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非人老公回家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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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可以,寵物醫(yī)院的院長,條件起碼不錯,再結(jié)合尹夢瑤的顏控屬性,相貌上肯定不差,大概率會是個青年才俊,啾啾,我支持你!” 做下決定,沈熙如幫忙出謀劃策。 第一步肯定是要先認(rèn)識,至于怎么認(rèn)識,作為有著十年言情小說閱讀經(jīng)驗的沈熙如來說,可以提供十?dāng)?shù)個可行方案。 在沈熙如滔滔不絕的時候,熟悉的感覺瞬間侵占辛怡全部感官。 她感受到一股極具沖擊性的情緒。 ……興奮。 ……還有驚惶無措? 猛烈的情緒如有實體,撲面而來。 明明情緒是無形的,然而此時此刻,卻猶如一種與身心化為一體的強(qiáng)大直覺。 近半年來,辛怡常常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受。 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辛怡稍稍回憶,自從半年前車禍后,她的身體一直有類似的后遺癥,只是并不頻繁,她也并沒有重視。 那邊興奮勁還沒過的沈熙如開始付諸行動,草草聊上幾句便切斷通話,她要去幫好友列個最為穩(wěn)妥的計劃。 而辛怡稍作猶豫,探究的心思占據(jù)上風(fēng),謹(jǐn)慎地挪動到門口。 沒等眼睛貼到貓眼,忽聽一聲粗獷的嚎叫,挺有野性的,嚇得辛怡一激靈。 有野獸? 出于避險本能,辛怡后退,不敢置信盯著大門方向。 她剛剛沒聽錯吧?好像是什么動物在嚎叫。 若不是第二聲長嚎接連而至,辛怡差點(diǎn)以為自己幻聽。 沒做猶豫,辛怡抖著手撥出電話。 “喂,物業(yè)嗎?樓道里有狼!” 值班的王師傅手拿防爆叉,無奈看著防盜門上卡著的一顆狗頭。 “這就是你說的狼?” 辛怡很不好意思,她真的不知道哈士奇竟然會是這么叫的,還以為所有的犬類都是汪汪叫來著。 哈士奇睜著一雙充滿智慧的大眼睛,興奮地盯著眼前的兩腳獸,辛怡聽到它甩尾巴的聲音。 王師傅湊近查看,嘖嘖兩聲,“防盜門都能咬穿,這狗牙還真是挺厲害的?!?/br> 他敲敲門,門內(nèi)沒回應(yīng)。 辛怡猜測主人肯定不在家,要不然以哈士奇拆家鬧出的動靜,一個擁有正常聽覺的人,怎么可能會毫無察覺。 鄰居回來看到眼前景象,說不定要先吃一顆降壓藥。 “現(xiàn)在什么東西都偷工減料,防盜門竟然是紙芯,那就不怪這條蠢狗能咬個窟窿出來?!?/br> “……它好像卡住了?!?/br> 辛怡有心幫忙,可哈士奇?zhèn)€頭不小,長相上極具欺騙性,滿臉兇相,她實在不好冒險接近。 王師傅試圖把狗頭硬生生給按進(jìn)去,可哈士奇會跟著他轉(zhuǎn)頭,由于無處著手,只能聯(lián)系同事,找來辛怡隔壁鄰居的電話。 號碼沒等撥出去呢,王師傅接到樓上業(yè)主求助。 “小姑娘,樓上業(yè)主中午出門買菜時忘記關(guān)灶火,我要去看一眼,一個不小心可能會發(fā)生火災(zāi)事故,這樣,我把你鄰居的電話給你,你通知他一聲,讓他趕緊回來,狗在門上卡著亂嚎亂叫不說,這要是讓它縮回去,防盜門上一個大洞,也不安全。” 王師傅走得匆忙,辛怡盯著輸入到手機(jī)內(nèi)的一串號碼。 第2章 辛怡搬家至今還沒見過隔壁鄰居。 只聽王師傅說是獨(dú)居,是男是女都沒來得及跟她透露。 哈士奇開始煩躁,咧著嘴筒子嗷嗷叫喚,脆弱的紙芯門板掉落不少碎屑。 辛怡沒再猶豫,將號碼撥出去。 電話接通的倒是快,辛怡一口氣說明情況:“你好,我是你的鄰居,是這樣的,你的狗目前正在越獄,它把你家防盜門咬穿了,狗頭卡在洞里拔不出來,情況挺緊急的,不知道你現(xiàn)在能不能趕回來處理一下?” 對面沉默片刻。 雖然沒有聲音,不過辛怡仍是感受到鄰居的無語,唇角不自覺微揚(yáng)。 低頭跟那雙充滿智慧的狗眼對視,壞心情冰消瓦解,僵硬的肩頸終于得到放松。 看來,在黃昏醒來也并不都是糟心事。 煩躁的哈士奇又嚎叫起來,手機(jī)里終于傳來聲音,是一道男聲,低沉磁性,格外洗耳朵:“我現(xiàn)在有事暫時走不開,我把密碼給你,可以請你幫忙暫時安撫下我的狗嗎?我會盡快趕回去……” 很正常的措辭,不正常的是,辛怡聽到一陣水聲。 她的鄰居怎么聽起來像是在游泳? 這就是他說的要緊事? 辛怡正想確定鄰居什么時候能夠趕回來,手機(jī)里傳來一聲響遏行云的疾呼:“小伙子,年紀(jì)輕輕的,有什么想不開的,你快從河里上來!” ……河里? 耗盡想象力,辛怡腦海中都模擬不出具體情形。 如今正值二月底,氣溫雖有回暖,近一個星期卻仍在零度左右徘徊,她的鄰居現(xiàn)在卻在河里冬泳? 