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宋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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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池水漫過宋明夕的小腹,溫?zé)岬某厮畳吨z絲縷縷的靈力填補(bǔ)著她金丹上的裂縫。 她身上的衣物被盡數(shù)褪凈,如雪般純粹的身體浸在水中,綿軟的雙腿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擒住,架在赤裸精壯的腰腹之上。 “師父,你喜歡這樣嗎……?” 粗糙的唇摩挲著宋明夕的嘴角,口上含糊的詢問,可手上的動作力度不減,兩根手指微曲,碾著xiaoxue內(nèi)的軟rou。 “你……!” 剛開口,那帶著些許急躁的舌便整個(gè)鉆了進(jìn)來,刮著她的唇齒,含著軟舌來回吮吸,帶起一個(gè)摻雜著血腥味的深吻。 眼見宋明夕呼吸困難,宋辰又會短暫分開,不過兩息,便又黏上來,似要將她口中各處完全嘗個(gè)便。 “師父是喜歡我手指插重一點(diǎn),還是要揉一揉陰蒂?” xiaoxue被宋辰的食指和中指撐開,池中的熱水倒灌進(jìn)了xue中,隨著抽插的動作又被擠壓出來,好似她控制不住下身,一直在往外噴水。 宋明夕實(shí)在是難以啟齒,索性將頭埋進(jìn)了他的頸側(cè),貝齒發(fā)泄似的咬上那硬邦邦的身體。 柔軟細(xì)膩的乳rou壓在男人的胸膛上,隨著手指的抽插來回摩擦,那紅果般的rutou早已經(jīng)充血硬挺如石子,帶來些許酥麻。 師父還是不愿意看我。 是啊,她只不過是為了去救人……那個(gè)和她定下同生共死契約的人。 宛如一把利刃戳進(jìn)心臟,卻不見污血溢出,只會讓那一顆心慢慢的壞死。 但現(xiàn)在,師父,你只屬于我。 帶繭的拇指按住嬌嫩的陰蒂快速的摩擦,將它揉的完全綻開,xuerou也隨之收縮,絞著兩根手指來回?cái)D壓。 “唔……嗯!” 宋明夕的雙腿在水中微微顫抖,大股yin液順著擠進(jìn)去的池水噴水,澆透了那包著私處的掌心。 指尖微張,那yin液牽連出一道銀絲,宋辰眸光微暗,隨之清晰的吮吸吞咽聲在宋明夕耳邊響起。 “好甜” 堅(jiān)挺腫脹的陽物代替手指,頂在還滴著yin液的xue口,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師父,放松一點(diǎn)?!?/br> 粗大的莖頭擠進(jìn)嬌小的xue口,宋明夕的身體比她更早的回想起了那陽物的形狀和質(zhì)感,那xuerou蠕動著主動吞吃每一寸柱身。 男人的掌心拖著雪白的臀rou,挺著腰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擠,粗大、腫脹的性器將xiaoxue完全填滿,不留一絲余地。 宋明夕只感到肚子仿佛被撐起一個(gè)明顯的形狀,她現(xiàn)在才真正意識到,自己被最疼愛的小徒弟完完全全占有了。 臀rou從指縫中溢出,硬挺的陽物開始捻著xuerou抽插,不輕不重,狡猾的哄騙著宋明夕放下戒備。 那柔軟的發(fā)絲蹭在臉側(cè),宋明夕便習(xí)慣性的伸手揉了上去,環(huán)住那腦袋一通亂揉。 回憶與現(xiàn)實(shí)重迭,宋辰原以為自己絕不會有這天,兩百多年的癡念一朝成真,他的理智被瞬間擊潰。 “唔......?