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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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閣離得大門稍微遠了點, 就聽不到外頭的聲音了。 以前他處理政務(wù)處理得眼睛疲乏了, 總是喜歡遙望前院后面的這片竹林松乏一下眼睛。 可自從推了竹林, 為亦嫣建起蒹葭閣以后, 他便就失去了那片綠油油到令人養(yǎng)眼的竹林。 而當初那片竹林,也只剩下蒹葭閣后堂的那一小片了。 搬來蒹葭閣后,就可以從后窗再次賞竹, 還可以從左窗賞薔薇,和…… 秋千上的亦嫣。 從前他將書房設(shè)置在這個位置的時候, 便想到亦嫣在下面蕩秋千賞院落的風景, 而他則在這窗戶口從下賞他心中認為的這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亦嫣在看風景,而他在看她。 不過現(xiàn)在亦嫣有孕, 自然是蕩不了那座秋千的了。 但他依舊能時??吹揭噫躺碛?。 “爺,我可以進來嗎?” 聽到亦嫣的叫門聲,胤禛眼眸浮現(xiàn)起一抹笑意,停下了筆, 抬頭語氣輕松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門口便被人推開, 亦嫣和端著東西的可碧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亦嫣見到書房里的胤禛,立馬朝他露出燦爛的笑容,甜甜叫了一聲:“爺” 然后便毫不客氣邁進了書房里, 讓可碧將托盤里的雙份托盤點心, 一碟放在胤禛的書桌上, 還有一碟就她常坐的桌子上。 沒錯,胤禛還為亦嫣放置了她的專屬座位。 起因是亦嫣說要陪胤禛一起“共事?!?/br> 不過胤禛處理他的政務(wù),亦嫣在一旁安靜忙些整理府上賬本什么的。 雖說這兩項工作的工作量,不可相提并論,但有人在一旁陪著,總比只有自己一人苦哈哈的好。 不過很多時候,亦嫣忙完了,在一旁看話本子, 胤禛一開始也就由著亦嫣胡鬧,可后來,發(fā)現(xiàn)有個人陪在身邊,反而更加專注了,桌面上那厚厚一疊的卷宗和折子不知不覺就處理好了。 也不用想著盡快完成公務(wù)去看望亦嫣,因為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邊。 就像現(xiàn)在,只要有亦嫣在身邊,他的心不由自主就寧靜了下來,仿佛只要有她陪著,再大的難題他都有信心能攻克。 亦嫣沒有注意到胤禛看見她,就連眼神都變得柔和了下來,而是嘴里喋喋不休:“爺,今兒府里采買的葡萄可甜了,你嘗嘗?!?/br> 說著就摘下一個沾著水漬的葡萄塞進了胤禛嘴里,然后歪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胤禛:“甜不甜?” 胤禛挑眉:“是挺甜的?!?/br> 亦嫣樂道:“那是自然啦,您現(xiàn)在都在蒹葭閣,量那管事也不敢送不甜的葡萄來?!?/br> “對了,今兒我做了椰汁千層糕,爺一會做事餓了,記得吃哦?!?/br> 說著就將糕點端到胤禛面前。 胤禛伸手接過裝著糕點的碟子,心疼道:“你有孕在身,怎么還親自下廚?” 亦嫣低頭嘀咕:“您不是說旁人做的味道都不對嘛,我就親自下廚了?!币娯范G依舊是一副不贊同的表情,又哎呀一聲:“反正做法也簡單,不妨事的?!?/br> 然后怕胤禛,會繼續(xù)追究,又急忙:“不說這個了,您一會記得吃糕點就行了,我得去忙了?!?/br> 說著就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桌子了,根本就不給胤禛說教的余地。 胤禛知道亦嫣是為了自己,也不是真怪罪她,見狀也只是無奈搖了搖頭,然后拿起一塊椰汁千層糕用了起來。 對面的亦嫣卻開始布置起宣紙起來了,她用鎮(zhèn)尺壓好宣紙,胤禛就發(fā)問了:“不是要忙嗎?” 亦嫣頭也不抬,語氣非常理所當然:“練字也是忙呀?!?/br> 胤禛啞然失笑,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教過她一段時間她想學的瘦金體,但后來因為事務(wù)繁忙,就讓蘇培盛找了些字帖,讓她自己先練著先。 再后來,他見亦嫣大多數(shù)時辰也只是畫畫,就以為亦嫣不想學,便不再關(guān)注此事,今日見她忽然練起字來,便好奇問:“你現(xiàn)在的瘦金體練得如何了?” 亦嫣聞言楞了一瞬才想起自己一開始是跟胤禛說自己要練瘦金體的,慚愧道:“那瘦金體練起來手腕疼,所以我早就棄了改練楷書?!?/br> 瘦金體太考驗手腕的控制力了,她懶得費那心神,而且她覺得她的正楷字就挺好的,練習其他字體,也只是為了在她的畫上提字而已。 胤禛點頭直道楷書好,他就不喜歡瘦金體,雖然字體看著灑脫,但總覺得寫得不太暢快。 所以后來他放棄教亦嫣,也有這一部分的原因。 胤禛端起一杯茶淺抿了一口,淡笑道:“那還要不要爺教你?” 