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懷了敵國皇子的崽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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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陸狗:cp可以冷門,但不能邪門。 蘇如鶴:您在上,太子在下。 陸狗:謝謝,惡心到我了。 感謝在2022-10-03 19:23:24~2022-10-04 21:35: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豬汪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蒔撫5瓶;甘南備里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三月初二,楚沅踏上前往北郊行宮的馬車。 他腿上的夾板已經(jīng)拆除,雙腿踩地的那一刻,有種久違的踏實感。 “王妃,你真的不帶奴才嗎?”樂書雙手扒著車柱,淚眼汪汪的看著楚沅。 楚沅:“不帶你,在府里好好反省?!?/br> 樂書瞬間泄氣。 他那日挨了批評,賺的二十文錢全部上繳,還罰掃兩日庭院,差點(diǎn)還要寫檢討。 楚沅伸出細(xì)長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他腦袋,“在府里幫弦雨打理事務(wù),我很快就回來了。” 樂書蔫蔫點(diǎn)頭,不舍的看著楚沅。 “走吧?!标懭莼创蟛娇绯鲩T,幾步就到了馬車旁,他抬腳跨上車板,回頭吩咐弦雨,“有事聯(lián)系弦月。” “屬下明白?!毕矣曜哌^去,將苦著臉的樂書拉到一邊,讓馬車出發(fā)。 弦霜和弦風(fēng)翻身上馬,在前方領(lǐng)路。 馬車緩緩行駛,逐漸駛出眾人的視線。 行宮建立在山腳下,要繞過一條很窄的峽谷,峽谷風(fēng)貌天成,神工鬼斧。 陸容淮特地讓車夫放慢速度,既能保證安全,還能讓楚沅看看沿途的風(fēng)景。 直到晌午過后,他們才抵達(dá)北郊行宮。 行宮占地廣,外面還有大型狩獵場,官員們陸續(xù)到來,到處都是馬車和家丁,還有大箱小箱的行李。 陸容淮跳下車,轉(zhuǎn)身見楚沅正要下來,伸手直接去抱他。 “王爺!”楚沅一落地就推開他,不著痕跡的朝四周看了眼,“這里人多眼雜,王爺注意身份?!?/br> 陸容淮眉梢高高挑起,“剛才馬車?yán)锊蛔屛冶?,現(xiàn)在還不讓,那晚上總該讓我抱了吧?!?/br> 楚沅轉(zhuǎn)開腦袋,佯裝看風(fēng)景。 陸容淮低聲笑起來,胸膛震動,“需要把木杖拿下來嗎?” 楚沅的右腿還不能長時間走路,陸容淮出發(fā)前將木杖也放進(jìn)了馬車。 楚沅輕輕動了下右腿,感覺還好,搖頭道:“暫時不用,臣累了可以坐下休息。” 陸容淮抬手,替楚沅整理頭發(fā)。 “好,咱們住在廣灝宮,先過吧去?!?/br> “嗯?!?/br> 陸容淮抬腳正要走,身后傳來呼喊,“王爺,王爺留步?!?/br> 韓瑞祺跑的發(fā)簪都歪了,提著衣擺沖到陸容淮面前。 “王爺,陛下正、正在招待六國國主,請您過去一趟?!表n瑞祺雙手撐著膝蓋,氣喘如牛。 陸容淮:“哦,這種場合找太子就行了,本王不去?!?/br> 韓瑞祺抬手擦汗,“陛下說,太子坐輪椅的形象不好,讓您去接待一下。” 陸容淮走到韓瑞祺面前,伸手指了指自己,“所以父皇是覺得本王形象很好?” 韓瑞祺:“……” 他只是個替父親跑腿的小嘍啰罷了,他什么也不知道。 “本王過去,那些人還能笑得出來?” “他是沒有別的兒子了嗎?找別人去?!?/br> 陸容淮說話不客氣,語氣跋扈又狂悖。 