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動情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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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領(lǐng)結(jié)婚證的時候季莞爾還沒有什么特殊感覺,聽到他這句話她才有一些真實感。 只是每次搬家都是一次巨大的工程,季莞爾才剛從出租屋搬到秦歌那里,又搬出來有點吃不消。 謝宴清很貼心地說道:“你要是覺得麻煩我可以讓人過去幫你?!?/br> “不用了,我自己來?!庇行〇|西她還是習(xí)慣自己收拾。 領(lǐng)證對于謝宴清來說是走個過場,住在一起也只是想讓謝老爺子放心,但是他不希望有過多的感情牽扯,他不信情愛,感情于他只能是累贅。 “你要是不適應(yīng)我們可以分房睡?!彼f道。 這是避免過度接觸的很好方法。 季莞爾有點動心,可是連他這么怕麻煩的人都會想著和她一起住,努力維持著婚姻的關(guān)系,她也不好再矯情,“不用這么麻煩,我可以適應(yīng)的。” 謝宴清還以為她會拒絕,聽到她說可以適應(yīng)還有點意外,不過這也是正常夫妻的樣子,“那什么時候可以搬過來?” 難得請了假,季莞爾:“今天。” 他之前明顯能感到她的抗拒,不知道是接受能力太強還是思想發(fā)生了轉(zhuǎn)變,謝宴清感覺她今天格外好說話,不然以她之前的態(tài)度,她可能會故意拖延一段時間再搬過來。 第8章 婚房在市中心繁華地帶,豪華復(fù)式,室內(nèi)裝修主要是高級的灰白色調(diào),很符合謝宴清的氣質(zhì),她讓人把行李搬進去的時候,謝宴清的東西已經(jīng)在里面,看來是提前讓人把東西搬過來了。 主臥在二樓,衣帽間的一邊掛了男士的衣服,另一半是空的,很明顯是給她留的。 季莞爾把衣服配飾給掛上,整理好。 她睡前有閱讀的習(xí)慣,想要把還沒讀完的幾本書放床頭柜里。順手拉開床頭柜最上一層的抽屜,季莞爾看到空蕩的空間里放著兩個方型盒子。 季莞爾看了一眼,面上一熱,眼神飄忽,快速合上抽屜。 里面躺著的是兩盒計生用品。 這……腦海里的畫面揮之不去,她無法想象到使用它時的場景。 當(dāng)然這也有可能是打理這里的傭人貼心放進去的,季莞爾這樣想著。 她小時候就喜歡抱著毛絨玩玩偶睡覺,到了季家后安全感不是很足,仍然抱著玩偶睡覺,這個習(xí)慣到現(xiàn)在也沒有改掉,上一年還買了個和她差不多高的大兔子。她自己住的時候是把兔子玩偶放在床上,現(xiàn)在是不行了,她看向旁邊的沙發(fā),把兔子玩偶端正地放在上面。 錄制asmr的設(shè)備沒有帶過來,她有需要的時候會回秦歌那里,還好秦歌也不會介意。 晚上,季莞爾洗完澡躺在了床上,刷著她d站賬號里的評論,時不時聽一下外面的動靜,看謝宴清有沒有回來。 知道他工作忙,但是沒想到十點也不見人影,她想拿放在床頭柜里的書看,習(xí)慣性地拉開最上面面的抽屜,看著里面的兩盒東西,又一把關(guān)上了抽屜。 他晚點回來也是好的。 她看了一會兒書,困意來襲,把書放回床頭柜的第二個抽屜,關(guān)上了自己那邊的臺燈。 謝宴清還沒有回來,她給他留了個燈,另一邊的臺燈調(diào)到最暗的模式,任由它亮著。 新婚第一天,謝宴清工作到十一點才下班,司機小劉把他送回新居也已經(jīng)接近十二點。開門之前,謝宴清顧忌到季莞爾今天搬過來了,不知道睡沒睡,特意放輕了動作。 