亦嫣拒絕胤禛:“不用啦,我就是練了來打發(fā)日子,就不必占用爺?shù)臅r間了?!?/br> 聽亦嫣如此說,胤禛也就作罷,他現(xiàn)在也的確沒有這等空閑的時辰來紅袖添香。 他歇息了一會,便又拿起一本折子,埋頭處理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凝神認真處理著公務(wù),一個在宣紙上盡情地揮灑筆墨,明明做著不同的事,場面卻是異常和諧。 而且今后亦嫣無論亦嫣畫畫還是練字,還是看話本子,都陪伴在胤禛身側(cè)。 韶光荏苒,轉(zhuǎn)眼亦嫣已經(jīng)五個月大了,在這期間,胤禛還真只守著亦嫣一人,從未去過旁人處。 可亦嫣有孕,不得伺候胤禛。 福嬤嬤就暗暗著急了,但她卻明白這一切都是四爺自愿,而側(cè)福晉從未攔著四爺去過旁人處。 思來想去,她決定從側(cè)福晉那邊下手。 于是,在這日亦嫣送胤禛去上朝以后,她便向亦嫣提議:“側(cè)主兒,您如果介懷爺去旁人處,可以抬咱院里的人伺候四爺?!?/br> 坐在梳妝臺上梳妝的亦嫣皺了皺眉。 之前她生弘曜的時候就察覺到胤禛這些奶嬤嬤們,對她都抱著婆婆的心態(tài)。 事事都為胤禛著想,就連她生孩子的呼痛聲,都怕被胤禛聽到。 不過她也從未計較過,畢竟這是胤禛給自己幫手,也不是真正將人指給她伺候。 只是現(xiàn)在勸自己給胤禛準備通房丫頭,這就過界了。 福嬤嬤還等著亦嫣回答,亦嫣也通過鏡子偷偷觀察身后的可碧和樂雪,見她們并沒有春心萌動,她便也就安心了。 “后院還有那么姐妹,如若四爺需要人伺候,他自會去的?!?/br> 福嬤嬤聽了側(cè)福晉的回答,便知道側(cè)福晉并不是介意四爺去其他妾室處,而是介意四爺身邊有沒有旁人,立馬惶恐道:“是老奴僭越了,還請主兒責罰。” 畢竟是胤禛的奶嬤嬤,亦嫣也沒真想為難人,便道:“嬤嬤也是關(guān)心四爺,我不會將此事掛在心上的。” 話雖這么說,但事實上,亦嫣當晚卻是失眠了。 睡著身旁的胤禛察覺到亦嫣的異樣,便翻身攬著亦嫣的腰道:“怎么了?可是孩子鬧你了?” 亦嫣搖了搖頭,然后翻身將自己的頭埋在胤禛懷里。 胤禛見亦嫣明顯有心事,便柔聲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難事了?” 見胤禛問起,亦嫣也不再隱瞞,便抬頭小聲問道:“爺,您這段時間難受嗎?” 聽了亦嫣這話,胤禛不明所以:“我為何難受?” 亦嫣紅著臉:“就是,就是咱倆已有三月未曾同房,您覺得難受嘛?” 原來亦嫣煩惱的是這個??? 胤禛好笑道:“爺也不想騙你,我自然是有一點難忍的?!?/br> 特別他每日都攬著亦嫣睡下,不知道有多煎熬,所以他的話并沒有說全。 亦嫣神色一愣,旋即囁嚅道:“我...我...現(xiàn)在五個月了,你動作輕一些也是可以的?!?/br> 胤禛聞言哭笑不得將亦嫣的頭攬入懷里:“睡吧?!?/br> 懷里的亦嫣悶悶道:“可是...” “沒有可是,我沒有如此急色,眼下還是你和孩子的安危要緊?!必范G立馬打斷道。 見胤禛如此為自己和孩子著想,亦嫣囅然一笑,旋即她湊到胤禛耳邊,神秘道:“我還有一個法子能解四爺?shù)碾y受?!?/br> 還沒來得及胤禛心領(lǐng)神會,他身體瞬間一僵,驚詫地低頭看向亦嫣。 亦嫣抬頭沖胤禛調(diào)皮一笑,就主動堵住胤禛的唇。 孕期間的煩惱,就這么解決了。 ... 今年康熙四十五年,恰好康熙下旨廣選秀女。 雖說胤禛上回說不會在意她的不擇之言,但德妃覺得她和胤禛的隔閡卻是更深了。 她也不是沒有做過改善母子關(guān)系的努力,但胤禛對她依舊還是那副淡淡的態(tài)度。 恰巧最近胤禛最是喜愛的舒穆祿氏有孕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最缺身邊的人伺候的時候。 所以她就想趁著這年的選秀,選幾位美人進府,以此來討好胤禛。 只是近些年她只關(guān)注胤禵的狀況,卻不怎么了解胤禛近些年的喜好,只知道舒穆祿氏,最得寵愛。 趁著四福晉進宮給她請安,她就問問四福晉,胤禛近些年比較偏好哪一樣的美人。 四福晉聽德妃似乎想要選新人入府,頓時心中一喜。 這未必不是個轉(zhuǎn)機,或許從前是因為后院就那么幾人,所以四爺才非舒穆祿氏不可。 倘若后院再進一兩位舒穆祿氏那樣的美人,四爺會不會再次輾轉(zhuǎn)后院呢? 心緒起伏間,四福晉按照亦嫣的形象,隱晦說胤禛喜歡清冷中又帶著幾分媚色的絕色女子。 德妃腦海里浮現(xiàn)起舒穆祿氏那張清冷絕色的臉,頓時冷笑不已,烏拉那拉氏真當舒穆祿氏那樣顏色的女子,世間常有嗎? 她那么多年也就見過,那么一位令她驚艷的美人。 要不是皇上近些年不再參加殿選,當年估計都輪不到胤禛得到呢。 她就是感覺再也尋不到這樣的秀女,這才問問胤禛是否還喜歡旁的類型的女子,于是便問:“沒了嗎?” 四福晉點頭,隱晦道:“目前四爺就只喜歡這一類的女子?!?/br> 德妃這就疑惑了,什么叫這喜歡這一類的女子?難道是胤禛只去這舒穆祿氏房中? 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