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1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她弱不禁風(fēng)、穿進(jìn)漫畫,靠演茍命、諸星見我[星際]/星際社會反派禁止[穿書]、清穿之德妃的宮斗路、重生后,我強(qiáng)吻影帝爆紅了、柴郎賢妻(種田文)、波瀾不驚、一覺醒來和死對頭有娃了、《銀魂銀時同人 白與黑的交錯》
弘昀剛開始聽大人們話后,也以為自己最多也就臥床個幾年,便能重新站起來走路。 可是如今都已經(jīng)一年過去了,他的雙腿卻是一點知覺也沒有。 他如今也漸漸意識到大人們或許是騙他的,他也因此,整個人開始變得十分頹然。 懷里的姝姝看到亭院的幾人,便朝他們揮手大喊道:“大哥,三哥,哥哥?!?/br> 聽到姝姝軟軟糯糯的聲音,弘暉和弘曜齊齊回頭,就連眼神毫無光彩的弘昀,也幽幽地看向這里。 抱著姝姝的亦嫣,對三人道:“側(cè)額娘,帶來了糕點來,你們先坐下吃點東西歇會吧?!?/br> 說著便將姝姝放在地上。 姝姝一落地便小跑撲進(jìn)了弘曜的懷里。 亦嫣跟隨其后來到弘曜身邊。 弘曜笑著喊了一聲:“額娘。” 亦嫣摸了摸弘曜的頭:“臭小子,你如今都不像姝姝一樣,撲進(jìn)額娘的懷里了?!?/br> 可能是弘昀癱瘓一事,給弘曜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沖擊,也有可能是他搬來了前院交由胤禛教養(yǎng),亦或者都有,他的性子居然也變得沉穩(wěn)起來。 就比如現(xiàn)在,亦嫣摸他的腦袋,他卻是緊抿嘴唇,語氣像個小大人似的:“額娘,兒子長大,自然不能和meimei一樣了?!?/br> 亦嫣也決定不在逗他了,便道:“好了,你帶著meimei去先吃東西?!?/br> 恰巧正在此時,李庶福晉也來到了這里,和她一起來的她還有位頭發(fā)花白,帶著藥箱的老者。 李庶福晉上前行禮:“給側(cè)福晉請安。” 亦嫣虛扶了一下,然后看著她身后也跪下的老人道:“這位是?” 李庶福晉解釋道:“這是我托人南下尋的精通骨術(shù)的秦大夫,今兒剛好入京,就立馬進(jìn)府為弘昀看病了?!?/br> 亦嫣恍然,請道:“那就請秦大夫快起來,為弘昀診治吧。” 李庶福晉點頭,扭頭看了眼秦大夫:“您請把脈吧?!?/br> 說完便跪在弘昀的輪椅旁:“額娘給你找來一個很厲害的大夫給你看病,相信這回咱們一定能治好的?!?/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7-01 23:38:15~2023-07-02 23:38: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卷媽 10瓶;杰子、盼盼 5瓶;宇智波都是傲嬌、大熊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1章 第 121 章 第121章 然而李庶福晉的話, 卻沒能令弘昀臉上出現(xiàn)一絲喜色,畢竟宮里那么多醫(yī)術(shù)精湛的太醫(yī)都瞧過了,這外面來的大夫醫(yī)術(shù)又能高明到哪兒去? 李庶福晉看得心里難受, 旁邊的弘暉亦是如此, 他輕咳了幾聲,上前安慰道:“弘昀, 之前的李太醫(yī)和熊太醫(yī)不是曾說過嗎?等你養(yǎng)好了身骨, 便能慢慢站起來了。” 可其實他心里清楚,這很有可能是大人們囑咐太醫(yī)們給他們的托詞罷了。 