鑰匙被插進鎖孔里轉(zhuǎn)了幾圈,門鎖被打開,謝宴清看到玄關(guān)留著的一盞小燈,心里一動,輕手輕腳地?fù)Q上了拖鞋。 客廳的燈沒開,他沒有在這里停留的打算,直接上了二樓。 主臥的燈也微微亮著,他走進去,床上的人正側(cè)躺著,薄被的一角蓋著肚子,睡裙由于她不老實的動作被扯了上去,只稍稍蓋住臀部,纖細(xì)的雙腿露在外面,海藻般的頭發(fā)在她身后散開來。 謝宴清把西裝外套隨意放在沙發(fā)上,走到床邊,把她姣好的睡顏收進眼底。 他秉持著沒有過多接觸就不會產(chǎn)生麻煩的感情的想法,雖然是新婚夜,如果她不想要,他今晚也不會做什么。 房里的窗戶大開著,夜晚的風(fēng)很涼,吹進來更是讓人產(chǎn)生一股涼意。 謝宴清順手幫她扯了薄被,蓋住露在外面的身子。 季莞爾在睡夢中喃喃兩聲,沒醒。 他進洗浴沖了個澡,出來時換上了睡衣,躺上了床的另一側(cè)。 床的尺寸挺大,但是季莞爾習(xí)睡著之后就滾到了中間的位置,兩人的距離很近,雖然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他卻在聞到了股香甜的軟香,很輕很淡,更接近于體香。 謝宴清沒什么睡意,躺下反而更精神了一些。 他正想伸手去關(guān)燈,季莞爾翻身,一下子抱住了他,甜香侵入他的鼻尖,變得更加濃郁。溫香軟玉在懷,即使他沒有那個想法,身體也不自覺有了反應(yīng),而且季莞爾還不老實,在他懷里到處蹭。 季莞爾的腦袋還是迷糊的,半睡半醒間看到身邊有一個身影,潛意識以為是她的兔子玩偶,像平常一樣把手腳搭了過去。 但是玩偶今天有點硬,沒平常那么舒服,她換了個幾個姿勢,直到擺了讓自己舒服的動作,這才消停,又進入了深度睡眠。 此刻的季莞爾半個身子都扒在他身上,謝宴清低頭就能看見她的發(fā)旋,兩個人可謂是親密無間。 謝宴清想把她弄開,結(jié)果她一直不肯放手,反而抱得更緊了,夢里還在嘟囔,像是在控訴他為什么要動。 他嘆了口氣,沒再推她,好在睡意很快來襲,他也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季莞爾的生物鐘準(zhǔn)時讓她在七點半醒來,身上筋骨酸痛。 她睜開眼,一下子就看到謝宴清的臉,他閉著眼睛,睫毛很長,五官看起來沒什么攻擊性,俊朗帥氣。 這再一次提醒了她已婚的事實,腰酸背痛,還以為他們昨晚做了什么夫妻之間的深入交流,她掀開被子一看,身上衣物完好,應(yīng)該是沒發(fā)生什么,她只是維持一個姿勢睡得太久了,身體有點僵硬。 兩個人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交疊在一起,季莞爾的腿放在了謝宴清的兩腿之間,她想要抽出來,膝蓋不小心撞到他兩腿間正在蘇醒的某物。 謝宴清醒過來,皺了一下眉頭。 季莞爾很是抱歉,僵硬地?fù)]了揮手掌:“早上好啊。” 謝宴清睡眼惺忪,但是妖孽的臉仍然好看,他瞇著眸子說道:“我不太好?!?/br> 季莞爾:“我為了我的粗魯感到抱歉,下次不會了。” “還有下次?” 季莞爾捂嘴:“沒有……” 謝宴清繼續(xù)和她算賬:“你昨天抱了我一晚上?!?/br> 季莞爾緩緩解釋道:“我的兔子玩偶太占地方了,沒放上來,我可能把你當(dāng)玩偶了?!?/br> 別人都把他當(dāng)理想男友,季莞爾把她當(dāng)兔子玩偶,她怎么敢…… “也不能有下次了?!?/br> “好……” 新居沒有請住家阿姨,早餐是謝宴清讓司機送過來的,季莞爾和他一起吃了早餐。 為了迎合季莞爾的口味,今天的早餐還特意買了廣式茶點,季莞爾吃了一籠蝦餃和兩個燒麥。 兩人都沒說話,很好地踐行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謝宴清坐的離窗戶近一些,在窗外陽光的襯托下,季莞爾看到他手上一點晃眼的光亮,他戴上了婚戒。 