楚沅輕輕拽住他的衣袖,“王爺,去吧,莫要讓父皇久等。” 陸容淮側(cè)頭看他,“那你跟我一起去?!?/br> 楚沅很輕很輕的笑了一下,“臣坐了太久馬車,身子有點(diǎn)乏,想去休息?!?/br> “好,今夜有晚宴,到時候我回來叫你?!?/br> 陸容淮叫來弦風(fēng)弦霜,“你們護(hù)送王妃去廣灝宮,不準(zhǔn)其他人來打擾王妃?!?/br> 韓瑞祺悄悄松了口氣,他感激的朝楚沅笑了下。 楚沅頷首,帶著弦風(fēng)他們朝前走了。 等走出一段距離,楚沅停下,回身看去。 陸容淮還站在原地,目光始終落在楚沅身上。 見他回頭,陸容淮抬手揮了下。 楚沅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心臟好似被貓撓了一下,他唇角勾起,也揮了下手。 廣灝宮在行宮的東南方,楚沅的腿不能快走,他們走走停停,好一會兒才看到一道宮門。 “主子,到了?!毕绎L(fēng)笑道。 楚沅:“好,讓護(hù)衛(wèi)先把行李放進(jìn)去,我在這兒坐一會兒?!?/br> 這邊有一處小花園,假山嶙峋,旁邊有一棵大樹,樹干遒勁,搭了一架秋千。 他坐在秋千上,手里捧著暖爐,抬頭欣賞萬里無云的晴空。 今日天氣很好,陽光暖洋洋的灑向大地,楚沅曬了會兒太陽,感覺渾身被暖意包融。 “楚沅?” 楚沅聽到這些驚訝的呼喊,慢慢睜開了眼。 弦風(fēng)弦霜原本在指揮護(hù)衛(wèi)搬東西,聽到聲音后第一時間回到楚沅身邊。 楚沅起身,朝右側(cè)看去。 楚漳領(lǐng)著幾個人走到他面前。 “還真的是你,”楚漳笑了下,笑容不懷好意,“黎王那樣殘暴不仁的人竟然沒弄死你,你還挺有本事,估計床上功夫挺厲害吧。” 楚沅神色冰冷,“楚太子慎言?!?/br> 楚漳:“瞧你長得這副狐媚樣,孤就知道你跟你那死……” “弦霜!” “啪”的一聲,楚漳臉上被甩了一個耳光。 弦霜面無表情的退回去,捏了捏指骨。 楚漳身后的人驚呼:“殿下,您嘴角流血了!” “你他媽的敢讓人打孤?”楚漳吐掉嘴里的血沫,面色怒紅,眼睛陰毒的瞪向楚沅,額角青筋暴起。 楚沅目光冷冷清清的直視回去,“狗嘴里講不出人話,該打?!?/br> “小畜生,來人,給孤打他?!背呐馈?/br> 弦風(fēng)弦霜擋到楚沅面前。 弦風(fēng):“楚太子,這里是陸國,還請您不要太過放肆。” “到底是誰放肆?” 楚漳臉頰火辣辣的疼,這一巴掌明顯是練家子打出來的力道,他懷疑自己牙齒都被打松了,他無論如何也忍不下這口氣。 “孤好心過來敘舊,黎王妃目中無人,出手在先,孤今日不會放過你。” “還有你們兩個下人,竟敢對孤動手,簡直是反了天!” 楚沅示意弦風(fēng)弦霜退開。 他捧著手爐,步伐悠然的走到楚漳面前。 “許久不見,你還是那么蠢?!?/br> “我如今是黎王妃,你若是識相,該對我笑臉相迎,只可惜你蠢,在此處挑釁我,你能得到什么好處?” 楚漳漲紅了臉,罵道:“你算什么東西,還真當(dāng)自己是王妃,陸容淮若是知道你借他的勢狐假虎威,定不會輕饒你!” 他其實根本不知道陸容淮和楚沅的關(guān)系如何,但他知道,陸容淮一定不會喜歡上楚沅。 楚沅除了那張臉,根本沒有任何優(yōu)勢。 他若是陸容淮,早就會把這個阻礙自己前途的人折磨死。 楚沅淡然凝眉,“哦,王爺罰不罰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辱罵陸國皇室親屬,楚漳,你有腦子嗎?” “少在孤面前逞威風(fēng),你與那倡館賣rou的其實一樣,陸容淮只要不瞎,哪里會看得上你?!?/br> “在下倒是覺得,楚太子這眼神有點(diǎn)不太好?!?/br> 宮墻角走出來一人。 聶思然手握折扇,笑吟吟的走過來,他隨意的作了個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