他是府上的長子, 比其他孩子都要年長幾歲, 當(dāng)弘昀受傷半年后,腿上仍毫無知覺,他便察覺到, 當(dāng)初所說的話,都是大人為了穩(wěn)住他和弘昀的心態(tài),所造出的謊言。 可事實上, 他也沒有大人們想象中那般脆弱。 他猜出真相,自責(zé)了一陣子, 便重新振作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他必須肩負(fù)著兄長的職責(zé), 必須帶著弘昀走出這段艱難的時光。 更何況,弘昀還是為救他才落得個癱瘓的結(jié)局。 而弘暉究竟是弘昀的救命恩人。 他也不想弘暉因為他的腿而傷懷, 加重了病情, 所以他還是能聽進(jìn)弘暉的話的, 聞言他努力扯起一個笑容, 輕輕點頭嗯一聲。 此時弘曜牽著姝姝上前道:“三哥, 我和大哥都等著你站起來,再一起踢蹴鞠呢?!?/br> 旁邊的亦嫣感受到這三小只周圍沉重的氛圍,不由抿了抿唇。 也難怪弘曜自從搬來前院以后,便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他還能長成活潑的性子才怪。 其實這種情形,亦嫣曾經(jīng)也不是沒有設(shè)想過,她還擔(dān)心孩子的成長,也曾和胤禛商議過。 商議著,要不,等弘曜長成十歲,性子定性再去前院和弘暉和弘昀一起生活也不遲。 反正白天弘曜也是要到前院學(xué)習(xí)的,住在蒹葭閣,也一樣可以和弘暉和弘昀兩個孩子相處。 但別看弘曜性子大咧開朗,內(nèi)里卻是個極有主子的主兒。 他見自己過了六歲,大人卻仍未讓他搬去前院,居然自個奮勇跑到父母面前, 直接向亦嫣和胤禛兩人請求搬去前院住。 這一副長大后忘了娘的模樣,可把亦嫣氣得夠嗆。 而胤禛問弘曜:“你難道就不想在額娘身邊再待幾年嗎?” 他實在是想不通,弘曜和亦嫣的母子感情十分深厚,弘曜怎么會如此急迫地想要脫離亦嫣,單獨一人住一個院子。 想當(dāng)初鍛煉他分房睡時,半夜還時??摁[著要找他和亦嫣呢,怎么到六歲后,反而是急著分出去了? 誰知弘曜卻是含著淚,巴巴地?fù)u頭表示:“想,但現(xiàn)大哥和三哥的身子都不好,累得他們整日郁郁寡歡,所以兒子想搬去和他們一起住,這樣兒子就能照顧哥哥們,又能逗哥哥們開心了?!?/br> 胤禛聞言感懷弘曜小小年紀(jì)就如此顧念手足之情,而亦嫣也尊重孩子的決定,便都同意了弘曜的請求。 反正又不是送去寄宿學(xué)校。 亦嫣想孩子了,或者弘曜想母親了,都能隨時來往。 可眼下見弘曜不再像以前那般活潑開朗,亦嫣卻是暗暗有些后悔了。 但另一方面她又覺得,孩子的轉(zhuǎn)變或許也是件好事。 畢竟之前由于她秉著讓孩子快樂成長的想法,就導(dǎo)致弘曜性子似乎有些跳脫了。 皇家的孩子,還是得持重些比較好,所以她只能盡可能地多來看看孩子,疏導(dǎo)孩子的心態(tài)。 那頭的秦太醫(yī)已經(jīng)為弘昀診完了脈,便囑咐宮人先將弘昀搬進(jìn)屋里,讓他躺床上方便檢查。 眾人安置好癱瘓的弘昀躺在床上后,只見秦大夫從帶來的藥箱里掏出一個裝著銀針布包,然后打開,從中抽出一根又長又粗的銀針。 身側(cè)的李庶福晉盯著秦大夫手中的那根銀針,神色十分緊張:“大夫,這會不會粗了些?” 雖然之前來的太醫(yī)也是拿這種長針,為弘昀施針,但也沒有那么粗的針啊。 亦嫣看著也覺得害怕,這跟長針的粗度,都跟那種消毒用的針頭差不多粗了。 這種針打屁股上都疼地不行,更別說要扎進(jìn)人體的xue位之中。 