季莞爾心虛地看了一下自己光禿禿的手,她是不是該有點已婚婦女的自覺,也戴上? 謝宴清看她停頓了下來,“怎么了,不合口味?” “沒,挺合適的,我吃飽了?!奔据笭柍隽瞬蛷d,回到房間把首飾盒拿出來,想了想還是戴上了婚戒。 去到公司,季莞爾和早到的同事打完招呼,去茶水間沖了一杯咖啡,準(zhǔn)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她很少在手上戴飾品,剛戴上婚戒還有點不習(xí)慣,選的是低調(diào)的款式,但是在吊頂燈光下閃耀的鉆石可一點不低調(diào)。 見到有同事進來,季莞爾把戴著鉆戒的左手放在身后,被發(fā)現(xiàn)了一定會受到一番盤問。 然而被看見是早晚的事,中午下班前,旁邊的女同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一不小心就瞟到了她的鉆戒,走過來說道:“莞爾,你這手上戴著的是鉆戒嗎,你結(jié)婚了?” 她這句話一石激起千層浪,把其他人的注意引了過來,聽到“結(jié)婚”兩個字紛紛都豎起了耳朵。 季莞爾扶額,“是啊?!?/br> 聽到季莞爾的回答,經(jīng)過的男同事也停了下來,“不是吧,你結(jié)婚了,之前不是說還沒有對象嗎?” 季莞爾剛?cè)肼殨r就被八卦過婚戀情況,那時候她還是單身,這才過了兩三個月,這就結(jié)婚了?! 季莞爾解釋道:“那時候確實沒有?!?/br> “那就是說在在短短三個月內(nèi)交了男朋友而且閃婚了,看不出來啊?!彼麄冞€以為季莞爾在這方面會很保守,沒想到行動力這么強。 季莞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也是她沒有預(yù)想到的。 “到底是誰把我們莞爾拐走了,那個人不會是我們公司的吧?”同事追問道。 “不是啦?!奔据笭栆矝]有透露更多。 “你們婚禮辦了嗎?” “還沒?!?/br> 有人起哄道:“別人脫單還請脫單飯,你這結(jié)婚了不請我們吃頓飯說不過去吧?” “對啊,順便把你老公介紹一下給我們認(rèn)識吧?!?/br> 季莞爾初入職場,這幾個月受了他們很多指點和照顧,也不好拒絕,“那你們定一下時間和地點吧?!?/br> 至于謝宴清,他可能就沒空過來了。 “這種事交給我來辦,我一定幫忙選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鞭k公司的社交小達人陸景主動承接任務(wù)。 “還是你小子最積極?!彼赃叺娜苏f道。 “那就這樣說定了哦。”陸景和季莞爾說道。 “好?!?/br> 晚上天氣突變,下起了大暴雨,這場雨突如其來,連天氣預(yù)報都沒有預(yù)測到。 謝宴清洗完澡出來,看了下時間,九點了,季莞爾還沒有回來。 出于夫妻間的關(guān)心,謝宴清給季莞爾打了個電話,季莞爾說她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讓他放心。 謝宴清也就沒多說什么。 樓下客廳,電視機放著球賽節(jié)目,謝宴清躺在沙發(fā)上,長沙發(fā)剛好容納他的長腿。他看著電視屏幕,時不時看向玄關(guān)。 季莞爾在電話里說她馬上就要到小區(qū)門口了,現(xiàn)在十幾分鐘過去了還沒見人影。 終于,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謝宴清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