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疼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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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丹納低頭吻著她的胸,出其不意便含上了rutou,如吃奶般吸吮,嘖咂有聲,聽到她發(fā)出快感的吟嘆,他吸吮的勁頭只增不減,仿佛那處真的能產(chǎn)奶似的。 脖子有些酸,他終于松開嘴直起身,嗓音暗啞地說:“起來點。” 可阿依努爾耳里鼓噪,腦子一片空白,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托著臀微微跪起,身子立刻高了一頭。 這次他仰著頭就把她的乳含到了嘴里,滋滋有聲地吮了起來。 阿依努爾喉嚨里溢出一聲聲嬌吟和急促的喘息,緊緊抱著他的腦袋,就像自己把胸送到了他的面前,喂他吃。 他吃的越起勁,阿依努爾就越難受,也顧不得什么羞不羞,牽著他的手摸到了另一側(cè)胸前,邊急促喘著邊可憐乞求:“摸摸、摸摸這邊的,好、好嗎?” 約丹納輕笑了聲,抬手摸到了另一側(cè)乳,用力揉搓起來,終于聽到她舒服地喟嘆聲。過了會兒,他張開手指,將整只手覆蓋在上面,抓捏著綿軟乳rou,突然,他惡劣地把rutou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輕輕牽拉起乳尖。 微微的痛感不消一瞬便被兜頭的快感湮沒,阿依努爾一邊按著他的頭,將一只胸往他嘴里喂,想要全部乳rou被溫熱濕潤口腔包裹,一邊將手撐在小腿上,支撐無力打顫的身體。 察覺到了她的難受,約丹納一個轉(zhuǎn)身就把她放倒在了床上,guntang身軀立時壓了下來,鋪天蓋地全是他的氣息,不止是沐浴露的香氣,還有獨屬于他的特別味道。 混亂中睡裙徹底褪去,白皙柔美的胴體只剩下身的內(nèi)褲作遮擋,阿依努爾抬起雙臂擋在胸前。 身上一沉,他湊到她唇上啃咬起來,阿依努爾微微張嘴回應,小舌時不時調(diào)皮舔舐他的唇畔。 身體被密不透風地包裹著,她漸漸大膽抬起雙手,摟著他脖子,手指摸索到他的耳垂慢慢揉捏,引得他大喘著氣,情緒似乎更加激烈。 好半天后呼吸有些不暢,她“嗯嗯”哼了兩聲,唇上一松,黑硬的發(fā)質(zhì)就挪到了頸側(cè),扎得下巴刺刺的。他埋頭舔著她脖頸,啜吻時發(fā)出“啵滋”水聲。 這次他換了下,含著她另一側(cè)的乳尖大口吸吮,右手撫摸著剩下那只乳,毫無章法地揉捏拉拽,她越是難受煎熬,他的快感愈加強烈。 換了姿勢之后,她對于他身下的變化感知更加明顯,尤其是當他頂著自己光裸的小腹時,那一股熱意燙得她下身開始抽搐。 她拉了拉他的領口,“你把衣服脫了?!?/br> 約丹納跪起身,雙手交叉拽著T恤下擺就脫了下來,露出結(jié)實的上身,蜜色皮膚下附著薄薄的一層肌rou。 四處游移的目光在掃到他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坨頓時僵住,明知故問道:“你難受嗎?” 她的腿間已經(jīng)有些黏膩濕意,更不用說他,身體已經(jīng)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約丹納已有所感,支起膝蓋掩飾著身下的異樣,深呼一口氣,正想起身,耳邊傳來一道怯怯的聲音:“我?guī)湍惆??!?/br> 腦子的緊繃的弦瞬間斷開,一雙柔軟的手就那么摸了上來,拉著褲腰躍躍欲試。 每個寂寞難熬的深夜腦海里都會描繪出一幅她赤身裸體躺在身下的yin靡畫面,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他又遲疑起來。 阿依努爾已經(jīng)觸到他褲腰上沿里鉆出的幾縷卷曲毛發(fā),粗硬扎手,強忍著快跳出胸口的激動,連帶內(nèi)里的灰色短褲一齊拽了下來。 “啪”的一聲,粗壯勃發(fā)的性器從束縛里彈了出來,打在了她的手背上,阿依努爾驚呼一聲,看著直直翹起的roubang心底一陣恐慌。 她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初次直觀見識到這個物什的感受,粗壯柱身上隱隱現(xiàn)出青筋,頂部的guitou顏色比其他部分要粉嫩些,還滲出了些清液。 耳邊約丹納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鼓起勇氣探出手去,握上的瞬間,手心的熱意燙得她渾身燥熱,抬頭,他沉著眸子盯著她,眼底的情欲在翻滾。 阿依努爾不知道該怎么做,只是學著以往看的18禁小說里寫的,握著性器沒有章法地撫摸滑動,時不時快速抬頭看他一眼。 “這樣可以嗎?還難受嗎?” 約丹納惡上心頭,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居高臨下看著她笨拙動作,看她彎腰俯身時低垂的眉眼和領口里露出的雪白溝壑,身下的反應又強烈起來。 阿依努爾只覺手心的yinjing微微跳了下,似是又粗大了些,目光再次回到他身上時,他正蹙著眉滿臉難受,額角滲出豆大汗珠,身下腫脹卻始終沒法紓解,不停悶哼著。 她停下了手中動作,約丹納昂著頭飽受煎熬地一把包住她的手,帶著她柔軟細膩的手上下擼動著,頓時舒服地喟嘆一聲。 阿依努爾自問已經(jīng)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硬是要他松開手,堅持說:“我來吧。” 約丹納也就任她去了,感受著柔軟的指尖劃過腹股溝,由此引起的搔癢令人難以忍受,齒間不時溢出壓抑的呻吟。 再一次從根部捋到頭部時,手指不小心戳到了根部掛著的兩個飽脹的囊袋,弄得他“嘶”地吸了口氣。 “我弄疼你了嗎?”阿依努爾愧疚地抬頭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生動勾人。 約丹納驀地傾身吻了上去,舌頭長驅(qū)直入,輕柔地舔著她的上顎,左手下的削薄肩頭微微抖動,右手自如地蓋上她的柔軟手掌,帶著她擼動起來。 阿依努爾手背一熱,再次握緊了粗漲性器,一上一下來來回回擼動著,耳邊是他歡愉地低吟,灼熱鼻息在皮膚上激起了細小的顆粒。 他帶著她的手擼動的動作越來越快,手下漸漸沾上濕意,動作間傳出黏膩水聲。 舌尖被吮得發(fā)麻,他終于肯放過,慢慢移開頭吻著她臉側(cè)和耳朵。不知過了多久,他頓了下后兀地埋頭在她脖頸處重重喘了一聲。 阿依努爾不知所以,手心仿佛有什么濕熱黏膩的東西,愣了會兒抽出手便見指縫里還掛著濃白的jingye,就那么滴到了她光裸雪白的腿上,色情又糜爛。 “好、好了嗎?” 聞言約丹納羞窘地看了她一眼,緩了下才下床提上褲子,拿過床頭的紙巾,幫她一根一根擦拭著手指。 阿依努爾看著他起身時胯間仍舊挺立的yinjing以及隨動作晃動的囊袋,面上通紅,眼睛被燙了似的躲開,打量著他書桌上的擺設。 那個印著小豬佩奇的粉色筆筒是她高一時湊熱鬧買的,后來嫌棄太幼稚,就隨手丟給他了,他當時還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用了這么多年。 擦好后她盤腿坐在床上,收回的手卻像是被凍住般僵硬不能動作,手心似乎仍殘留著黏膩的濕意。