底下怎么......變得......好奇怪......” 本被軟rou緊緊糾纏的粗壯yinjing宛如活了過來,堅(jiān)硬的柱身不斷有rou珠凸起滾動,讓她不由得加緊了下身。 宋辰粗重的喘息在耳邊響起,他似乎也難受的緊,手緊緊按在宋明夕的腦后,不愿離開半分。 那rou珠一粒粒冒出,被花xue碾成一層緊實(shí)的rou鱗,覆蓋在青筋遍布的柱身上,那異樣的獸莖沾滿了yin水被一寸寸拔出。 瑩白的手摸上紫紅色的柱身,那rou鱗似乎是活物般,頓時(shí)興奮的張開,把宋明夕嚇的一驚,只管老老實(shí)實(shí)抱著宋辰的脖頸。 鵝蛋大小的莖頭留在體內(nèi),這是最難入的部分,腰身一挺,獸莖便全數(shù)插入,粗糙的rou鱗擦著每一處xuerou,帶來致命的快感。 “......哈啊......師父的xiaoxue好緊......” 宋明夕被插的腰背緊繃,腦內(nèi)一片空白,只知道配合男人的動作擺動。 那rou鱗抽出時(shí)便張開,讓退出去的每一寸都磨的xuerou異常酥麻,無限延續(xù)炸開的快感,而進(jìn)去的時(shí)候rou鱗又盡數(shù)收緊,cao的又重又深。 那池水晃動不息,混合著yin靡的rou體拍打聲,粗黑的恥毛磨蹭著嬌軟的花xue,和兇猛的性器一起將那處cao的紅腫。 宋辰單手捧著宋明夕的屁股,等她被伺候的昏了頭腦,便開始兇猛沖撞,兩顆沉甸甸的卵蛋被甩打在她的臀部,宋明夕哪里還撐得住,張口便要討?zhàn)垺?/br> “宋辰、好徒兒...哈啊...慢些......” 話還沒說完,宋明夕便堵住了口。 宋辰的額頭青筋直跳,再聽她喊兩聲,就真的要不管不顧將她cao死在這兒來。 下身的抽插速度不減,粗硬的獸莖兩下便能榨出一股子yin水,當(dāng)頭澆在敏感的莖頭上,他忍的快瘋了。 恨不得能把宋明夕壓在身下,露出獸身直接將她貫穿,那丑陋的陽物會更加扭曲,莖頭會探出惡劣的rou藤直接占領(lǐng)宮口。 宋明夕口中被他糾纏,唇舌呼吸盡數(shù)被掠取,腿心又酸又麻,不知道去了幾回,整個(gè)人被捧上高潮巔峰就沒有下來過。 她的身子真快吃不消了。 逮住機(jī)會,貝齒一咬,卻被宋辰寬厚的舌頂住。她剛想抗議,就聽見一聲輕笑。 身下的抽插驟然猛烈的起來,與之比起之前的cao干就像是按摩。粗大的莖頭直接抵住宮口來回沖撞,酸麻和快感混合,上下同時(shí)被侵犯,兩張小嘴都在流個(gè)不停。 那rou鱗盡數(shù)張開,來回撕扯,而xuerou已經(jīng)被cao的足夠軟爛,蠕動著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蠻干。 這不帶些許技巧,完全屬于野獸的媾和,只知道將獸莖瘋狂的抽插,理智被快感占據(jù),宋明夕含糊呻吟著,主動迎合男人的沖撞。 “師父......師父......” 一聲接一聲,喘息混著宋辰忘情的呢喃送入耳中,他的眼神已快失去焦距。 兩人都身體緊緊貼合,分不清是池水還是熱汗。 “明夕......” 宋辰低吼著,抵死擁住懷中已癱軟的身體,將整根獸莖全部埋入,微涼濃厚的jingye噴出,打在rou壁上,那花xue蠕動著擠壓柱身,要將那兩顆囊袋榨干,不留一絲余貨。 滔天的快感將宋明夕拋起,她的雙腿抖的夸張,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軟綿綿的窩在男人懷中。 功法自動運(yùn)轉(zhuǎn),金丹瘋狂的吸收靈力,她像是飛上來云端,整個(gè)人都迷迷糊糊,乖得不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