“還有半個月要給我寫一封信?!?/br> 這些胤禛都一一點頭應(yīng)好了。 . 胤禛這一去就去一個多月,他果真履行了對亦嫣的許諾,半個月給亦嫣寄回一封書信。 他在信中向亦嫣講述了,他這一路遇到的災(zāi)情與災(zāi)民,字里行間都在為這片土地的人民而擔(dān)憂,擔(dān)憂他們沒能挺過這個災(zāi)民,擔(dān)憂他們度過這個難關(guān),今年沒有收成的他們,明年又該過活。 然后又講到了賑災(zāi)的事情,胤禛嘲笑這群官員,事到如今居然還想糊弄他。 答案肯定是顯然易見的,胤禛可以說是從六部摸爬滾打過來的皇子,又在戶部當(dāng)差多年,這批賑災(zāi)的物資多了什么,少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那些人在試探了幾次過后,便在也不敢小覷了胤禛去,只能乖乖配合,賑災(zāi)行動就平穩(wěn)地開展下去。 幾乎所有災(zāi)民都領(lǐng)到支持一個半月的災(zāi)糧,剩下的就是度過災(zāi)年的糧食了。 這是朝廷運送的第三批糧食,并不在胤禛的負責(zé)范疇,因此胤禛現(xiàn)在可以功德圓滿的回京了。 亦嫣收到最后一封信后,便每天都盼望著胤禛回京的這一天。 然而迎接她的卻是一則噩耗,還是宮里邊給雍親王府遞的消息。 遠在黃河的胤禛得了瘟疫。 有大量人員死亡的天災(zāi),都會伴隨著瘟疫,其中水災(zāi)傳播性最強。 雍親王府得知消息之日,胤禛已病了五六日了,盡管有隨行的太醫(yī)在,但卻是沒有任何好轉(zhuǎn)跡象。 所以這才請旨再派一名太醫(yī)前去救治,。 而這次宮里通知雍親王府,也是想雍親王府派人去照顧胤禛。 這消息傳入亦嫣耳中猶如晴天霹靂。 她不敢相信,胤禛可是九子奪嫡的贏家,怎么會得瘟疫呢? “主兒,福晉已經(jīng)派鈕祜祿格格和蘇格格,隨太醫(yī)前去災(zāi)地照顧四爺了?!?/br> 樂雪匆匆從外面趕回來稟道。 亦嫣眼里滿是疑惑,四福晉怎么會派這兩人去? 這種危險的事,要派不是應(yīng)該派她這個對她最大威脅的人去嗎? 等等,鈕祜祿格格?腦海忽然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她想起來了,根據(jù)她前世的記憶,胤禛的確得過一次瘟疫,而鈕祜祿格格就是靠這次的看護之功入了胤禛的眼,才得以生下乾隆來的。 這么說來,胤禛不會死了?亦嫣心中一喜,這下她就放下心來。 “主兒,既然福晉已經(jīng)派人去了,您還要和福晉說您要去照顧四爺嗎?”樂雪小聲詢問。 要去嗎?亦嫣也在猶豫,畢竟胤禛病情雖然來勢洶但歷史上他卻挺了過去。 而她這個歷史上從未出現(xiàn)的人,去就不一定了。 可不去,她和胤禛的感情必定會出現(xiàn)裂痕,即便是情有可原。 而且亦嫣還有一個顧慮,假如她不去的話,那胤禛又會不會因她不去,而萬念俱灰挺不過來? 有時候人能挺過來,不就是靠著一股巨大的求生欲嗎? 亦嫣不敢賭她這蝴蝶翅膀會不會影響到胤禛劫數(shù) “走,樂雪,去正院?!币噫棠抗庾谱频?。 正院。 亦嫣一見到四福晉便開門見山道:“福晉,您不必派鈕祜祿格格和蘇格格去了,我去照顧四爺?!?/br> 四福晉心頭一震,下意識想開口,可意識到屋里還有祿嬤嬤在,便第一次主動揮退祿嬤嬤:“祿嬤嬤,我有些事要和側(cè)福晉商議,你先退下吧?!?/br> 祿嬤嬤想著四爺出發(fā)前的吩咐,正想開口拒絕,四福晉繼續(xù)道:“怎么?我這個親王妃使喚不了你這個奴婢嗎?” 祿嬤嬤想了想,便道:“福晉言重了,老奴這就下去?!?/br> 等祿嬤嬤出去后,四福晉這才小聲問道:“我的人給你傳消息,沒有告訴你四爺現(xiàn)下的狀況,就連太醫(yī)也束手無策嗎?” 亦嫣對上了四福晉質(zhì)問的視線:“妾身知道。” 四福晉繼續(xù)質(zhì)問:“你既然知道,可你不明白,你去了不僅幫不了什么,很有可能也染上瘟疫嗎?” 亦嫣點頭:“這我也知道。” 四福晉脫口道:“知道你還去?” 亦嫣灑脫一笑。 要是她僅僅只是這后院一員,而胤禛也將她當(dāng)做他其中的一個女人,她肯定第一時間思考著,在保住自己安危下,又不會失寵。 可胤禛卻是許諾了她一世一雙人,并且守諾了那么多年,而她也是將胤禛看做戀人看待。 若她在胤禛危在旦夕之際,還想著如何保存自身,這還叫相愛嗎?這就叫權(quán)衡利弊。 如今她也不是只為了存生存的人類,所以她才有著更高精神層面的追求,更高的道德約束。 胤禛待她不薄,她不能對不起他對自己情誼,她不能在胤禛最需要她的時候拋棄他。 這就是她要去的理由。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