秦大夫解釋道:“庶福晉放心,老夫只是為了初步查看三阿哥雙腿的狀況,日后尋常的治療,并不會用這根最大的銀針?!?/br> 眾人聽了大夫所言,這才稍稍放心。 而秦大夫解釋過后,便讓弘昀身邊的宮人將他的褲腳都掀開,隨后他伸手捏了捏弘昀的腿,估摸了一下xue位,便持起銀針要扎。 每個人望著那泛著銀光的長針,都不忍斂下了眼眸。 只有弘昀目光炯炯盯著那銀針看,他倒是希望這跟銀針刺到他的腿上,能給他這雙廢腿帶來一絲痛覺。 弘曜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那是什么呀?”姝姝仰頭問身后的弘曜。 弘曜這才想起meimei也在,忙用雙手擋住了她的眼睛:“別看。” 他怕姝姝看了晚上會做噩夢。 可好奇心重的姝姝,卻還是找到一絲縫隙偷窺著外面的場景。 那根令在座眾人害怕長的銀針,隨著秦大夫的動作,緩緩沒入弘昀大腿的xue位中。 到底后,秦大夫捻轉(zhuǎn)這手中的銀針,抬眸問弘昀:“三阿哥,您可覺得疼?” 弘昀眼眸一暗,正想回答,余光看到有一道小身影忽然沖到他腿的旁邊。 “姝姝,大夫給三哥治療呢,你快回來啊。”弘曜焦急喊道,原來是姝姝不知何時掙脫了他的手,撒開腿跑向弘昀。 亦嫣見狀也跟著緊張起來,生怕姝姝一個調(diào)皮去拔那針怎么辦? 向來最聽弘曜這個哥哥話的姝姝,卻是沒有回來,而是嘟著嘴對著弘昀被針灸地方吹了吹,一邊吹,還一邊奶聲奶氣道:“呼呼,不疼昂,不疼昂?!?/br> 亦嫣臉上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笑容,原來姝姝是學(xué)著自己哄她,去哄弘昀呢。 姝姝再吹了幾下后,昂著頭,一雙水潤的大眼睛擔(dān)憂地看著弘昀道:“三哥還疼嗎?我疼的時候,額娘這樣吹我,就不疼啦。” 弘昀清秀的臉一怔,旋即嘴角揚起一抹笑:“不疼,哥哥一點也不疼了,多謝姝姝?!?/br> 姝姝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后扭頭對旁邊的秦大夫,奶兇奶兇道:“老爺爺,您為什么要拿那么長的針刺我三哥?!?/br> 亦嫣尷尬一笑,忙上前將姝姝拉過來:“老爺爺,給你哥哥治腿呢,快回來?!?/br> 姝姝面色一白,歪著頭問亦嫣:“三哥為什么要這樣治腿嗎?這不可得疼死三哥了,額娘,咱就不能再找其他人治嗎?” 亦嫣一把抱起姝姝,扭頭李庶福晉和弘昀道:“抱歉姝姝太小了,還不懂,我還是先抱她出去吧。” 李庶福晉笑道:“沒事,姝姝這也是心疼弘昀這個哥哥?!?/br> 弘昀神情認(rèn)真卻是對姝姝道:“姝姝,三哥不疼。” “真的?”姝姝歪著頭看向弘昀。 弘昀點頭安慰:“你先和四哥玩一會,等三哥這里好了,再陪你玩?!?/br> 弘曜會意哦了一聲“對對對,姝姝,哥哥陪你去看萬福好不好?” 萬福如今也跟著弘曜搬來前院這邊來了。 一提起萬福,姝姝果然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好呀,找萬福玩?!?/br> 母子三人又回到了弘曜的云起堂。 院內(nèi)的萬福瞧見亦嫣和姝姝又回來,興奮地上前圍著轉(zhuǎn)圈。 “額娘,放我下來,我要和萬福玩。”姝姝低頭看通身雪白,又毛茸茸的萬福道。 亦嫣無奈地應(yīng)了聲好,就放她下來和萬福一起玩。 “額娘,那大夫真的能治好三哥的雙腿嗎?”盡管弘曜如今沒那么粘亦嫣,但還是非常依賴亦嫣的,所以回到自己院子里,他就忍不住向亦嫣傾訴著自己的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