辛怡好奇,把耳朵緊貼到屏幕上,可惜,電話被掛斷。 好奇心沒得到滿足,辛怡無奈跟死死卡在洞里的哈士奇四目相對。 環(huán)城河邊。 熱心大爺匆忙脫掉上衣,正解腰帶,淋淋水聲響起,平靜水面浮出一道高大身影,經(jīng)昏茫天色暈染,男人身材顯得格外魁健。 大爺解腰帶的手頓住,看清楚眼前青年的身材樣貌,一陣痛心疾首道:“小伙子,你說說你這個樣貌條件,還有什么想不開的,至于跳河嗎?不會是過年被家里人催婚了吧?” 男人默默無言。 他抹了把臉上的水,右拳攥著,憑借一雙出眾大長腿,沉穩(wěn)走上堤岸。 他原以為這里遠(yuǎn)離主干道,前方恰好被圍墻截斷,鮮有行人經(jīng)過,沒想到還是遇到前來夜釣的大爺。 男人不回答,大爺當(dāng)他默認(rèn),自顧自說起來:“要不……你把你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我把我外甥女介紹給你認(rèn)識,我外甥女人在首都工作,盤正條順,長得特別招人稀罕,你們平時可以先聊聊天,就當(dāng)交個朋友?” 好像長了年紀(jì)的人對給年輕人做媒都有種執(zhí)念,男人站在堤岸上,用力擰絞上衣,正思考該如何拒絕時,大爺?shù)尼炗寻l(fā)出驚呼。 “老李,你快來看,水里面怎么好像多了條‘堤壩’?” 那確實是條堤壩,將河水截分為二,建筑材料主要包括枯枝與枯葉,在城市樓群間,倒是有一番別致的野趣,也顯得格外突兀跟離譜。 像是什么動物誤入城市,留下的一樁“杰作”。 大爺注意力被吸引,暫時顧不上青年,他當(dāng)即松開右拳,一片被水浸重的枯葉快速落地。 男人松了口氣。 走開時遺憾地回頭看了眼河中間的水壩。 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明明馬上就要建成。 男人走出去沒幾步,迎面氣喘吁吁跑來個人,手拿一條寬寬的浴巾揮舞。 “邢則,給!”來人一手支腿,好一陣沒運(yùn)動,不過跑幾步,氣半天沒喘勻。他尷尬地旋了旋臂膀抱怨:“這么冷的天你非要下水,攔都攔不住,我趕緊回車?yán)锬昧藯l浴巾給你。你先擦一擦,馬上回去把衣服換下來,小心別感冒?!?/br> 邢則接過浴巾,擦了擦還在滴水的頭發(fā),兩個大爺?shù)穆曇舾裢夂榱?,吸引李潤的目光看過去。 邢則下巴懶懶一抬,指了個位置給他看,“我建的水壩?!?/br> 李潤:“……挺像樣的。” 他無語搓眉,上下打量不忙不慌的好友,“我說邢則,你還要被河貍的習(xí)性影響幾天,有半個月了吧,你的水壩眼看都要竣工,水壩落成要不要搞個儀式啊?” 年前邢則難得擁有一段時間不短的假期,邢母無情將他征用,母子倆去了趟新|疆旅游,公園散步時恰巧撞到一只正啃樹的河貍。 母子不過饒有興味地觀察半晌,邢則當(dāng)天回去就暗暗感覺不妙——他被河貍的本能支配了。 當(dāng)晚就非常想去修水壩。 由于邢母至今不知道兒子身體有異,不想讓她擔(dān)心,邢則拼命控制。 旅游回來之后,這股本能便抑制不住,尤其是今天,跟好友李潤約飯途中,經(jīng)過護(hù)城河邊的時候,邢則沒能抗住身體內(nèi)洶涌的沖動,當(dāng)著李潤的面,走下堤壩,潛入河水當(dāng)中。 李潤無奈搖頭,“你這毛病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好?” 邢則已經(jīng)不抱希望。 從少年時期開始,他便被這個問題困擾,但凡是接近什么動物,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它們的習(xí)性cao控。 規(guī)律至今都沒能搞清楚。 長年累月下來,邢則早已習(xí)慣。 李潤開車,邢則一早就有準(zhǔn)備,在后座將濕衣服換下來。 “車不好停,我把你放在小區(qū)門口,你自己回去沒問題吧?不會又偷偷跑回去給你的水壩收尾?”李潤看了眼后視鏡調(diào)笑。 邢則活動手腕,大拇指外側(cè)有道紅痕,不嚴(yán)重,應(yīng)該是他撿樹枝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他抽出消毒濕巾仔細(xì)擦拭。 “不會,現(xiàn)在感覺沒那么強(qiáng)烈,再有兩天差不多就能夠恢復(fù)正常。” 幾年下來,邢則積攢下來足夠多的經(jīng)驗,可以感知身體狀況。 李潤放心,仍是覺得有趣,遺憾當(dāng)時太著急,沒能拿手機(jī)拍下來。 “你回去先洗個熱水澡,我隨便找個家常菜館等你?!?/br> 邢則想到剛剛在河里接到的那通電話,無情澆滅李潤準(zhǔn)備小酌的熱情:“今天算了,甲胄在拆家,我要回去處理一下。” 等待邢則處理的哈士奇,此時正熱情招待客人。 “夠了,夠了,你給的實在太多了?!?/br> 辛怡正尷尬手捧一堆零碎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